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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馥珮带着三个孩子撒完种子回身,捶了捶背,感到有道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不由得朝那目光看去,正对上树桩眸中的惊奇。
出来找树桩的芝麻这时上了土坡,看到这一幕脸色一沉,扬着嗓子尖喊道:“没良心的哟喂,你竟然背着俺私会这个婆娘,我要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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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凄凉的翊王府
苏馥珮听到芝麻尖酸刻薄的声音不由得蹙眉,这女人以为她家男人是高富帅?
芝麻冲到苏馥珮面前就扬手朝着她打去,树桩回过神来,拦下她道:“俺只是路过,你莫要闹。”
“哎哟,你这个不讲良心的,俺给你生娃做牛做马,你背着俺干这种丑事,俺不活啦!”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撒起泼来。
树桩赶紧去拉,芝麻啪啪朝他打去,打得极重,树桩也不躲。
小福子和村长家的两个孙子都习以为常看着芝麻夫妇。
小豆芽过去拉着苏馥珮的手,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尽是担心。
苏馥珮轻轻握了握小豆芽的手,示意他不要担心,然后松开小豆芽向前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做了丑事?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直勾勾地瞧着俺男人做啥子?脸皮子都不要的婆娘!”芝麻再次拍开树桩的手,朝苏馥珮骂道。
苏馥珮眸中闪过一丝锐利,芝麻这是骂她不要脸?脸上一沉,她厉声道:“再乱嚎我撕烂你的嘴!”这女人是忘了上次的手痛了!
芝麻闻言立即住了嘴,想骂苏馥珮又想起上次苏馥珮伤了她手的事,后怕不已,只得怨恨地看着苏馥珮。
小福子撇见凳子上放着的那个碗,心中有了计谋,向前道:“芝麻婶子,树桩叔不过路过讨口水喝,你莫要闹腾惹笑话了。”
村长家的老大老二也符和说:“是啊是啊,俺们都在呢,能做啥子丑事?”
苏馥珮感激地看了三个孩子一眼,真是又聪明又懂事。
芝麻也瞧见凳子上那碗了,问树桩:“是这回事吗?”
树桩赶紧点头,拉着芝麻起了身:“俺们回屋,娃娃还在屋里呢,等会又打损了物件。”
芝麻闻言,随着树桩的拉扯起了身,屋里本就没有多少物件,可不能再让他们打损了。
树桩走过去背起柴火,拿好蘑菇,看了苏馥珮一眼,拖着芝麻走了。
“以后就算口干,也不许去她屋里讨水喝。”边走芝麻还恶狠狠地说。
树桩木呐地答着是,两人下了土坡。
苏馥珮摇摇头,转身看向小福子三人,笑道:“今天多亏了你们帮苏姐姐,苏姐姐谢谢你们了!”说罢对小豆芽道:“小豆芽去屋里把你的吃食拿出来给哥哥们解解谗。”
小豆芽欢喜应了声是,赶紧跑了进去,不一会儿便捧了几包出来,递给小福子三个。
老大老二满脸开心,不客气地拿了一包。
小福子倒是懂事些,推脱了一番才接了。
苏馥珮感谢他们帮忙,本来想留他们吃午饭,三个男孩子连连拒绝,捧着吃食欢喜回去了。
苏馥珮笑了笑,看着三个男孩子在小路上奔跑打闹的身影,心里暖暖的。
天快黑了,苏馥珮浇了些水到新撒下的种子上,然后去屋后面找了找,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专门拿来种西瓜种子,找了一圈,倒找到一个废弃破烂的木盆子。
像个洗脚的盆,种这些瓜种也够了,苏馥珮将木盆摆到地里,挑了些湿软的泥土装进去,洒了足够的水,等着瓜种子长出芽来就种进去。
然后拉着小豆芽起身,捶了捶酸痛的腰。
小豆芽心疼地拉着苏馥珮的手进屋:“娘,孩儿给你捶捶。”
苏馥珮欣慰不已,跟着他进去坐在凳子上,让小豆芽轻轻地帮她捶着背。
心中想着,明天便要开始着手改善土壤的事了,这事挺麻烦的,古代没有化肥,得自己动手做农家肥,农家肥是天然有机化肥,不比现代的复合肥差。
只不过是件又辛苦又脏臭的事,明天得去找村长帮忙!
