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梧桐镇上的奇怪之处?
夜殇皱了皱眉,想了想道,“梧桐镇地势偏僻,平日里来往的人还是较少,这次镇上人似乎特别多,尤其是那些慕名而来的女子更是数不胜数,他们貌似都是冲着泽蓝兄那一纸招亲书而来。”
“花心大萝卜,靠不住的臭男人……”一听到招亲二字,夜岚恨恨的瞪了隽一眼,嘴里不住的小声嚷嚷边说边骂。
作为躺着也中枪的硫离和夜殇,他们只能对视一眼无语望天。
不过夜殇很快就反应过来隽那句话的意思,眼中迸出两道精光,声音有些激动的问道:“难道你是想……”
“没错,夜兄认为这个法子可行?”隽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不见任何笑意,微撇的嘴角给人一种噬骨的寒意。
夜殇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沉默片刻,满脸认真的看着他说道,“泽蓝兄,我代轻晨的家人谢谢你!”他知道这件事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他的行为值得他钦佩!
……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四人才从那个房间中离开,没人知道他们都说了哪些内容?总之夜殇和夜岚就以隽的贵客的身份在龙宫住下了,这一住就是七天。
这日,是龙宫宫主开始选亲的日子,一大早夜殇和夜岚就被硫离带着来到梧桐镇上,这选亲自然不可能在龙宫中举行,只有入围的前三名才能进入龙宫,见到传说中那个俊美得像天神般的龙宫宫主。
梧桐镇上,一处清静幽雅的小宅子里。
一个身穿莲青色绣着荷花的华丽襦裙的女子慵懒的躺在软榻上,身上还罩了一件纯白色的狐狸毛披风,那张精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透出一股子淡漠,浑身散发出一股清冷的淡漠气息,从她的眼神里隐隐还透出一股子说不出的邪气!
“来了,来了…小姐,龙宫来人了,说是一个时辰后在河边那片梅林开始公布选亲规则呢!”生得清秀的丫鬟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边跑嘴里边嚷嚷着刚打听到的消息。
软榻上那女子一听,双眸发光,扬了扬嘴角转头看向那个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女子,“小妹,你快别看了,赶紧让小玉帮你梳妆打扮一番,陪姐姐我一块出门。”
较之这个生得精致美丽的女子而言,那个正在看书的女子倒是平凡了很多,平淡无奇的五官唯一出彩的就是那双水汪汪的清澈大眼睛了,不过她身上那股恬静优雅的贵气是旁人模仿不来的,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优雅的气质。
“我不想去。”看书的女子抬头看了那个女子一眼,不咸不淡的说了句。
那个美貌的女子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道不悦,声音不由得冷了几分的说道:“去不去可不是由你说了算,别忘了出门时长老交代的话,我的好小妹!”她眼底闪过一抹嫉妒,起身走到铜镜前仔细的看着镜中那张世上女子都梦寐以求的绝世容颜,不由得有些看痴了。
看书的女子眼底闪过一抹无奈,心中低叹一声,就知道这次出来事情没那么简单,连看会儿书都清静不下来,真是麻烦!
她心里抱怨嘟嚷了几句,在书中做了个记号还是起身了。
“不过一副皮囊而已,何必如此执着!”放下书淡淡的看了眼铜镜前看痴了的女子,那个被叫做小妹的女子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到衣柜前取下一件狐裘披风披在身上,淡淡的扫了她们一眼道,“走吧!”
说完,她率先离开房间,留下那个生得美貌的女子和那个叫做小玉的女子在屋内。
“啪——”
她越想越气,伸袖一拂把桌上的花瓶砸在地上,眼中满是阴郁和怨毒之色。
“小姐息怒,小不忍则乱大谋!小姐切记切记——”小玉连忙拦住她继续发火,在她耳边低声的说道。
闻言,那女子当真就安静了下来,双眼微眯的望着她先前离开的方向,双眸像是毒蛇般阴毒。
*
*
梧桐镇有三宝,龙宫厉害,茶叶有名,梅华开得好~
梧桐镇之所以出名,靠的就是龙宫的庇护,但镇上的人赖以生活的却是那满山的茶树,由于气候和水土的原因,梧桐镇上盛产一种名为‘凤唌茶’的茶叶,据说那是当年一只凤凰在梧桐镇歇息的时候流下的唌沫滋养而成,这凤唌茶的味道可是不一般,喝下去后还有种被火灼烧的热感,清新润喉还能治疗身体内的一些寒疾;再有就是那镇子中盛开得美艳的梅花,这梧桐镇的梅花花蕊处是火红色,远远看去,就像一朵朵火焰在迎风摆动,可谓是一大奇观!
梅林外
许多身穿黑衣,衣服上绣着金色翔龙的人站在那里,一个独臂俊秀少年站在那里进行了第一波筛选。
第一波筛选没有任何规则,那个独臂少年看顺眼了就让你过,看不瞬间就把你刷下去,这样过来一炷香时间,过的女子才十几二十人,被刷下的都近两百人了,众人纷纷开始焦急了。
有人看出了些门道,开始偷着给那独臂少年塞银子,那少年也是有趣,银子全部都收,那些给了银子的人全部都被取消了资格让人给赶了出去,如此一来那些人倒也老实了些,这第一波的筛选也差不多要结束了。
“等等…你这是做什么?出去——”一个龙卫拦住一个膀大腰圆画着浓妆戴着面纱的女人,皱着眉冷冷的问道。
“哎哟,这位大爷,奴家不放心女儿单独进去,你就通融通融让奴家跟女儿一起进去嘛~”她说话的声音有些粗,嗲声嗲气得让众人浑身发毛,反胃想吐。
那个龙卫眉头一皱,不为所动的厉声说道,“男子不许入内,违者,死!”
