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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属下问过夜狸了。这几天并没有人来过如云阁,也没有人靠近。是不是凤姑娘说了谎?”
楚墨岑敛着眉,一脸阴郁。凤眼死死盯着如云阁的殿门,那神情活像在用意念生吞活剥凤倾天。
“不会!查,一定要把那人揪出来!”
见楚墨岑如此笃定,楚征将自己的推测吞回肚子里。既然王爷相信凤倾天,那他便不该怀疑。
“属下知道了,那王妃那边该如何处理?”
楚墨岑站在院里,几次想要冲进去,可都生生压住了。可脑子里却思绪乱飞,忍不住去猜凤倾天的表情,凤倾天的举动。以她的性子,肯定在哭吧?
只要涉及荆慕白的事,她的情绪总是很多变,最常见的就是哭。明明是那样坚强的人,为了荆慕白能流干眼泪。
蠢死了,荆慕白要那么在乎她当初就不会娶风仪。可他才不会好心告诉她,他就是要看着她难过,为了荆慕白伤透心。让她明白,荆慕白那样的小白脸根本就虚有其表!
就在他魂游天外,五更天的更鼓响起。夜最黑最沉的时刻到来,可今晚谁都没睡成。都怪那该死的荆慕白,之前还想成全他和凤倾天做一对鬼鸳鸯,这下子好了。就算死也要让他们离得远远的。永世不得相见!
楚征等了半天,见楚墨岑拳头越捏越紧,凌厉的眼神似要把门板盯出个窟窿。忍不住又唤一遍:“王爷?”
楚墨岑这才收回了目光,转身便大步离开了如云阁。楚征跟在身后,低低叹了口气。
想那上官莲儿初进王府时,水灵灵一朵花。说话都会脸红的闺阁小姐。如今精神气散了不说,完全变成了一个疯妇。恐怕明个上官雄又要来要女儿了。
刚再叹一口气,还没喘顺畅,就听楚墨岑道:“你要觉得可惜不如和夜隼换换。”
“没没没,属下是在想怎么让国师自己离开。”
“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楚征摸摸头,连他家王爷都没法子他能有什么办法。
“王爷英明神武,肯定心里早就有数了。属下这是杞人忧天呢。”
“少拍马屁,明个放几个御林军进来。就放在如云阁门口。”
楚征不由竖了个大拇指,楚墨岑这一招真是绝了。不仅威慑到了暗中想要煽动凤倾天的人,还约束住了荆慕白。简直是一举两得。不过一旦放进来的御林军,连他们自己也会受限制。
“再去给上官雄送个信,就说上官莲儿小产伤心过度患了失心疯。”
“王爷,这样会不会激怒上官将军?”
“夜心的死要有人负责,把那些刺客的尸体弄到芳菲阁去。”楚征点点头,一脸坚毅。
夜,浓重的黑,此刻才刚刚拉开帷幕。
翌日一早,天蒙蒙亮,太阳还没升起来。楚墨岑就已进了宫,一直跪在龙乾宫外,直至早朝。
龙绝尘见到楚墨岑不住的皱眉,怒意萦在心头,隐忍不发。冷厉问道:“又怎么了?”
“皇上,臣府上昨晚又遭了刺客,臣的第一个孩子没了。”
楚墨岑哑着嗓子,眼睛里都是血丝,青色的胡渣看起来格外颓废。龙绝尘眉梢轻挑,这才端坐着凝视起来。
“姜戎,看座。”
楚墨岑谢了恩,依旧垂着头,丧子的悲痛真真切切映在脸上。龙绝尘朝姜戎使了个眼色,姜戎立即带着一干奴才散了去。连早朝都罢了。
“给朕说说怎么回事。”
“皇上,臣半生杀戮,结仇太多。大概是报应吧。所以,臣请求去镇守边关。”
楚墨岑单膝跪地,脸上有一丝自嘲。龙绝尘一怔,完全没想到楚墨岑会提出这样的请求。且不说边关艰苦,光是从边关到都城就要走三四个月。他离开对皇室而言自然是少了威胁,可若是重握兵权,万一有个异动又增大了威胁。
“墨岑啊,你和啸麒差不多大,朕待你像自己的孩子一样。你还年轻,边关艰苦。若是都城腻了,不如朕给你放个假。去绣城收粮可好?”
