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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天酬和皇甫宁看着夏候冰清。
夏候冰清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撇过头道:“天酬,你还是把你兄长入土为安吧,报仇的事本公主与你家王爷来商量!”
阮天酬赶紧磕头:“谢王爷,谢侧王妃!”
夏候冰清朝皇甫宁递了个眼色,皇甫宁点头。
“哎呀,王爷,妾身不舒服,你还是陪妾身回房吧!”夏候冰清揉着头柔弱道。
皇甫宁扶住夏候冰清,关怀备至:“本王扶你回府,帮你好好揉揉。”说罢两人离了前厅。
一路恩爱地回了夏候冰清的院子,将众人驱除在外,两人在房间关门亲热。
时不时传来几声嬉笑声,令外面的丫头下人都羞红了脸。
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众人都以为两人累坏了,睡下了。
而房间内,夏候冰清与皇甫宁衣裳完好地坐在软塌上。
皇甫宁问道:“你有何方法报仇?此刻宁亲王府全是皇甫翊的眼线,我们有任何举动都逃不开皇甫翊的眼睛,如若不是如此,皇甫翊只身去了那破村子,本王早就派杀手去杀他了,何以等到如今?”
夏候冰清把玩着一缕青丝,笑得无比绝美道:“皇甫翊何其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们之间成亲是有问题的?所以派人盯紧了我们,但有一个人他一定不会盯!”
“谁?”皇甫宁好奇问。
夏候冰清扫了皇甫宁一眼道:“不就是你那个醋坛子王妃!”
皇甫宁想了想,点头道:“皇甫翊是不会在意兰香,兰香不会武功,又从未出过府,而且是兰海的女儿,皇甫翊如何也会顾及兰雪。”
提到兰雪,皇甫宁又想起大殿上那张绝世之颜来,清傲,贵气,自信,坚强,哪都看不出来是个懦弱的三无女人!
该死的兰香,害得他不浅!
“所以,你可以将你手中的杀手交给兰香调配,暗杀皇甫翊!”夏候冰清说到暗杀二字时,眸中尽是痛恨。
皇甫宁却有顾虑:“本王怕兰香没有这个能力。”
她充其量也只能在府中争风吃醋,哪会有能力调配他的千名杀手?
“宁亲王这点可就比不上翊亲王了,翊亲王在用人方面是个奇人,就连曾经弱得像只蚂蚁的兰雪也变得这般狂霸,而你府中的兰香,你却连几名杀手也不敢让她指挥,啧啧……”夏候冰清极为鄙视。
皇甫宁眸子一寒,猛地掐住了夏候冰清的脖子,怒喝:“在你心中皇甫翊简直与天神无二,那你还答应嫁给本王?你不如再回去求皇甫翊,让他可怜你,娶了你,反正你也没破身不是?”
夏候冰清猛地推开他喝道:“皇甫宁,你疯了?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皇兄什么?我们只是利益关系,等杀了皇甫翊,帮你夺下皓月国的皇位,我们之间是桥归桥路归路的!”
皇甫宁冷哼一声收了手道:“本王不用你提醒!”
“那就赶紧把皇甫翊解决了,再把你们那皇帝解决,你早日登基,否则本公主再在你这宁亲王府待下去,会被你那小心眼的王府淹死在醋坛子里。”夏候冰清恼火道。
皇甫宁收了怒意,端坐好:“你有何高见?”
夏候冰清朝门口看去道:“如果我没猜错,你那王妃马上就要来了!”
“参见王妃!”门口果真传来下人们的参拜声。
“王爷在里面吗?本王妃要见他!”兰香怒气的声音传来。
夏候冰清与皇甫宁相视一眼,眸中溢出笑意。
办好了阮天谢的事后,钟棋亲自去了趟龙泽山庄,找到华萝衣将苏馥珮的信交给了她。
华萝衣接过信那一刻,整颗心都暖了,赶紧打开信看,里面尽是苏馥珮对她的关心及担扰,华萝衣感动不已,当下回了信,让钟棋带回去给苏馥珮。
钟棋收好信,见华萝衣脸色极差,担心道:“华姑娘如此下去怎么行?到时候救了贺老将军,你的身子却垮了!”
