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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这就去。”连妈妈笑答道,快步而去。
苏馥珮笑了笑,五十好几的老太太了,腿脚如此利索,和福奶奶差不多年纪的人,怎么差这么远,连妈妈倒像是有武功的人!
有武功?
苏馥珮眉头一蹙,陷入沉思中。
御书房。
一道红影突然落在皇甫翊面前,若非知道来者是谁,皇甫翊手中的朱笔已变成一枚绝杀暗器。
“什么时候做了梁上君子?”皇甫翊轻顿了一下的笔继续在折子上写着,不经意的问。
轩辕谨一屁股坐了皇甫翊的龙案上,叹了口气道:“只是困了没处睡觉,所以来这里借宿了一宿,不会这么小气吧?”
“滚下去!”皇甫翊轻低喝。
轩辕谨摇头晃脑:“睡不让睡,坐不让坐,还让我为你办事,皇甫翊,凭什么好事都让你得了,我什么都捞不到?”这样说着,却跳下了龙案一屁股坐在了下面的椅子上,理了理衣发。
“你心甘情愿的!”皇甫翊平静道。
轩辕谨嘴角抽了抽:“我现在不干了,累死人!”
“你什么都没做成在朕面前哭累?堂堂轩辕国皇帝也就这么点能耐?”皇甫翊毫不留情地讽刺。
轩辕谨回道:“你要是有能耐你去啊,为什么找我?”
皇甫翊勾嘴一笑并未答话,半响问道:“究竟何事?”
“轩辕国被轩辕澈夺了,我要去夺回来!”轩辕谨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云淡风轻,似在说我的衣服被人穿了,我要去拿回来一样,小事啊,他分分钟钟能搞定的小事。
相对于轩辕谨的淡定,皇甫翊手中的笔还是顿了顿,抬眸看向一身懒散坐在椅子上的红衣绝美男子:“何时起身?”
“马上!”轩辕谨也抬眸看向皇甫翊。
两个绝美男子的对视,平静无半丝波澜。
皇甫翊问:“可要朕帮忙?”
轩辕谨笑答:“不用,以我的能力岂用得着你帮忙?”
“那行!”皇甫翊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继续低头批折子。
似他们之间不是在淡论国家被夺而是在讨论中午吃什么菜一样,云淡而风轻。
轩辕谨站起身来,大摇大摆地走了:“唉,这么好的地方还没待够又要走了,真舍不得呀!”
出了御书房的门,守卫皆是一惊,轩辕谨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为什么他们不知道?
轩辕谨走后不久,钟棋慌乱前来禀报:“皇上,有急报,译阳县瘟疫!”
“传上来!”皇甫翊脸色微变,放下朱笔。
急报递到皇甫翊手上,皇甫翊打开一看,眸头猛地拧紧,译阳县发生瘟疫,蔓延极快,附近州县皆遭了害,百姓死亡无数!
“钟棋!”皇甫翊急道:“传朕旨意,命皓月国所有的大夫前向往译阳县,让蓝鹫筹集药材跟随而去,一定要将瘟疫扼制住!”
“属下领旨!”钟棋赶紧转身而去。
V180 大结局前
随着皇甫翊的旨意下达,整个皓月国的大夫都前往了译阳县,三天过去了,瘟疫不但没有控制反而更加严重,向四面八方的城镇蔓延开去,连部分大夫也感染了瘟疫,死病无数。
皇甫译再下达了第二道圣旨,命皇宫所有的御医赶往译阳县救治,又过了三天,仍旧无法控制疫情,以至于瘟疫扩散,累及半个皓月国百姓受病痛折磨,苦不堪言。
爱民如子的皇甫翊愧疚万分。
“是何瘟疫竟如此厉害,整个皓月国的大夫加御医仍旧无法控制病情?”苏馥珮奇怪道。
皇甫翊揉了揉发涨的双目,深吸一口气:“皓月国向来少发瘟疫,如此严重的还是第一次,据地方官员和蓝鹫回报,译疾并不特殊,但就是无法控制,唉!现下大半个皓月国百姓都在承受病痛之苦,我这个皇帝却没有办法救他们……”他太没用了!