苏馥珮吃过晚饭,想着瓜种子已经泡够时间了,便找了一件棉布衣服出来,撕下一块布,将西瓜种子包好,在温水中搓洗,把瓜种表皮的粘质物挫去,反复几次,直至水清为止。
然后摊放在桌上晾干水分,水分干了后,再撕了几块布下来浸湿,将瓜种摆放在湿布上,再盖上几层湿布,放进碗中,搁在米袋子里包紧,靠着米散出来的热度催芽。
想着过两日,这些瓜种就长芽了,便带着小豆芽安心睡觉去了。
京城。
一派庄重的翊王府死气沉沉,门口还挂着奠字的白色灯笼,随风轻晃。
翊王府三个金字也被镶上了白色娟布,泛着白光,显得无比凄凉,门口的守卫亦腰系白带,门口两口大石狮子,威严而冰冷,让人一见心生寒意。
蓝鹫远远看见这些,不由得心中一紧,众人都以为王爷死了,此刻整个翊王府悲痛万分,王妃也必是日日以泪洗面!
若不是宁王暗害,王爷也不会差点丧命,等解决了战事,王爷回来,必要将宁王府连根拔起。
沉了一会儿,他驾马过去,门口的守卫听到马蹄声,赶紧抬头望去,见是不认识的人,立即拦下道:“来者何人?”
蓝鹫是皇甫翊的暗卫,一直都是为皇甫翊暗中办事,少有出面,翊王府的人都不认识他。
他下得马来,拿出皇甫翊的令牌道:“带王爷遗言,求见王妃!”
两名守卫赶紧扑通跪地,想到自家王爷的死,哀痛又袭来,道:“公子里面请!”
一人已经快速进去通报了。
蓝鹫被带进了客厅,里面亦是一片苍凉,仿佛曾经王爷王妃亲手栽种的花草也瞬间焉落了。
蓝鹫想起以前在暗中望着王爷王妃,两人并肩吟诗,作画下棋品茶,相敬如宾……四年过去了,翊王府竟成了这般凄凉景象?
就连挂在客厅中,王妃亲手画的紫竹也被一副庸俗的花草画替代了,望着这一切,蓝鹫心头沉重万分。
江莲香得知消息,赶紧穿戴了一番,打扮得憔悴不已才出来,看到蓝鹫,不由得以帕掩面,痛道:“我是翊王府的侧妃江莲香,公子有什么话,可说与本侧妃听。”
蓝鹫见来的是江莲香不是兰雪,不由得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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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莲香这个渣,以后好好虐虐!木马~
020 改善土壤迫在眉睫
王府中的女人都是皇上和太后赐的,王爷只是以礼相待,从没碰过,因江侧妃是太后的远亲,还有她的温柔大度,王爷对她微有不同,但也只是多了些礼待,从未进过她的暖香阁。
王爷心中只有王妃兰雪,成亲一月,日夜为伴,寸步不离,若非烟云关战乱,王爷与王妃现在一定很幸福。
蓝鹫虽是第一次与江莲香说话,却徒生厌恶,碍于身份,还是朝江莲香虚了一礼,冷声道:“麻烦侧王妃请王妃出来,属下有王爷的遗言交待。”
江莲香听闻蓝鹫要见兰雪,不由得心头紧张。
兰雪早在一个多月前被她赶了出去,而且丞相府也没让她们母子进门,现在可能已经死在哪个角落里了。
她以为王爷没那么快回来,所以一直没有管这事,却不想王爷突然派人回来见她,若是让这个人知道兰雪不在王府,王爷提前回来找兰雪可如何是好?
