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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做蛋糕?想学?还是想吃?”文玉再追问一遍。
“嗯嗯!俺喜欢的很,俺想学!俺不吃!真好看!俺可舍不得吃!你教教俺吧,俺以后都听你的!”文柱看到了希望,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
傻小子改脾气了?见到好吃的能控制住自己了?看起来是真想学这手艺。
“那,我以后带着你做蛋糕,你可不许偷懒!”文玉张口就答应了,再想想,不能这么容易,他该学不会珍惜机会了。
“嗯,还有,你不能这么邋遢,得把自己拾掇的干干净净的,才能动食物。还有,说话前动动大脑,不能再出口粗话赖皮话,要不然,我可不带着你,丢我的人哩!”文玉板起脸说教。这小峰走了,好容易又送上门一个挨训的,先过把瘾再说。
“行行,都听你的,只要你教给俺做这个,”文柱的眼睛熠熠发光,视线紧紧地胶着在美轮美奂的生日蛋糕上。
☆、第四十九章 手艺
重生之山青水秀49 … 第四十九章 手艺
这做蛋糕,在文玉手里不难,到了傻小子手里,可是难大发了!
先跟着打蛋液,袖子也湿了,蛋壳也泡里面了,咣当了一晌午,手上都起了泡,楞是没打成功,照旧是稀汤呱啦的蛋液。
“你也是个天才哩!”文玉恶狠狠的挖苦:“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继续打,别换方向,别停!”
那悲催的娃儿,只得认命的继续重复这机械的动作,这次学精了,不再一个劲儿的停下打量变化,闷着头打吧!
文玉已经吃饱了午饭,随手一挥:“别打啦!先吃饭吧,别蛋没打成,人先饿死了!”
“哦!”那丫走过来,放下打蛋的盆,很郁闷的去吃饭。
文玉端过来盆,准备自己接手,可是,可是,这不是已经成了吗?翻手一扣蛋盆,哈哈,没撒下来!
“柱子哥,你打成了呢!真不错!”文玉一乐,那地主婆的语气就忘干净了,惊喜的对文柱说。
“真的?”文柱放下吃到嘴边的馒头,乐呵呵的凑上来看。
“学点东西就这样辛苦,还继续学不?”文玉打趣他。
“学!俺学哩!”文柱受到了鼓励,当然兴奋不已。
“那吃了饭,把手上的泡挑了,歇歇再学!”文玉感觉这个堂哥的态度基本可以及格了,孺子可教也!
“这不碍事,俺想烤些小蛋糕哩!”文柱还挺上心。
“那我教你!”文玉乐的眉开眼笑,还说不定,一代蛋糕师,就在她的嬉笑怒骂中,诞生了哩!
因为文柱的毛手毛脚,到一小盆蛋清打好时,剩下的蛋黄已经很见规模的满了一大盆,文玉扶额,这败家的小子,扔掉的比留下的多!
怎么充分利用呢?文玉脑子里转悠开了,做蛋挞?条件不具备!做——蛋黄酥?这个用到的材料少,可是没有黄油!
黄油?文玉摩拳擦掌,既然困难重重,那就迎难而上,就不信,有牛奶还造不出黄油来?
奔着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的原则,文玉决心也败家一回,试验一下黄油的做法。
文玉记得草原一带,从奶皮子中提取黄油,要在奶皮子攒多以后,经过一夏天晾干,然后将其放入锅中煮,慢慢搅动,渐渐地就可以看见锅中分离出上下两层:上层黄色,下层白色,黄色的油脂便是黄油了。
可惜咱没这么多奶皮子,那就试试从鲜奶凝结出的油皮中提取,理论上,黄油这东西,就是将牛奶中的稀奶油和脱脂乳分离后,稀奶油经搅拌而成的。
嘱咐了文柱,两个人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祸害起了一大盆的鲜牛奶。
首先撇出浮在鲜奶上面的油层,然后倒进锅里,文柱自然接替了小峰惯做的活儿,烧火。
用温火加热,同时不断地搅动。
慢慢儿的,牛奶烧开了,因为搅动的原因吧?果然有黄油悄悄的浮出了奶面,文玉欣喜不已,小心的将黄油撇出,剩下的淡黄色的稠性物体,就是黄油渣了,不过尝一尝,这种黄油渣非常的酸,草原人由于其油性大,酸度浓,常常加茶饮用,据说是香甜可口的,那就先留起来。
再准备好面粉和白糖,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在黄油中加入白糖,用手顺一个方向搅打,两个做坏事一般的小人儿一人轮换一会儿,还不时的窃笑几声,至颜色发白,分3次加入蛋黄,每加一次都要确保搅拌均匀,至蛋黄完全融合在黄油里。
面粉过筛,倒入黄油糊里,用手再重复上下搅拌均匀。
揉捏成圆球,一个个均匀摆放在烤盘里。
烧火,烤箱预热,进箱。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呵呵的笑起来,只等着香香酥酥的蛋黄酥出炉了!
