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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瑜没让她将话说完,腰一沈,扶著自己那处,直接地进去了。刚刚夏西泽在隔壁说的那些感觉,一点没错,湿润热烈紧致,她是真的饥渴了太久,一朝得解,那地方不停地收缩收缩,竟是绞得他立即投降了。
“呜──”她的哭腔里有著快意,终於觉得那地方被塞满了,她满足了。这才注意到於瑜额头上的汗珠。
手伸上去擦了擦,“你不舒服?”
用了别人,她自然有点不好意思。於瑜眼里情欲渐浓,半跪在她身前,慢慢地退了出来。
荣华又唔了一声,心里却有想著,他是不是有隐疾,不然怎麽那麽早便射了?不过不管他怎样,自己总算是舒服了,难道所中春药真的是必须要经过男女交合,什麽阴阳互补才能解的?
才这麽想,她又尴尬地发现,那地方开始蠕动,又饥渴了──
这,这要怎麽同於瑜讲,难道要搭著他的手,继续哭求“我还要”?这样她也太荡妇了吧,而且他的脸色似乎也不怎麽好,难道他是知道自己有隐疾,所以刚刚只是在一边看著?
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根本没褪下,反而更盛,於瑜再次拿手指去试她下面,荣华哼了几句,小手搭在他手腕上,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还未解?没料到他的药居然这般霸道,”於瑜像是自言自语,看向荣华疑惑的眸子,“也好,姑娘刚刚似乎没有尽兴,再来一次吧。”
刚刚没有尽兴的是你自己吧?荣华现在不敢得罪他,委委屈屈地瞅了他,又瞥向他胯间,居然又硬起来了?
她惊诧的神情让他轻笑出声,为她解释:“刚才是姑娘那地方太紧太舒服了,没有忍住,这回断然不会再那般……无能。”
“哼──”荣华舒服得眯了眼。
她果然没再受情欲煎熬,舒舒服服地出工不出力,腿被他压到她的身前,身体被半折了起来,下面被拉高了,他动作没怎麽变,不断地挺著胯,线条优美的腰一直动著。
到後面她睁了眼,才发现他正看著她那里,才发现自己也能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手捂住眼,想起自己看到的那根,好像挺粉嫩?
“啊啊啊──”
她又到点了,他居然还在继续──好吧,用了人家也该让人家舒服一下,荣华对他有点愧疚,手抓著床单,继续舒服,不过……
“换……换个姿势,我脖子疼──”一直被人用力往床上顶,这床板也不见得软到哪里去,她脑袋好疼,後背也好疼。
“嗯,怎麽还,还来?”
荣华嗯嗯啊啊,声音终於哑了,
这房间不知道是谁准备的,大概是没准备接待贵客,用的是蜡烛,被於瑜点了,放在荣华床边,现下布幔被放下,她也不知道到底多久了,只觉得刚才光芒还挺亮的,现在怎麽越来越暗,又过了一会,外面没什麽光了。
“嗯,嗯啊,轻点轻点。”
她觉得自己像条鱼一样,身体软软的,被当厨子的男人翻来翻去,摆出各种花样,煎蒸烧煮,根本被榨干了。
“别摸那里,别摸──这里,这里也不行,啊──”
荣华的脸埋在被子里,耳朵里充斥著带著水声的肉体相撞声音,手被他紧紧握著,十指相扣,放在她自己胸前搓揉。
他明明是个处啊,怎麽会有那麽多花样?荣华这回换了个方面怨恨了,真是恨死他,恨死他,知道的姿势多,了不起麽?体力好,了不起麽?那里,那里粗大,了不起麽?
作家的话:
比起女王,小於公子的H好草率,此处欠他一次,其实是一直床戏,我也写烦了。
还是修身养性,换口味比较好啊,接下来会有点小虐。
☆、(10鲜币)Ch88 坦白伤人
终於云停雨歇,荣华趴在於瑜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花径里面被灌得太满,还有些浊液往外流,顺著她的身体曲线,流到他的小腹上,流到已经软下来的粗物上。
“你刚刚,说什麽药?”