她还没有部署好!
心中千转百回,只能先打发了这个人。
她装做镇定,一脸温和道:“公子来得真不巧,王妃前些日子回丞相府了,可能近期不会回王府。”
“为什么不回王府?”蓝鹫有些担心,王妃会不会以为王爷不在了,然后嫁了人?
应该不会,一个月前王爷醒来后,便命老大回来通知了王妃,王妃应该知道王爷还活着。
“这个本侧妃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个侧妃,她是王妃,王府她做主,她要回娘家,我哪能左右管问?”江莲香说着,一副自苦的模样。
蓝鹫紧紧看着江莲香,想看她所言是否真实,看了半响,没发现异常。
王爷梦境担扰,特派他来确认王妃安危,既然王妃好好地在丞相府,那他也就放心了。
从江莲香脸上移开视线,未再发一言,衣摆飘扬而去。
蓝鹫刚走,江莲香脸上就跨了下来,兰雪那个贱人,不但王爷宠她,就边王爷身边的人也对她另眼相待,对自己却这般冷漠,走时连礼都未行!
等王爷回来,她得了宠,一定好好教训这个奴才!
转身回屋,她得好好部署一下,等王爷回府时,如何让王爷痛恨兰雪忘记兰雪。
这正妃的位置太后本就许了她,都是因为兰雪那个贱人,占了她的位置,贱人该死!
“啊欠!”睡梦中的苏馥珮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在骂她?
“娘,你怎么了?”侧身而睡的小豆芽赶紧翻身过来,小手抚上苏馥珮的脸关切问。
苏馥珮吸了吸鼻子,道:“没事,兴是刚刚踢了被子,着凉了!”
小豆芽赶紧起身,为苏馥珮拉好被子,又把她放在外面的手放进被子里,然后道:“孩儿都不踢被子,娘为何要踢被子?不准再踢被子了!”
苏馥珮见小豆芽一副教训她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道:“是,遵命,娘不踢被子了,小豆芽快睡吧!”说笑着把小豆芽拉躺下,搂进怀中。
小豆芽搂着苏馥珮,贴在她胸口道:“娘,孩儿好困。”
苏馥珮紧了紧他温热的小身子,笑道:“那就快睡,晚安。”
“晚安是什么?”小豆芽问。
“晚安就是睡一个安稳的好觉,做个美美的梦!”苏馥珮解释。
“嗯,娘也晚安!”小豆芽说罢闭上眼睛。
母子俩紧紧搂着幸福地进入梦乡。
天还未亮,苏馥珮便轻轻掀被下了床,以前都是小豆芽起来打水,小家伙的手都红肿了,她心疼,从今以后,她得早起打水,反正也要给地里的菜浇些水。
起床穿好衣服,苏馥珮轻挽了长发,便提着水桶出门了,本来昨天已经买了一个回来,但那个旧的泡着谷种,不然她可以挑两桶回来,不必提着累。
凭着兰雪的记忆,苏馥珮下了土坡,往荒地的另一边走去,她记得那边有一条溪水,水很清很甜,就连田间的水,也有大半是山间的溪水汇聚。
看了看她撒的稻谷,发现已经长了嫩叶出来,只是很叶子很黄,显然是营养不足,苏馥珮蹙眉,原来这片荒田这么瘦?
改善土壤迫在眉睫!
看了一会儿,她往小溪而去,还未到,已听到一阵清脆悦耳的水声,苏馥珮心情瞬间愉悦起来,提着水桶快步过去,只见得小溪从山间顺流而下,撞得水花肆意,清响阵阵。
清晨的山林静谧,蒙蒙淡雾缥缈,溪水清脆悦耳,空气极为清新。
好美的地方!
苏馥珮不由得赞叹。
闭上眼深吸了口清新的空气,比现代大城市的空气清新了不知道多少倍,瞬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