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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由于大陆游客大多只是在导游的带领下围着外围转一圈,所以里面倒大多是一些洋面孔。唯墨显然有着轻微的洋面孔识别困难,这不是他的超强记忆力能解决的事情。所以唯墨一路直视,不去看周围的那些人。
艰难的在人群中逆向行走,作为罗马最主要的几个景点之一,斗兽场的游客量是非常可怕的。他上网了解过关于这个地方的历史,此时他的眼中,这里的每一块砖每一棵草都像浸泡过鲜血一般。他本能的不喜欢这些东西,在某种暗示下,他甚至觉得自己闻到了空气里淡淡的血腥味。
就在唯墨缓慢的在人群中穿行的时候,他的左手腕突然一疼,被什么人抓住了。唯墨一惊下意识的便是一扭手腕,他的身体柔韧度很好,可以扭转成各种奇怪的姿势,而抓住他的人明显不行。唯墨这一扭转,那人就被带的别住了手,疼得立刻就松开了。唯墨翻转手腕的同时身体已经自主的转向了那个方向,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皱着眉揉着自己的手腕。
刚想张口,唯墨就隐约感到身后劲风袭来,他下意识偏了偏身子,躲过了后面人的袭击,而一开始袭击他的人也缓了过来,从另一个方向攻来。
该死,借助着偏转的姿势,唯墨在半路强行扭转身体再次躲避,不过这次强行改变方向导致他不可避免的失去了重心,撞在了一名女游客身上。这人估计是英国的,有着该死的好修养,被人撞了第一反应居然是出手去扶而不是尖叫,待他扶住唯墨之后,第二个攻击者早已一把抓住唯墨,死死的扣住,不让他像之前那样轻易挣脱。
唯墨皱眉,抬脚冲那人的裆|部踢去,危急时刻,一切手段都是合理必要的。老外打架似乎总是忘了自己还有双腿,当然也忘了对方也是有腿的,唯墨那一脚毫无保留的重重踢了上去,那人脸色瞬间惨白然后涨红。他跪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受到重创的兄弟,疼得连声都发不出。这下,周围的人总算注意到这边的不对劲了,纷纷看了过来。第一个袭击的人眼看有几个人面色不善的冲自己走过来,一咬牙,急忙扶着自己的搭档离去。
“林少爷,您没事吧!?”一个黑衣墨镜男人走了过来,焦急的问道,听声音明显是崔向明。唯墨摇了摇头,严肃的看着那两人刚刚逃离的方向。
“C和几个弟兄已经去追了,请林少爷放心,他们跑不掉的。”崔向明很是自责。老大将林少爷的安危交给他们几人,而他刚刚差点让几个小贼伤了林少爷。
唯墨摇了摇头,这次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他们都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在旅游胜地,如此游客众多的地方动手。
“我们先上去吧,陆俊元现在应该正往这里赶。”唯墨皱着眉平静的说道,他和陆俊元一直提防着阿尼约洛,但那家伙怎么会傻到在自己的拍摄现场派人绑架唯墨呢。如果不是阿尼约洛,那就只能是一股他们不知道的第三方势力了,刚刚那两个人都是金发碧眼,有着意大利人显著的大鼻子。莫非是阿尼约洛的仇家?
