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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传出了皇上要把天瑞公主指给忠靖侯为妻的消息。
消息一传来,马喇大哭了一场,竟有些吃不下睡不香起来,不消一段时间,整个人都瘦了下去。
他只恨造化弄人,竟然让他错过了天瑞,心头极是悲苦,后来康熙见他忠勇,提到身边做侍卫,马喇的心也活了起来,只要跟着康熙,就可以时不时的见见天瑞,这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早起马喇轮值,在营帐口听到了三格格抵毁天瑞的话,心里很焦急,后来又听康熙痛骂三格格,晓得三格格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把她自己也给牵进去了,他也放了心,只要皇上护着,天瑞是没有事情的。
等到要拉三格格出去,马喇就着急的上前堵了三格格的嘴,和另一名侍卫把她给拽了出去。
关好三格格,马喇心里总难安,很记挂着天瑞,就和别的侍卫换了班,自己骑马出来寻摸天瑞,却很巧合的碰到了天瑞。
第二二八章对质 “来人……”
康熙朝外边高声叫道:“给朕把于嬷嬷带上来。”
他想了一会儿,还是要从于嬷嬷这里突破,看看天瑞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真的让人给劫走了,那还得赶紧派人暗中去找呢,不然,要是去的晚了,怕闺女吃亏啊。
没过一会儿,于嬷嬷就又被带了上来,这时候于嬷嬷狼狈极了,被打了好些的板子,浑身都是血,被人架着进来,一进门就扔到地上。
她挣扎着起来给康熙嗑头:“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康熙阴冷的看了于嬷嬷一眼,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沉声道:“于嬷嬷,你给朕说实话,天瑞到底去哪了?”
于嬷嬷嗑了个头:“皇上,奴婢还是那句话,公主出去玩了,怕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康熙心里闷着火,见于嬷嬷这么软硬不吃,更加生气,一拍御案站了起来:“你不要仗着天瑞宠你,就认为朕不能怎么你,要真惹急了朕,朕灭你九族。”
“皇上”于嬷嬷一脸的平淡之色:“公主一大早起,连饭都没吃,说是心里闷得慌要出去骑马溜弯,还是奴婢亲手给公主换的衣服呢,奴婢说的真真的,绝不敢欺瞒皇上半句。”
这个老婆子,康熙心里大骂,扭头又盯着于嬷嬷:“于嬷嬷,朕实话和你讲了吧,是三格格在朕面前告发了你家公主,说是天瑞不守规矩,大半夜的跟个男人跑了,你可得给朕实话实说,若真是你家主子跑了,朕也得给她瞒着些不是吗……”
他这话还没讲完,于嬷嬷的话还没诈出来,就听到门外有人冷笑道:“是哪个跟皇阿玛乱嚼的舌根,女儿是那种没规矩没廉耻的人么?”
这话音一起,于嬷嬷心里高兴,暗道,主子啊,您可回来了,您若再不回来,奴婢的命可就没了呀。
康熙心里也高兴,才要让人请天瑞进来,就见门帘一挑,天瑞一身红色骑马装,手里拿着马鞭子很是带着精气神的回来,一瞧那样子就是在外边骑马骑的高兴了。
“皇阿玛吉祥”天瑞行了礼,抿嘴一笑:“皇阿玛这大清早的唱的是哪一出戏,我屋里的于嬷嬷怎么得罪皇阿玛了,皇阿玛要打要杀的,还要灭人九族呢,哎呀,我可得数数了,于嬷嬷啊,你们家有九族吗?”
