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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妮儿眼珠子左右转动,找着理由。
苏馥珮道:“不用再想法子遮掩了,是否有孕找个大夫来一查便知!”
三娃子脸黑如炭:“俺去找大夫,俺就奇怪为啥子有娃了晚上还……”他说不出口,转步就要出去。
这时碧彤带了个大夫回来了:“不用去了,大夫我带来了!”
三娃子点头,走回去看着春妮儿!
碧彤走到苏馥珮面前:“娘娘,大夫找来了!”
“去瞧瞧春妮儿,是否有孕?”苏馥珮平静道。
碧彤点头,领着大夫走向春妮儿。
春妮儿却紧紧抱着母亲,不肯让大夫看:“俺不要瞧大夫,俺不瞧。”
“这可由不得你!”碧彤猛地拉开春妮儿,快手点了她的穴,再对大夫道:“请!”
大夫依言上前,为春妮儿把了脉,然后转身对大家道:“这位姑娘未查到有孕的脉象,她今日应是来葵水之日。”
众人哗然,果然是假怀孕,春妮儿太可恶了,骗了大家这么久!
村长一家子都怒成猩猩了,气得腮帮子鼓鼓的。
春妮儿一家三口哑口无言,皆一脸呆滞。
三娃子怒极,吼道:“你这个恶婆娘,俺真是瞎了眼了,会上了你的当,你骗了俺屋里人和大家,还花光了俺屋里的银子,俺不会饶过你!”
春妮儿终是怕了,哭喊道:“三娃子,俺是有娃了,只不过被她打脸的那日没能保住,俺不敢告诉你,所以才骗你的,俺们的娃是被这个女人害的,三娃子,你要为俺们的娃报仇!”
苏馥珮冷笑一声,这个女人真够能耐的,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将黑锅往她头上扣,她问大夫:“她是否有过孩子?”
大夫点头:“这位姑娘确实有过孩子,也有过滑胎的迹象,但应该是在今年春季时分!”
春季?!
众人大骇,难道春妮儿和三娃子早就私定终身了?
三娃子一脸怒不可遏地瞪着春妮儿,他被骗得好惨!
“哦?”苏馥珮饶有兴致地问:“三娃子,难道春季时春妮儿去苦心村那会儿你们就已经……”
“没有!”三娃子大声道:“俺是秋季才与她在一块的!”
“那春妮儿肚中的孩子是谁的?”苏馥珮再问。
三娃子再紧了紧拳头道:“鬼晓得是谁的!”
春妮儿整张脸已涨得血红,双手紧紧拽着衣角。
苏馥珮揉了揉眉头:“春妮儿,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春妮儿红着眸子看着苏馥珮道:“都是你害的俺,要不是你抢了俺的美哥哥,俺怎么会一气之下离开苦心村?在俺回屋的路上,俺遇上了土匪,他们把俺的身子占了,还让俺怀了娃,俺不敢和爹娘讲,就独自买药打掉了娃。
但俺不想让别人知道俺已经不是清白之身,所以俺买了药来找三娃子,让他以为占了俺的身子,然后娶了俺,可是他心里总想着你,对俺不理不采,俺只好想到这个法子来逼他!这一切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俺也不会被土匪糟蹋,要不是你俺和三娃子早就成亲了,一切都是你害的!”
“你闭嘴!”三娃子喝骂道:“你这个恶婆娘,俺真是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骂罢推开众人跑了出去。
大娃子和二娃子赶紧追了出去:“三娃子,你去哪?”
苏馥珮眸子阴寒道:“春妮儿,这一切都是你自作孽不可活,皇上本就是本宫的丈夫,你觊觎别人的丈夫已是不耻,后**怀孕私自打胎又想蒙骗三娃子,害得三娃子一家家无宁日,更是祸害邻里,还侮辱本宫,摔了本宫的宝贝,种种罪条无一能赦,来人!”
众官差领命:“奴才在!”
