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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认识她?”君渐离忙问道。
“认识,但是关于她的事,我什么也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我和她有过约定,君无戏言。”
“可是,……………。”
皇上看着他的神色有些不忍,“可是,阿越和星汇来自同一个地方,我可以告诉你一点皇后的事情。七年前,因为一个巧合阿越和她来到我们这里。过了三年,星汇回去了,阿越留了下来。”
“她在这里待过三年?还有呢,我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她真是宁烈的未婚妻吗?”
“朕和阿越商量过了,这件事我们谁也不帮。”
“谁也不帮,那怎么行?”星汇跳了起来,“他现在已经从别扭的小孩变成阴险的青年了,我怎么对付得了他?”
皇后笑了起来,“他是我丈夫的弟弟,你是我的朋友,你说我该帮谁?他还的确是有些阴险的,你自己求多福吧。我们只是答应你守秘,我还能不让人家查吗?”
“你……………。”
“还不知你能留多久,你就对他好一点吧,我不信你真的可以把他当成陌生人。”
“好,皇上不帮,我自己来查。”君渐离目光闪烁,沉声说道,“她可千万不要让我查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若是真有……………。”他望向皇上,看来皇后和星汇很亲近,一定要找他要一个保证。
皇上一笑,“若是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就自己处理吧。不管是谁欠了谁欠了什么债,当然还是要还的。”
你就真能把他当成陌生人吗?
已是深夜了,星汇在床上翻来覆去,阿越白天的这一句话,一直在耳边嗡嗡作响。往事一桩桩涌了上来。讨厌,想这些有什么用?我还能真的留下来吗?我和阿越不同,我不可能舍弃那边的一切。她拉起被子盖在头上,快睡快睡。今天君渐离和皇上进宫了没时间对付我,明天想想也知道不会轻松。先睡个好觉,养好精神。
第 7 章
已经到了中午,居然还是没有人来找麻烦。星汇忍不住从客房里跑了出来,这才知道原来君渐离的风寒加重了。他从宫里回来就一直高热不退,太医的方子都换了两副也不见好。
“活该。”她喃喃的自语,“明知道自己的体质特殊,药物起效不大,得了病就很不容易好,昨天还在马上来回的吹冷风。”
外面几个下人见她出来了,对视了一眼像想起了什么,忙上前行礼,“星汇姑娘真对不起,候爷昨天从宫来给您带了治外伤的药,我们见您已经睡了就没去打扰您。今天是忙候爷的事居然给忘记了,请您千万不要见怪。”
星汇一怔,不记得自己的身体状况倒记得我的伤,“他给我带了药?”心里不知有什么像潮水一样的涌了上来,忙摇摇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你别忘记他昨天那么可恶的样子,不能心软。
“是呀,我们来为姑娘上药好吗?”
“不用了,我好多了。”想了一会,终于还是问:“他,吃过东西了吗?”
“没有,候爷的说他吃不下,发脾气把人都赶了出来。”
果然,她一叹。罢了,阿越说的对,我能在这里多久,还能真的把他当成陌生人吗?“不知我能不能借一下厨房?”
“当然可以,姑娘你要………?”
“我想为你们候爷做点吃的东西。”
“这………”
星汇一笑,“别看我这个样子,我以前可是当过春风楼的厨师呢。”
熬了碗鱼粥,拿到他的门口对守在外面的李知春说:“李大哥,你帮我拿进去吧。”
李知春静静的看着她,“为什么不自己拿进去呢?”
“他昨天烧了我的东西,我不想看到他。”
“他也很生气,我很久没看见过他这么生气了。星汇姑娘,他其实只是想把你留下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这你这么执着,可是你说你和我们没有关系,我真的不信。今天我不问你什么,你也不要计较了,去看看候爷好吗?”
昨天才那样骗过他,今天他倒来劝我。星汇沉默了片刻,伸手推门走了进去。
房子里挂上厚厚的窗帘,还点了两个火盆,一进来就让人觉得又热又暗。地上有些瓷碗的碎片和药汁的痕迹,看来是发过一阵脾气。他已经睡了,星汇轻手轻脚的把碗放在一边,在床前坐了下来。
这家伙还是睡着的时候可爱,饱满的额头上垂着鸦羽一样的乌发,微微皱着眉头,浓密的睫毛在白玉似的脸上投下阴影,这样子真是分外惹人怜爱。要是在现代,走到路上可能就会有星探往你手上塞名片吧。想到这忍不住笑了起来,用手轻轻探了下他的额头,在这么热的房子里,还是没有发汗。
她的手刚刚碰到他的额头,他就睁开了深邃如黑宝石一般的眼睛,专注的看着她。星汇慌张的收回了手,居然忘记他向来浅眠,被他吓到了,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没有说话,仿佛是被高热弄得有些恍惚,只是愣愣的看着她。看得那么认真,好像这双美丽的眼睛,就是只为看着她而生的。
星汇被他看得坐立不安,强作镇定的说:“我送了粥过来,等你有胃口的时候可以吃一点。”说完立刻站起身来,逃跑似的向外走去。
君渐离突然从被子里伸出手来,一把拉住她,“我没有力气,你喂我。”
“我去叫他们进来。”
君渐离不说话也不放手,依然是那样望着她。算了,他是病人,我不和小孩子计较。星汇一叹,扶他坐起来,在他床边坐下。端起粥舀了一勺,吹散上面的热气送到他嘴边。他默默的吃着,眼睛却还是看着她。星汇先是想装成不在意,可是终于装不下去了。他的确是长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纤弱少年,被他这样看着,让人觉得自己像是黑豹眼前的猎物。她的脸有些发烧,需要发汗的应该是你不是我吧,“你这样我怎么喂你。”
“怎么了?”他无辜的问。
“不准这样盯着人看。”
“哦。”他压下笑意,柔顺的说:“好。”然后闭上眼睛。
星汇舀了一大勺,泄愤似的塞到他嘴里。睡着的时候还和天使一样,一醒来就成了这个样子。当年我还是春风得意的那个,现在怎么风水轮流转了。
“我还想再吃一碗。”
你是猪呀,吃这么多,“没了。”
“去做,我从昨天起就没吃东西。”
死孩子,撒娇呀,“我让他们去做。”
“他们做的不好吃。”
跑了一圈我还是做你们家厨子的命是不是?看了他一眼,这家伙一生病警戒性就特别高,怕别人乘机害他。又没有想起她是谁,竟然会主动要她做饭,“还吃鱼粥?”
