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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馥珮心头一跳,继续听着。
“虽然没伤中要害,但失血过多,若非他毅志力坚定,又急时服了救命丹药,封了全身大穴护住扩散的真气,还渡了内力与他支撑,他也是一个死。”大夫缓缓道。
轩辕谨点点头,不错,这小地方竟有个医术这般高明大夫!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苏馥珮心揪着疼。
大夫继续写药方,答道:“他体内的丹药已经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了,只要静心调养,慢慢便会恢复。”
呼!
苏馥珮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大夫搁下笔,拿起药方递给旁边的伙计,让他去抓药,然后起身道:“我去看看那几个。”
苏馥珮取出十两银子递给大夫:“谢谢大夫了,这是诊费,你先拿着不够再说。”
大夫接过点了点头,然后步子轻扬地走了。
皇甫翊没事了,苏馥珮一颗心终是落回肚中,转头一看,见轩辕谨坐在桌子前喝茶,无比悠闲自得。
她走过去踢了他一脚道:“你骗我!”
这该死的男人,明明知道皇甫翊没事,他还说皇甫翊没救了,成心害她伤心着急!
轩辕谨撕牙,揉了揉被苏馥珮踢痛的腿道:“从没看你哭过,想看你到底有多在意他。”
苏馥珮又一巴掌拍过去:“现在你知道了?”
轩辕谨这下有了防备,轻松躲开了,脸上尽是得意,却叹了口气道:“知道了,看来本皇子是没戏了,太亏了,不过离开了两个月,皇甫翊这小子就先下手为强抱得美人归了。”
苏馥珮不搭理他,坐下来倒了杯水喝,突然想到一事,她问:“你会医术?”
轩辕谨边喝水边答:“会一点点。”
苏馥珮才不信,就他那点穴救人的手法,恐怕不比华萝衣差吧?她再问:“你和华萝衣是如何认识的?”
轩辕谨笑了笑,看着苏馥珮道:“你如何知道我早就认识她?”
“你少装了,那次在市集你和贺章打架便提到过华萝衣,还有在龙泽山庄那一次,你与华萝衣说的话,明明是话中有话,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今天你又说那药是从华萝衣身上掉下来的,我便能百分之百肯定,你与她早就相识。”苏馥珮回忆道。
轩辕谨呵地一笑,满是佩服:“珮珮,没想到你挺厉害的。”
苏馥珮不作声。
轩辕谨挠头想了想答道:“这事也过了许多年,不过华萝衣应该是不记得见过我,那年父皇病重,我特意前来皓月国找华佗的后人给父皇治病,谁知遇上华萝衣被贺章拒绝,伤心欲绝从龙泽山庄跑下山,正巧撞到我身上,然后一句道歉也没有就跑了,这药便是那时候掉在地上被我捡的。”
苏馥珮点头:“后来呢?”
“后来我特意打听了龙泽山庄的事,知道原来她就是华佗的后人,再去寻她,她已躲进了落霞山,闭山不见任何人,反正我已得了药,便作了罢,回了轩辕国!”轩辕谨道。
“哦。”苏馥珮哦了一声,放下杯子走到床边去看皇甫翊。
见他此刻脸色果然没有先前那么苍白了,心中暗喜,华萝衣的药果然有效。
苏馥珮又想起一事:“上次我病得快死了,你怎么没给我吃?”
轩辕谨答道:“我也想给你吃,可是被南宫夜和夏候靖穷追不舍,哪有机会?再说有华萝衣在,我怕她知道我捡了她的药找我拼命,要是把这么好的东西拿回去了,我不是亏大了吗?而且那时候华萝衣已经找到办法救你了,我还去找那些麻烦做什么?”
苏馥珮嘟了嘟嘴骂道:“黑心鬼!”
