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重生之山青水秀90 … 第九十章 小白的教训
文玉在院子里站定,“啪啪啪”连续甩出三把飞刀,很幸运的,扎上木靶的,有一个!
“怎么样?爹,比哥哥弟弟都得强吧?”文玉得瑟的问。
“嗯,也不错,不过,你哥哥在这个距离基本都能上靶。”文强很中肯的评价。
“我哥?这么厉害?把把都中?直飞还是旋飞?”文玉受到了打击,很不服气的打探情况。
“跟你这样甩的差不多。”文强不懂这些飞的区别,只好举实际例子。
“那就好,爹,你下次来,准保我就比哥哥强了!”文玉下定决心,要把旋飞也练好,多下下功夫,一定要跟哥哥弟弟好好比一比!
文强看见她不服输的样子,颇觉得有意思,进而安慰:“别在意,闺女,你在这里,又养鸡又做腐乳的,可全是动脑子的辛苦活儿,比那些个大力气的男娃都厉害哩!”
文玉这才开心起来,是啊,自己动脑子,不比卖力气差!早不就说嘛,“科技是第一生产力”!
“爹,那花生种子买来了吗?”文玉想起更重要的事情。
“买了,带来了,吃了饭,俺就去收拾,这几天眼看着麦子就要灌浆了,种下去,正好!”文强满脸喜色,来的路上,他已经又拐了弯去看麦田,长得高大了,竟然开始有灌浆的苗头了,丰收,在望啊!
今年的麦田,如有天助,隔不几天就会下一场小雨。可省了人力挑担浇水了,没怎么管理,愣是长的壮壮实实的,方圆百里又没有别的作物。连点儿病虫害也没发现,不得不说,这瞎猫也是可以碰到死耗子的!
在小麦田里套播花生。也是一件新鲜事。文强对此看得很神圣,因为花生还有助于延年益寿,所以民间又称之为“长生果”。
花生适宜在耕层深厚、质地松软、通透良好的砂质或壤质土壤生长,所幸,自家的田勉强够格,文强在麦垄间翻耕冻垡,疏松土壤。并追加肥料,最后平整做畦。
不得不说,老爹是个做农活的好把式,三天以后,田里大变了样儿。绿油油的麦田里,簇新的田畦排列整齐,畦平土碎,土肥相融,田畦上留有一个个小小的洞穴,那是为花生宝宝准备的暖床。
文玉和姥娘也出动了,两只脚踏在新垄的两侧,手挽着花生篮子,在每个小洞穴里撒播进两三粒种子。然后,用双脚向垄上堆土,把洞穴填上,继续前进。
这种原始的播种方式虽然很累,头低的酸痛,田间的泥土混着肥料的气息。直冲人的鼻子,但是,那种来自心底的满足感,却洋溢在祖孙三代人的脸上。
农民的幸福,就在于,满怀希望的播种,与对丰收的期盼。
整整两天的时间,十亩地的播种工作宣告完成了,接下来,就是关注干湿情况,随时灌溉与疏通田垄的任务了。
文强终于可以歇一歇,安排下闺女布置好的工作,那就是,给小白同学一个明晃晃的教训!
这任务不好完成,谁会闲的没事干,找狗逗闷子?
文强好说歹说的,才领家里来一个友情赞助的闲人。
小白的噩梦,开始了!
那友人很敬业的包着脸,在黄昏时分,一脚踹开了文家的大门,三口人留在屋里没动静,其实都挤在门口向外偷瞧呢。
小白自然是当仁不让,“嗖”一下,窜出来,奔向敌人。
然后,扑人家身上。
然后,在三个主人的鄙视中,伸舌头就舔敌人的手,还“呜呜”的吠叫着,不知道是欢迎呢还是抗击。
那友人不负所望,果断的抽了根马鞭出来,“啪”,照着小白的屁股,重重一击!
三口人激灵灵打个冷战,貌似,下手重了些!
小白一愣,狗脑袋呆在那儿,狗爪子犹自亲密的攀附着不速之客的大腿,它在分析,这是跟自己闹着玩儿呢还是来真的?
自然是真的,比珍珠还真哩!
那友人见这狗还在犯傻,不由豪情满怀,为朋友当两肋插刀,那今天,就替文强好好教育这傻狗一顿吧!
