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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显得有什么苦衷,或者急等着往外赶孩子似的。
这一夜,夫妇二人睡得不安稳,尽管早就有这个思想准备,事到临头还是难以接受,毕竟,这是小雏鸟第一次要求单飞,是摔是升还不一定!
可是,已经舀定了主意的文玉正在翻橱子,扒拉出那沐王府长者赠送的玉佩来,左看右看,说不得,以后可以凭这个东西在京城走一圈儿!
做好的琥珀饰品,可以当成敲门砖,还有积攒下来的美酒,送礼也有面子,剩下的,就是集中一批粉条粉丝粉皮制品,进京闯闯销路了!
连续忙了几天,回了趟镇子,把学步车学步带宣传推销,后续的工作,就全权交给文良了。
蒋智来见过面,探讨了一下该注意的问题,遇到麻烦解决的方法,就匆匆离去,临走,继续留下一个手势“二”!
让时光去见证这“二”的前景吧,且埋头前进不迟疑。
终于,要到了启程的时候,文强执意陪同上路,纵使是怀里揣了十二把小飞刀,这十一岁的丫头,怎么也放心不下不是?
可是,这次文玉是铁了心的要独自行动,好说歹说的,才允许老爹连人带货送到镇子上,跟预先定好的车马行接上头。
“爹,我在那里安顿好之后,会马上安排继续发货,您在家陪着娘安心等着!”文玉一板一眼的嘱咐过,摆摆手,利利索索的独自一人随车队赴了进京的路。
马车“咯吱吱”,第一次单枪匹马闯天下的文玉兴奋而紧张,披着这个小萝莉的身子,已经是成人的灵魂也很压抑,如今,终于重获自由,从此,山不转水转,姐的人生,全由自己做主,何去何从,全听自己的使唤。
年少的时候,是不是每个人都曾有过这样的梦?独自出发,向着未知的前路,向着心灵渴望的地方?
车队里,负责的是个李老伯,对文玉关怀备至,问东问西,唯恐这女娃子出了啥差错,毕竟,文强临走时,偷递了二两银子给他呢。
文玉答话有条理,不怯场,很快便跟车队其他人混熟了,吃饭、睡觉,都很受照顾,住旅店时,单独一间房,路上错过了住宿,就在马车上窝一宿儿,小姑娘也没叫过苦。
沿路的风土人情,大都与镇子差不多,毕竟距离不算太远,语言沟通也没什么障碍,每到一个县城、镇子,只要车队停歇,文玉都要去看一看日常用品的市场,做到心中有数。
就这么晓行露宿、走走停停,过了整整七天七夜,京城的城门,终于就近在眼前了!
城门前有守门的军士,要经过盘查才能放行,城里城外,人流熙熙攘攘,却很有秩序,进出都遵守着章程,一片和谐景象。
看来,皇帝老儿的治理还是很到位的!文玉心中下个评语,如此甚好!只要治安稳定,这买卖就容易做,咱就能放开了手脚!
车队经过盘查,次序进入城内,在一家“路路顺”车马行门前停下,这是他们的落脚点,也是文玉跟随的车马行的总部。
“文玉姑娘,你可就在此暂住,小老儿还要在京里停留几日,你的货物,也可安放此地。”李老伯给文玉建议。
“也好,麻烦李伯为我费心了!”文玉感激,跟着老伯去办理入住与寄存货物的手续。
住的便是车马行自己的小旅店,房子很逼仄,但还算干净,一打听,热水也能供得上,文玉很满意,吃饱喝足,让小二拎了浴桶进屋,放足热水,痛痛快快的泡了个热水澡。
第一次给小二打赏,文玉自觉很潇洒,等浴桶收走,在灯下擦干了头发,倒头去睡,凡事明日再想,要是实在不成,权当是旅游了!
第二日,睡到了自然醒,懒懒的洗漱一番,填饱了肚子,照原计划,来到京城先拜码头,寻找一下那送给自己玉佩的长者去也!
