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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取悦他,光是领悟到这层事实,日风就心软了一半,拒绝不了他,于是只能任由他点燃情欲之火,任由自己沈沦,万劫不复地沈沦。
「啊!」日风眼角含泪,颤抖着将热液全数射进对方口中,烈天寒眉也不皱一下地全吞了进去。
「小宠物的味道不错,很好吃。」
日风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架上他宽阔的肩膀。「你……混帐……」
烈天寒挺腰进入他,起先十分温柔,但后来就渐渐失控,硬是把他拗过来扳过去地换了好几种姿势,做了一次又一次,从深夜到天泛鱼肚白,烈天寒紧缠着他不放,彷佛要将彼此的精力全部榨干。
缚妖 11
日风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烈天寒也醒过来,不悦地蹙着眉。
「皇上?」是杨潜的声音,从外间传来。
日风转头看向窗外,时候不早,烈天寒该上朝了。
烈天寒根本不想爬起来,抱着日风暖热的身子,鼻音浓重地说:「今日免朝。」
「怎么能够偷懒,快起来。」日风用力推开他,谁知男人又靠过来,抱住他偷了一个吻,气得日风朝他挥拳头。「烈天寒!」
烈天寒拦住直击而来的铁拳,笑眯眯地:「很有精神嘛,再来一回如何?」
回答他的是另一记拳头。
床上打得正火热,杨潜尴尬的轻咳两声,提高声音:「皇上,属下有要事禀报。」
内间传来烈天寒带笑的声音:「何事快说。」
「呃……」就在这儿说啊?当着日风公子的面?杨潜犹豫了一下,才如实道出:「启禀皇上,那个……梵玉公主来了。」
房里突然陷入死寂。
「梵玉?」日风的声音很轻,蓝眸眯起,「就是你将要迎娶的女人?」
「阿风……」
「出去,去找你的未婚妻!」日风抬脚用力踢他。
烈天寒差点被他踢中要害,狼狈地跳下床,一个枕头不偏不倚砸中他后脑,他低咒着拾起衣物,一边穿一边闪躲各式各样凌空飞来的物件。
那个女人就那么等不及要嫁给他?他都还没娶她呢,她就眼巴巴地自己跑上门来,到底还懂不懂得矜持啊。
「阿风,朕待会儿来找你。」
「出去!」一只大花瓶被举起来。
烈天寒赶紧一溜烟跑出去。
等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日风颓然放下大花瓶,坐靠在床沿。
自己这样算什么呢?他是烈天寒的宠物?囚犯?还是泄欲的对象?
有一根针在心里扎着,微微的刺痛。
当初他的想法很单纯,宠物不就是逗主人开心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烈天寒不过是一时好奇,对妖怪产生兴趣,很快就会感到乏味而放走他,更何况他既然答应不再将孤雪山作为弋沙皇室的猎场,就一定会遵守承诺,这是非常划算的交易。
万万想不到缚妖锁封印住他的妖力,更想不到他和烈天寒会……
真是一团糟。
毛绒绒的小兔子挨近他脚边,日风弯腰抓起它,抱在怀里。
过去的记忆中或许有解开缚妖锁的方法,如果他能恢复记忆,摆脱缚妖锁的束缚,就能离开这座关着他的囚笼,而且随着记忆恢复,他将能够顺利控制妖力,不必再怕烈天寒拿他的弱点威胁。
日风仰望窗外的蓝天,心上笼罩着一层阴霾。「我究竟是谁……」
梵玉公主生得什么模样?既是公主,那一定美若天仙、闭月羞花。
日风自烈天寒走后便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后宫美女如云,而他将要娶的女人定然雍容华贵、气质非凡,自己有哪一点比得上那些娇声燕语、软玉温香的美女,烈天寒有许多选择,众家美丽女子供他挑选,他并不是非他不可。
男人的身体哪像女人又软又香,嫩得好比上等的豆腐?烈天寒一定很快就厌倦他,甚至觉得他碍眼,巴不得他早些离开,说不定他已经开始厌倦了,因为烈天寒自那天离开后便再也没有过来,连唤他到御书房作陪,一起用膳下棋都没有。
是时候该结束这可笑的宠物游戏了,与其等烈天寒来赶他,不如他自动求去,相信烈天寒也不会反对。
于是日风来到御书房找他,平时烈天寒大部分的时间都会待在这,看折子处理国事什么的,但是今天却不在。
到哪儿去了,会是跟梵玉公主在一起吗?
问了太监,日风方知烈天寒往德寿宫去了。
心里有种释然的感觉,原来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陪着未婚妻嘛。
日风问了路,辗转来到德寿宫,打算在外头等烈天寒出来,却听见宫内有激烈的争执声传出。
「麻烦你搞清楚,弋沙现在的皇帝是我不是你,你已经退位给我就别干预我的任何决定,我既然要杀他,就不会让他活到冬天!」
是烈天寒,吼声几乎震垮屋顶,日风皱起眉头,不知他发脾气是为了杀谁?