华萝衣叹了口气道:“这也非我所愿,我提不起内心调息又不能找贺章,光靠我的丹药已无法保住真气。”
钟棋想了想道:“不如我帮你调息一番。”
“钟公子今日无事吗?”华萝衣眸中微喜。
钟棋笑了笑道:“调息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你身子虚弱成这样,再不调息可就是华佗转世也无用了。”
华萝衣点头:“那就多谢钟公子了!”
“华姑娘不必多礼,你救了我们王爷又救了王妃,这点小事何足挂齿。”说罢已让华萝衣背过身来,他聚集内力在手,朝她后背渡入真气。
华萝衣也不再说话,慢慢调息。
一刻钟后,头上有汗水溢出,钟棋才停了手,脸色不好道:“没想到华姑娘耗损如此厉害,看来还得帮你调息几次,不如过两天我再来。”
华萝衣脸色已经好了许多,站起身谢道:“多谢钟公子。”
钟棋点头约好时间,便转身离去。
华萝衣把房门关上,再拿起苏馥珮的信看了一遍。
还好不是孤独一人,还有苏馥珮这个朋友记挂着可以交心,否则她只身在这龙泽山庄,身心俱疲!
苦心村。
两日后的夜晚,黑风赤焰向皇甫翊禀报:“王爷,阮天谢已经被老大杀了。”
“详细说说。”皇甫翊坐在茅屋的桌子前道。
黑风点头:“老大说,宁亲王仍旧要包庇阮天谢,连您的令牌也不放在眼里,老大强行闯入宁亲王府调出暗卫搜出阮天谢杀了,宁亲王府死伤无数,宁亲王也动了手,但未占到便宜。”
皇甫翊听完沉了片刻道:“此事闹得这么大,皇甫宁的名声怕是臭了,以他的脾性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近来他府中可有动静?”
赤焰回道:“那日老大离去后,阮天酬将阮天谢葬了便告了病假,整日在家中喝酒十分颓废,宁亲王与夏候公主恩爱异常,把宁王妃气得带着公子回了丞相府,闭门不出。”
皇甫翊敲了敲桌面,蹙眉道:“本王心中不安,直觉皇甫宁很快会有举动,我得回京城一趟!”
赤焰问:“王爷准备何时回去?”
“明日本王要陪丫头去市集买作物种子,本王后日回去,现在你们身边有多少人?”皇甫翊问道。
黑风答道:“只留了五十人,其余的都散到三国,宁亲王府,皇宫。”
皇甫翊点头:“本王离去后,再将你们的人调一半与青绝白鲤的人一起保护她们母子,不可让任何人近他们母子的身。”
两人抱拳领命。
黑风再禀:“王爷,南晋皇帝病故了,南宫太子已在昨日接受百官举拜登其为帝。”
皇翊脸上平静,似早在预料之中:“那么这几天,夏候靖也会找理由逼老皇帝传位,两国新帝登位,国家动乱,暂时没有心力顾及其它,给本王盯死便可,有任何消息立即回报。”
两人应道:“是,王爷。”
“轩辕国呢?”皇甫翊问。
黑风答道:“轩辕国已经稳固,那些反乱的皇子已被轩辕皇全部杀尽,如今轩辕谨王是轩辕国唯一的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他近日离了轩辕国,我们的人跟丢了!”
皇甫翊并不在意:“无妨,他估计是来了皓月国找丫头,说不定已经到了。”
二人不作声。
皇甫翊再问:“华萝衣如何了?”
赤焰答道:“华姑娘损耗严重,老大说已经帮她调息,王爷不必挂心,这封信是华姑娘回给王妃的!”
皇甫翊接过:“还有事吗?”