小姑娘打扮利落,背了背包,出门打听沐王府所在,辗转了几个行人,脚丫子都累了,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果然是金碧辉煌,气派万千,想来,得以封一个王爷,最起码跟皇帝沾亲带故才行,看那门房的气势,就知道得算得上是个大官。
文玉取了玉佩,捧在手心,绽开甜甜的笑容去蛊惑那门房:“大哥哥,有人给了我这块儿玉佩,叫我来这里找人,您看,认得不?”
那门房本来是仰着脑袋不屑于顾的,听得这声喊,才微微的斜过来身子扫了一眼,嘴里嘟囔:“哪里来的丫头片子?”
“咦”,他的嘴张大了,那块儿玉佩,分明是——
“小姑娘请稍等!”门房草草施一礼,使个眼色,扭身进了府门,留下另一个摸不清头脑的,继续看顾着文玉。
有门?文玉心里有了底儿,看来,那位长者在王府里,是能说得上话的人物,自己这码头,确实拜对了!
☆、第一百八十章店铺
倒是没用多等,文玉刚刚跟剩下的那个门房搭上话儿,一个雄赳赳的军士就跟着门房出现了。
仔细瞅瞅,却是老熟人,卖野山参时那个善谈的年轻人。
“就是这个小姑娘舀了块玉佩来,姑娘,这是我们王府的杨侍卫长。”那门房点头哈腰的,给文玉介绍一番。
上次见面,可不是这身打扮,一袭文人绸衫换成军士短打扮,还真不适应,那面上的热络劲儿也没了,板着张冷阎王般的脸子,鼻子里“嗯”答应着。
“把玉佩舀来我看!”那侍卫长连个眼风都没给文玉,只对着门房使劲。
“架子真不小!”文玉心底里暗议,也不瞧瞧姑奶奶是谁,早知道这样,那两千两银子就不能退回去!
没舍得把玉佩交给门房,文玉自己伸了手,递到侍卫长面前:“喏!”
这下子,杨某人的眼神必须要对上小姑娘了,看你还往哪儿躲?
“嗯,这玉佩,确实跟王府有渊源,你这个小丫头持玉佩前来,想要些什么?”杨侍卫长斟酌着语句,眼珠子稍微转了转,却还是始终不与文玉对视。
这是把自己当成来打秋风的了?“我没什么东西可要,杨侍卫长,这里是我给送我玉佩的大叔的一点心意,有劳您跟他说一声,文玉应约来拜访过了,谢谢,告辞!”文玉收了玉佩,从背包里取出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一递,小脸一本正经的板起来,扭身就走。
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文玉有些恼怒,顾不得前来的目的,有背景没背景还能如何?还不信凭自己的本事,就撑不起一个店铺!
那杨某人捧着礼物,一脸尴尬,张张嘴,想要阻止什么。又随即合上,扭头回府了,心里暗暗思忖,这小丫头。脾气倒是不小!
既是不需要再拜码头,那便独自去谋求生路吧!时已近中午,文玉在车水马龙中穿行,一边关注店铺里各种买卖的行情,一边留意着路旁的门面是否有出租出售的告示。
京城里,果然繁华不同别处,皇宫在正中心的位置。分内城和外城围绕起来。临近皇宫的几条街道,行人可谓是摩肩擦踵,皇宫外,就是内城,大都是些高官府邸,路边的商铺也是极尽豪华,服装布匹首饰日用品等一应俱全,各个酒楼更是宾朋满座。人影如织。
而外城,贫民百姓就要多一些,布衣轻飘。生活气息便浓烈了,“路路顺”车马行,便是居于外城的。
文玉出师不利,没拜上码头,也没找到出租出售的店铺,只得怏怏的回到小旅店,遇到李老伯,攀谈上几句。
“文玉姑娘,这在京城里找铺子租卖,得先寻牙行的人。”
“牙行?看牙的?”文玉忍不住探问。没听说古代还有牙科医生啊,怎么还管起租店铺的事儿来了?
