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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么点事哪能累?人生不吃点苦受点累,哪知幸福来之不易?”苏馥珮沿着青石板走下去。
皇甫翊笑了笑,拉着小豆芽跟上去。
回了屋子,把衣服晾上,然后做饭吃。
一家三口正在吃,苏馥珮想了想,还是要把那件事告诉皇甫翊,便道:“过两天是兰雪的忌日。”
皇甫翊夹菜的手一顿,看向苏馥珮。
苏馥珮搁下碗来看着皇甫翊再道:“按理来说,也是我的忌日,但那天恰巧又是我的生日。”
皇甫翊脸色一沉,也搁了碗,脸色沉重地问道:“你前世……是怎么死的?”
苏馥珮答道:“家里遭小偷,偷了我的钱,我把钱抢回来数的时候,发现少了一块钱,转换成你们这的银子大该是五文钱吧,我下楼去追,结果踩滑了脚,从楼上摔下去了。”
皇甫翊满脸惊讶,为了五文钱去追小偷摔死了?
“说起来,这天对我的意义也很重大的,既是生日,也是忌日,又是重生日。”苏馥珮叹了口气道。
皇甫翊问:“你想如何庆祝生日?”
“不想庆祝,这天是兰雪的忌日,若是庆祝,对不起小豆芽。”她看向小豆芽,见他也看着她,一脸疑惑。
皇甫翊点点头,再道:“那换个日子当生辰,次日庆祝也可以。”
苏馥珮摇头:“我不想过生日,以前从来没过过,如今恰巧是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更是不用过了!”
皇甫翊不作声。
“其实这样也很好,可以永远记住兰雪不是吗?”苏馥珮突然展颜一笑。
皇甫翊脸上严肃:“我永远不会忘记兰雪。”
“那就好,我不希望你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平静说完端起碗继续吃饭。
皇甫翊沉着脸没作声,心里在想着什么。
吃过饭,苏馥珮带小豆芽去村长家商量种作物的事了,皇甫翊说困了回茅屋睡觉。
下到村长家,一家子也正好吃过饭,见到苏馥珮来了,村长赶紧问道:“丫头,你们没事吧?”
苏馥珮扫了众人一眼:“没事啊,能有什么事?”
春妮儿却脸皮厚地走到苏馥珮身边道:“苏姐姐,那位美哥哥呢?”
经此一事,苏馥珮对春妮儿没了好感,闷声答道:“在屋里睡觉呢,掉田里了怕是着凉了!”
“掉田里了?”村长一家子不由得一齐惊呼。
苏馥珮一脸平静地点头,不就是掉田里了吗?至于这么惊讶?
春妮儿第一时间回过神来,紧张道:“俺去看看他。”说罢不等大家开口,一溜烟已经跑了。
苏馥珮蹙眉,这么紧张他做什么?好像是你家男人一样。
村长摇摇头,对苏馥珮道:“别理她,简直跟个野鸭子似的,苏丫头坐。”
苏馥珮点头,拉着小豆芽坐下来道:“是这样的,我身子不好今年可能不能再种庄稼,所以我买了种子回来准备让村民帮着种,我来指点,到丰收的时候,给我三分之一的银子就成了。”
村长不赞同:“你出种子你指导,怎么才给你三分之一呢,至少得给一半呐。”
三娃子也道:“俺爹说得没错,最少得一半,这地是苏妹妹种肥的,种子是你买的,你还要教俺们种,必须一半。”
苏馥珮见父子俩这么坚持只好妥协道:“成,你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隔壁村子的田地也不要种太多水稻了,分一半出来种些蔬菜什么的,今年不会再干旱粮价会下跌,我们种菜卖也能挣大钱。”
村长点头,而后又摇头道:“这么久了,春雨还未至,苏丫头怎么知道不会干旱?”
