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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男子严。”承秋为她倒上茶水。
“真不公平。”荣华一扫其他房间,发现那些姿态一点也不雅观。
“确是不公。”承秋不知从何处弄出一个面具,戴到了她的脸上,一语双关。
“请问小姐有什麽需要的吗?”这里的服务的确周到,问都是隔著门在问,人并不进来。
荣华用眼神征求另外三人的意见,见这三人没什麽建设性的意见,她对著外面的人说道:“你进来,我有事要问你。”
外面的声音停了一下,脚步声才慢慢近了。
在油灯下看起来,是个身材曲线优美肌肉均匀有著健康巧克力皮肤的帅哥,荣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目光灼灼,比油灯还闪亮。
“哼──”寄德拖长了音,承碧的脸则是瞬间黑了下来。
小帅哥的脸低了下去,“请问小姐有何吩咐。”
荣华刚瞪了寄德一眼,这孩子一出声,就让人听出是个男的,招麻烦来怎麽办。听他这麽一问,马上又转过来,“你把脸抬起来说话不好麽?”
那人顿了顿,慢慢将脸抬起来,迎上荣华写著赞叹欣赏的双眸,他又是一愣。
荣华觉得这人若是放在现代,估计有不少女人愿意什麽都不要就和他发生点什麽,星眸剑眉,怎麽看怎麽帅,她两眼放光,将这人从上到下扫了一番,才道:“要吃的,点这里最好吃的招牌菜!”
……
最後倒是承碧笑出声音来。
荣华假装未听到,继续看著帅哥养眼。
那帅哥倒是定力十足,并未受到影响,“小姐要点几道菜?”
“八道。”一人两道,应该差不多了。
“小姐还有其他吩咐吗?”
荣华侧头:“我还有个问题……但是我怕你会脸红,还是算了。”
他沈默一会,慢慢离开。
“这孩子长得真帅!”荣华随口评价了一句,往场中央看去。
“他……帅?”
“帅是长得好看,很能吸引人的意思,”荣华解释道,“看,开始了。”
下面一阵胡琴声,声可裂天,气势磅礴,全场都知道要开始了,於是静了下来。荣华聚精会神,开始看起热闹来。
“如果帅是这个意思,你确定用在刚刚那小厮身上合适?”承碧知道这个时候问她得到的答案最真实。
“当然合适,我就是在夸他啊……而且还是很含蓄地夸奖。”她正说著,场中类似主持人一职的男人说话了。
大约就是些开场的,她一边进一边出,“你们三个看著我干什麽?”
“你们那边喜欢这种类型的?”
“这种是受欢迎的主流类型啊,十足男人味,看上去就很可靠的样子,嗯,承碧也是会受欢迎的一类呢,不过怎麽说呢,长相好虽然受欢迎,但是好像不是很可靠,所以一般人选择丈……夫君的时候都不会很好看的。唉,这就是矛盾啊。”她趴在栏上,看著场中献艺的少年。
“都那麽柔弱,难道不会有祸害祖国花朵的感觉吗?”对她来讲这根本就像是中学生的才艺表演,只是他们的更加专业而已。
“你不喜欢年纪小的?”
“……”她喜欢,可是年纪小的不喜欢他,咬咬牙,“不喜欢。”
三个男人表情各异,知道她赌气,却不清楚她到底是因为不想再接受年纪小的才这样说,还是单纯的赌气胡说。
“那个长得真水灵,像浸了水一样!”她指著场中穿孔雀蓝衣服的那一个,皮肤极白,五官精致,正在抚琴。
“的确不错。”寄德指的是人家的琴艺。
“到时候把花送给他?”承碧问她。
荣华兴奋地点点头,谁叫她是颜控?
正兴奋间,八道菜齐齐地端上来了。
“咦,这麽快?”荣华扫了眼,发现道道精致,做起来应该挺花时间的。
“因为夥房较空闲。”依旧刚刚那个巧克力皮肤的小帅哥。
“他的意思是,只有你这个吃货才想著到这里吃东西。”
荣华在帅哥面前丢了人,红著脸将菜布给另外三人,硬是拖著他们一起吃。小厮见站在这里有些多余,便告退站到门外去。
荣华虽然很想继续养眼,又怕自己说出些有的没的让人起疑,便也罢了。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来体会一番氛围,顺便看美男养眼,对於正进行地如火如荼的琴棋书画,作诗赋词之类实在没什麽欣赏水平,兴致缺缺。
“不是来看热闹的吗,下面这般热闹你倒觉得无趣了?”这三个公子都是能欣赏这些东西的,寄德看她这样,忍不住讽刺。
“听不懂……而且都一个类型,欣赏不能,不喜欢这些类型的,看上去柔柔弱弱,一点生气也没有。唔,我宁肯他们像寄德这般毒舌吵闹不停。”
“毒舌闹不停,这是你对我的评价?你这个女人真是刻薄无比,哪里有点女人的样子?”寄德马上反驳。
“文化差异,你也要理解我一下。”荣华摆摆手,并不将此放在眼里。
“虽然差异很大,也不至於将我们这里公认长得不好的,当作帅哥来看啊。”承碧似是无意地说了句,惹得承秋意味深长地扫他一眼。
“你们不会欣赏……其实审美都在变啊,别说几百年後,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後,兴许大家就会觉得他好看了。”不过也许要这里的女人都像她一样废柴才行,她在心里加上一句。
“嗯哼。”寄德正待对她说些什麽,突然赞了一句,“这笛子吹得妙。”
……好差她都分不出来,荣华识相地闭了嘴,只是探头去看吹笛子的人,相较於刚才那几个,这一个身材修长魁梧了许多,脸介於少年与男人之间,面容沈静却也带著几分稚气。
