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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女的桑野生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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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实用。水源的水顺着竹子流到麦田各处,麦子吸饱了水份,更加昂扬的串高个子。
  有了新水源,大家都不用再去挑水了。麦子得到充足的滋润,籽粒长得很是饱满,小叔叔把贮存几个月的粪肥施放到田里,随着六月的到来,麦子逐渐变黄,金黄色的麦浪翻滚着,预示着一年丰收的景象。
  


☆、野猪下山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在12点前更上了!哦也!!
  眼看麦子成熟,最高兴的莫过于张德了。
  中午太阳太烈,张德都是赶在太阳出来前到田里巡视一遍,每天检查麦粒的饱和度,有些麦子熟的快,需要先割下来,不然等到全片麦田成熟,他家可没充足的劳力应付突然的天气变化。
  这天一早张德照旧在麦田外围兜一圈,临近山脚的地方出现不少野物的足印,那足印之多一看就知道不少于三只野物在附近觅食。糟糕——虽然外围扎了一圈防护栏,但是当时修整时间不够,那护栏未必能阻挡三只同时窜动的野兽。
  果然,护栏的一角被撞破,绵延完整的防护顿时破开一道口子,里面金黄的麦株被糟蹋的压倒在地,散碎的麦粒落了一地,低垂的麦秆布满野兽的牙印。
  张德扛起锄头,侧身闪进破烂的防护栏,放轻脚步探寻野兽的踪迹。
  被毁的麦株倒不多,估计只有一分地大小,野兽也找不着,可能是吃饱后逃掉了。
  但是有一就有二,上任主人就是因为不堪野兽烦扰而卖地,张德预料今晚野兽还会来光顾,这护栏还是要抓紧绑好,于是急忙回家拿工具修护栏。
  钟彩心知道麦子被野兽咬了,很是生气。这是她第一次认真鼓足干劲种田,怎么也不能让野兽在最后关头毁掉她的心血,于是也卷起一堆麻绳,跟在张德身后。
  暖宝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要种些带刺的植物攀附在护栏上,结果因为小叔叔娶亲而耽搁了,后来自己也忘记了,现在可好,一年的收成就要被野兽吃掉,她的心在滴血,饿肚子的滋味她还记着呢。
  三人扶起掉落的木头桩子,用麻绳紧紧的栓在一起,张德让两人避开,他试着冲撞过去,很好——桩子没移动,很结实。
  这一天三人都把时间花在修整护栏上,天黑的时候张德回家吃完饭,收拾好铺盖,点燃火把打算晚上在麦田看守麦子。暖宝递给小叔叔一把锄头和镰刀,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野兽来袭呢。
  夜晚暖宝翻来覆去睡不着,听到堂屋透出走动的声音,也起床打开房门。
  小婶婶坐在凳子上,漆黑的夜色掩盖住她脸上的神情,背着光一片深沉。
  “婶婶——”暖宝倚着房门不安的呼唤道。
  “咋起来了?快回去睡吧。你叔天亮就回来。”
  “婶婶,要不我们去找小叔叔吧?我实在不放心。”
  那些粗大的脚印想必是野猪吧?还是比野猪更大的野兽?
  “我们去只能添乱,而且现在已经夜深了,哪有妇人姑娘这时候出门的,就算不怕那起东西,被人发现也会安个不安于室的名头。”钟彩心何尝不想去,只是若真遇上野兽,自己却是累赘。
  暖宝也只是想抒发下小情绪,听到婶婶这样说,还是听话的返回房间闭目起来。
  一晚上脑袋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间仿佛听到叹气的声音,茶壶倒水的声音,黎明破晓的鸟鸣,煮食的声音……
  天亮了!
  暖宝一乍起身,听见雨水顺着房檐滴落的声音,下雨了?那小叔叔没带蓑衣呀!
  她掀开被子,拿起炕边的发绳绕了两圈,扎好两个包子头迅速跑到门外。
  婶婶早就不在家,杂物房的蓑衣也不见了,早饭热在锅里。
  雨不大,暖宝换了草鞋,撑起雨伞往田地走去。
  走到半路,看到张德和钟彩心迎面走来,暖宝停下脚步,“叔——”
  张德隔着毛毛细雨大声喊,“小丫头凡事都爱操心,快回家去吧。”
  路上暖宝并排走到张德身边,“叔叔昨晚有野兽吗?”
