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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黄衣女子已面如死灰,爬在地上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众人这次赔了夫人又折兵,一肚子窝囊气,被宫人扶着走了,而那个黄衣贵人却被当场勒死在御花园,尸体被抛到了乱葬岗。
“本宫处理得可好?”走出御花园,苏馥珮问连妈妈。
连妈妈答道:“娘娘处理得很好,既立了威也让整了后宫的风气!”
苏馥珮心头暗笑,最主要是得了一笔银子,又节省了一笔银子,这才是这次惩处的得利之处!
回了朝露宫,苏馥珮困得不行便睡下了,招待下去谁也不可打扰。
馥月楼。
轩辕谨睁开眼睛,被印入眼帘的一切吓了一跳,一股脑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赤身*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他大惊,*了?不会吧?昨天晚上他做了什么?他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他只记得昨天晚上从翊珮轩离开后就来了这里,见到一个和苏馥珮长得极像的女人,然后喝了酒吃了菜,听那个女人吹曲,后来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全身酸痛像打了一场战一样,轩辕谨心情极为不爽,突然想到什么,轩辕谨掀了被子在衣服里四处寻找,可是翻遍了也没找到他要找的东西,只好把衣服装了,跳下床去寻。
突然一只手伸到了他面前:“你是在找这个?”
轩辕谨看到自已要找的东西,眸中一喜一把接过道:“正是。”
夏候冰清笑问:“这个花灯很重要?上面的人儿很美呢!”
“嗯,很重要!”轩辕谨点头,意识到有人在和他说话,他抬头看去,见到昨晚给他吹笛的女子,此时正长发如墨,碧水婀娜地站在他面前,一张极为熟悉的脸,让他心头不由得一跳。
见轩辕谨一直盯着她看,夏候冰清笑道:“公子不认识奴家了?奴家昨晚可是和公子……”羞得低下头去,没有说完后话。
轩辕谨眉头一拧,委屈道:“你欺负我?”
“噗嗤——”夏候冰清先是一愣而后笑出声来:“谁欺负谁?”
“除了她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上过我的床,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强行夺了我的身子,你不是欺负我是什么?”轩辕谨一付我亏大了的表情,这可是他的第一次,怎么能让一个陌生的女人夺了呢?就算她长得像他心爱的女人也不可以!
紧紧盯着花灯上的人儿,心头一阵愧疚,早知道上次在营帐里他就要了苏馥珮,现在好了,连首次也被人给莫名其妙的夺了,更恼火的是,他什么也不记得了,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公子,你可冤枉死奴家了,昨天晚上是你一直喊着珮珮,然后对奴家……现在你怎么可以怪奴家呢?你是第一次,奴家也是第一次,更何况奴家可是这馥月楼千金难求的第一头牌,如今成了你的人,你却说这种话,你让奴家怎么活?”夏候冰清说着便大哭起来。
轩辕谨愣了愣,难道昨天晚上喝醉了,把这个女人当成了苏馥珮,然后……
不可能吧?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强,上次醉得那么厉害,和苏馥珮躺在床上他都能控制住,他不可能见到一个与苏馥珮长得像的人就轮陷了吧?
看这女人哭得这么伤心,柔软了他一大老爷们的心,罢了罢了,既然想不起来,就当是他主动的吧!
“行了,我不过开个玩笑,既然如此,你就跟着我吧!”轩辕谨云淡风轻道。
夏候冰清泪眼汪汪地看着轩辕谨:“奴家不能跟着公子,奴家是这馥月楼的头牌,要待在馥月楼!”
“我帮你赎身!”轩辕谨把花灯往怀中一塞,又躺回了床上。
夏候冰清再道:“这不是银子的问题,馥月楼的林妈妈对我有养育之恩,我答应过她这辈子都不能离开馥月楼,公子的好意奴家心领了!”
“那我就拆了馥月楼!”轩辕谨随口道。
夏候冰清笑望着轩辕谨:“那馥月也活不了!”
轩辕谨不耐烦的摇头:“你爱如何就如何吧,只要你不要说我不负责任。”这个女人真麻烦。
“谢公子,奴家身在烟花之地,从来不知责任二字如何写,也知道迎来送往逢场作戏哪有真情可言?自然不会怪公子,只要公子能时不时过来看看奴家,奴家也就心满意足了!”
“你倒看得很通透!”轩辕谨双手枕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候冰清走过去,伸手抚上轩辕谨的脸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当然要想透。”
轩辕谨心头一阵厌恶,冷道:“不要碰我!”
“公子忘了昨天晚上我们……”
“忘了,就算没忘,你也不可再碰我!”即使你长得像珮珮,及她的万分之一,我也不喜欢你!
夏候冰清并不生气,而是收回手道:“你很喜欢那个叫珮珮的女子?”
“是!”
“你为何不与她在一起?”
“她嫁人了!”
“那又如何?”
轩辕谨看着夏候冰清,那又如何?
夏候冰清站起身来道:“真爱无错,只要你真心爱她,能让她幸福快乐,就算她嫁人了,你也可以将她抢回来,而不是在外面寻找代替品和慰藉!”
轩辕谨来了兴致,这会子觉得这个叫馥月的女人有那么几分味道了!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把她夺回来!”
“哈哈哈……不错不错,在这种地方还能让我遇到一个让我有兴趣的女人,很好,馥月是吧?听你的语气中尽是自信,你可有好主意帮我?”
夏候冰清眉头上扬,坐回轩辕谨身边道:“只要你肯听我的,我保准你能抱得美人归!”
“我要的是心甘情愿,而不是强行占用!”轩辕谨提醒她。
夏候冰清一脸认真:“自然是心甘情愿!”
