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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楚墨岑在战场上战无不胜,可毕竟家世背景薄弱。
只见上官雄一巴掌挥在素巧脸上,素巧当时便被打倒。唇角淌着血,五指红印像是烙在皮肤上,异常明显。
“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
很明显上官雄这是杀鸡给猴看,楚墨岑一时面上也挂不住。他总不能告诉上官雄,不是他不想碰上官莲儿,而是自己突然不举了。
“岳丈大人息怒,您有何建议不妨直提。小婿照办就是了。”
上官雄冷哼一声道:“王爷,上官雄一辈子带兵打仗不会说话。说错了也请你见谅。老夫把女儿嫁给你,当初就是认为你会一心一意的对她好。不会让她受委屈。可你瞧瞧,她连见你一面都要去别人房里。你这不是让她守活寡吗?”
楚墨岑一听,此刻真恨不得将凤倾天揪起来。若不是她,哪里会有这么些意外。
上官雄顿了顿,看了眼凤鸣月接着道:“王妃本就该识大体,凤鸣月这样善妒。老夫实在不敢让莲儿继续留在这,老夫可就这一根独苗。绝不容许有半点差池的。”
“那岳丈大人的意思是休了凤鸣月吗?”
凤鸣月一愣,狠狠跪在楚墨岑眼前,扯上他的袖口道:“王爷,妾身真的没有害莲儿妹妹。妾身是冤枉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老夫的女儿是女儿。定国侯的千金也一样娇贵。老夫以为,最好的方法便是将正妃和侧妃的位置换一下。”
楚墨岑睨了眼素巧,此时已经很明显了。好一出苦肉计,可他还不得不从。
“墨岑知道了,墨岑明日便向皇上禀明。请岳丈大人放心,以后莲儿断然不会再受一丝委屈。”
仅一天功夫,凤鸣月从正妃变成了侧妃,上官莲儿从侧妃变成了正妃。素巧是正妃身边的贴身丫头,很快便在府里立下了条条规定。楚墨岑看不过眼也得随着他们折腾,这时候突然有点期待凤倾天早些醒。
这不,他执着毛笔,在凤倾天脸上毫不客气的作着画。
凤倾天睡的正香,突感脸上一阵瘙|痒,缓缓挑开了眼皮。
“凤倾天,你再不醒,你脸上的王八可就站不下了。”
凤倾天本就起床气很大,好不容易舒舒服服睡一觉。被闹醒了自然是不开心,而且闹醒她的对象还是楚墨岑。
“呦,王爷这是举了?”
楚墨岑一听,手上的毛笔一撂,一把捏上了凤倾天的脖子。眸中射出危险的冷光。
“果然是你,解药在哪?”
“哼,王爷别白费心机了。这药我可研究了好些天。世上独此一份。”
楚墨岑垂下头,火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唇边勾起邪笑,“对别人不举,对你举就成。你喜欢本王可以直说,用这种办法将本王绑在身边只会适得其反。”
“呸!”凤倾天狠狠剜了他一眼,可自己也在纳闷。为何楚墨岑对她还能做那种事。
“闯祸精,拜你所赐。凤鸣月如今成了侧妃,上官莲儿成了正妃。本王记得你说过,妾室的下场都不太好。但愿凤鸣月能比你娘活的久些。”
凤倾天这下子完全清醒了,推开楚墨岑坐起身,扯上他的前襟。
“楚墨岑,你真是卑鄙!”
“本王再卑鄙也不如你会闯祸,现在本王都有点相信你是不是会克人了。”
“要克第一个就克死你!”
“那是没机会了,本王若记得不错你克死的第一个人是你的母亲。”
凤倾天气的咬牙切齿,拳头攥的紧紧的。突然跪着扑向楚墨岑,狠狠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楚墨岑眸中闪过冷笑,但愿凤倾天不会让他失望。
梳洗罢,凤倾天又漱了遍口。楚墨岑真是让人倒胃口,连血都是臭的!