第一次亲身参与了蛋糕的制作,文柱兴奋莫名。
仿佛是一扇神奇的大门,向他打开,露出天使们美丽的笑容,他的无滋无味的小半截生命,忽然的,加入了甜、香、酸、辣、咸,滋味各异,丰富多彩。
当蛋黄酥的香气萦绕鼻息时,文柱激动的又想哭又想笑,他围着灶台,不断地嗅来嗅去,像一只馋嘴的猫儿,闻见了鱼腥。
等文玉终于开恩点头说:“可以了!”这小子冲上去就揭锅盖,被文玉一把拽住:“你办不了,叫你爹!”
那巨沉的铁盖子被蒸汽吸住,是你个赖秧子能提起来的吗?文柱虽不相信,但还是乖乖的开了门去唤文忠。
“是不是真的?你小子还能做蛋糕?能吃还差不多!”文忠的大嗓门喧嚣着进了灶房。
“叔,是柱子哥跟我一块儿做的呢,你闻闻,多香!”文玉递过一块儿厚厚的布巾子,示意文忠用它起锅。
“这熊孩子,还真长本事了呢!哈哈!好好听玉儿的话,越来越出息了呢!”文忠拿了布巾,在两个人的期盼中揭开了锅盖。
热气蒸腾,一个个肥头头儿的蛋黄酥排着队,金黄的色彩,糯糯的甜香,像一个个包在襁褓里的小宝宝,睡得香甜,有的还咧开了小嘴儿,让人不忍惊动。
文忠也是头一次见到蛋糕出炉,一直在忙着做粉条,没看到这些精细活儿呢。
“爹,好看不?”文柱的声音轻轻的,唯恐惊了蛋黄宝宝的梦。“俺要跟妹妹学做这个,妹妹说教给俺哩!”
“好!好!好!”文忠一连三个好字,不知是说蛋糕好看呢,还是说学做蛋糕好,这个三尺的汉子,摸了摸儿子的头,扭头出去了。
“去,给爷爷他们各送一个尝尝去。”文玉把蛋黄酥盛在盘中一部分,递给文柱。
“嗯嗯!”接过这一光荣任务,文柱撒着欢儿的向外跑,院子里,是他那中气不足的嗓门:“爷爷,你吃!俺喂给你!”“大伯吃!”“爹,吃一个!”“香不香?俺不吃,你吃!”“俺做的!俺跟文玉做的!”“大伯娘!姥娘!尝一尝!”
文玉也拈了一块儿蛋黄酥,很香,很温馨的滋味,尤其,是在文柱那大呼小叫的伴奏下。
原来,一个孩子的转变,有时候,只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可以证明他行、他可以的契机!
晚饭的时候,爷爷把肉片夹到文柱的碗里,笑吟吟的望着孙子,越看越满意的样子,文强也夹了一筷子肉丝,送到文柱脸前:“好小子,今儿个可最出息,没惹一点儿麻烦,还能整制蛋糕了!要是能天天这样,大伯保证,给你攒够娶媳妇的银子!”
“哈哈哈!”一家人齐齐想起初来那天,文柱缩在角落里,却指手画脚的要娶媳妇的事情,禁不住大笑起来。
“为嘛笑俺?”文柱很认真的看看这个,望望那个:“等俺学会了做蛋糕,自然有媳妇要嫁俺!说不定,没银子,也嫁哩!”