于嬷嬷听天瑞那嘴巴刀子似的说话,吓的什么都不敢讲了,只跪在地上嗑头不止。
天瑞见她这样子,倒也心疼,朝外边叫了个小太监进来,扶于嬷嬷出去瞧伤,她则走到康熙身边,挽了康熙的胳膊笑道:“皇阿玛担心女儿,女儿谢恩,女儿不过早起闷得慌,出去骑了会儿马,瞧这弄的人仰马翻的,可是不得了。”
康熙笑笑,侧身伸手刮了一下天瑞的小鼻子,又捏了捏她的手:“你回来便好了,皇阿玛也放心了呀。”
说着话,康熙想起一事来,脸色又变了,狠瞪了天瑞一眼:“你这丫头,也忒胡闹了,你知道你这件事情做的有多不地道么,这是以身犯险啊,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叫朕怎么叫你皇额娘交待。”
天瑞静静听着康熙骂她,就感觉心里还挺温暖的,到底有人惦记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嘛。
一直等康熙数落完了,天瑞笑笑,把头靠在康熙肩膀上:“皇阿玛,下次再也不敢了嘛,人家也是担心皇阿玛的安危,想弄出这事情的真相来,省的总是提心吊胆的,这不……”
一边说,天瑞一边拍拍脑袋:“皇阿玛,您赶紧派人去,我把那两个人刺客给抓住了,您派人把两个人提回来审问一番。”
康熙一听,也着起急来,接连的发了旨意出去,让心腹侍卫们骑马去寻人。
天瑞一直等康熙忙活完了,乖巧的递上一杯水去,笑道:“皇阿玛,女儿刚听见皇阿玛讲是三姐告了女儿的状呢,如此污蔑女儿,我可是不依的。”
天瑞这次是立了功的,总算是抓到了反贼,康熙心里高兴,又见她完好无损的,也不再说她,只是拍拍她的脑袋问:“那你要如何?”
“我要和三姐对质呢,我要问问她,到底哪只眼睛看到我和男人私奔的?还要问问她如此污蔑我到底安的什么心?可有一点姐妹情谊。”天瑞撅了嘴,一脸的怒意。
说实在话,三格格的行为真的惹怒了天瑞,三格格不顾姐妹之情,看她被人劫走非但不言语,还避之唯恐不及就已经够让天瑞心凉的了。
可这还不算,等天瑞没了下落之后,三格格还要落井下石,跑到康熙这里来告天瑞的状,说天瑞跟人私奔,如此坏她的名声,要是康熙真的相信了,那天瑞以后还有没有活路,怎么有脸面活在世上?
如此,天瑞愤恨异常的同时就在想,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三格格这样的人,如果不狠狠治她一治,她就不会学乖,既然三格格往她头上泼脏水,那么,她便也还以颜色,把这盆脏水再泼回去,她要看看三格格怎么应付?
天瑞要求对质,康熙当然同意了,在两个女儿中间,他是完全偏向天瑞的,再者说了,三格格做的事情也确实不地道,康熙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背地里阴人的阴险小人。
天瑞也阴人,也并不是多好的人,不过,天瑞做事情是正大光明的,我害你了,我就是害你了,我摆在明面上害你,还让你没法摆脱。
康熙很欣赏天瑞的这种个性,不管做好人还是做坏人,都做的干净利落更磊落的紧,完全跟康熙一个德性,让他如何不喜。
点了点头,康熙笑道:“好,朕也正有此意呢,朕今儿给你做个见证,让你和你三姐好好的对对质。”
“谢皇阿玛恩典。”天瑞站起来谢了恩,这才又窝到康熙身旁。
康熙拍拍她的手,对外边喊道:“梁九功,让人把三格格叫上来。”
梁九功自在外边应了一声,很快就有小太监挑起帘子来,三格格被人带了上来,她一进屋看到康熙就先喊:“皇阿玛,女儿说的话句句属实……”
话还没喊完,三格格就发现坐在康熙身边的天瑞,顿时吓了一大跳,差点没有跌个跟头,心说她怎么回来了?不对啊,昨天那两个人挺厉害的,不是已经把人劫走了么,怎么又让天瑞逃出来了,真是两个窝囊废。
这么想着,三格格嘴上还不吃亏,直接瞪向天瑞大骂:“你个死丫头,你怎么有脸回来,皇家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你说说,皇阿玛哪点待你不好,你做出这种辱没祖宗的事来……”
