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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修炼法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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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白徐氏心烦至极,“我还不是为了你爹?自齐王世子意外去世后,齐王侧妃便日渐嚣张,还把身边的丫头全抬起来,就是欺王妃上了年岁不能再生育,想抢先一步诞下子嗣再收于身下,王妃也是无奈才会有样学样,我本以为这是个与齐王府拉近关系的好机会,才连脸都不要揽下这差事,却不想竟出了这般纰漏!”

    白瑞怡走到白徐氏身边,“母亲也别这么烦,大伯父在现今的位置上已坐了六七年,从未有过建树,想再晋一步难如登天,如今这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想来他也不会任其流失,现在不管宁姐姐的眼睛是真有问题还是大伯母从中作梗,母亲都要找机会与大伯父透个信,儿女的婚事说到底还得是父亲做主,大伯母想要独断专行却是不行的。至于宁姐姐双目失明一事,我看有七成是假的,这几日我便跟着她多加试探,也请母亲给齐王府回话,就说三日之内,必有结果。”

    白徐氏渐渐冷静下来,点头道:“其实要不是齐王妃看不上庶出的姑娘,事情倒也好办了。”

    白瑞怡轻笑,“母亲莫小看了这白府里的姑娘,就算是庶出,一个个也是心气高得很,像那瑞静,历来娃娃亲中若有双生子的,都是可着年长的,怎地嫁给那安保做填房的就变成了瑞珍?”

    白徐氏微讶,“瑞静?我瞧她平日里倒也安静,那瑞珍出嫁也是听说与安保合了八字,瑞珍的更适合一些罢?”

    白瑞怡摇摇头,“母亲平时少与她们来往,自是不知她们的脾性,瑞静看似柔弱,却是极有主意的,平日里宁姐姐都听她的。大伯父与安家订下娃娃亲时她还在娘腹之中,可那安保却已经十岁,加上安父随后离京,这些年一直没有联络,安保便另娶了她人,如今安保原配过世,这才又记起这桩婚事,若谁再嫁过去,进门面对的便是先妻遗下的一双子女与数名妾室,想要立足哪那么容易?况且安保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孔目,未入九品,以他这个年纪来说,是看不到将来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但凡有些心思的,都会想尽办法摆脱这桩婚事吧。”

    “原来如此。”白徐氏面上讶色渐渐收敛,看向自家女儿,目光极为欣慰,“说到底,她们也只能动这样的小心思,门弟不高,想什么都是徒然,你便不同,过几日等你父亲来了,我们便去探望太子妃,定然让你留牌子,且指个皇子给你。”

    白瑞怡唇边泛笑,朝白徐氏轻轻一福,“有劳母亲费心了。”

    与白徐氏又聊了几句,白徐氏便起身去了老太太处,白瑞怡则等到第二天才又去看了白瑞宁。进院就见白瑞雅、白瑞静与白瑞珍都在院中石凳处纳凉,白静宁则躺在院中的贵妃榻上,脸上盖着一把团扇,胸口均匀起伏,像是睡着了。

    白瑞雅几人见白瑞怡进来,均是起身见礼,而后几人落座,随便闲聊几句,白瑞怡才知道今早白瑞宁将她们叫来,说了暂时失明一事,想来是因为自己知道了,白瑞宁怕她传话给别人,这才自己公布出来,以免姐妹之间生了嫌隙。

    看着白瑞静忧心忡忡的样子,白瑞怡安慰道:“静妹妹不必太过担心,大夫也说了,宁姐姐的眼睛没有问题,许是吓着了,所以才看不见,过几日也便好了。”

    白瑞静点点头,还是没什么心思似的,白瑞雅见气氛有些冷了,便说起了旁事将话题带到白瑞珍身上。白瑞珍因嫁期将近,最近走到哪里都是绣不离手,今日也是如此,手里绣的却不再是那对鸳鸯,而是换了一幅并蒂莲花。

    白瑞怡笑道:“珍妹妹若实在忙不过来,不妨让丫头帮忙绣些,何须事必躬亲?”