她总算回过神来,起初的确羞愧得想撞墙,後来被小於公子狠狠“蹂躏”不知多久,觉得两相扯平,甚至理直气壮起来。现在回想起刚才发生的荒唐事情,捕捉到他说漏嘴的话。
“嗯?”於瑜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大提琴一般,经了情事滋润,更加勾人心。
荣华的手握成拳,在他胸前捶了一下,“你说什麽‘他的药居然这般霸道’的他,难道是……”
“小姐莫非以为是在下用的?”
於瑜一直以来的好人品打消荣华最後一丝疑惑,确定是夏西泽干的好事,又想著他的确是提过,说带了什麽宫中秘药,没想到最後还是用到自己身上来了。可他之前,在床上,对自己,不是还……挺有那种意思的吗?她回想著他的神情,他的言语,他的动作,她总以为他对自己是有几分意思,甚至是挺喜欢自己的,可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为什麽要将我扔在这里,你同他,有什麽协议吗?”
按说不可能,可是到了这地步,她还是不信夏西泽真会做出这种事情,下意识地,要问清楚。
於瑜手还是很稳很温柔地轻轻拍著她的背,稍一思量,还是决定告诉她。
“我自幼生於军中,母亲是当朝一品将军曹柏,封号‘安疆’。”
荣华的身体也有些僵了,她抬起头,想努力在这黑暗之中看到他的表情,还是失望了。於瑜的手拍拍她的脑袋,安慰道:“其实也俗套,就同话本似的,母亲与南靖悍将上官荣互斗之时,遭人暗算,腿上中了支小箭,当时也未当成一回事,只是将上官力斩於马下,回到军营之後,才知晓箭上居然有毒。”
“这毒有些门道,军中医官无法辨别究竟是何种毒药,自然也不知道解法,只好拖著。然而总拖不长久,一个月後,她便去了。世人皆以为她是在战场上被敌将射中的箭,在上官荣的尸体上,也发现了同种型号的染毒小箭……可上官荣,她不善用箭,此人右手食指自小便断了,怎麽可能练射箭?”
“也许,是左手箭?”荣华想法多些。
於瑜缓缓摇头,“弓也分左右,习惯左手射箭之人所用的弓,也同旁人的有些不同。敌兵未退,外患未除,堂堂一品将军居然就这样死於国人阴谋……”
他的声音开始有些不平静,想来这样的事情,在他心里憋了很久了。荣华保持沈默,毕竟这些桥段,她从来只是在电视或者是小说里面看到,真遇上有这种沈痛经历的人,她不知道要怎麽安慰。她以为这样就是故事的结局了,没料到居然还有。
“这些是後来才想到的,当时只以为是军中混了南靖的奸细……现在想来倒挺好笑,南靖的奸细怎麽会不知道上官荣的弱点?可是军情紧急,若是有奸细这样的消息散播出去了,只会动摇军心,所以父亲同母亲的几个部下商量,决定将此事压下,至於领军之事,则由父亲做主。”
“你的父亲……”
“父亲是武师之後,长年同母亲一起在军中,兵法布阵自然是知道一些的,将士披丧发军,一举让南靖之军兵退百余里,而後趁胜追击,占了南靖老大一块土地,军功卓越。父亲是个男子,就算再有才华,别人也会看不顺眼,南靖议和之後,先皇便用一纸诏书,用当时还只是三品将军的骆何年替下了父亲,说是体恤他丧妻之痛需要时间平复,年幼孩童需要安静环境成长,便将他召回了阙城。”
於瑜的语气又沈重起来:“这只是表象,父亲知道,那是朝中那些人,见著他男子身份手握兵权不顺眼之故。至阙城之後,本是立意要做个富贵闲人的,只待我兄弟长大。可那些人,何必要赶尽杀绝,非得要我家破人亡才甘心?他身体向来健康,又未在战中受伤,何来久经战事陈年伤病,阙城冷,有边疆冷吗?”
