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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我知道结果的时候,你们都已离去,我不想再承受这种无力的痛苦!
华萝衣眸中泪水滚落,抬手抹去,推开他道:“这件事任何人也不能为我承担,连翊亲王都没有办法的事,贺公子能有办法吗?”
如果有办法,她如何会是华萝衣?她如何会极力压制着内心那无法压制的怒痛?
贺章眸子沉痛,你究竟有什么事情连皇甫翊也解决不了?
“贺公子,我只希望今天的事你就当不知道,我会想办法找到替代我血的药,然后离开龙泽山庄,不再打扰任何人的生活!”华萝衣转过身去道。
贺章心头一痛,想说点什么,却觉得十分无力,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华萝衣呢?
深吸一口气,他问:“为什么是用你的血来救爷爷?不是珮珮的血吗?不是不用再取血了吗?”
华萝衣仍旧背着他答:“你以为翊王妃的身子能承受得了取血之苦吗?若是取她的血,不出三天她必会没命,我没有办法保证她的安全,也根本没有找到任何药来替代,当初那般说,只是想让翊王妃离开。”
贺章愣住,是啊,他何曾不知道苏馥珮的身子弱得不行,哪能取血救人?只是当初爷爷病危,他抱着一线希望。
其实也可以猜到的,皇甫翊那般疼爱苏馥珮,怎么会让苏馥珮冒这个险?
“珮珮为什么会答应我?”贺章再问。
华萝衣道:“在你找她之前,我先找了她,求她帮我的忙,若非如此,你觉得翊王妃会舍得丢下小豆芽吗?”
贺章点头,没错,小豆芽是苏馥珮的命,她是绝不会为了别的什么事而让小豆芽再承受丧母之痛的,是他太痴傻,竟以为苏馥珮为了他愿意付出性命……
原来他在苏馥珮心里,根本就不重要!
不过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她已经是翊王妃,被皇甫翊捧在手心里疼着宠着爱着,而他什么也不能给她,他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她为自己付出性命呢?
深吸一口气,他问道:“你也是地阴寒体?”
华萝衣点头,此刻已经没有什么好瞒的了,她道:“没错,我与翊王妃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我与她一样,都是极其罕见的地阴寒体。”
此时屋檐之上,正有一黑衣人攀附在上面,将华萝衣与贺章的话全听了去。
那人眸子一寒,暗暗咬牙,原来是你,找你这么久,原来你躲在这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华萝衣,你死期到了。
拳头拽紧,那人轻身一闪,神不知鬼不觉地飞身而去。
那黑衣人走后,一道挺拔的白影出现在旁边的一座屋顶上,看着黑影离去勾嘴一笑,飞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以前听言,地阴体寒之人命运坎坷,我还不相信,如今我终于信了,翊王妃历经波折,吃尽苦头,而我也……”华萝衣吸了吸鼻子不再说下去。
贺章望着她,眸中尽是心疼,沉了片刻问道:“你真的不是华萝衣?你的体质会暴露你真实的身份?所以你才借珮珮的名义来救爷爷?”
他知道真正的华萝衣不是地阴寒体,那眼前的华萝衣到底是谁?
华萝衣点头:“没错。”
虽然已知答案,但亲口听她承认,贺章心中还是激起了波浪,好一会儿,他满脸严肃地问道:“那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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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12 桃花满天飞
华萝衣紧紧拽着拳头,眸中一片痛苦,看了贺章好一会儿,转过身去,背影轻颤道:“我不能说。”
贺章向前一步急问:“你信不过我?”
“不,我不想给你带来麻烦,你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吧!”华萝衣伤痛道。
如果能说,她早就说了,何必等到今天?
贺章生气道:“我是个怕麻烦的人吗?你不要再有任何顾忌,告诉我,所有的一切!”
华萝衣闭上眼睛,她如何能不顾忌?这个世上,她在意的人也就只有那么一两个了,而贺章恰巧是里面排第一的,她最不想连累的便是他!
华萝衣深吸一口气道:“我不想说,贺公子,不要逼我!”
看着华萝衣坚决的背影,贺章低下头去,原来我不是你心中能托付一切的男人,你宁愿自己承担,也不愿让我为你分担,那么,我还能再说什么呢?
贺章重重叹了口气,不再强迫她,低声道:“既然你不愿说,我不再问便是,如果以后你想说了,随时来找我。”
华萝衣点头,眸中有过一丝感动,却仍旧没有回头:“你把药拿给贺老将军服下吧!”
贺章看着那碗血红的药,眸中沉痛万分,看了华萝衣的背影好一会儿,端起药缓缓走了出去。
华萝衣回过身来,望着已空无一人的门口,摊坐在凳子上,脸色苍白。
过了好一会儿,她拿出马聪给她的药来,倒了一颗服下,静静回了房间。
贺章端着药往贺奉先的房间去,走在半路上,两个丫头在打闹,没看到贺章来了,就这样朝贺章身上撞了过去,贺章快速闪开护住手中的药,因为动作太大药还是洒了些出来。
贺章眸子一沉大喝道:“谁允许你们在府中打闹的,该死的东西,要是打翻了爷爷的药,你们有几个脑袋赔?”