“随便。”
星汇站起身来,君渐离突然又拉住了她,“什么是盲肠炎?为什么会有刀口,要紧吗?”
什么?星汇一愣,“你偷听我们谈话?!”
“要不要紧?”
“要紧,会死,会被你气死。”星汇抛开他的手,气冲冲的跑了出去。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君渐离靠在床上笑了起来,看来是不会有东西吃了。知道她会生气,可是不问又不能放心。看来病了也不全是坏事,她刚才脸红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宁烈要回京了。”皇上放下手中的奏章对皇后说道:“回的不是时候。”
皇后望着他,等着他的下文。他笑了一笑,“兰州闹匪,飞将军正有施展才能的机会。”
“他施展过不少了。”皇后摇头笑道,“这是作弊吧。”
皇上笑着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瞒不过你。”
“真是个好哥哥。”皇后看着他似笑非笑,“只是别小瞧了宁烈,阿离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他却还记得,不要弄巧成拙才好。”
看来用沉默抗议这一招没什么用,“我在生气。”星汇大声说道。
“哦。”君渐离望着她点点头。
“很生气。”她强调了一遍。
“很生气呀。”他好脾气的笑了笑,表示了解。
“知道还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
“你总是到处跑,找到你很不容易,要把你关在这里才不会找不到你。”他拉高被子,向后靠了靠, “我是病人,你小声一点。”
“你烧糊涂了。”语气还是那么火爆,声音却小了些,“病了就养病呀,你找我做什么?”
“你是宁烈的未婚妻是不是?”
“是。”
“那我们就是自己人了对吗?生病的时候,有自己人在身边才好,是不是?”
星汇挫败的低下头,他是个疯子,再说下去我也要疯了。不理他,让他一个人疯。
李知春推门进来,看着房子里的两个人,不知该担心还是高兴。还没进来就听到里面的争吵声,更别提当初他是怎么费劲的,把在园子里躲了一天的星汇找到的。这样折腾候爷的病看来是不会很快好了,可是他的心情反而是这几年来少有的好,“候爷,太医又来了。”
“不见了,还用昨天的方子吧。星汇,我想吃东西。”
“刚刚端上来的菜你怎么不吃?”
“不合胃口。”
“那你就等到有胃口再吃吧。”
“哦。”
李知春忙说:“候爷两餐没吃东西了。”
“我不要紧。”
“明白了。”星汇咬着牙说。装什么乖小孩,“我去做。”说完气冲冲的走出去。
“快些回来,要不然我还去找你。”君渐离在她身后愉快的说。
“候爷。”李知春又好气又好笑,“你别再逗她了,不然又把她气跑了。”
君渐离没有说话,慢慢的滑到被子里,笑出声来。
京城的三月,花初放,柳如烟。
青石路上,传来“答、答”的马蹄声,有五六个人骑着马由远而近。为首的是位年轻英俊的将军,浓黑的剑眉下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的笑意,“姑娘,我买你们这里最好的花。”说着微微一笑,右边的脸上荡起一个浅浅的笑涡,显得格外明朗,让忍不住想要亲近。
买花的姑娘羞红着脸把花递他,“将军,您的花要送给谁?”
他把花小心的拿在手中,开心的说:“送给我的未婚妻,她回来了。”
第 8 章
君渐离刚刚好了一点,便把公务搬到房里,靠坐在床上开始批阅公文。星汇无聊的拿起他批过的公文,坐在他身侧翻看。难怪不管这家伙看起来有多么温和无害,朝廷上的大臣都那么怕他。奇%^书*(网!&*收集整理看他处理起事情来可以说是雷厉风行很是严格,而且又精明的可怕,完全不像是这个任性的人的处事态度。玩铁血政治呀,真和这俊美文弱的形象差得太远了。不过这小子从前在治军的时候,就是有名的赏罚分明,只是那时我的心思只放在怎样回家上面,并没有在意这些事情。说起来虽然相处过三年,也许我并不完全了解他。“我想去看飞影。”星汇站起身来,“我答应给糖它吃。”
君渐离抬起头来,“去吧。”这几天任性的把她困在自己身边,一定把她闷坏了,“我让李知春陪你过去。”
“不用。”她从桌上拿了些糖,走出门去。
君渐离看着她的背影一笑,又拿起笔重新批阅起来。
内待在门外说道:“候爷,宁将军在门外求见。”
君渐离停下笔,先是欣喜的一笑,然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复杂。停了一会,吩咐下面,“请他进来。”
宁烈掀开门帘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君渐离靠在床上忙问道:“候爷,刚刚听说你病了,好些了吗?”
“不妨事,不过是受了点风寒。”君渐离示意他坐下,“路上辛苦了,什么时候到的?”
“早上刚刚进城。”
“边城那边还好吗?”
“好。”宁烈爽朗的笑着,“很太平。候爷…………。”
君渐离打断他的话,“这是在私底下,还叫我阿离吧。”
宁烈一笑,伸手为他压了压被角,“阿离,我们快一年没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