  “怎么没有——原来真是野猪。早前看那脚印我就觉得是,一看不多不少三只。”
  哇塞,那脆弱的护栏怎能拦住三只野蛮的山猪,“叔没受伤吧?”
  张德举了举手上的火把,“有这东西,它们不敢走近,被我吓唬几下,都跑回山里去了。”
  钟彩心担忧说道:“难道每晚都守在那吗?日头怎有精神再干活。”
  张德叹气,“没办法,等这季的粮食收上来再说吧。护栏还要再夹紧,最好弄多一层防护。”
  三人昨夜都睡不踏实,吃过早饭又去补觉,待到下午重新到田里守着。
  秦成毅早上在家附近的大型陷阱拾到一只将死的狐狸,那陷阱挖的极深,底下更铺垫了不少机关,是用来捕获大型猎物的,为的就是防止猎物闯进自己的家。这机关往日多能捕捉野猪,只要在陷阱附近种些野番薯,野山药,野猪会顺着口粮跌落到陷阱里,这方子是秦关想到的,也使用了几十年。但是最近反而不见了野猪的身影,等候了十几天,只等到一只小狐狸,而且皮毛被底下的机关刺的烂碎,根本卖不到好价
  钱。
  这野猪每年必定要撞上陷阱死掉几只,就算不为了捕猎,也是为了限制这山头野猪的数量。现在野猪不死,来年繁殖更多,他这屋子就有危险了。于是他也不打猎了,到野猪林查探最近野猪转移到哪儿去。
  顺着野猪留在山地的足印,秦成毅一直往山下走。
  奇怪——野猪怎么会下山,山下没有人家,没有粮食,下山反而还有一定危险,若被村民看到,聚集起来围打野猪连小命都没了。
  秦成毅惊讶的发现山脚下不知何时被种满了麦子,一片金黄,闪的眼睛发亮。
  田边麦子遮挡住几个弯腰忙碌的背影,秦成毅出声问:“请问这片田地是谁在耕种?”
  张德摘下宽边草帽,露出黝黑的脸庞,走上田埂边,“小哥有事?我叫张德,这地买了大半年了。”
  张德?是舅舅提及的那个德叔?是收养暖宝的人家?秦成毅不淡定了,刚想出口详细问问,却听到属于女孩子轻柔娇婉的声音,“是成毅哥哥吗?”
  麦苗里的女孩子挺直了腰杆,透过木栅栏的空隙遥遥凝望着自己。
  张德转过身问:“小暖认识?”
  “成毅哥哥是和何叔的外甥,上次帮何叔提塘泥来家,他还帮我们种菜呢。”
  张德隔着木栅栏道谢,“上次我还在城里,真麻烦你了,今天来家里吃个饭,让你舅舅也来,我很久没和何叔一起喝酒了。”
  既然同时邀请舅舅,自己也不能拒绝,秦成毅点头答应了。
  钟彩心得知张德敬重的长辈来家吃饭,使出浑身解数烹饪了一桌美食招待客人。
  饮饱吃醉,何生拍着张德的肩膀,“阿德终于成家了,上次娶亲的时候见不到新娘,这次总算看到了,这娘子不错,阿德有眼光!”
  张德被何生说的面色潮红,加上酒气一上来,也抛开往日沉闷的性子,啰嗦起来:“叔不知道,这娘子我是喜欢的,只是不敢想。呵呵……现在我也满足了,只等给两个小的找个好归宿,这辈子就安心了。”
  何生看了在一旁细嚼慢咽的女孩子,再看看自己的外甥,“你这倒是容易,孩子不错,包管一家有女百家求。只是我这个孩子倒是让我头疼……今年十六了,拖不起啊,唉!”