“嗨!”李老伯摆手:“这牙行,不是看牙的,是专门帮人办理买房租房添人雇人的地方,你要是想去看看,下晌我陪着你去!”
“那可好。我这进了京,还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呢!”文玉绝处逢生,又张开嘴巴乐了。
李老伯心中始终纳罕,瞧这闺女的爹,也不像穷的揭不开锅的,怎么就撒了一个这么小的女娃子独自进京呢,还想租房买店做买卖?真是一大奇事也!
文玉可不知道老伯心里在嘀咕啥,乐乐呵呵的吃了午饭,就去找李老伯出门,这个时候,应该没有正规的午睡时间限制吧?
两人出门,直奔最近的一处牙行,有老伯带领着,文玉没受到啥不公平待遇,一个与老伯相熟的王经纪出来,寒暄入座。
文玉把自己的要求说明白,王经纪立马取了随身携带的小本子翻看,嘴里嘟念着:“外城里是有一处店铺的,我给你细说说。”
文玉大喜,与李老伯相看一眼,专心等着福音。这外城的房子,总得比内城的要便宜的多吧?
翻到了关键的那一页,王经纪也来了精神,指点着:“是个三间的店铺,内有一个两进的院子,租金的话,是一年五十两银子,购置的话,要价五百两。”
“天价啊!”文玉心中恶嚎:“怪不得前世京城的房价就寸土寸金,原来是有传统的,这小镇子上几十两就能买到的店铺,到了这里,就是成倍的翻啊!”
李老伯也吃惊的厉害,只知道京城房价贵,没留过心,竟是这么的贵法儿:“文玉姑娘,你再掂量掂量吧!实在想留在京城,就住那车马行也便宜的多啊!”
文玉扶额,老伯啊,那车马店再便宜,能住出钱来么?还不是白白耗费?
“王叔,您看,是不是带我去瞧瞧那店铺,心里也好有个谱。”文玉笑盈盈,貌似没被那价钱吓到。
“好好。”王经纪有了兴趣,初到京城的,往往会被房价吓慌了手脚,这小姑娘没有扭头就走,证明是有财力的客户。
跟牙行管事的打了招呼,三个人往外走,王经纪继续翻看着小本子,脚下倒不停歇,嘴里还拉着家常儿:“文玉姑娘,你家人怎么没跟着来?要是房子相得中,你李伯能代为做得了主?”
“能哩!”文玉扯了李老伯的袖子,自己接上话:“我爹把这事全权托付给李老伯帮忙啦,那手续啥的就让我来办,王叔你可多操些心啊!”
“这小姑娘,说话爽快!”王经纪放了心:“这房子要是相不中,也没啥,你们在车马行安心等着,一有别的消息,我就去吱声,准保把事情办好喽!”
李老伯看看文玉,拱手:“老王啊,这事儿,就托付给你了,这娃子是个有主意的,她爹交给她办事,可是放心哩!”
那店铺,其实就在外城与内城的接壤处,三间门面房,缩在一个街角儿,灰扑扑的,不怎么扎眼儿,远不如附近的店铺光鲜,看起来,原来的主人,没能把这黄金角的威势发扬光大啊!
一个小角门,挤在店铺一侧,走廊仅是一个大男人肩膀宽的尺寸,直通进后院,文玉皱眉,莫非这院子,另外没有大门?
房子倒是够用,一进上两间正房,一个敞篷似的宽敞地儿,直通进第二进的院落,后面,是整整三间房屋,两侧的院墙不低,严严实实的围裹了起来,此处,确实没有另外的大门。
这房子盖的,真是邪性!文玉驻足,这店铺门口冲北,位于拐角处,那么,面向正西的,也正是大街,却被房屋墙脊与院墙堵住了,诺大的院落,竟是生生的只留了一侧小门,怪不得财源不顺,要卖掉走人哩!
墙外,人声喧哗,这地儿,其实很适合做买卖,南来北往、东走西奔的,都能搭上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