绣城是金元最富足的城市,有鱼米之乡的美称。那里山清水秀,歌舞升平,确实是个好去处。台阶给到这里,楚墨岑若是不下就有点太不识抬举,只好应了。
而且收粮是个肥差,不仅充盈了国库,还能丰满了自己的腰包。往年都是龙啸阳去,今个派楚墨岑去,又引得朝中波澜暗涌。
楚墨岑刚出龙乾宫,就碰见了龙啸阳。
“殿下。”
“楚王爷因祸得福,刺客的事本宫还用再查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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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2…11 0:34:55 本章字数:3803
龙啸阳负手而立,身子挺的直直的,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睍莼璩伤
楚墨岑微微垂着头,显得漫不经心,虽一身颓色,但完全不被龙啸阳震慑。
龙啸阳的话外音很清楚,意指他虽然失去了一个孩子,失去了一个护卫。但是得到了一个肥差,很划算。
“臣全凭皇上做主。”楚墨岑抬起脸,凤眼似瞧着龙啸阳,又似透过他望着他处。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晰,没有半点惧意。
龙啸阳捏捏拳,睨了他一眼进了龙乾宫。
楚墨岑倒是不急,出了宫便到了南宫相府。
自从凤鸣月归来,南宫凌整个人沉寂不少,对楚墨岑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转变。
楚墨岑不以为意,南宫凌不肯见他,那和南宫丞相喝喝茶也无妨。
两人一文一武,在朝中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说话也非常有技巧。
楚墨岑把玩着手里的青花茶盏道:“听说相爷喜欢绣城的瓷器,墨岑此番去若是有缘定带回一套。到时再去六殿下那讨些好茶来府上。”
南宫丞相长的慈眉善目,坐在那像尊弥勒佛似的。让人倍感亲近,笑呵呵回道:“刚好本相这里还有两坛雪山上的玉泉水,届时请六殿下一起来。”
听着两人在闲话家常,实则该传达的信息,心里都和明镜似的。南宫丞相岁数大了,几个儿子里属南宫凌最有出息,但刑部尚书是个得罪人的差事。他自然希望同辈人里有个相互帮衬的。能和楚墨岑亲近些,总比站错了皇子的队伍强。
一盏茶,两人天南海北聊了半晌,南宫凌才迟迟出来。
见到楚墨岑神色明显暗了许多,低声给自己父亲请了安就欲离开。楚墨岑直接唤道:“南宫兄,本王等你好久了。”
南宫丞相也沉了脸色,愠怒道:“怎么回事,没睡醒吗?楚王爷都等你半天了,还不赶紧坐下!”
南宫凌这才不情愿落座,看也不看楚墨岑。情绪都浮在脸上,很是明显。
南宫丞相叹了口气,和楚墨岑客套几句。知道楚墨岑是有事而来,便找了借口出去。
偌大的厅里就剩下楚墨岑和南宫凌,南宫凌显得很浮躁。自从凤鸣月回来,他整个人都乱了。楚墨岑也晋升成了他的情敌。
“王爷找下官何事?”