    白瑞珍浅浅一笑,“这些事还是自己做好一些。”

    “珍妹妹很紧张呢,”白瑞静极为诚挚地说:“对这婚事是真上了心的。”

    白瑞怡与白瑞雅相视一下,均没有说话,白瑞珍的笑容也淡了些,轻轻说道:“父母之命,岂能不从?既然我要嫁给安大人,那么便要全心备嫁,等将来姐姐寻到良人,也该是如此。”

    这句话后,几人间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有些古怪。白瑞怡轻咳了一声,看着院中笑道:“大伯母都说了多少次,宁姐姐这贪睡的毛病还是改不了,一见着太阳就要犯困。”

    气氛顿时一松,几人俱都轻笑出声,冷不防那团扇下传来瑞宁娇懒的声音,“我现在是看不见,耳朵还灵,别以为我听不着,我这是在做日光浴,有利身体健康。”

    乍一听到“日光浴”三字,白瑞怡怔了一下,紧跟着便听一声低呼,却是白瑞珍的绣针扎着了手,连忙回过神来挨身去看。

    白瑞珍轻吮着指尖,目光朝院中躺着的白瑞宁飘了一下,“长姐,你说的什么?”

 第八章 日光浴和十字绣

    几人等了半天也没得到回答,团扇盖着白瑞宁的脸,也瞧不见她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迷糊着。

    一直没有说过话的白瑞雅接过话茬,“好像是说什么‘日光鱼’吧?”

    这回,却是连一个搭话的都没有,白瑞怡、白瑞珍与白瑞静,像是约好了一般俱是不言不语,视线定在院中躺着的水绿色身影上,个个神不守舍若有所思。

    “你们这是怎么了?”白瑞雅笑道:“这‘日光鱼’又是什么新鲜玩意?只唬我不知道?”

    白瑞怡很快抬起头来,目光再次飘向白瑞宁,笑道:“是啊,宁姐姐倒是说说,这‘日光鱼’又是什么东西?”

    白瑞宁夸张地叹了一声,拿下盖在脸上的扇子,露出一张温文婉约的美好面庞,却没再包着眼睛,只是合目闭合,“不止和你们说不清楚,我自己都弄不清楚,大概能消毒杀菌吧,我照一照,眼睛也好得快些。”

    说着话她让待女缘儿扶她起来,也往树阴下走过来。

    缘儿看自家姑娘那百无聊赖的模样,笑着说:“姑娘可听说了?最近京中流行一种叫‘十字绣’的绣法,据说是刑部外郎叶大人家的女儿发明的,十分特别呢,不如咱们也去求个样子来瞧瞧?”

    白瑞宁偏了偏头,“我这个样子怎么瞧?拿鼻子眼儿瞧吗?”说完又愣了愣,“哎?你说什么?十字绣?”

    “婢子忘了姑娘的眼睛现在不方便。”缘儿有些紧张,急急说道。

    白瑞宁的注意力却全放在了十字绣上,想了一会,问道:“叶大人家的女儿?以前倒没听过……她还做过什么别的事儿么?”

    缘儿也不知她指的是什么,一脸茫然,一旁的白瑞怡笑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有人拿无知当新鲜,以为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发明,殊不知那十字绣不就是黄梅挑花么?珍妹妹前段时间给大伯父做鞋垫上面的纹样就是这种绣法了。”

    缘儿愣了愣,“怎么十字绣就是黄梅挑花?婢子听说那叶家姑娘的十字绣千金难求,怎会是黄梅挑花?”

    白瑞宁也奇道:“原来十字绣早就有了么?”

    白瑞怡笑笑,“我刚入京的时候去外祖家见过几个姐妹,从她们那见过从叶家传出的花样儿,无非是弄了点别人看不懂的新鲜样子,看着有趣而己。不过……”她看向白瑞宁,“既是官员家的姑娘,想必选秀那日也去了,只是我们没有注意,宁姐姐若是好奇倒是可以去会一会那叶家姑娘。”

    白瑞宁倒是认真地想了想,随后摆摆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这样子……”

    “宁姐姐今日可感觉好一些了?”白瑞怡起身扶着白瑞宁坐在自己身侧。

    白瑞宁闭着眼睛摇摇头,“本来今早能隐约看到些影子了……”

    白瑞怡顿时一喜,“宁姐姐,你睁眼看看。”

    白瑞宁便睁开眼来,乌黑的瞳仁干净明亮,除了不太灵动外,不见丝毫异样。

    白瑞怡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便见白瑞宁的瞳孔微微动了一下,马上喜道:“宁姐姐,你真能看见了?”