三格格小嘴噼哩叭啦说个不停,天瑞一直笑看着她,很沉得住气,最后,笑的三格格心里发慌,这才住了嘴。
天瑞满脸冷意的看着三格格:“三姐,妹妹想问三姐一句话,妹妹怎么得罪三姐了,让三姐如此往死里整妹妹,今儿皇阿玛也在这里,给咱们姐妹做个见证,咱们也不包着瞒着了,打开天窗说亮话,三姐有什么怨有什么恨的,就都讲出来,妹妹也给您赔个不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也就原谅了妹妹这一回。”
扭头看看康熙,天瑞淡淡一笑,又斜眼瞅着三格格:“可若是妹妹没有得罪的地方,三姐如此常污赖妹妹,那就别怪妹妹翻脸无情,对不住三姐了,咱们丁是丁卯是卯,该怎么就怎么着,由皇阿玛判决。”
说着话,天瑞站了起来:“三姐,妹妹怎么就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相好不错的呢,昨儿夜里妹妹明明在自己帐子里睡的香甜着呢,怎么三姐竟然看到妹妹跟男人出去了?这倒是奇了怪了,莫不是三姐眼花,看错了人,还是三姐平时亏心事做多了,遇到了鬼?”
天瑞边说边走,站到三格格身旁,当说到鬼字时,朝着三格格做个鬼脸,倒是吓了她一大跳呢。
“哈哈……”天瑞笑了起来:“看起来,三姐还真是做了亏心事呢,不然怎么一听到这个鬼字,就吓成这样。”
三格格哪里肯认,只指着天瑞厉声道:“你才做了亏心事呢,昨儿夜里我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可不就是你跟男人走了,怎么?人家不要你了,还有脸回来,我要是你,早一头撞死了。”
三格格这话说的不像,惹的康熙都听不入耳,咳了两声,狠瞪了三格格两眼,警告她说话小心一点。
三格格害怕,后退了一步,不过,还是很不服输的看着天瑞。
天瑞笑笑,也不多加理会她,只笑道:“我屋里的人都能做证,昨夜里我确实没有出去过,可要我唤上几个奴才来问问。”
如此,三格格把脖子一梗:“那是你屋里的奴才,当然向着你了,我屋里的奴才还向着我呢。”
天瑞走了两步,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回头道:“也罢,那咱们就找一个都不熟悉的人作证。”
说着话,天瑞朝康熙行了礼:“皇阿玛,还请您传富察侍卫过来。”
康熙点了点头,朝梁九功道:“传吧……”
梁九功立马出去叫人,天瑞在这空当又回头朝三格格笑了起来:“三姐啊,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您可要好好思量一下。”
三格格这会儿是上不去下不来的,没法反悔了,再者,她也是个要面子的人,那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还能收回来呢,便索性不理会,只道不反悔,说的全是真的。
她这里才说完,富察马喇已经被梁九功带了进来,先向康熙行了礼,又朝天瑞和三格格行礼。
天瑞一摆手:“您起吧,今儿是我叫您来的,就是想让您给我做个证,今一大清早,您出去溜马,正巧我迷路了,是不是您给带回来的。”
天瑞一问话,三格格就瞪向富察马喇,一副紧张之极的样子。
马喇也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清楚这里边的道道呢,他今天早上见天瑞的时候,看天瑞骑的那马就知道,昨天晚上天瑞一定是出事了,不然,也不会骑这么一匹不咋样的马匹。
天瑞的马可是康熙特意挑选的,难得的骏马,马喇也是认识的,再者,那马是白马,而天瑞那会儿骑的马是黑马,马喇就知道天瑞一定是才逃回来,不知道要往哪跑了。
他也担心天瑞,便头前带路,一路快跑着赶了回来,现在又听天瑞这么问,心里啥都明白了,敢情天瑞要和三格格对质,又让他做证,这么着来还她自己清白啊。
马喇也愿意配合天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