看着疲累不堪又愧疚自责的皇甫翊,苏馥珮心疼不已,握住他的手劝慰道:“天灾**不是你能左右的,你不必如此自责,现下皓月国医术最高的大夫是雁儿,不如……”
“司马雁马上要成亲了,我不能让她去冒险,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贺章和你交待?”皇甫翊摇头反对苏馥珮的建议。
苏馥珮坚持道:“雁儿她受恩于皓月国,自然有责任救皓月国百姓,且她是神医,岂会被小小的瘟疫累及?”
“她和贺章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我如何能……”
“皇上,司马国公主和贺将军求见!”有人通报打断了皇甫翊的话。
苏馥珮一听赶紧道:“雁儿来了,应是听说瘟疫之事,她是大夫必不会见死不救,我们且听听她如何说!”
皇甫翊点头,他自然也是希望华萝衣去的,但华萝衣现在的身份特别,又要与贺章成亲,如果华萝衣自己不开口,他自然不能下旨的。
苏馥珮赶紧让人将华萝衣二人宣进来。
“皇上,姐姐,译阳县的瘟疫果真如此严重吗?”华萝衣一进殿便直奔主题,着急问道。
皇甫翊叹了口气没作声。
苏馥珮答道:“没错,全国大夫束手无策,瘟疫蔓延极快,估计很快会蔓延到京城来,百姓人心惶惶。”
“如此严重的瘟疫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如此下去必然危机整个皓月国,不如我去看看能否控制疫情?”华萝衣道。
苏馥珮心头一喜,看向皇甫翊。
皇甫翊看着华萝衣道:“你们马上要成亲了,朕不可让你去冒险。”
“皇上,雁儿前去译阳县贺章也是同意的,百姓陷入危难之中,臣与雁儿就算成亲了也心有不安,不如将瘟疫之事解决了我们再成亲。”贺章抱拳道。
皇甫翊再道:“如果你们没有成亲,司马雁便是司马国的公主,朕更不能让司马国的公主去冒险。”
“皇上,皓月国与司马国相邻,如果皓月国整国累及瘟疫,必然会蔓延至司马国,唇亡齿寒,我也算是间接在救司马国。”华萝衣道。
苏馥珮点头:“雁儿所言有理,皓月国与司马国遥遥相望,皓月国要是垮了,司马国岂能平安,还是让雁儿去看看吧,雁儿医术高明,说不定能马上控制瘟疫,驱散阴霾,到时候我们再给她和贺章办一个盛大隆重的婚礼,全国上下都高兴高兴!”
贺章和华萝衣相视一笑。
皇甫翊想了半响,终是点头道:“既然如此,司马雁你就前往译阳县查看,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朕定以此次灾情为重。”
“皇上放心,司马雁必定帮皇上解百姓之苦,我这就出发!”华萝衣抱拳一礼,看了苏馥珮和贺章一眼,转身离去。
众人松了口气,华萝衣乃是神医,小小瘟疫必定难不到她!
见皇甫翊一脸憔悴,似几夜未睡,贺章劝道:“皇上不必太过担心,贺章相信雁儿去后一定能控制疫情,您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朕没事,百姓疾苦,朕如何睡得着?”皇甫翊端起浓茶喝了一口,仍旧不改疲倦。
苏馥珮看在眼里疼在心头,别说皇甫翊无法安眠,就是她也无法入睡,累及半个皓月国的瘟疫有多可怕?就像病毒一样,飘到哪里哪里的人就倒下,现下已经倒下了半个皓月国,如果继续蔓延,皓月国岌岌可危,如何不让人揪心?
“皇上,有司马国急报!”这时钟棋急急进来,递上一封信涵。
听到是司马国的急报,苏馥珮心头一紧,莫不是马聪前来皓月国途中也染上了瘟疫吧?