“春妮儿罪大恶极,给本宫砍她双手双脚,弃于乱葬岗,不准任何人给她收尸!”苏馥珮令道。
众官差抱拳一拜:“奴才领命!”而后向前拉起春妮儿拖了出去。
春妮儿早已被苏馥珮的话吓得半死,又被点了穴无法挣扎,就这样被拖走了。
苏馥珮再看向呆在地上的春妮儿的父母道:“你二人教女无方,令女儿祸害众人,本宫念你们年世已高,不予追究,但春妮儿所花的银子,你们要尽数偿还!”
两口子愣了愣,不知道怎么答话,只有怯怕地点了点头。
村民们左右相视一眼,跪地拜道:“皇后娘娘英明!”
碧彤碧晴一脸痛快,皇后娘娘威武!
苏馥珮一脸微笑地端坐在那里,她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众人散去,村长感激地对苏馥珮道:“多亏了苏丫头帮俺解了这心头的烦恼,这些日子俺真是吃不下睡不着,总念着这事。”
“我始终都信一句话,好人有好报,村长为人正直心地善良,老天爷会眷顾你的!”苏馥珮笑道。
娟子点头:“可不是,爹你就别放在心上了,就当是有物进了眼,弄出去就完了!”
村长开怀大笑:“是是是。”
金花却弯身捡起那个摔碎的玉镯子道:“可惜了这么个好物。”
苏馥珮噗嗤一笑:“嫂子别捡了,那玩意值不了几个银子。”
“你不是说是宝贝吗?”金花奇怪地问。
苏馥珮看向碧彤。
碧彤从怀中拿出一个绢帕包着的包裹来放在桌上道:“真正的宝贝在这儿。”
金花和娟子打开一看,两只玉镯子和两块玉佩,和锦盒里的一模一样,两人大惊齐问:“怎么这么多一样的宝贝?”
苏馥珮解说道:“我知道春妮儿定会抢你们的东西,所以找人造了这几样假物,本想着让她拿去就算了,谁想她狂妄无礼,令人忍无可忍,逼得我砍她双手。”
“原来如此!”众人点头,暗叹苏馥珮鬼主意多。
金花道:“可是一模一样呢,根本看不出半分假来。”
“那是因为你不识货,识货的自然就看得出来了!”娟子边打趣边把手上的假镯子取下来,放在光线下望了望,就算是假的也好看捏!
金花推了她一把问道:“你识货吗?”
“俺也不识,这不才被妹子给唬弄了!”娟子笑答。
众人大笑。
金花拿起一只真镯子看了看道:“妹子,这个不会也是假的吧?”
“哪能啊?这个如假包换,嫂子要是不信可以拿去玉器铺子鉴定。”苏馥珮道。
金花讪讪一笑:“这种好物哪敢让人晓得,还是俺揣在身上吧,假的也当真的揣!”说罢便戴在了手腕上,扯下衣袖来藏着。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顿大笑。
苏馥珮望了望门口道:“不知道三娃子怎么样了?”
“莫事,不用管他,三兄弟出去的哪能有事?”村长摆手道。
苏馥珮点头,这也是,三娃子无非是心中郁闷,又觉得没脸见人,所以出去躲躲,等想通就没事了!
突然连妈妈跑过来禀道:“皇后娘娘,小福子和村长家的两个公子打起来了!”
“啊!”众人大惊,赶紧一窝风往福奶奶屋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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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72 非死不可!
到了福奶奶的屋子,打斗已经停止了,福奶奶把小福子拉到一边正在训斥,小豆芽拉着小福子的手在帮他吹吹,好像受了伤,老大老二两个黑着脸站在一旁瞪着小福子,似乎怒气还没散尽。
金花和娟子赶紧跑过去拉过自己的孩子,披头盖脸地骂起来。
本就怒气未尽的两个男孩,未得到一丝安慰,却被母亲训骂,心中无比委屈,低头涮涮流起眼泪来。
村里黑着脸,并没有说话,但垂在身侧的手却失望地拽在了一起,本就被生活压弯的腰,这一刻因为两个孙子的举动更弯了一些。
一家子辛苦做活,吃喝节俭,就是为了供两个孙子上学,可是他们学了些什么?学会了打架吗?