“这话你说错了,我那不叫黑风,只不过是想过清闲日子,哪像皇甫翊这笨蛋,什么事都挑在身上,却没落得半点好处。”轩辕谨反驳道。
苏馥珮心疼地看向皇甫翊:“每个人都有他的命运与责任,你现在是不在其身不知其痛,也许有一天你也要挑一肩膀的重担,到时候你可还会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
轩辕谨不作声了,因为自从轩辕澈登基后,他已经感受到那种压力,不过短短一个多月,他就受不了了,所以才跑出来找苏馥珮。
他心中其实是佩服皇甫翊的,这么多年一个人挑负了那么多,内外同临大敌,仍旧运筹帷幄一手掌控全局,天下间有几人能有皇甫翊这般厉害?
他突然觉得十分疲累,重重叹了口气,
听到没心没肺的轩辕谨也会叹气了,苏馥珮侧头看他,这才发现他似与以前有些不同,虽仍旧一身张扬红衫,眉眼间却夹了几丝愁烦与无奈。
她问道:“听说轩辕澈当皇帝了,正是多事之时,你跑出来做什么?”
轩辕谨爬在桌子上,下巴抵着手背答道:“就是事情太多太烦,所以我才出来的,皇兄整日这个也让我去办,哪个也让我去办,真心很累,所以来找你玩,没想到遇到这等破事,影响心情!”
“你多大的人了还想着玩,你就不怕你皇兄忙不过来?”苏馥珮摇摇头。
轩辕谨眸中闪过自信道:“我皇兄那么厉害怎么会忙不过来,现在轩辕国大局已定,不过是些更改政策,选拔人才之类的事,乏味之极。”
“你就不怕南宫夜和夏候靖这个时候去攻打你轩辕国?到时候轩辕澈一个人应付得来?”苏馥珮担心道。
轩辕谨咧嘴一笑:“这个就不由你担心了,南宫夜现在也登基了,破事可比轩辕国多,听说夏候靖也有称帝的念头,这个时候谁会傻到去攻打别国?你这女人,真笨!”
“嘿!我为了着想,你还骂我?狗咬吕洞宾!”苏馥珮撇开头:“要不是看在你救了皇甫翊的份上,我才不为你担心!”
轩辕谨起身走过去,高兴道:“你为我担心?”
“担心也是白担心……”想到懿旨一事,苏馥珮瞪着轩辕谨道:“你为什么把废妃懿旨给了皇甫翊?”
轩辕谨轻咳了两声,转过身去:“事情突然,我也是没办法,一众兄弟皆要夺我皇兄的皇位,我手中又正好有皇甫翊想要的东西,就当送他个顺水人情,正好也让他解了我和皇兄的围,一举双得,何乐不为?”
“乐个屁!”苏馥珮斥道:“那本是我的东西,你不经过我的允许就给了别人,你还洋洋得意了是吧?”
轩辕谨一脸委屈:“狗咬吕洞宾,某些人明明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什么世道?”
苏馥珮嘴角抽了抽:“谁要你当好人了,你以为你穿一身红就是月老了?”
“我可不是月老,再说了,月老也不是穿红衣的。”轩辕谨厚着脸皮反驳。
苏馥珮懒得搭理他。
见苏馥珮没话可答了,轩辕谨皮笑肉不笑道:“你说过的,只要我救了皇甫翊,你什么都答应我,要不把那小屁孩丢给皇甫翊,跟我回去当王妃吧!”
苏馥珮瞪他一眼:“不去!”
现在皇甫翊已经救活了,你又是趁人之危,哄我答应的,不算数!
“那臭豆腐你不学了?”轩辕谨引诱她。
苏馥珮坚决丢出三个字:“不学了。”
她要陪在皇甫翊身边,哪也不去。
轩辕谨直起身子,满脸无奈:“算了,某些人有了爱情,什么都不要了!”摇了摇朝门口走去。
苏馥珮喊道:“喂!”
“干什么?”轩辕谨没回头不耐烦地问。
“你去哪?”