妃像倾王风。遂后,一边想着怎样安慰凤鸣月,一边风风火火闯进了凤鸣月的寝宫。
此刻,案几旁。凤鸣月一袭月白色长袍,黑发绾成简单的髻。斜插一支步摇。除了手腕在动,整个人就如一副静止的美人图。
凤倾天鼻头一酸唤道:“姐姐~”
凤鸣月缓缓抬起头,唇边已挂着笑,“身体好了?”
“对不起,又害姐姐受委屈了。”
“这次和倾天没有关系,是姐姐不识毒药。不仅害了王妃,还差点害了王爷。”
“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鸣月抿了抿唇,将事情原委和盘而出。凤倾天听了一遍,未觉有任何不妥。可心里总有种违和之感,似乎这一切太过于凑巧。
但想到上官莲儿那人畜无害的脸,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姐姐别伤心,就算楚墨岑把你休了。我相信南宫哥哥也会愿意娶你的。”
凤鸣月拉过凤倾天的手,轻轻拍了拍。“傻瓜,你以为南宫相府是什么地方。上官将军连女儿做侧妃都无法容忍,相爷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儿子娶被休的女人?”
被凤鸣月这么一说,凤倾天心里的愧疚感更甚。一层一层将她缠着,压的快喘不过气。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错,她太无能,太莽撞,太不懂人心。她要变强,她要在楚王府为姐姐支起一片天!
告别了凤鸣月,凤倾天直奔楚眠之住处。一见他,扑通跪下先磕了三个响头。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楚眠之无法表达,但切实被凤倾天吓了一跳。哪有她这么拜师的?
比划着让凤倾天起来,可凤倾天膝盖像是黏在了地上,死活不动。
楚眠之是个很容易害羞的大男孩,虽然无法言语。但看人却心中有数,他对自己的养父楚安就很排斥,连楚沛羽他也很是疏离。除了楚墨岑,他几乎不与人接触。
拗不过凤倾天,他便去搬救星。可楚墨岑今个也没了影子,急得他连屋子也不敢回。
直到晚上,当他以为凤倾天走了,刚偷偷溜进屋子。一个人影便突然跪在了他面前。
“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楚眠之被打败了,连忙拽起凤倾天,奈何两人根本无法沟通,只能靠着纸笔交流。
‘你想要我教你什么?’楚眠之的人如其名,工工整整,十分简单。
凤倾天的字也如其人,活蹦乱跳,大小不一。写了三遍楚眠之才认清,那其实是一个‘毒’字。
‘不要告诉我大哥’凤倾天不好意思再用自己的丑字毒害楚眠之,使劲点点头,心里乐开了花。这正是她求之不得的好事。
楚眠之和凤倾天年龄相仿,很容易接触。楚眠之死活不同意凤倾天叫他师父,凤倾天每次叫师父也总会想起荆慕白。所以也没多做坚持,但对楚眠之的称呼就变成了眠眠。
“眠眠,你确定要把这只兔子送给我?”
楚眠之睨了凤倾天一眼,他的闪电貂可是很珍贵的好不好?到底哪里像兔子!!!不过就胖了点嘛。
“恩,既然送给我了,我还是给它起个名字吧。不如就叫白兔?”
楚眠之再次睨了凤倾天一眼,从她手中夺过闪电貂。若不是这小家伙比较喜欢女性,他才舍不得送呢!
“好嘛好嘛,不叫白兔。那叫白猫好吗?”
“……”还是白兔好了。
白兔虽然是只闪电貂,但其速度比人不知快了多少。锋利的爪子和牙齿上都含剧毒,总能杀人于无形。
凤倾天抱着白兔,瞧着墨居的方向傻笑。楚眠之突然板着她的肩,深深望着她,用唇语道:“你若让它杀了我大哥,我就亲手杀了你!”