苏馥珮笑了笑:“直觉吧,哪能年年干旱呢?而且去年下了雪,自是雨水迟一些,等三月初就会下来了。”
村长点头:“那俺就等着看三月初下不下雨喽。”
三娃子夸道:“苏妹妹讲得有理,今年种粮赚不到银子,改种菜好。”
“既然你们同意,就麻烦村长把地划分出来,分给每家每户种。”苏馥珮道。
村长应道:“成,俺来安排。”
苏馥珮站起身:“那好,我先回了,到时候让三娃子通知一声,三娃子,明天去我屋里,我教你育种。”
三娃子喜道:“好喽,明天俺一定赶早。”
苏馥珮笑了笑,拉着小豆芽走了,其实还是担心春妮儿和皇甫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会是不好的。
快步上了土坡,听到茅屋里传来皇甫翊的怒声:“我再说一遍给我出去,否则我丢你出去。”
“美哥哥,你不要害羞,让俺看看,你是不是发高热!”春妮儿执着的声音传来。
苏馥珮摇摇头,走过去站在门边喊道:“春妮儿妹子这是在做什么?一个女孩子家的跑到男人屋子里拉拉扯扯,可是会让你父母丢脸的。”
正在拉皇甫翊的春妮儿听到这话,不服气道:“苏姐姐这话重了,俺光明正大关心俺喜欢的男人,有啥子让俺父母丢脸的,要是俺爹和娘知道俺找了个这么美的男人,一定会夸俺有眼光,苏姐姐既然不要他了,也就没理由再缠着他不放,更是没有资格管俺的。”
我缠着他不放?没资格管你?今儿个我还真要管你了!
苏馥珮恼火走进去道:“妹子是听错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他了,皇甫翊是我的男人,谁也别想觊觎。”说罢拉着皇甫翊的手走出茅屋,出了门还不忘说一句:“若你还不肯走,我让村长过来接你!”
然后拉着皇甫翊快速离去,回了木屋,把门关上。
春妮儿黑着张脸,她听错了?可是上午的时候苏馥珮明明说她和他没关系的呀?
恼得跺了跺脚,她气冲冲地出了茅屋,冲下土坡,却是一脚没踩稳,滚下了土坡,摔得鼻亲脸肿,痛得眼泪汪汪的。
朝木屋看了一眼,气极败坏地走了。
苏馥珮把皇甫翊拉回屋后,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春妮摔下土坡时,放开皇甫翊没好气道:“看你做的好事!”
皇甫翊刚刚听到苏馥珮说他是她的男人时,心头已是激动不已,又被苏馥珮拉回来,突然觉得有种被保护了的感觉。
他从来没在任何人身上有过这种被保护的感觉,更何况是在一个柔弱不经风的女人身上,心中有丝惊奇。
见苏馥珮生气的模样十分可爱,他勾嘴一笑,将她拉进怀中抵在门上,凑近她温柔似水道:“那我弥补你一下。”说罢性感的唇已经吻了上去。
苏馥珮全身似被雷电击中,酥麻感瞬间袭遍四肢百骸,心头的喜悦也一波一波涌来。
小豆芽站在旁边看着,歪着小脑袋,撅着小嘴,他也想亲亲。
没有被苏馥珮拒绝,皇甫翊吻了片刻还是放开了她,怕再吻下去又会遭她一耳光,他现在已经了解苏馥珮的脾气了,要学会见好就收才有下一次。
苏馥珮正闭眼感受这温柔与舒适,谁知皇甫翊却突然放开了她,她心头一阵失落,正想说点什么。
皇甫翊打了个哈欠道:“好困,继续睡觉。”说罢搂开她打开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苏馥珮的话卡在喉咙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难受极了。
昨晚没睡好的是她,她才要睡觉!
冷哼一声,拉着小豆芽道:“儿子,我们也睡觉!”
小豆芽哦了一声,昨天晚上娘翻了一个晚上,他自然也没睡好的。
于是,一家三口都在睡觉。
直到天黑时分,苏馥珮和小豆芽才起床,见天已经黑了,心中暗怨,晚上岂不是又睡不着了?