“啪”,第二鞭,又一次落在小白的背上!
霎那间,风云突变。
小白回过神来,全身的白毛根根竖起,猛的向后一耸身子,狗头一扭,张嘴就去咬那根马鞭,和,那只拿鞭的手!
不愧为雪犬,这一口,就叼住了目标。
纵是,文强早嘱咐了友人,要用心包好双手,以防被咬,可惜,还是有“哎吆”的惨叫传来!
文强赶紧现身大叫:“小白,住手!”
文玉紧张之极,听到这一声喊,又大乐:“爹,是住口!”
小白已经急红了眼,尽管,还只是三个月大的狗仔子,可叼住了,就是不撒嘴。
文玉跑过来,抱着小白的头,劝慰了好大一会儿,才把老爹的友人,从狗嘴里解救出来。
那大汉狼狈之极,嘴里嘟囔着:“这么大点儿的狗,还真凶!强哥,它压根儿就不需要再训了!”
文强拱着手,瞪了始作俑者——文玉一眼,和友人一同出了文家大门,嘴里也不停:“对不住啊,兄弟,咱去找个郎中看看,别咬坏了!”
人影子都不见了,小白仍然余怒未消,气喘吁吁地向门口使劲。
姥娘这一通训哦,把文玉从头到脚,数落一通,末了,还定下了规矩:“再不许张罗这等伤人的幺蛾子!除非你想带着恶狗,去打家劫舍!”
还打家劫舍?不敢不敢,文玉抱着小白,点头哈腰的听训,心底里却美滋滋的:咱家小白,真真的是条好狗!这威风,可不是后天培养的,这得先天遗传!
待得文强叹着气回来,文玉的耳朵做好了再来一遍摧残的思想准备,却听得老爹去拍打小白的脑袋:“好家伙,真有你的!以后啊,就得这样,有你在家,俺可就放心了!”
姥娘睁大了双眼,还拽了拽耳朵,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还夸哪?”
男人心,也是海底的针啊,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他想做什么。
文强乐滋滋的,去灶房掂了块儿带肉的骨头,郑重的放在了小白的专有食盆里,然后,背着手,乐悠悠的回房了。
小白都没事,那自己,就更是已经过关了?文玉从强装的悔恨中抬起发光的小脸,“嘿嘿”的傻笑起来。
小白吃的香甜,一边还不住的窥探文玉的脸色,似乎在说:“看我厉害吧?”
三个月的雪犬,个子,已经长到了文玉的膝盖以上,耳朵更尖,像两柄锋利的匕首,嘴巴也变长了,眼睛还是那样湿漉漉的,四爪,也还是粗壮强健的很。
看来,这乡间的气息不但适合自己休养,还很对小狗的脾气呢。等着吧,你快快的长,我呢,练好飞刀,再长些力气,咱们就可以去后山打猎啦!当然,得偷偷的先!
“爹,我以后,可以带小白在村子里走走吗?”文玉知道姥娘那儿肯定行不通,曲线救国,求到老爹跟前了。
果然,姥娘的眼睛,“唰”瞪过来。
“你能看住小白?要是它把人咬了,可怎么办?”文强倒没多想,只琢磨小白惹祸的事了。
“那,你给我做个狗链子,拴着它出门,总行了吧?”文玉赶紧上前,扑扇着眼睛,蛊惑老爹。
“行啊!”文强一挥手,决定了!
“爹真好!真伟大!”文玉手舞足蹈,天可怜见的,这姥娘,被年前的事情吓怕了,每天看护着文玉,当小娃娃似的,关在家里,恨不得哪儿也不去,可闷死喽!
姥娘欲言又止,在灯下忙自己手里的活计,过了半晌,才说话:“姑娘家家的,整天玩狗,传出去,可不好听。”
文强看一眼立马耷拉了脸,委委屈屈的女儿,没办法,只能心软呗!