“你不陪我去玩,我当然找别的女人去了,比如你那妹妹叫什么兰香的也是个美人,我找她去!”轩辕谨回过头来答道。
苏馥珮摆摆手,像挥苍蝇一般:“去吧去吧,只要你不怕被那蛇蝎女人害死你就去吧。”
轩辕谨笑道:“舍不得我去就直说,别来这招欲擒故纵,再说了,我怎么会被兰香害死,我一向只害别人!”
自恋狂!
苏馥珮不再理他,站起身往外面走。
轩辕谨问:“你去哪?”
“还没吃午饭,这都下午了,找东西吃去!”苏馥珮没好气道。
轩辕谨拉住她:“行了,你在这守着他吧,刚刚我就是要去帮你买吃的,你这女人真麻烦。”不耐烦地摇摇头,快步出了房间。
苏馥珮嘴角抽了抽,你这黑心鬼,暗骂了一句,走回去守着皇甫翊。
过了片刻,大夫端了药来,对苏馥珮道:“把这药给他服下,明日他便会醒来。”
苏馥珮赶紧接过,感激不已,问道:“我那四个朋友如何了?”
大夫答道:“同样服了丹药没大碍了,那两位公子已经醒了,只是还无力下床。”
苏馥珮放下心来,将药喂给皇甫翊服下。
大夫想了想问道:“姑娘给他们服了什么药?何以如此神奇?”
“我也不知道,是一个朋友给的,好像说是用血灵芝和多种珍贵药材研制而成。”苏馥珮答。
大夫点点头:“难怪。”再嘱咐了些注意事项后,便转身出去了。
苏馥珮给皇甫翊拉了拉被子,然后找水把脸洗了,又让伙计去买些干净的男人衣服来,皇甫翊身上全是湿的,必须换下来,而她折腾了这么久,身上已经干了,便不用再换。
然后再回房间守着皇甫翊,半个时辰左右,轩辕谨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往桌子上一放道:“过来吃吧,这地方真是穷得可以,就一间酒楼,连燕窝鲍鱼也没有,怎么这么穷?”说着猛地摇头。
燕窝鲍鱼?
轩辕谨的脑子不是抽了吧?这市集会有这么名贵的东西?给谁吃?
她对轩辕谨简直无语,站起身走过去一看,桌子上摆着鸡腿,猪蹄,鱼等物。
真奢侈!
她坐下来,拿了只鸡腿啃了一口道:“全是肉,也没有素菜!”
“你还挑?”轩辕谨生气道:“就瘦成这副德行了,还不吃肉?真不知道皇甫翊是怎么照顾你的,比我离开前还要瘦弱了!”
“哪有瘦?和以前一样好吧?”苏馥珮边吃边答:“我这体质就如此,吃了不认账的,要是胖成一头猪,你还愿意待见我?”
“你以前是个丑八怪我一样没嫌弃你,胖成一头猪正好与我相配!”轩辕谨也拿起一只鸡腿啃了起来。
啥?猪与你相配?
苏馥珮突然想起她以前喊他轩辕猪来着,立即大笑起来:“没错,猪与你相配,哈哈哈!”
轩辕谨嘴角抽了抽:“现在知道笑了?先前哭得死去活来的!”
苏馥珮止了笑道:“我是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罢了。”
如果那一刻,皇甫翊真的死了,她一定不会独活,但若她也死了,小豆芽怎么办?
想到小豆芽,苏馥珮道:“你帮我把儿子接来,大夫说皇甫翊要明天才醒。”
“我才不干,那小屁孩和你一样难对付。”轩辕谨撇过头去,大口大口地啃着鸡腿,啃完后又拿起一只猪蹄吃。
“你去不去?”苏馥珮咬牙切齿地挤出四个字来。
轩辕谨一听这语气,赶紧妥协道:“说我上辈子欠你的还真没说错,我去还不成吗?只不过那小屁孩会不会跟我走我就不知道了!”
苏馥珮想起给小豆芽买的糖葫芦,赶紧从怀中摸出来,发现还包得完好,古代的纸竟然这么防水呀?
她递给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