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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妈妈叹了口气道:“妈妈我从事这行几十年,从未见过如他所说的美人,我们去哪找这样的美人给他?”
“没有就做一个!”夏候冰清答道。
“就算脸相似,去哪找一样身材的?”
夏候冰清笑道:“只要脸相似就行了,刚刚我得了一张人皮,与他所言极像,就由我来‘伺候’他!”
“姑娘,你从来不接客的!”林妈妈惊讶,难道姑娘也看上这个年轻的红衣美公子了?
夏候冰清道:“无妨,此人是个狠角色,除了我谁也‘伺候’不了,你把他带进我房里来!”
林妈妈见别无他法,只好点头:“姑娘小心!”
夏候冰清看了轩辕谨一眼,转身进去把门关上,打开刚刚的锦盒,从里面拿出一个人皮面具坐到铜镜前,揭下面纱露出那张丑陋不堪的脸。
见到铜镜中的脸,夏候冰清拳头猛地一紧,手中的人皮面具都差点被她拽破,每次照镜子她都会恨得咬牙,她一定要让苏馥珮死!
“姑娘,公子来了!”林妈妈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夏候冰清深吸一口气,把面具戴上,再理了理衣发方才起身把箱子锁好放好,转身去打开门:“公子请!”
轩辕谨正负手背对着门口,双手撑在扶栏上,俯视着楼下的热闹,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他不由得转头看去,一张与苏馥珮极为相似的脸出现在眼前,他为之一惊,真的有及苏馥珮万分之一的美人?
“你是?”轩辕谨赶紧向前。
夏候冰清轻笑道:“奴家馥月!”
“馥、月?”轩辕谨轻念这两个字。
林妈妈解释道:“这是我们馥月楼的当红花魁馥月姑娘,从未接待过任何客人,公子可是第一个哟!”
嗲声嗲气无比放荡的声音让轩辕谨心神不宁,紧紧盯着眼前与苏馥珮有五分相似的脸,好像要看出个窟窿来!
“公子这般盯着奴家,奴家怪不好意思的,公子请进!”夏候冰清羞涩一笑,一把将轩辕谨扯了进去,然后朝林妈妈点头示意,将门关上。
轩辕谨被夏候冰清这出其不意地一拉,有些措手不及,差点没摔在桌子上,却没恼怒反而高兴极了,果然有几分苏馥珮的强捍,他喜欢!
夏候冰清阴狠一笑,转身走到轩辕谨身边道:“公子想听曲还是看舞?”
“听曲?看舞?”轩辕谨上下打量了夏候冰清一眼,烟花之地不是直接去床上娱乐客人吗?听什么曲看什么舞?
不过他倒要看看这个馥月会什么?
他掀了袍子往凳子上一坐道:“会吹笛吗?”
“……会,公子要听什么曲子?”笛?听说兰雪的笛声极其动人,这个轩辕谨果然是喜欢苏馥珮极深!
“随便吹!”轩辕谨也没听过苏馥珮吹笛,只不过听说她会。
夏候冰清点头,打开门让人去取笛子来,接过林妈妈正好端来的酒菜,转身回去摆好,倒了两杯酒道:“奴家房里没有笛,妈妈去帮我拿了,我们先喝酒吃菜。”
轩辕谨笑着答好,觉得这馥月美人越来越合他的口味,接过夏候冰清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再拿筷子吃了些菜,刚刚去翊珮轩都没吃东西,饿死他了!
夏候冰清一直面带笑容地看着轩辕谨吃,没过片刻,笛子送来了,她便坐下来吹曲。
笛音袅袅而出,如入无人之境,幽美清雅,动人之极,轩辕谨脑中迷糊起来,如同看到苏馥珮笑坐在他对面,独对他一人吹曲。
“珮珮,你真美!”轩辕谨脑中浮现各种苏馥珮的笑脸,神情,动作,他痴迷笑道,站起身要去她身边,却刚起身眼前一黑,爬在了桌上。
夏候冰清拿下笛子,轻道:“不用吹了!”