“哈哈!对对,咱文柱有出息,那后面,媳妇都等着追着要嫁哩!”文忠甚为欣慰,微微起身,大掌作势欲拍隔了两个人的儿子。
“呲喽”一声,文柱已经条件反射般的腾身而起,又跑到上次宣誓的那个炕角儿去了,还振振有词:“爹,这就是你不对了,俺明明没犯啥错,凭什么又要拍俺?”
“哈哈哈!”一众人再次乐喷!
“想不到,俺家这小子,还是个媳妇迷!”文柱一掌拍空,自己却更乐了。真说不定,在大哥家多熏熏,能长成块儿好材料哩!这脸色也好看多了,似乎,也不怎么跑茅厕了?自己硬着头皮来这儿,是真来对了!自己那婆娘虽然讨人厌,但死乞白赖的把儿子送来,却得算是最明智的一次决定了!
最老怀大慰的当属文老爷子,沉默了一辈子,其实心里明白啊,自己对大儿子,可没看顾好,让他受了很多委屈,自己是看在眼里的。可是农村人过日子可不是就这样奸薄的?一文钱,要掰成两半儿花,照顾了大的,小的不就剩不下什么啦?这手心手背的可都是肉哩!自古老大就是要多担待些的,但越是这样,就越出息不是?
现在,老大家是真的过好了,吃喝上都讲究了,还肯帮衬着弟弟,孝敬着自己,刚刚儿,可不是连文柱的婚事都要揽过去了?自己,再没什么难过的事啦,家里那老婆子,虽然刁蛮了些,但毕竟也没做的太出格不是?
文老爷子心事放下,愁闷全消,一扬手,“呲喽”,喝下一杯酒去。
这边儿,文强和文忠也推杯换盏,抢着个小酒壶,喝得恣意。
文玉早就和文氏、姥娘躲到自己的屋子,与文乐几个娃子同吃,嫌他们太闹的慌呢。但是那笑闹声可躲不开,一阵阵的传过来,文乐早皱了那小眉头,忿忿不平的道:“那文柱,还成他们的宝贝疙瘩了!真讨厌!”
“你怎么啦?”文氏很讶异的问,一边儿还伸手去摸摸儿子额头,没发烧啊?
“还能怎么?那家伙赖在咱家不走,竟是惹事,你们都忘了?他还把我姐的头打破了呢。等我抽了空,非教训教训他不可!”文乐俩眼放光,攥着小拳头,恨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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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报复
重生之山青水秀50 … 第五十章 报复
“你说什么呢?他是你堂兄,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谁没个犯错的时候?”文氏轻声细语的给文乐做思想教育工作,半晌,问:“听明白没?”
文乐一脸的镇定:“明白了。”
文玉飞一个白眼儿过来,自家这弟弟,可是自小就鬼心思大着呢,讲道理,没用!得实战磕打,才叫疼,男孩子之间的交情,自有一种独特的方式维持,姐不管,只负责袖着手冷眼旁观。
第二日,文柱的棉袄胸前扯了一个大口子,露着棉絮,把个傻小子心疼的吆,这可是文氏新给他做的,正美气着呢。
文柱哭丧着脸,拿手掌遮遮掩掩的躲闪着文氏,溜到灶房里,逮着文玉就巴结上了:“妹妹,你帮俺缝缝好不?俺怕大伯娘看见了,骂俺不小心哩!”
文玉拽过来傻小子,细细端详那道口子,扯得很巧妙,仿佛无意间被东西刮坏的,只是,似乎扯得不解恨,最后,又拐了个弯儿,使得一整片布仅仅连接了一丁点儿布丝,嗯,这太巧合了些!
“去找姥娘吧,这精细活儿,我也干不了!”文玉轻轻松松就推出去。
“你一个女娃子,不会缝衣服?嘻嘻,妹妹,那以后可没人娶你!”文柱一听竟乐了,还有心情打趣起文玉来。
“咸吃萝卜淡操心!去管好自己的事儿吧!”文玉斜睨他一眼。这小子,真是被他亲娘洗了脑了,这十几岁的没长全的娃儿,净想着娶媳妇嫁人的事!
姥娘的手艺自然给力,很自然的缝合好,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其中的蹊跷。
晚上,文乐回家,眼睛一个劲儿的向文柱衣服上瞟,揉揉眼,没问题?那,自己夜里撕开的是谁的棉袄?天啊!老爹的?叔的?哥哥的?还是爷爷的?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