“荣华觉得这个也不错?”承秋看她的脸色,问了句,果然见她小脑袋不停点。承秋将她拉回来,掀了两人的面具,吻了上去。长发挡去了脸,他吻得肆无忌惮,一手捧著她的脸,一手按在她脑後,不让她逃走。
“喂──”寄德不爽的声音刚起,就见承碧硬是将二人分开了。
“你这回倒是死心眼得很。”承秋摸著自己的唇,上面被荣华咬出一个伤口。
荣华刚想反驳,却听得承碧低却肯定的声音:“哥哥莫要让人为难。”他用一只袖子盖住了荣华的脸,另一只手捡起掉在地上的面具,替她戴了回去。
☆、第四夜(2)
荣华觉得承碧握著自己的手力气有些大,只是目前这对话让她有点懵,承碧是在和承秋争她这个人……是夏王这个人。她低著头,面具挡著脸,没人瞧见她嘴角牵起的嘲意。
“承碧,这里没什麽外人,你为难什麽?”承秋低笑,拉住荣华另一只手,“若是她一直在这里,兴许我会考虑家里面的意思。”
家里面的意思,是朱家的意思,还是她家里那位陛下的意思?荣华一直知道承秋的力气不小──初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印象深刻──两只手都被人紧紧地握著,她觉得那一处血液都不流畅了。
“你们两个若有争议可以私下谈,扯著我的手干什麽,我可是会疼的。”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不受这两人言语的影响,只是无端觉得嗓子有点涩。
结果这两兄弟似乎也不受她的言语影响,稍微松了一点点,依旧拉著她的。
荣华嘴角抽动:“我还点了招牌菜的──”她是来享受的,不是来当拔河用的那根绳子的。
这无奈的语气让身旁二人松了手,承秋捉弄她:“倒忘记你是来此处吃东西的。”
面具不防碍荣华瞪他:“我是来此处体验生活,顺便就著美色享用美食的,谁知道你哪根经搭错线,简直太无耻了。”
她捧起桌上长得最美貌的一道菜,端在手里,一手拿了筷子,眼睛则打量起四起来──她已经对清一色的弱质美少年没兴趣了,或者说,她今晚的兴致已经被刚刚两人的争执给搅了。尤其是承秋的假设,如果她一直在这里。
“荣华,开始投花了。”承碧知她心情不好,想找些什麽引起她的注意。
没兴趣了,她默默地挟起食物,瞥到楼下的情景:“怎麽也有男的投花,莫非这里也默认腐?”
“应该是不便出面的贵人让他们代投的,你刚刚後半句是什麽意思?”寄德这好奇宝宝替她解疑,顺便也给了她解疑的机会。
“哦……”荣华看著场中,突然问道:“进来的时候我们买了多少花?”
“芍药,我们一人一朵,你一个人买了一束。”承碧温柔提醒,只是荣华姑娘没有体会到。
她对某件事情上了心,指著场中:“我进来的时候只觉得这花好看才买的这个,现在看来,是不是花朵不同,代表的意思也不同?”
承秋也看了眼场中,把荣华赞许过的那个小“帅哥”请了进来,“不同的花有何含义?”
小帅哥进来看到里面坐著的是三个穿著女装的男人,和另外也穿著女装但戴著面具的女人,心中有些吃惊,低头解释:“花有品级,人也有品级。”
“也就是说,不但要花多,还要品级高才获胜麽?”荣华出声问了。
“回小姐,是这样的。”
“那……芍药品级如何?”
“回小姐,芍药乃花中之王。”
“送花的时候,可以赠言吗,就是在加上字条?”
“回小姐,惯例如此,若是有上好诗句,更好。”小帅哥指了指一边的笔墨纸砚。
“哦,我选与几个字,过一会能请你送下去吗,我不方便。”
“回小姐,愿意代劳。”
这小帅哥一转身,荣华便看向承碧,含义不言而喻,“我的字拿不出手。”
承碧很想说,她的诗似乎也拿不出手,但是看在她主动与自己说话的份上,点了点头,“要写什麽?”
经过了一场杯具像香槟塔重叠的考试,俺回来了。。。
☆、第四夜(3)
菡萏泥连萼,玫瑰刺绕枝。等量无胜者,只眼与心知。
她其实想写点别的,可是如果要按这个世界的审美的话,只能这样。荣华歪著脑袋盯著承碧写好的句子,想自己有没有记错了,想了半天没想起来,点点头,“就这样了。”
“无论别人怎麽说,你的眼与心都告诉你这一个最好看?”承秋颇有兴致地看著她,再看一眼那个在他眼里五大三粗没一分入眼的小厮。
“鼓励一下吧,不合大众品味不会好过的。”她想起自己那里为了符合审美拼命减肥的可爱女孩子。
“你这副长相不合大众品味吗?”寄德有几分不屑,“难怪人家不肯要你。”
“错了,人家是觉得我比他大,所以不和我一起。”荣华严肃地纠正他,然後高兴地看到寄德皱起来。
“你喜欢年纪比你大的,长相粗犷的?”承碧有所领悟。
“粗犷……那是强壮,算了,反正你们觉得这样就这样吧,能让他把这个送下去吗,我把所有的都送给那个。”
“你好像说过要一人一朵的。”承秋提醒她。
“其他人都不差我的花嘛。”
承秋将站在外面的人叫进来,纸条与芍药一起给他,并告诉他要送的对象。荣华的选择到底让这里的人觉得奇怪,连小帅哥这个恭敬得拘谨的人也忍不住再看她一眼。
当那个巧克力皮肤的小帅哥将一整束芍药送到那个人面前时,场中的热闹突然停了一下。
“我的选择很奇怪麽?”荣华看著场中,场中的人亦抬头看向她,好在她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