一扇门打开,从暗室走一人来手握笛子,朝夏候冰清一拜,转身出去。
夏候冰清冷笑一声,站起身走到轩辕谨身边,拿笛子轻轻划过轩辕谨绝美的侧脸,满脸笑意:“原来不是皇甫翊派来的,只是来寻找慰藉的痴情种!看不出来,原来你对苏馥珮用情极深?凭你的长相实力,你为何不去抢?要不要我帮你抢回你心爱的女人?不过,你要怎么谢我呢?我很期待哟!”
翌日,皇甫翊起来早朝,钟棋向他禀报:“皇上,司马太子在皓月国共有五十八间酒楼,分布在皓月国各地,居属下所知,除了皓月国外,还有轩辕、夏昌、南晋国及其余小国都有!”
皇甫翊挑眉:“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有本事,产业竟然分散天下各国,真是小瞧他的商业头脑了!”
“不过……”钟棋不敢说下去。
皇甫翊看向钟棋:“不过什么?”
钟棋也看向皇甫翊,神情严肃道:“所有酒楼的赢利在三个多月前都被司马太子转走了,去向不明!”
皇甫翊眸子一沉,浮出几丝诧异来:“三个多月前?不就是丫头领兵出战前吗?他果然有未卜先知的能耐,知道丫头会凯旋而回助他复国,所以将所有的银钱转回了司马国,等待他回去复国?”
钟棋微惊,并未答话,这个马聪难道比皇甫翊还厉害?
皇甫翊眸中又燃起一丝笑意:“此人非敌为友,倒是我们之幸,否则天下之争,必是一番生与死的较量!”
钟棋点头,再问:“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朕与马聪是一家人,怎么好收马聪的产业,自当是送还给他,不过这税……”皇甫翊面露坏笑。
钟棋展颜:“皇上英明!”
早朝过后,皇甫翊领百官相送马聪回国,苏馥珮,华萝衣,贺章皆到场,轩辕谨放荡不羁,自是寻不到人影的!
“两位姐姐保重,聪弟回了!”马聪一手搭在华萝衣肩上,一手搭在苏馥珮肩上,十分不舍道。
华萝衣握住马聪的手:“真的不需要我回去帮忙吗?”
“你能帮上什么忙?还是在这里尽情享受幸福吧,这是男人的事,就该男人去做!”
“有任何事情记得快马传信给我们,皓月国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苏馥珮道。
马聪高兴地笑了笑:“这话我爱听,放心吧,等我的好消息,两位美人!”
苏馥珮华萝衣摇摇头,都要当皇帝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被轩辕谨带坏了!
“两位姐夫可不要欺负我姐姐,我武功比你们高!”财力也比你们强!
贺章笑道:“放心,就算你武功不比我们高,我们也不会欺负你姐姐的!”
苏馥珮和华萝衣相视一笑。
皇甫翊道:“这个不是你该担心的问题,这是永远不会存在的事,既然你要回去复国,你在皓月国的产业朕便当祝贺礼物送给你了!”
马聪微惊:“姐夫这么大方?”
“你是丫头的亲弟弟,送贺礼本是理所当然的!”皇甫翊一脸我本来就很大方的神情。
理所当然?怕是你已让人查了酒楼的赢利余钱了吧?马聪面色平静:“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收下了!”
“只要你按皓月国的的律法经营,朕不会干涉你的生意!”皇甫翊温润笑道。
马聪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上当!但已经接下了,也没办法拒绝了,皇甫翊,你果然够狠!
“姐夫大可放心,自然依皓月国律法经营!”内心波涛汹涌,面上仍旧平静异常。
皇甫翊岂会不知马聪此时内心的汹涌,笑得更加迷人道:“既然如此,祝你马到成功,兴复司马国!”
“姐夫客气了,客气了!”马聪抱拳一礼,一脸我佩服你的神色。
皇甫翊贺章亦抱拳一礼:“一路顺风!”
