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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岚看了就想跟上去,她还没玩够呢!“别太过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逼急了当心他发飙。”夜殇拉着她的手制止了她的举动,也是担心硫离被她搞疯了。
闻言,夜岚耸了耸肩,看了硫离一眼好像再说——算你运气好,下次在跟你玩!
硫离瞬间松了一口气,不过看到她的眼神后,又有种背脊发寒的感觉——是不是病了?等会找魂叔帮忙看看。
夜岚两天前收到隽差人送去的信,今天和夜殇一起到了梧桐镇硫离去接的他们,她看见硫离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就想逗他,这不,一路上她换着法的折腾他,可把不善言辞的硫离欺负得够呛,导致他很长时间看见女人都浑身发毛。
“别调皮,正事要紧。”夜殇捏了捏夜岚的手,低下头在她耳边小声的嘱咐了一句。
夜岚撇了撇嘴,有些不乐意了,撅着嘴说道:“我哪有?明明是你一直在欺负我,讨厌!”
夜殇嘴角抽搐了一下,无语望天。
“要不是知道轻晨是你表妹,我都要吃醋了,你都好关心她,比关心我还多。”她撅着嘴酸溜溜的说道。
夜殇伸手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没好气的说道,“胡说什么呢?轻晨就跟我的亲妹妹似的,她现在下落不明,我当然担心她,难道你不担心吗?”
“我才不担心呢!我知道她肯定不会有事的,她就是一只九命乖猫,谁出事她都不会出事。”了解他们之间只是纯粹的兄妹之情,夜岚当然不会真的生气,只是在嘴里念叨几句说说而已,不过她说的是肺腑之言,她有感觉轻晨肯定不会有事,她不像那么短命的人。
“嗯,希望如此。”点了点头,夜殇吐出了这句话。
许是用夜殇的身份时间太长了,现在的他已经完全适应了夜殇的身份,沉默寡言性格冰冷成了他的特性,如今是想改也改不掉了。
“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我非得扒掉他一层皮,让他尝尝我特别研制的毒药生不如死,该死的大混蛋——”本来她跟夜殇打算在年底成亲的,谁知道在轻晨的婚礼上发生这档子事,那场爆炸伤到了很多无辜的百姓,还害得他们的成亲要延后,想到这个她就气得想杀人,她磨了两年才让那个别扭的家伙同意成亲,她容易嘛她?
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我非得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夜岚咬牙切齿的哼哼了几声,眼底迸出一股凌厉的光芒。
“哟,哪里来的小美人儿,生得真水嫩呢,过来给姐姐瞧瞧……”
硫离正领着他们穿过龙宫内殿,准备去到宫主的吩咐的地方,哪想到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妖媚女子的声音。
抬头一看,入目的是一个身着红衣的妖媚女子,她手里拿着一条红色丝帕,笑得妖艳的盯着夜岚看,眼底闪过一抹嫉妒的光芒,还想伸手去摸夜岚的脸。
“啪——”
夜岚一巴掌打在她手背上,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说话就说话,别用你的爪子碰我,脏死了!”说完,她还满脸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两步,好像她是什么毒蛇猛兽似的。
“你…真是个泼辣的丫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舌头!”那红衣女子眼中闪过一道冷光,掩着唇娇笑道,突然,她脸色一沉,在说完话的瞬间手指上那尖细的指甲直取夜岚面颊,带着浓厚的杀意,见夜岚没有反抗的时候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嘶啦——”
就在红衣女子快要得逞时,一只带着刀鞘的刀横空切入,刚好挡在了她那尖细的指甲前,她的指甲抓在刀鞘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硫离,你敢对我出手?”看见挡住自己那把刀的主人,红衣女子脸色一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开口道。
硫离收回刀,微微垂头应道:“硫离不敢,这两人乃宫主的客人,夫人要伤害他们之前还请先请示宫主。”他不卑不亢的声音惹得那个被称作夫人的女子大怒,却又不能把他怎样,气得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本夫人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这狗奴才来管了?奴才就是奴才,最好是认清自己的身份,别主子把你当人看,就真觉着自己是人了,归根究底还是一个低贱的狗奴才——”红衣夫人冷哼一声,冷冷的瞥了硫离一眼语气满是不屑的冷哼道。
闻言,硫离脸色略微一变,握刀把的手微微紧了几分,脸色更冷了几分。
夜岚眉头也是一皱,这女人怎么这么说话?真是讨人厌。
夜殇握了握她的手,低头看着她——忍着点,别为这种人生气,气坏身子不值得!
“硫离,这位看起来品种很高级的夫人是……”夜岚忍住那股想去帮那个女人洗干净嘴巴的冲动,挤出一抹笑容看着硫离,满脸好奇的指着那位夫人问道。
这丫头……
夜殇嘴角微微抽了抽,抬头望天!
硫离冰冷的脸上也闪过一抹笑意,轻咳了两声,“她是前任宫主的妻子,也是宫主的师母!”硫离‘耐心’的解释了,还‘好心’的把宫主跟夫人的关系解释了一下,免得夫人像以往那般,以宫主夫人自称,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面对夜岚用形容畜生的词汇来形容自己,夫人恨得牙痒痒,若不是硫离挡在中间,她早就冲上去撕烂她那张嘴脸,真是越看越让人讨厌!