轩辕谨露出如花似玉的灿烂笑容:“看你有什么本事!”
夏候冰清轻轻揪住轩辕谨的领口,将他拉向前,自己凑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这样就成了?”轩辕谨半信半疑。
夏候冰清点头:“这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很多法子,只要第一步成了,一切都好办了!”
轩辕谨笑了笑:“反正我也没事做,就陪你玩玩!”
“哎哟,女儿哟,你让爹一时间去哪里拿十万两银子?”梁韬被梁轻羽叫进了皇宫,听到是让她凑银子的,气得差点吐血。
梁轻羽:“我不管,反正天黑之前我一定要凑够十万两,否则不止女儿,就连整个梁家都是个死,苏馥珮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她向来说到做到,爹不是女儿要逼你,女儿也是没有办法呀!”
梁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道:“羽儿,你让爹怎么说你呢?爹不是让你好好的待着不要去惹她吗?你怎么不听?现在可好了,一点便宜没占到还惹了个大麻烦……”
“爹!”梁轻羽打断梁韬:“女儿叫你进来不是来听你训斥的,我们得解决问题!”
“爹哪来那么多银子?”梁韬一脸苦恼,就是把他卖了也没办法呀!
梁轻羽左右看了看,见宫人们都退在了外面,她才对梁韬小声道:“上次你不是说有个人想收卖你为他办事吗?他不是就出了十两吗?我们不如……”
“羽儿,这可是死罪!”梁韬大惊。
梁轻羽坐直身子道:“如果我们不凑够银子,现在就会死,爹你自己想想吧!”
梁韬叹了口气,罢了,还是保住现在的命要紧,以后的命以后再说吧!
他点头道:“你等我的消息。”说罢站起身离去。
“傍晚之前一定要拿银子进来!”梁轻语提醒。
梁韬顿了顿步子,又重重叹了口气,一言未发负手离去。
傍晚时分,梁轻羽领着一众宫人带着十万两银子去了朝露宫。
“不错,羽妃的速度很快,比规定的时间还早了些,不过你这十万两银子哪来的?”苏馥珮拿着一锭银子笑问。
梁轻羽苦逼着一张用白布带包裹住的脸道:“嫔妾的父亲卖了祖宅倾尽了家立东拼西凑才凑齐这十万两银子!”
苏馥珮将银子丢回箱子里,坐回高座笑道:“本宫已经知道了羽妃悔改的诚意,既然银子送到了,以前的事本宫就当没有发生,羽妃好好休息!”
“嫔妾谢娘娘,嫔妾告退!”梁轻羽带着人离了朝露宫,眸中射出狠光来,苏馥珮,这仇我梁轻羽不报誓不为人!
皇甫翊从御书房回到朝露宫,发现苏馥珮正在看一箱箱银子,微惊:“她这么快送了?”
“可不是!”苏馥珮点好数,一两未少,让人把银子入账放入国库。
皇甫翊眸子微沉,半响搂着苏馥珮道:“饿坏了吧,我们用膳!”
“好!”
“福奶奶,这棵桂花树是怎么被你发现的?”苏馥珮拉着小豆芽的手站在一棵大桂花树下惊喜问道。
今日张清风过寿,皇甫翊放了张清风的假,所以小豆芽和小福子便休学一天,趁此机会,苏馥珮带着小豆芽出宫找福奶奶学做糕点。
因为没有桂花了,大伙都在地里忙,苏馥珮决定亲自去摘桂花,所以带着福奶奶小福子小豆芽去福奶奶无意中发现的桂花树摘桂花。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眼前这棵桂花树非常庞大,足有两人才抱得树的树干,枝叶成伞状罩下来,桂花满枝,香气弥漫在空气中,真正的十里飘香!
福奶奶笑答道:“有一次来挖野菜,无意间发现了这棵桂树,看模子,这树有些年纪了!”
“确实是老树了,可是树这么高,我们怎么上去摘?”难道要让人飞上去?就算飞上去摘好了,用什么装?她们没带袋子来,只带了一个簸箕和一个菜篮子,上了树都不方便用。
福奶奶走到大树后面的草丛中,拿出一根长竹竿对苏馥珮笑道:“我们用这根竹竿打,打下来后用大簸箕接住,再装进篮子里就成了!”
苏馥珮点头:“这个办法好!”
桂花花朵儿小,一朵一朵地摘很费力,树太高,站人已是很坚难,若再一手摘花一手装更是吃力,如果一人用竹竿敲打桂花,一人在树下接着,这样就方便又轻松多了!
她终于知道福奶奶坚持要带簸箕的原因了,原来是用来接桂花的。
“那我来打,福奶奶来接!”苏馥珮抢过竹竿道。
福奶奶赶紧阻止:“你有身孕,打桂花极为费力,是男人干的活,还是让小福子来吧!”
“嗯,苏姐姐,让俺来打吧!”小福子抬头挺胸,我是大男孩了!
苏馥珮看了看小福子,笑道:“你这么小怎么打得动?别把我们给打晕了,姐姐有武功的,打个桂花这么小的事哪能让你来?”
“俺来,姐姐,俺都十五岁了,你看俺都和你一样高了!”小福子走到苏馥珮身侧比了比。
苏馥珮这才发现,原来小福子在这两年里已经长成大男孩了,眉清目秀的五官,俊逸帅气,可不是个美少年吗?
而马上就五岁的小豆芽也长高了许多,五官更为精美,英气不凡,已初见皇甫翊身上的温润之气。
时间如白驹过隙啊!
苏馥珮轻叹了声,笑了笑道:“那好,就让你试试,如果打不动就让姐姐来。”
“好!”小福子乐坏了,似得了什么好吃的稀罕物,赶紧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