楚墨岑面露难色,沉了一会才道:“这件事按理说是本王的家事,但本王一直把南宫兄当兄弟,思量了一下认为还是该给南宫兄通个气。凤鸣月有可能是被派进王府的刺客。”
南宫凌这才抬起眼,一脸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楚墨岑素来恩怨分明,背叛他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这一点南宫凌很清楚,所以即便是对楚墨岑心里有怨也必须帮凤鸣月说好话。可他不知这正中楚墨岑下怀。
“南宫兄不用着急,本王若是要处置凤鸣月就不会来南宫相府了。”
南宫凌这才松了口气,面色也渐渐缓和。
“王爷明察秋毫,下官自小和鸣月一同长大,鸣月从来不会骗人的。”
南宫凌一脸正色,可以看出他的确很在意凤鸣月。楚墨岑轻轻叹了口气,面露为难。
“本王是掌握了证据才敢来和南宫兄说,现在刺客入府。本王失去了第一个孩子,就算本王不追究,上官将军那边也会追查到底。”
南宫凌神色一紧,站了起来。
“王爷若是愿意将这件事交给刑部,下官一定能处理好。”
“若是交给刑部,那凤鸣月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南宫凌一怔,这才想清楚。若是这是交到刑部,那凤鸣月就会变成一颗弃子,到时候不用上官雄动手。幕后那人便会解决掉她。
“王爷可有万全之法?”
“其实也不是本王的法子,前些日子凤鸣月企图陷害凤倾天被风飞扬下了蛊。本王只需要对外声称凤鸣月被刺客刺杀,一切便能迎刃而解。至于她以后姓谁名谁就是南宫兄说了算了。”
这无疑给南宫凌卖了个大面子,南宫凌自是愿意。但这就要委屈凤鸣月,无名无分。
“谢王爷成全。”
一切谈妥,楚墨岑回到楚王府已暮色四合,上官雄见不着上官莲儿,一脸乌云。那架势好像要烧了楚王府。可各阁各院里都有御林军守着,他又不敢轻举妄动。
茶杯摔了一地,上好的红木桌子被生生震出一条宽缝。楚征远远候着,一脸疲惫。楚王府的丫环们也突然多了起来。
“楚墨岑是去宫里躲清静了吧!”随着话音落,放在两张椅子之间的方桌应声倒地,四条腿变成了两条半。
楚征面上畏惧,垂头哈腰,赔小心道:“将军息怒,小的已经派人去禀报王爷了,您再等等吧。”说罢,回头对着门外一脸平静喊道:“赶紧给将军再沏一壶茶!”
他刚说完,便见一个身影进了厅。发丝微乱,一双凤眼里布满了血丝,薄唇紧紧抿着,眉头堆的像小山。
“王爷您可回来了,上官将军等您一天了。”
楚墨岑点点头,见一地狼藉低沉怒道:“还不收拾干净,放着等本王收拾?”
丫环们赶紧进来打扫,上官雄睨了楚墨岑一眼,冷哼一声,坐回椅上。
“本将想见女儿都见不着,那刺客倒是会找地方的很。三个屋里都没事,偏偏就我莲儿遭了罪。楚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岳丈大人真是冤枉墨岑了,谁都知道平日我去莲儿屋里最勤。自从莲儿有了身孕,墨岑可是伺候加小心,连您都不敢让见的。”
“哼,不让本将见,倒让刺客抢了先。”
楚墨岑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整个人瘫了一样。靠着椅背,指尖按着眉心。
“岳父大人若执意认为是本王害了自己的孩子,那本王也没法子了。楚征,带上官将军去芳菲阁。”
上官雄拂袖跟着楚征离去,楚墨岑迅速赶到了凤鸣月所居的寝宫。凤鸣月被蛊虫折磨的已经不成样,夜蒲对着她已经是一脸苦瓜色。
“怎么样?”
“王爷,她比上官莲儿还难整。每天吐一次虫子,她不死属下都要被恶心死了。”
楚墨岑不介意用一个快死了的人去和南宫凌做交换,更不介意把上官莲儿疯了的错推在凤鸣月身上。这样以来,南宫家和上官家就形成了对他有利的制约关系。
而凤鸣月死了,这笔账会记在风飞扬头上,风飞扬又一心想帮凤倾天洗脱罪名,肯定会找上龙啸阳。到时候,为了凤倾天他就会接下风家家主的位置。一张巨大的网,笼着所有的人。反倒形成了一个平衡,夹在中间最难做的他也有了空间。
“本王保证她比你先死,现在就可以放出消息了。”
夜蒲一时没反应过来,正抽出剑,楚墨岑突然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下。
“本王是说放出消息去。”
夜蒲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