二人摇头:“属下告退。”抱拳一拜,转身离去。
皇甫翊在手中转了转华萝衣的信,然后放在桌上,躺上床睡觉。
翌日。
皇甫翊将信交给苏馥珮,苏馥珮赶紧拿到房间关上门去看,上面字字心酸,看完后苏馥珮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特别是看到贺奉先说华萝衣为了银子才留在龙泽山庄不肯走时,苏馥珮简直火爆了!
直口大骂:“死老头子,死过一次的人了,还鼻孔朝天自以为是,若我在那里,一定又要骂得你吐血。”
骂完贺奉先又开始骂贺章:“贺章你这混蛋,简直有眼无珠,身边有个这么好的女人都看不见,只知道对那死老头愚孝,害得华萝衣如此痛苦无助,有机会回去,一定让你好看!”
呼!
骂了一大串,这才出了口气,她往床上一爬,可怜的华萝衣,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怎么这姑娘这么让她心疼呢?
“丫头,你不是说要去市集吗?还要不要去?”皇甫翊在门外喊她。
苏馥珮答道:“去,当然去。”把信往枕头下一塞,打开门出去。
皇甫翊问道:“你在里面嘀嘀咕咕些什么?”他自是听到苏馥珮的骂声,故意问道。
苏馥珮摇头:“没什么,天气不好,上火了!”
皇甫翊转头看了看天,今日是挺阴沉的,但春天好像不易上火吧?
他勾嘴一笑,宠家地拉起她的手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去买种子吧!”
苏馥珮甩开他问道:“儿子呢?”
“在外面和小白玩。”皇甫翊被甩开,心中不舒服,闷声道。
苏馥珮看了他一眼,走出去一看,小豆芽正与小白在地上抛坑,弄得一身全是土。
她蹙眉道:“儿子,衣服弄脏了,怎么去市集?”
小豆芽赶紧将身上的土拍掉,跑到苏馥珮身边道:“娘,没脏没脏。”
苏馥珮摇摇头,对皇甫翊道:“把门关上,走吧。”
皇甫翊把小白关到屋里,一家三下了土坡,走到福奶奶家门口时,正遇到一众官兵前来。
苏馥珮眸子一喜:“是不是福奶奶儿子媳妇的事有眉目了?”
皇甫翊轻轻点了下头。
岂止有眉目,为了办这事,宁亲王府都血流成河了。
苏馥珮赶紧拉着小豆芽进到福奶奶家喊道:“福奶奶,有好消息!”
福奶奶正给小福子缝书包,小福子今日没上学,在家写功课,听到苏馥珮的喜笑声,祖孙二人赶紧出得门来。
“苏丫头,有啥子好消息?”福奶奶被小福子扶着,走到苏馥珮面前问道。
皇甫翊也跟了进来,负手站在苏馥珮旁边。
苏馥珮正要答话,官兵进来了,大声喊道:“谁是福根夫妇的家人?”
福奶奶赶紧拉着小福子过去道:“俺们是。”
官兵看了祖孙二人一眼,取出一封文书和百两纹银来递给福奶奶道:“福根夫妇当年被恶霸所害,翊亲王已将恶霸除去,这是给你们祖孙的赔偿。”说罢带着人转身走了。
福奶奶捧着那百两银子,一双老手猛地颤抖,小福子将文书拿过去一看,然后笑喊道:“奶奶,爹娘的仇报了!”
福奶奶高兴得热泪盈眶,拉着小福子转身对着皇甫翊就是跪地一拜:“谢谢恩公。”
皇甫翊和苏馥珮向前扶起祖孙二人,皇甫翊道:“事隔七年,才将这冤屈平反,是皇甫家对不住你们祖孙,怎么还能受你们如此大礼?”
福奶奶抹着眼泪,对小福子道:“小福子记得,以后好好报答恩公。”
小福子点头:“奶奶,俺记住了!”
苏馥珮看着福奶奶手中的银子叹了口气,两条人命才值百两银子,古代的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