“他也……去了?”
“先皇还特意请了宫中医官为父亲诊治,谁晓得事後,居然是这样的结果?向来健康的父亲居然就一日日消瘦下去,而且在御医的‘精心养护’之下,没撑过三年!”
“朝堂上,居然还有人请查三年之前南疆旧事,先皇居然允了;调查结果是父亲为谋军权,勾结外敌,杀害结发妻,先皇也认为尚算公允;雷霆雨露俱是皇恩,先皇一道旨令,便定了父亲死罪,念在尚有微薄军功,改曝尸一月为鞭尸百下,两个儿子流放三千里改为除官籍,判入教坊。”
他的语气其实还算平静,荣华却听得心惊肉跳,他对先皇自然恨之入骨的,那自己名义上是先皇的小女儿,他是怎麽看自己的?他每日都要见自己,看到自己的时候,是怎麽想的?自己经常有些亲密地拉著他,甚至同他说著些心里话的时候,他是怎麽想的?刚刚,那麽热烈缠绵的时候,他,又是怎麽想的?
“初遇姑娘之时,并不知道姑娘身份。”
“可你到兰陵,难道没有点找我的意思?”
“虽然有那意向,可姑娘并不是经常游晃於花柳之处的人,我们碍於身份,并不能离那里太远。”
“倒是我自己撞上去了?”
“不,我一直未想著要利用姑娘,否则也不会在刚才,候了那麽久。”
“你是没有一直想著,还是根本没想过利用我?”
於瑜有些沈默。
“你想过利用我,难道想的,便是通过这种方式?”荣华温软的手本来是乖巧地放在他胸前的,这时慢慢摸索上去,摸到他的脸上,五指并拢,“啪”地一声甩了过去。
作家的话:
小虐怡情,哈
☆、(12鲜币)Ch90 削发明志
她的力道一点也不大,抽在脸上,也只是声音响了点,一点儿也不疼。於瑜难得说了那麽长时间的话,又沈默了下来。
“你……你为什麽不直接告诉我,而是一定要通过这种方式,这麽作贱你自己,这麽作贱,我?”
荣华吸了吸鼻子,又问:“他是怎麽知道这件事的?”
“我也觉得奇怪,此事我从未告诉过别人,当年的事情,也有我母亲军中旧部帮忙,将我二人的行踪给遮掩了,就是因为自恃身份无人知晓,我跟在你身边,可一直不愿意这样做的。”
“即使他知道这件事,为什麽要助你?”
於瑜又沈默半晌:“南靖驻军,因当年之事,清洗了一批,军中旧部,大多调到别的大营去了,可仍然有些人,是可以用的。“
“你是当年的大少爷,父母走得又离奇冤枉,那些人念著旧情,也会听你号令?”
“是。”
“那他,是想要借你手中力量一用?”荣华并不等他回答,已经先行确认了他的心思,夏西泽此时,恐怕心心念念的,都是复国大事,又怎麽会因为男女私情而放弃自己的王位?他带的那些药,只怕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件事准备的,也就是说,不管是不是会像现在这样发展,他终究是要将自己送到他的床上的。
……
刚才还微热的身体从心底里泛著凉意,她干脆地从他身上滑下,自己滚到一边,抓了不知道什麽厚实的东西,盖在自己身上,强自抑著声音,道:“你的事,若有我能帮到的地方,我一定帮忙;可是你我以後,便只谈此事,旁的什麽,便断了吧。”
一路观察,她遇事都别别扭扭,总要纠结犹豫许多才做下决定,而且好哭,性子懦弱无比。於追以为,这样的性子最好控制,若是能成为她院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