一边想着,唯墨一边在崔向明和几个兄弟的护送下回到了位于顶层的拍摄场。在半路他们果然遇到了脸色不善的陆俊元,对方一见他便一把扯过,死死的抱在怀里。
两人久久没有言语,片刻之后,唯墨轻轻推开了陆俊元,“我没事,不要担心。”然后他透过陆俊元,直直的看向了他身后也是一脸不善的阿尼约洛。
“不,不是我,我不会愚蠢到在这里伤害你,我也不会伤害你!”阿尼约洛十分认真的说道,这是他少有的严肃与认真。
唯墨深深的看着对方的眼睛,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我们先回去,今天的拍摄取消。”陆俊元说着,搂着唯墨便向下走,阿尼约洛急忙吩咐其他人收拾东西跟上,他也几步走到了唯墨的另一边。
“你有什么看法?这该不会是你的某个仇家吧?”陆俊元挑眉,果然沾上这家伙就没好事。
安远路耸了耸肩,不置可否,他的仇家那可多了去了,但要是让他知道是那个不长眼的,他绝对会让对方死的很难看。
走出斗兽场是,阿尼约洛突然‘啊’了一声,然后表情怪异的看向陆俊元。陆俊元偏头,一秒后皱了皱眉。
“默,你先到车里去,我随后就来。”陆俊元扭头吻了吻唯墨,然后眼神示意崔向明他们护送唯墨过去。唯墨只是深深的看了陆俊元一秒,然后点了点头向车子走去。
如果是他能知道的事情,不用他问陆俊元也会告诉他的,反之就算他问几千遍,对方也不会说一个字的。
看着少年上了车,崔向明和几个手下退开,守在车子周围,陆俊元和阿尼约洛这才收回了视线。
“说罢,你想到了什么?”陆俊元表情严峻,周身散发的冷气可以直接冻死人。
阿尼约洛也同样表情不善,他刚刚张嘴,突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车子那边响起。
陆俊元几乎是同时就转过了脸,只见唯墨刚刚上去的那辆房车现在已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了。
“默!”陆俊元凄厉的喊了一声,然后冲向那团燃烧的火焰。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我居然三更了!!今天码了1W字啊1W字!!!天哪!!!我真佩服我自己。。。
103绑架
唯墨从黑暗中醒过来;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渐渐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然后猛地睁大了眼;坐了起来;却在下一秒唔了一声,跌回到冰冷的地上。
伸手摸了摸后脖子,一股剧烈的酸痛令他呼吸急促,太阳穴抽痛着,浑身都不对劲。
他的记忆有些模糊,稍稍整理了一下才渐渐想起。他独自一人上车,陆俊元和阿尼约洛似乎有些事情要单独谈谈,唯墨不回去要求他们告诉自己一些他不能知道的事情;就像陆俊元相信着他;不会过问太多一样。然后呢。。。。。。然后他上了车;崔向明留在外面守卫。他刚刚拉上车门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车子里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伴随着细微的却十分有节奏的滴滴声。
他只来得及朝着血腥味最浓的地方看了一眼,便感到身后一阵劲风袭来,然后后脖颈上一阵剧痛,他便陷入了黑暗。
昏迷前的最后一眼,唯墨看到车的驾驶座上瘫倒着一个人,而那人的手边放着一只黑色的小盒子,上面跳动着鲜红色的数字,他看到的时候,那个数字正好是八。
那辆车是阿尼约洛的,由于这家伙坚持和唯墨坐同一辆车,而陆俊元极力的使唯墨远离那个男人,所以最后事情就发展成了他们共同坐了一辆全副武装的悍马。不过车子是阿尼约洛的,司机是他最信任的一个手下,每天都要仔仔细细的检查两次,防弹玻璃,加厚车身,绝对的安全配置。如果不是唯墨相信阿尼约洛之前说的不会害他的话,他简直就要怀疑这是那个男人的一个阴谋了。
在地上躺了十分钟左右,唯墨渐渐找回了一丝力气,头和脖子依然剧痛难耐,但神志却已经清醒了很多。他慢慢的坐了起来,一边揉着后脖颈一边打量着四周。