她讨厌生得比她漂亮的女子,尤其是这种牙尖嘴利的,通常遇到这样的她要么就是把那张脸剥下来,要么就是把她们的牙拔下来,她倒要看看还有哪个比她漂亮的女子敢出现在她面前?哼——
“原来是前…宫主夫人呀,小女子真是失礼,前…宫主夫人是长辈,应该不会跟晚辈们一般计较吧?前…宫主夫人你是怎么保养的?真厉害耶,一点也看不出有四十岁了,看起来顶多三十多一点,一下子就年轻了十岁,真让人羡慕……”夜岚眼里往外冒星星,一副羡慕嫉妒恨的样子,她还故意加重了前字,她就是要故意气她,让她嚣张跋扈!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嚣张跋扈也没比她弱到哪里去,她心里想的是——帮姐妹看好她男人,这是当姐妹的责任,更何况就这货色也太次了点儿。
“本夫人才二十五岁——”红衣夫人咬牙切齿的瞪着夜岚,一字一句的迸出这句话。
“哇,你都二十五了,我才十七,你比我大八岁……”夜岚继续再接再厉,打算今天一次性把她气死了算了,省得以后轻晨嫁过来被人欺负。
“我说硫离啊,你们这的水是不是不养人啊?才二十几岁看起来跟三十几岁似的,凭空长了十岁呀!难怪你都不喜欢在这里呆着,没准你今儿个十五明儿个就二十五了,啧啧…岁月真是把杀猪刀啊!”论损人的话夜岚也是当之无愧的毒舌教教主,谁能比得过她那才是奇了怪了,就连素来聪颖的轻晨在她面前也是自愧不如,她那张嘴能把人活活气死的本事。
“放肆——竟敢对本夫人不敬,硫离,本夫人命你按照宫规把她拿下交给刑堂,你是听还是不听?”红衣夫人眼中迸出两道阴沉的毒光,眯着眼看向硫离一字一句的说道,手中多了一块雕刻着飞龙的牌子,咬着牙等着差点把她气得吐血的夜岚。
硫离眉头一皱,龙纹令,他是听还是不听?
这龙纹令乃调遣龙宫宫众的令牌,不过只限于在宫内调遣,出了龙宫众人还是以宫主为首,认人不认令,两者绝不冲突!
“来人啊,硫离勾结外人私自进入龙宫,论罪当诛,给本夫人拿下他交由刑堂……”红衣夫人见硫离楞了一下,尼玛抓住这个空档,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的高声说道。
几个呼吸间的功夫,夜岚三人周围就被一群黑衣人紧紧包围,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身上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气势汹汹的瞪着他们三人。
就在他们准备听夫人的吩咐出手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夜殇突然开口了:“你还打算看戏到什么时候?你若是觉着这座宫殿太旧想盖座新的,我就帮你一次又何妨?”说完,他瞥了左前方一眼,脚尖一点整个人凌空而起,重重的一掌击在殿内那根需要两人才能抱得住的大柱子上……
“咔——”
一道清脆的响声,接着就看见那根柱子身上多了几道裂纹,那道裂纹慢慢变大,突然发出‘轰隆——’一声,那根镶嵌着许多明珠的大柱子变成了一堆烂泥,扬起很大的灰尘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传来,除硫离三人外的众人看到来人时脸色均是一变,握武器的手都在颤抖。
“几日不见,夜兄的掌法越加厉害了。”隽从宫殿后走了出来,他所到之处那些灰尘都快速散开,俊美好看的脸上多了几许轻微的情绪波动,“对我的客人无礼,全部去刑堂请罚,自断一指。”冷冷的瞥了那群听命于红衣夫人吩咐的宫众,隽淡淡的下命令。
夜岚饶有深意的看了隽一眼,这家伙还真是腹黑,摆明是杀鸡儆猴,隔山打牛的敲打某人。
一听要去刑堂领罚,还得自断一指,那群黑衣宫众惊慌的眼神立马投向红衣夫人,用眼神乞求她救救自己等人——
“他们先对我不敬……”红衣夫人不喜欢他这么护着那对男女的举动,眉头一皱不悦的说道,谁知话还没说完就被冷冷的打断。
“玉夫人,我敬你是师傅遗孀,请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下次再让我发现你随意动用龙纹令,就休怪我无情。”隽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声音中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冷漠和寒霜。
玉夫人被他的话气得脸色苍白,咬着下唇狠狠的瞪他一眼,满脸幽怨的跺了跺脚转身离开,离开前还不忘了狠狠的瞪夜岚一眼,就像在跟她宣战似的挑衅意味很浓。
“你师母貌似对你有意思呀!她看你的眼神多么幽怨,你不会背着轻晨跟她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吧?”玉夫人离开后那群黑衣宫众也纷纷离开,隽带着他们来到另一处的屋里,夜岚摸了摸鼻子看着隽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咳咳…”夜殇正在喝茶一下子被呛着了,不停的咳嗽,无奈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她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隽眼角抽搐了几下,幽幽的说道,“我宫内有个精钢制成的笼子,夜兄需要时大可开口。”把她关起来省得祸害世人,隽心里想着干脆在配点药把她毒哑了算了,反正她也不会说什么好话。
“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死变态!”
夜殇还没开口夜岚就抢着瞪了隽一眼没好气的哼哼道,她可是从殇口中听说了当年他为了接近轻晨,男扮女装的事儿,回头她非得告诉轻晨不可,一起鄙视他的变态行径。
“宫主……”
“岚儿……”
……
看他们这样下去非得打起来不可,硫离和夜殇一人叫住一个,寻着法子把话题岔开了。
“不知泽蓝兄在信中所说是何意思?所谓的线索又是什么?”他们收到隽差人送去的信,信中所言他已经得知轻晨行踪的线索,让他们素来龙宫一趟,如今他们人来了,当然要知道那所谓的线索是什么。
隽复姓上官,字泽蓝,不过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表字!
“夜兄可曾发现这梧桐镇上有些奇怪?”隽不答反问的看着夜殇,深幽的眼底闪过一道异光。
梧桐镇上的奇怪之处?
夜殇皱了皱眉,想了想道,“梧桐镇地势偏僻,平日里来往的人还是较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