皇甫翊眉头一拧,赶紧接过信涵,打开一看微松了口气。
“何事?”苏馥珮急问。
皇甫翊道:“马聪说有急事让贺章前往见面,并没有说何事。”
“让臣去见面?几日前臣接到他的信,说这几日便会到京城,何以要让臣前去见面?”贺章疑惑问。
苏馥珮也道:“没错,什么事不能到了京城说,非得让贺章去见他?”
皇甫翊沉思片刻道:“这封是急报,马聪定然有急事,贺章还是按照上面所说的地址去一趟为好!”
“既然如此臣便去一趟,顺便接他进城。”贺章应道。
皇甫翊点头:“一切小心。”
贺章接过信涵转身而去。
皇甫翊心中不安,对钟棋道:“让黑风和赤焰火暗中保护华萝衣和贺章,不可有丝毫闪失。”
“属下领旨。”钟棋转身出去。
一时间皇甫翊和苏馥珮都没有说话,心中空落落的。
过了片刻,又听到殿外传来脚步声。
“皇上,轩辕国急报!”钟棋去而复返。
皇甫翊刚展开的眉头猛然又拧了起来,接过急报看罢,手心一紧。
“怎么了,是不是轩辕谨出事了?”苏馥珮急问。
皇甫翊点头:“轩辕谨受伤被困,求我们派兵支援。”
“受伤了?”苏馥珮心头一紧,认识轩辕谨这么久,从未见他受过伤,如今受伤还被困,他岂不愤怒得像头狮子?
一念至此,苏馥珮急道:“那赶紧让人带兵去救他!”
皇甫翊沉了片刻,看向钟棋道:“救轩辕谨一事就交由你去办,马上带兵赶往轩辕国,不但要救出轩辕谨,还要把轩辕国夺回来!”
“皇上,现在蓝鹫黑风赤焰都离了皇宫,要是属下再离开,皇上的安危……”
“还有青绝白鲤在,而且以朕的武功,没有人可以伤到朕,你尽管听朕的旨意去便可!”皇甫翊打断钟棋道。
钟棋只好抱拳领命:“属下这就带兵前往轩辕国。”说罢快速离去。
苏馥珮拧眉骂道:“该死的轩辕谨,让他提防轩辕澈他不提防,如今倒好,轩辕国被夺了,他独自一人回去有个屁用?还不是身陷困境让我们出兵救他,难不成还真要让我挺着大肚子去帮他夺回轩辕国?”
“你哪都不能去,万不可动了胎气。”皇甫翊搂她入怀:“一切有我在,用不着你再出手。”
苏馥珮撅嘴:“我倒是想帮你分担,但我帮不上忙。”
“不用你帮忙,我是男人,应当让我的女人幸福快乐无忧无虑地过日子。”皇甫翊紧了紧怀抱道。
苏馥珮感动不已,依在皇甫翊怀中幸福一笑,过了一会儿,她道:“你困不困,要不要我陪你睡一会儿?”
“嗯,很累,就睡一会儿!”皇甫翊点头,搂着她起身进了内殿。
兴是太累,皇甫翊刚躺下便睡着了,苏馥珮一手撑头,侧身看着熟睡中的皇甫翊。
他眉头都是拧着的,必然很担心百姓安危。
苏馥珮心头一痛,轻轻抬手抚上那拧紧的眉头,一下一下,轻而柔,柔而暖,将皇甫翊的眉头舒展开来。
突然。
“皇上,不好了!”殿外有人急声禀报。
皇甫翊被惊醒,猛然起身,将苏馥珮吓了一跳。
“丫头,吓着你了吗?”皇甫翊握住苏馥珮的手疼惜不已。
苏馥珮摇头:“我没事。”
外面传来李长禄的喝骂声:“该死的东西,如此急呼惊扰了圣驾,你有几个脑袋?”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通报之人扑通跪地,怯怕不已。
皇甫翊朝外面喊道:“何事?”
李长禄赶紧问:“皇上问你何事,赶紧回!”
那人立即回道:“皇上,京城外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