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三层楼高,空空荡荡。四面是厚实的水泥墙,只在其中一面墙的最上面开了一扇小窗,唯墨目测了一下,应该勉强够自己通过,但是位置太高,而这间屋子里又没有任何的摆设,他无法够到那里。他刚刚平躺在屋子的一角,而出口的一道小门在他的斜对角,光线昏暗,看不太清。良好的听觉和感知告诉唯墨,这间屋子里就他一个人,如果屋子的隔音不好的话,他还能肯定,屋子的附近也没有人在走动。再低头看看他躺着的地方,地面上堆了厚厚的一层灰,他还来不及换掉的白色衣服已经变成了深灰色,他随手一摸,周围的地上都是灰,而且明显能看出没有人踩踏过的样子,除了他躺的位置和门之间有几道杂乱的脚步。
这是一间废弃了很久的屋子,看大小和样式也许是间仓库或者废弃的工厂什么的。空气里有着一股淡淡的说不出的奇怪味道,令人很不舒服,但唯墨又想不起那到底是什么味道。从小窗子透进来的光能大致猜测出,现在还是白天,他们离开斗兽场的时候还不到中午,那他应该没有昏迷多久,当然,也可能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陆俊元他们也不知道怎样了,他们绝对不会看着自己被别人带走,而他现在独自躺在这里,那就说明他们那边也除了问题。再想到他最后看到的那个司机,如此重的血腥味,应该是死了吧。想到那个只见过几面,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意大利大叔,唯墨就是一阵黯然。无论他曾经经历过多少事,对于死亡,他永远都无法坦然的接受。那个大叔虽然总是板着一张脸,但能看出是一个好人,而现在却为了也许根本就没意义的原因死去。
自己晕倒后发生了些什么,唯墨一点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那辆车子爆炸了,估计他此时会更加的不安。
皱着眉,唯墨慢慢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很郁闷的发现越拍越脏,扬起来的灰尘让他差点把肺都咳出来。剧烈的咳嗽直接导致唯墨的头更疼了,苦笑着深呼吸了几次,自己这是越活越回去了啊,要是换做以前,被鞭打一顿都还能坚持着跳完一支舞呢。
又缓了一阵,唯墨才开始认真的研究这个房间。他先走到了那扇小窗子的下面,果然很高,要自己努力的抬头才能看到,幸而窗子只是一个简陋的框,也许是他们认为没有人能够从这里逃出去,亦或是那些人根本就没想要严格的看守他。
既然四周没有可以攀爬的东西,那就只能爬墙了。唯墨摸了摸墙面,还好,不是很光滑,甚至不知道什么原因,墙面有很多凹凸的缝隙。黑漆漆的墙面看起来十分的恶心,摸上去有些油腻腻的黏糊糊的。
如果真的不行,他爬上去应该没有问题的。唯墨估算了一下所需要的体力和时间,心情渐渐好了一些。他是那种只要心里面有底就不会害怕的人,虽然现在局势不明,但至少他还是有能力自救的。
点了点头,他便顺着墙一直走,这一路就在没发现其他东西了。这间屋子空的有些夸张,连一点残桌断木都没有,甚至一丝一毫的垃圾都看不到,如果四面墙镶上玻璃,倒是更像一间舞蹈室。
慢慢的走到了门边,唯墨这才发现这扇门很大,进一辆大卡都不是问题,整扇门泛着铁红色,有着一股血腥的感觉。门虽然很大,是对开的样式,只是一半边似乎很久没有开动过,锈迹斑斑,和脏兮兮的墙混在了一起,只有另一边看起来还不是使用一下。
唯墨先是小心的靠近那扇门,将耳朵贴上去听了听,片刻之后确认外面什么都没有,他这才小心翼翼的推了推门。
果然纹丝不动,连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来。铁门冰冷而坚硬,剥落的一片片,摸上去十分粗糙。虽然年代应该很久远了,但这门却一点都没有变形,门缝依然严丝合缝。和常见的那种简易的大铁门不同,这扇门曾经应该是做工考究的,从门栓到边角,严谨的像保险柜一般。而门缝则是紧紧扣在一起的,也许是对搭在一起,从外面锁起,所以一丝的光头透不进来。
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要说是个工厂,那也该是用来放贵重物品的,要说是多宝贵的,看里面的墙面什么的又不太像。而且屋子里有一种令唯墨隐隐不安的感觉,尤其是那些暗色的墙壁令他十分的不舒服,阵阵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