马聪看了苏馥珮和华萝衣一眼,转身离去,刚转过身去,脸上的笑容就垮了,皇甫翊,你这个吝啬鬼,复国贺礼一毛钱没拿,还坑我的银子,抠死你!
皇甫翊和苏馥珮果然是物以类聚!
他马聪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会摊上这么一姐姐、姐夫?
马聪走后,贺章问皇甫翊:“皇上,您和马聪说话怎么像在打战?”
华萝衣也道:“我也觉得是,说话夹枪带捧的!”
“有吗?”皇甫翊一脸无知,很明显吗?按理说应该听不出来吧?
贺章华萝衣认真点头:“有!”
皇甫翊得意地笑了笑,搂着苏馥珮转身:“朕只是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看马聪还敢得了便宜卖乖!
贺章华萝衣相视一眼,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苏馥珮一边跟着皇甫翊回去,一边问。
皇甫翊笑道:“你猜?”
“我猜?”苏馥珮水眸转了转道:“你坑了聪弟?”
“聪明!”皇甫翊用大披风将苏馥珮包裹住,挡住呼呼而来的秋风:“为什么要坑他你可知?”
苏馥珮垂眸想了想:“以聪弟的狡猾,他定是将所有银钱拿走了,剩下一副空壳,所以你才会将酒楼还给他,然后依皓月国律法纳税上交,从中坑他的银子!”
“知我者丫头也!”皇甫翊奖励了苏馥珮一个吻。
苏馥珮摇摇头:“两只狐狸!”
皇甫翊笑得格外得意:“这个哑巴亏马聪吃定了!”
“别太过分,好歹也是兰雪的弟弟!”
“放心,我有分寸,我本来没想如此,是他先给我下套,我岂能让他失望?”这种与高手过招而后又胜了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苏馥珮暗自为马聪惋惜,遇到皇甫翊,他岂能占到半分便宜,只能陪了夫人又折兵了!
突然有一太监匆匆前来禀报:“皇上,不好了,后宫众妃嫔打起来了!”
皇甫翊身后的李长禄向前喝道:“放肆,皇上皇后面前,岂可如此莽撞?”
皇甫翊拧眉,脸上不悦。
那太监扑通跪地求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她们为何事打闹?”苏馥珮盯着太监轻问,她们不是联合起来对付她吗?怎么会打起来了?
太监答道:“薛妃和羽妃领着众人在御花园赏菊,一言不和吵了起来,不知怎么的,突然又动起手来,皇后娘娘,您还是过去看看吧,会出人命的!”
皇甫翊紧了紧苏馥珮道:“我陪你回宫休息!”那些女人打死一个少一个,省得他费神去想法子解决!
“我是皇后,后宫的事都归我管,像妃嫔打架这种事情已然算大事,我岂能不去看一眼,你放心吧,相信我的能力!”
皇甫翊叹了口气:“那你带钟棋蓝鹫去,看一眼就回来!”
苏馥珮点头:“好。”她倒要看看,谁打赢了,打赢的有糖吃!
V165 惩众妃,立威信
苏馥珮带着连妈妈,钟棋蓝鹫和一众宫人赶到御花园时,御花园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本该在秋风中肆意摆弄风姿的多色菊花被她们当成了攻击对方的武器,拔得连叶子也未剩,只剩下枯枝,有的甚至连根拔起,横七竖八地凌乱地甩了一地。
地上,除了菊花枝和残碎的花瓣外,还有各人的珠钗玉饰,扯烂的衣角和头发,摔碎的杯碟糕点,更有几只不成对的绣花宫鞋。
而以薛心兰和梁轻羽为首斗殴的妃嫔们,此刻正扭打在一起,扯的扯头发,揪的揪衣领,两个抱着一人的手臂,摔倒了的抱着别人的腿不放手,发髻凌乱,衣衫不整,最严重的是各人脸上都挂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