“她还小呢,等大些了,再讲规矩。”
“惯着吧!跟她娘一个口气,哎!我不多管了!”姥娘叹口气。
文玉心里不落忍了,这老太太,其实是想自己好呢。
“姥娘,我听你的,少向外跑,行不行?就是每天带小白走走,多活动一下身子,有好处哩!”文玉既不想放弃到手的福利,又不愿意姥娘伤心。
“行行,你每天都去走一圈,不过,只能在村子里,可不许跑远喽!”姥娘懂文玉的意思,也退了一步。“不过,姑娘家,也该学点儿针线活儿了,以后啊,不能天天耍刀子遛狗,那是姑娘家该干的事吗?”
“没问题!保证学会针线活!”文玉双手举起:“姥娘英明,我乖乖投降!”
“臭丫头,就会逗我乐!”姥娘拿了正在纳的鞋底子,推文玉的胳膊一下,笑了。
青春一大把,学呗!文玉可不犯怵针线,没吃过猪肉,咱见过猪跑啊,捏个针锥子,戴个顶针,纳鞋底子,做棉衣裳,貌似,这也没有多少科技含量吧?
文强见祖孙俩都笑了,也跟着高兴了,要知道,把这一老一少放在文家村,凭空多担了好多的心哩!
☆、第九十一章 爱上做针线
重生之山青水秀91 … 第九十一章 爱上做针线
文强又留了一天,拾掇些细碎的活计,给小白寻来条皮颈圈,扣上根细细的铁链子,然后,在小白同学很怨念的眼神里,告别了。
上次做的腐乳,都交给老爹带走了,文玉和姥娘一起,订购豆腐、佐料、坛子,拉拉杂杂的一大堆东西,准备大干一场。
尤其是老人,心劲儿很足,在庄稼地里忙活了一辈子,到头来却发现,原来只要变个方式,挣钱就容易的多了。文玉趁机做思想工作,这要是不读书、不出门长见识,那就变革不了,就是说呢,还得放出去,别老在家关着孩子才正确。
姥娘的心思到底活动了没有,目前还看不很清楚,但是当文玉给小白套上项圈,牵起链子,老人却放下手里的活计,跟了上来。
一老一少,还牵了条焦躁的狗狗,就这样貌似很奇特的,走在了乡间小路上。
小白很不习惯套着这东西,不断地歪着头,意图去撕咬那项圈,够不到,于是不停的转圈圈。
文玉几次想把这束缚给小白解脱开,都被姥娘那威严的眼神给制止了,只得继续讪讪的溜达。
遇到面露异色的邻居们,姥娘总率先打起招呼,解释这遛狗的来历,不外乎扯到自己身上,说在家呆闷了,带孩子出来透透气,顺便也让狗熟悉一下环境。
文玉相跟着点头微笑称呼人,心里暗暗思忖,原来这时节,并不流行正常人家出门遛狗,瞧惹得老人这些解释,仿佛,一旦跟遛狗沾上边。就化身成了不务正业的纨绔。
痛苦又纠结的路程划回圆点,这个累呦!
“玉丫头,走的很辛苦吗?”姥娘看孙女的惫懒样子,忍不住询问。
“心不苦,命苦!”文玉撅撅嘴,这世道,也忒不自由了吧?
“臭丫头。还命苦上了?去,拿针线簸箩来,你这性子,得着实刹一刹!”姥娘又恼了。
没有办法了,文玉认命,去搬了老人的常用家什,针线簸箩。嗬,针头线脑,五颜六色,针锥子,顶针也是明晃晃的,还有,文玉寻宝似的查看,发现了圆圆的,绣花用的箍棚子。
一个圆圆软软的花布针匣子,正中一个裹了棉花的大南瓜。一根根亮闪闪的缝纫针就扎在了上面。一圈肉肉的小娃娃手拉着手把匣子围起来,个个红袄绿裤。头上一根朝天椒,煞是可爱。
文玉爱不释手,捧着那匣子左看右看:“我能不能先学做这个?拿花布做的小娃娃可真好看!”
姥娘恨铁不成钢的一把抢过去匣子:“不能!先把鞋底子纳好,再说别的!”
纳鞋底儿是农村一种布鞋的做法,先在桌子面上刷一层自家熬好的糨糊,把旧的衣服布料扯开,若干层重叠铺上去。每一层中间都要均匀的抹上糨糊,等彻底干透了,从桌面上揭下来,便成了很硬的隔板。
然后把隔板剪成需要的大小形状,用白布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