  张德看着秦成毅熟悉的脸容,“是莲花大姐的孩子?”他
  隐约记得小时候曾经有个善良的大姐姐对他很好,她梳着一个大辫子,明亮有神的大眼睛,会给他讲故事,会带她到溪边玩,后来大姐姐嫁人了,他再也没见过了。
  “就是我那苦命的妹妹……若她能再坚强一点挺过去,现在儿子又怎么背上那样一个名声?唉……不过也不怪她,她也苦……”何生喝了酒,断断续续的也不知道想说些啥,说什么都不对,但憋在心里很难受。
  张德也沉默下来,这名声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的面目全非,这附近的人家听闻后哪敢把女儿嫁过来,好好的一个人生生被流言耽搁。
  何生借着喝酒,把多年的怨气怒气发泄出来,自个儿倒是舒服的趴在桌上睡着了,张德和秦成毅一人抬一肩膀,两人送何生回家。
  路上秦成毅问道:“德叔为何在那买地?我今儿才看见野猪的足迹,这地有点麻烦。”
  张德也点头,“是有些麻烦,不过最初也没选择,银钱不够只能买那田地,只希望能加固围栏,把野兽都隔绝在外。”
  秦成毅多年和野兽打交道,自然知道这方法只能拖延一时,一日不采取措施让野兽心生畏惧,一日都不得安宁。
  “德叔为何不在山脚下设些陷阱?围着山脚挖一道长坑,埋些机关,只要野物一下山,必定要路过山脚,除非它能跳过去,不然一定掉进陷阱里。”
  张德一听,是啊——这么好的法子咋想不到呢,一来保护了庄稼,二来卖猎物也能给家里添些银钱。
  不过,那机关啥的他可不会,遗憾说道:“小兄弟这法子是好,不过做陷阱可不简单,不是熟手可做不出来。”
  秦成毅笑着说:“如果德叔不嫌弃,我愿意试着做做,想来还是有一定成效的。”
  


☆、卖猪肉

  张德狐疑望着他:“小兄弟学过?”
  “先父是猎户,小时候曾经教与我一些陷阱的构造,我自己这几年也琢磨过,略有些心得,
  应该能帮上德叔的忙。”秦成毅把舅舅的肩膀拉偏,重量更多落在他的肩膀上。
  张德喝的有些醉意,一时间也觉察不出肩膀上轻松了,笑呵呵的谢过这小少年。
  把何生送回家,张德拍了拍发晕的头,踉跄着摸黑回家。
  秦成毅一路跟随,看到张德安全回家才折路返回。
  钟彩心扶张德进入内屋,张德一碰到床就发出呼呼的鼻鼾,钟彩心好笑的捏着他的鼻子,只是底下的人毫无反应,却是睡熟了。打水替他洗过脸,脱下草鞋,脚板上全是泥巴,不少细纹里填满灰尘,那颜色像是和皮骨融为一体。这老实巴交的汉子真是让人心疼,稍微对他好些就浑身僵硬,平日里过于亲近的举动都能让他龟缩几天。
  哪有男人害羞成这样呢。
  黑夜深沉,暖宝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小福被姐姐翻身的动作弄醒,呆呆说,“姐,快睡吧。明天再玩儿。”
  暖宝扶好小福不安分的身体,这样容易落枕,明天又该喊痛了,“知道了,睡吧。”
  小福听后安心的睡去,呼吸一缓一缓的,平静绵长的节奏莫名让人感动。
  暖宝的脑海里突然冒出“现世安稳,岁月静好”这两句话,犹记得傍晚那少年倔强的嘴角,挺直不屈的背脊,生生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凉意,只是她却一点儿也不怕,甚至还有点想要向前的欲望,多么想摸一摸那骨节分明的五指,是不是也如他的人般冰凉逼人?
  她直觉认为他能耐得住寂寞,游走在热闹人群外,携手和她共看一世云卷云舒,花开花落。到时候真是岁月静好,偕手白头。
  不过,看着现在的小身板,她是不是想太多了?摸摸脸蛋,没发热,还好,自己不是花痴。
  唉……长大,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一夜过去,天边的乌云被太阳的金光驱散,屋里的小人儿打着哈欠,睡眼朦胧,双脚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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