好血腥的警告,凤倾天笑着摆摆手。
原本她就有些底子,学毒对她来说不难。但要像楚眠之那样使的出神入化就不容易了。
两人悄悄默默进行了十余天,凤倾天算是出了师。
在出师当日,正巧赶上上官莲儿的生辰。楚墨岑将金元所有有头有脸的贵族都请到了楚王府。
凤倾天伸着脖子往厅里瞧,看始终没看见熟悉的素衣。
“天儿,别找了。你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到荆慕白了。”背后突然响起龙啸阳的声音,吓了凤倾天一跳。但听见他这番话,哪里还有心思顾虑其他。
“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荆慕白死了,死在楚墨岑手上。本宫觉得楚墨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
凤倾天一怔,感觉脑袋里‘轰’,响过一个炸雷。眼前模糊一片,荆慕白撑着白伞朝她走来的样子竟成了隽永的回忆。
“不会的,师父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了。你骗我的对不对?”
瞧凤倾天失魂落魄的样子,龙啸阳将她揽进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道:“难过就哭出来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就在这时,突然一团白影跳上了龙啸阳的肩头。龙啸阳一诧,推开了凤倾天。伸手就要去捉在肩头的白兔,只见白兔尖尖牙齿已经露在外面。只要龙啸阳的手再靠近一寸,它就会毫不犹豫的咬上去。
“白兔,回来!”凤倾天回过神,突然镇定下来。她不能再莽撞行事,害人害己。
“殿下,倾天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未解。不知殿下可否告知。”
“天儿尽管说,本宫瞒着谁也不会瞒着你。”
此时凤倾天多么想大笑,帝王家的男人都是这样多情吗?
“殿下为何会对倾天这般感兴趣?”
龙啸阳看着她笑了,“以前以为你会问,都想好了要怎么回答你。没想到你倒是沉得住气。不过走到今时今地,本宫对你的兴趣已经高过了你的利用价值。”
凤倾天没想到龙啸阳会回答的这般直接,反倒是自己语塞了。
静默在两人中间流转,就当她还想问什么时,楚墨岑突然出现了。
“太子爷,宴席准备开始了。”
说罢扫了眼凤倾天,四目相接,凤倾天素来倔强不屈的眼神今日平静的过头。就像是一汪深潭,看不到底。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招呼客人。”
“是,王爷。”虽楚墨岑总嫌她费米,但并没真正苛求过她什么。也不限制她的自由。曾几何时,她都决定不再恨楚墨岑了。就这样过下去也不错。
可荆慕白的死讯,在她心里狠狠拉了一刀。虽然龙啸阳说的话不能全信,但也不会空穴来风。
一个生日宴,热热闹闹摆了一整天。上官莲儿的笑容就没从面上消失过,身边站着楚墨岑。好一对金童玉女,但却如扎在眼里的刺。
感觉到冷厉的视线,楚墨岑一瞬间便捕捉到了凤倾天的眼神。可交汇时,里面坦坦荡荡,没有一丝多余情绪。
待人群散去,楚墨岑先是将上官莲儿送回芳菲阁。遂后便一瞬不停的去了如云阁。
凤倾天已经换了衣裳,见到楚墨岑并不觉得意外。
“王爷来的目的是想和奴婢说远离太子殿下吗?”
“说了也没用,本王只想知道龙啸阳和你说了什么。”
深邃的凤眼对上凤倾天波澜不惊的眸眼,简直要把楚墨岑气疯了。这女人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和他作对!
“没说什么,王爷太敏感了。”说罢凤倾天在他眼皮下撩开被子,泥鳅一样滑了进去。
这时,素巧突然急匆匆赶来,跪在门外便喊着:“王爷,王妃肚子疼的厉害。您快去瞧瞧吧?”
楚墨岑眉峰微皱,以前他认为像上官莲儿那样的女人最省事。乖巧的如小猫,连说话都不会大声。可如今却发现上官莲儿简直就是用水做的。
整天都在哭,整天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凤鸣月又沉静,若不是有时遇见莫不准就忘记了。反倒是像凤倾天那样的,鲜活明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