叹了口气,去厨房做晚饭。
待晚饭做好,仍旧未见皇甫翊过来,苏馥珮对小豆芽道:“儿子,去喊你爹起来吃饭。”
小豆芽点头,带着小白跑了出去,推开茅屋的门一看,哪还有皇甫翊的身影,急得跑回去对苏馥珮道:“娘,爹爹不在茅屋里。”
苏馥珮心头微惊,难道他真的走了?
心头一阵失落,顿时食欲全无,简单吃了晚饭,母子俩洗了澡便又躺到了床上。
先教小豆芽学了三字经,又给他讲了故事,然后又念了儿歌,仍旧没有半丝睡意。
苏馥珮起身下了床,让小豆芽在床上别下来,然后举了烛火出门,去茅屋看皇甫翊回来没有。
走到茅屋一看,仍旧空空于也,连一丝皇甫翊的味道也无,她心中无比失落空虚,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拿走了一般,空荡荡的。
深吸一口气,她转身回去,关上门进了房间,小豆芽见她回来赶紧问道:“娘,爹爹回来了吗?”
苏馥珮摇头:“没有,很晚了睡吧,明天得育种呢!”
小豆芽瘪嘴哦了一声,躺了回去。
苏馥珮把烛火吹熄,然后躺上床去,心情却十分地不好,睁眼闭眼都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那张绝美无双的脸,那温柔的话语,那深情的眸子,还有他柔情似水的吻……
突然传来一声响动,打断了苏馥珮的思绪,她赶紧坐起来,以为是皇甫翊回来了,打开门一看,是小白在追耗子。
咬了咬牙骂了小白一句,她把门关上继续回去睡,却是翻来覆去,一夜无眠。
翌日终是顶了个熊猫眼,小豆芽也没睡好,眼睛是涩涩的,一直揉着。
母子俩出了房门,苏馥珮又让小豆芽去茅屋看了一次,皇甫翊仍旧没回来。
苏馥珮有些恼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她这当成什么了?
索性甩开他不管了,爱去哪去哪!
洗漱好去挑了水回来,做了早饭吃过,三娃子来了。
苏馥珮把他招呼进屋子,带他到厨房烧水。
一边烧一边讲:“我这种方法与你们以前的下秧方法不一样,我是先把谷芽催出来,在催芽前又得将谷种消毒除去细菌,这样产量才高。”
三娃子点头,想了想问道:“这细菌是什么?消毒又是什么?”
苏馥珮解释道:“说简单点就是把种子有里藏着的害虫祛除了。”
三娃子懂了,笑道:“苏妹妹真厉害。”
苏馥珮笑了笑不作声,这算什么嘛?是个农民都知道。
帮苏馥珮烧着火,三娃子说笑道:“春妮儿这丫头,昨天下午摔得满头包回去,突然就走了,本来说要住好些天儿的,一会子一个想法,真搞不懂她。”
苏馥珮暗想,应是被她的话呛到了,所以不好意思待着,转念想到,春妮走了,皇甫翊也走了,莫不是两人一起走了吧?
皇甫翊可说过要带春妮儿回府的,指不定两人这是回京城了!
她心中一阵恼火,该死的皇甫翊,以后再别让我看到你,否则把你打成肉饼子!
见苏馥珮好半天没说话,三娃子喊道:“苏妹妹,你咋啦?”
苏馥珮收了思绪,语气怪异道:“没什么。”
小豆芽看到水冒着腾腾热气,对苏馥珮道:“娘,水滚了。”
苏馥珮抬头一看确是滚了,她站起身来拿了个木桶舀了半桶水来,再兑了些冷水。
伸手进去探了探水温,而后对三娃子道:“一般把水兑到有些烫手就可以了,太烫会损坏谷种,不烫又起不了作用,你来试试水温。”
三娃子依言伸手进去探了水温,点点头。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