要是药没了,难道还要让华萝衣再取一次血吗?想到此,贺章心头就像被刀割一般,痛得窒息。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两个丫头扑通跪地,磕头求道。
贺章怒道:“滚出去,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
“少庄主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下次不敢了!”丫头听说要赶她们走,吓得脸色大变,猛地磕头。
贺章满脸坚决,低吼道:“马上滚,我不想再说第二遍。”说罢端着药离去。
两名丫头摊坐在地,她们进庄多年,少庄主还是第一次因为这种小事赶人出庄,他这是怎么了?
贺章把药端给贺奉先服下,然后坐在椅子上出神,他要去一趟翊亲王府,问清华萝衣的事。
一念至此,他豁然起身离去。
贺奉先喊去他道:“贺章,你有没有和华萝衣说让她离开的事?”
贺章顿了步子并未回头,眸子深沉:“没有。”
“为什么没有?我说了多少遍了,她不能留在龙泽山庄,否则影响你的将来,你与睿佳公主才是一对儿。”贺奉先大声道。
贺章猛地转过身来,怒道:“我的将来没有任何人可以影响,所以爷爷,你不用操心,你只要养好你的身子就可以了。我再说一遍,我不会娶皇甫睿佳,就算我这辈子不成亲,也不会娶她。还有,华姑娘对你有救命之恩,对我也有大恩,我是不会赶她走的!”
贺奉先听到贺章的话,一股怒气又冲了上来,指着他骂道:“贺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贺家一门,你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对得起贺家的列祖列宗吗?华萝衣是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心里很感激她,只要她开个价,无论多少银子,我都会答应她,但她绝不能再留在龙泽山庄!”
贺章拳头一拽,咬牙道:“你简直无药可救,当初为了救你,我不惜放弃了珮珮,本以为你会有所改变,没想到你仍旧如此顽固,华姑娘舍命救你,在你眼中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
我真是愚昧之极,所以才会为了救你不顾一切,就连心爱的女人也放弃了,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好,但你却逼我变成一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小人,你让我觉得生在贺家是耻辱。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听你半个字,我要按我的心意去做,你若再敢伤害华姑娘,贺章将永远不再姓贺!”
怒气说罢,贺章甩袖而去。
贺奉先愣在那里,怒火灌满整个胸腔,两个眼珠子瞪得大大的。
贺章竟然为了华萝衣说出这种话来?要和贺家断绝关系?就算当初为了苏馥珮,贺章也没说过这种话,贺章这是什么意思?
贺章回到房间将门砸上,往床上一躺,什么都不愿再理再管,明天再去找皇甫翊问华萝衣的事!
夜降。
晚饭后,皇甫翊为了弥补没能陪苏馥珮逛早市,便陪着苏馥珮母子来逛夜市。
一家三口手拉着手走在热闹的夜市中,惹来无数百姓回头。
皇甫翊一袭紫衣如玉,玉冠整发,满身风华绝代。
苏馥珮身着淡紫色绫罗,身上的玉兰花娇艳绽放,高贵绝美。
夫妻俩一左一右拉着小豆芽的手,无比幸福甜蜜。
百姓都认识皇甫翊和苏馥珮,看他们这般幸福,个个都眉开眼笑,特别是看到如仙童般的小豆芽,一张脸粉雕玉琢,可爱又漂亮,都十分羡慕。
夜市很热闹,灯火辉煌,人来人往。
除了酒楼客栈外,还有一些小贩摆的小玩意,什么花灯,古董,字画,算命先生,女儿家的胭脂水粉,小孩子喜欢吃的糖人等,数不胜数。
经过花灯摊子时,小豆芽指着五颜六色的花灯跳喊道:“爹爹娘,有皇伯伯送的花灯。”
苏馥珮笑道:“这不是你皇伯伯送的花灯,皇伯伯送的花灯上有爹和娘的画像,而这个没有。”
“夫人,我的花灯也可以有你们的画像。”卖花灯的老板笑道。
苏馥珮看过去,见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上有几分书卷气。
皇甫翊看了看那些花灯,而后问道:“这些都是你画的?”
老板满脸笑容地答道:“没错,这些花灯都是我亲手所做,我这有些未画图案的空白花灯,可以依照客人喜好,添置图案,只要你说得出,我便画得出。”
苏馥珮欢喜道:“既然如此,就把我们一家三口画上去吧!”
小豆芽拍着小手开心不已:“好,孩儿也要和爹娘一起在花灯上。”
老板答道:“没问题,请三位在此稍坐片刻,我帮你们画。”
皇甫翊想了想,对苏馥珮道:“丫头,你来画吧!”
“我画?”苏馥珮思绪转了转,想起兰雪好像会画画,笑道:“好,我来画更有意义,这可是我们一家三口的第一张全家福!”
老板笑道:“既然夫人会画那就太好了,夫人请。”
苏馥珮点头,让皇甫翊和小豆芽坐好,她拿了个花灯执笑画起来。
随着脑中的记忆,她慢慢将皇甫翊的轮阔勾勒出来,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虽有些生疏,但画得还不错。
待画完皇甫翊,老板在旁边惊叹道:“夫人画的太好了!”
苏馥珮笑了笑道:“老板谦虚了,你的也画得很不错。”
沾了墨又开始画小豆芽,小豆芽人儿小,穿着也简单,一会子便画好了。
画好父子俩,苏馥珮对皇甫翊道:“我不记得自己长什么样了,怎么画?”
皇甫翊温柔一笑,站起身来走过去道:“我来画。”
“你会画吗?”
“你以前教过我的!”
苏馥珮想了想,兰雪是教过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