    “刚刚不是与你说了么?”白瑞宁苦笑一声,“只能看到一点影子,以前是黑漆漆,现在是白茫茫,你刚才是拿了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吧?我只隐隐见到一个黑影。”

    白瑞怡看着自己映在白瑞宁眼中清晰的影子,倍感狐疑,白瑞宁又道:“就是因为今早见到了一些影子,所以我才出来见见光,看看有没有进展,可太阳晒了一上午,眼前还是花白一片。”

    白瑞怡更加困惑了。如果说她开始根本不信白瑞宁双目失明,那现在倒有了三分相信,否则白瑞宁只需继续装失明就好,又何必来个“病情恢复”的戏码?想了一会,也是没得出什么结论,转而问道:“祖母可知道了?”

    白瑞宁颇为不好意思,“说起这个,我还挺对不起你们,本没想瞒着你们,可恰逢齐王府来提亲,这件事便不好外传,如今齐王府没来过文定,许是知道了这件事,我也不能再瞒着了,我娘今早已过去向祖母说明了,不过祖母有些生气,直到现在也没叫我过去说话呢。”

    白瑞怡慰道:“宁姐姐发生了这样的事,祖母只会心疼,怎会生气?想来是不知该如何向齐王府交代。毕竟宁姐姐失明一事时机太过巧合,就怕齐王误以为咱们家没有结亲之意,一怒之下,免不得为难咱们白家。”

    “唉。”白瑞宁郁郁地叹了一声,“如果真是这样,我可要成为白家的罪人了,希望我的眼睛快点痊愈才好。”

    白瑞怡见她神情闷闷的,心里越发的拿不准,便想回去与母亲商量一下,这么一来,就坐不住了。

    好在白瑞宁说道:“可能是晒久了太阳,我现在热得很,想去沐浴一番。”

    白瑞怡正好趁机告辞,其他几人也纷纷起身。

    白瑞静虽然同旁人一道站起身来,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待白瑞怡等人离开后,她站在白瑞宁对面,仔细地端详了半天。

    “长姐……”白瑞静微微偏着头,目光中略带审视,“你说……那位叶姑娘……能想出什么别人看不懂的新鲜花样?我倒是有点好奇呢。”

    白瑞宁笑道:“我向来不懂女红,不过若说是你们看不懂的,我倒是能猜到一点,想必不是韩版就是卡通,等我回去画几个样子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白瑞静点头答应,却是更加心事重重的样子,看向白瑞宁的目光也有些惴惴的,扶着她走到卧房门口,迟疑了许久,才开口问道:“长姐,你真愿意嫁到齐王府去吗?”

    “为什么不愿意?”白瑞宁闭着眼睛反问。

    “我觉得……”白瑞静看一眼缘儿,缘儿犹豫了一下,松开扶着白瑞宁的手,向后退了几步。

    白瑞静便扶着白瑞宁进了屋,“我觉得,那齐王固然是手握大权,可他已年过四十,府中王妃、侧妃与姬妾无数,长姐嫁进去,纵然有侧妃之名,可实质上,与妾室并无分别,更有甚者,听闻齐王府世子早逝,齐王妃在这个时候挑长姐进门,心意不点自明,长姐难道就没有丝毫委屈之意吗?”

    白瑞宁愣了一会,“齐王妃是什么心意?”

    白瑞静有那么一瞬间的无语。

    “齐王世子早逝,齐王府内为争世子之位必定激流暗涌,可世子之位非正妃、侧妃所出是没有资格继承的。”要不是白瑞静对白瑞宁有点了解,她真认为白瑞宁在和她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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