“额…”那个男扮女装的人立马不吭声了,乖乖转身离开,他可不想把命丢在这里。
原来,今天这场招亲是没有这个限制的,人再多这片梅林也装得下,主要是之前夜岚刚来这的时候,那些男人看她那色迷迷的眼神让某人不爽了,某人一吃醋,于是就当是加了这一条。
那些送人来参加招亲的男子全部留在梅林外,只允许女子进入,
“呀,这梅花的花蕊真就是红色的呢,跟火焰似的……”一个来参加招亲的姑娘第一次见到这红蕊的梅花,忍不住就伸手想去摘一朵……
“别动——”她旁边一个姑娘赶紧出声制止她,指着前方不远处那个黑乎乎的马蜂窝说道,“这些梅花摘不得,它们守护着呢,你要摘了手上沾上梅花的汁液,待会子这些马蜂就该攻击你了。”
“啊,真的吗?谢谢你,你懂得真多。”那个姑娘收回手满脸后怕,往后退了两步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马蜂头皮发毛。
“举手之劳而已。”那个姑娘笑了笑,主动伸手挽住那个被吓着的姑娘,两人说说笑笑好似亲姐妹似的,那个被吓着的姑娘满脸感激的看着另一个姑娘,满心感激。
就在这时候,一道淡雅幽香传来,一个生得十分好看的陌生姑娘走到她们身旁,瞥了眼那个被吓着的姑娘说了句,“我要是你就不会感激一个对我下毒的人。”说完,她头都没回的继续往前走。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竟然有人说自己的救命恩人是坏人,那个被吓着的姑娘马上就不乐意了。
方才说话的女子头都没回的往前走,好似没听见她的话般,挺直的背脊给人一种高傲清冷的感觉。
“你确实中毒了,那些梅花的汁液的确会引来马蜂,但你见过冬天还有马蜂么?她这么说只是想吓唬你,然后趁机给你下毒,你看看你的手心,是不是有条细细的血痕?”另一个身着狐裘披风,容貌普通的女子突然开口,另一只手快速的抓住那姑娘的左手,让她手中的东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啊,我手心真的有条血痕。”那个姑娘惊叫道。
“这么急做什么?不妨把手心摊开,让大家看看你手中有什么东西。”那个容貌平凡的女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神凌厉的看着那个满脸慌乱的姑娘说道。
“我…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对她们下毒,你少胡……”那个姑娘赶紧伸手捂着自己的嘴,显然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满脸的恐慌。
“原来还有个‘们’啊…”她加重的声音说道,语气中的冷意更浓了几分。
“诸位看戏的也该差不多了,人命关天,把人命视作游戏,小心遭报应。”她抬头看向左前方的梅林深处,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冷声说道。
她没有武功,但她的直觉异于常人,能敏锐的察觉到一些普通人察觉不到的东西,例如现在,那些在密林中的人肯定是有武功的,但她还是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那就是一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在场的多是一些养在深闺中的女子,一听有人下毒一个个脸色变得苍白,还有些也想伺机做些小动作的人赶紧收回了心思,这突然一听她说这你还有别人,一个个满眼防备的盯着她所指的那个地方,满脸恐慌。
果然——
她的话刚落音,就有几道身影从梅林中走了出来!
夜殇和夜岚作为隽的代言人,自是很多人都认得他们,因此他们特意很低调的来到梅林中,为的就是不想引起太大的骚动,谁知这低调行事的方式却让他们看了一出好戏!
他们跟那些姑娘距离本就不远,那人下毒之事他们自然是发现的,只是没打算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而是想稍后私下把那些姑娘身上的毒给解了,省得节外生枝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谁知却被人戳破,一句视人命如草菅,小心遭报应!就让他们无法继续隐身下去。
“咯咯…你这姑娘好生傻气,她们都中毒了自是不能参加招亲,如此一来你不就多了几分希望,你怎会如此傻的站出来呢?真是个傻姑娘。”夜岚看着那个容貌生得平凡,身上却透着一股子不平凡气质的女子,咯咯笑得正欢,不知怎么,她见着她就想逗弄一番。
那女子眯着眼打量了这从梅林中走出来的几人,这个跟自己说话的女子一身红衣生得很是艳丽倾城,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亦或是气质都是上上等,她身旁的男子一袭黑衣冰冷阴沉,眉宇间透着一股沧桑,一看就是个有故事的人,他们身上的气质亦正亦邪,非常复杂,她向来最讨厌这种看不透的人,但出奇的是她对他们竟然一点也不反感。
“这是招亲还是招魂?来参加招亲还得冒着生命危险不成?还是说招亲只是个幌子,来掩盖某些事情的真相呢?”她看着夜岚明亮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光,伸手拨弄了额前的发丝,红唇轻启说出这番话。
她的话就好似一枚丢入水面的石子,激起一阵涟漪!
那些女子绝大部分都是冲着龙宫宫主夫人的名头来的,这下竟然得知招亲很有可能只是个幌子,不由得脸色一变,心中开始惶惶不安。
“哈哈哈……”夜岚听了她的话,先是一愣,接着很爽朗的大笑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实在太有趣了,你这么说难道就不怕被——”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闪过一道坏笑。
夜殇无奈的看了眼故意吓人的夜岚,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我怕呀!那你会不会保护我呢?”她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我叫陈轻,你也很有趣呢,下次吓人的时候记得脸上表情要凶悍些,你眼睛你还有笑这样吓不住人的。”轻晨换过来可不就是陈轻么,她答应水长老不能曝露真实身份,配合‘轻晨’拿到那样东西,可她觉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