他觉得很没脸。
村民们本来看完热闹回屋了,这会子又被惊动围了过来,静静看着,没有人出声。
看到曾经无比和睦相亲相爱的几个小家伙如此剑拔弩张,苏馥珮心头也是一寒,把小豆芽叫到面前轻问:“怎么回事?”
小豆芽摇头:“孩儿和福奶奶进屋拿针了,出来一看他们就打起来了。”
“拿针做什么?”苏馥珮再问。
连妈妈抢答道:“是老奴的手不小心扎了刺,老姐姐说拿针帮老奴挑出来,太子也跟进去玩。”
苏馥珮点头:“那他们为何打架?”
“这个……”连妈妈吞吐说不上来。
苏馥珮示意碧彤碧晴扶着她坐到桌前,然后朝三个男孩招手:“你们过来。”
福奶奶金花娟子停了训斥,将三个男孩推到苏馥珮面前。
“为什么打架?”苏馥珮轻问,见小福子的手背确有一条血红的抓痕,她拿过小福子的手轻轻揉了揉,再打量了老大老二一番,见二人没有受伤,心头稍安。
老大张口就要说,连妈妈阻了他,对苏馥珮道:“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平常吵闹罢了,哪家孩子不是从小到大打闹长大的,他们也没什么事,老奴看娘娘也累了,老奴还是陪您回宫吧,晚了皇上那里又得费一番唇舌。”说罢看了老大一眼,再望着苏馥珮。
老大被连妈妈这一眼瞪得住了嘴,眼神一怯不敢再说。
苏馥珮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看了老大一眼,拉起小豆芽轻轻起身,道:“既然如此,本宫就回宫了,福奶奶,给小福子买点药擦擦,两位嫂子也不要骂老大老二了,小孩子家打闹确实再正常不过了!”
“是!”三人弯身点头。
连妈妈扶起苏馥珮往外走,一众村民皆弯身直呼:“皇后娘娘慢走。”
苏馥珮侧头望了碧彤一眼,没再做声被连妈妈扶着上了马车。
碧彤接到苏馥珮的暗示,趁连妈妈没注意,折回了院中。
村长屋里,金花和娟子在问老大老二。
“为什么要和小福子打架?娘不是告诉过你吗?不可以欺负小福子。”金花一边端了热水浸湿帕子给老大擦脸一边问。
旁边的娟子也同样瞪了老二一眼,给他擦脸的动作却透着母亲对儿子的疼惜。
老大委屈答道:“是那个连奶奶说,姑姑准备让俺和二弟也进宫上学的,是小福子不让俺们去,所以俺们才气不过……”
金花和娟子相视一眼有些错愕,半响,娟子又好笑又好气道:“人家小福子功课学得顶呱呱,又听话懂事,小豆芽是太子,自然得找那样聪慧的人陪同,你们两个调皮捣蛋鬼要是进了宫,非得把皇宫给搅得不成样子。”
金花也道:“可不是,平日里少给娘惹麻烦就不错了,还想进宫,不晓得哪天捅了篓子把屋里给连累了,娘和你婶子可没那么大的心,皇宫那地方,俺们不去,晓得不?”
兄弟俩撅了撅嘴,点头答道:“晓得了。”
金花娟子相视一笑摇摇头,继续给兄弟俩擦脸,温热的帕子渐渐消散了两个男孩的委屈和怒气。
碧彤不动声色地离去。
“去翊亲王府!”马车里,苏馥珮对连妈妈道。
连妈妈轻劝:“娘娘,天色晚了,还是回宫吧!”
“多日未见轩辕谨,本宫去看看他在做什么?”苏馥珮坚持。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