「我提出的是建议而非命令,搞不清楚状况的是你,混小子!不过是请你将战事延后到明年,待度过冬天后再开战对我方较为有利,你也省得派刺客去杀一个无辜的孩子,这样的请求过分吗?没错,弋沙的皇帝是你,但是你的老子是我!我以一个作父亲的身分管教我的儿子,我自认问心无愧,那你呢?」
日风缩了缩脖子,这吼声也不遑多让,中气十足,不输给烈天寒。
「好一个问心无愧,你是为了私情才要替月瑾说情,你以为这么做那个人就会回到你身边?你到现在依然活在自己的白日梦里,简直像个爱情傻子,愚蠢天真地妄想他会与你破镜重圆,你很清楚他不爱你,却总是不肯面对现实,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日风僵住,他听到了谁的名字?月瑾?是他认识的那个月瑾吗?是那个受尽伤害依然笑容纯真的孩子?是为他取名字那个可爱的孩子?
烈天寒要杀他!?
缚妖 12
男人挟着怒气大步走出来,狂风暴雨般的表情在见到日风的刹那,瞬间化为似水柔情。
「你来找朕?还真是难得。」烈天寒一扫怒气,面带微笑来到他面前,「是多日不见,想朕了吗?」
日风仍处于震惊之中,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前一秒如暴怒的猛狮,下一秒却温柔如风,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你、你刚才说……要杀月瑾?」
烈天寒逐渐敛起笑容,黑眸深沈。「别告诉朕你认识他。」
「岂止认识,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日风难掩激动,一把扯住他的衣襟,「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他才二十,还是个孩子啊……」
烈天寒眼神骤冷。「最重要的朋友?他对你而言是最重要的朋友,那朕对你来说又是什么呢?」
「啊?」日风一愣,松开了手; 完全没想到烈天寒会反问他这种问题。
「回答不出来了?」烈天寒冷笑,扣住他的手臂,目光无情而冷冽。「走!」
五指深深掐入肉里,日风吃痛,被烈天寒强行拖着,一路来到他的寝宫。
下人们全被烈天寒赶出去,没人晓得他在发什么脾气,日风被摔在床上,烈天寒抓扯住美丽的金发,强迫他抬起头来,惊恐的蓝眼里映出他怒火狰狞的脸。
「想要我放过他吗?行,那就好好尽你身为宠物的义务,若是服侍得朕高兴,说不准就饶他一命。」烈天寒用力压下他的头在自己胯间。
蓝眸大睁,难以置信他竟用这种方法侮辱他。
「你做是不做?」
用力闭上眼睛再张开,日风伸出颤抖的手,半褪下烈天寒的裤子。
欲望已是半勃发状态,他强忍住羞辱,将脸靠过去,张嘴含住它。
日风愈是听话烈天寒愈生气,几乎失去理智,动作也不再温柔,完全勃发的欲望直接顶入,几乎顶到喉咙,并粗鲁地开始进出。
日风感到窒息,想吐却吐不出来,烈天寒扣住他的后脑不容他退怯,极度屈辱的感觉逼出他的眼泪。
「该死!」烈天寒猛地抽出未发泄的欲望,推开日风,只见他睁着一双因泪水而更加明亮的蓝眸,恐惧万分的看着他,脸上满是泪水,全身发抖。
天杀的,他究竟在做什么?居然把他逼哭了!
「我、我做得不好吗?」他慌张地抹去眼泪,小心翼翼开口:「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该如何……我可以再试一次,我真的可以……」
烈天寒承受不了他的眼神,那屈从忍辱的眼神彷佛在控诉,控诉他亲手,把他们之间曾经存在过的某些东西彻底毁了。
「滚。」
「不要赶我走,我真的可以再试一次──」
「滚!」
日风紧紧咬着唇才不致于哭出声来,他爬下床,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跌跌撞撞奔出去。
烈天寒单手掩住脸,无比懊悔。
他想要向他道歉,却鼓不起勇气去找他,怕看见他惊慌恐惧,视他如蛇蝎。
想他烈天寒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在日风面前却像个逃避现实的懦夫。
他并非有意伤害他,只是被嫉妒蒙蔽理智,但是若要他对日风承认这点,骄傲的他做不到。
于是,他只能派杨潜到潇湘阁去「刺探军情」。
「启禀皇上,日风公子不在潇湘阁,属下到处都找过了,就是没看见他。」
这下烈天寒慌了,「多派些人去找,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他是不是在生气,躲起来不想见他?若是这样倒还好,烈天寒就怕他闷声不响一走了之,虽然皇宫守卫森严,但要离开也不是不可能,日风如果离开皇宫,失去妖力的他要如何保护自己呢?要是他出了什么事……
愈想愈心慌,烈天寒着急地加入寻人的行列,整座皇宫几乎要被翻过来。
「你们……在找什么吗?」
日风抱着小兔子,怔怔地望着潇湘阁外围了一群人,其中包括烈天寒。
男人大步朝他冲过来,放下一颗心的同时忍不住提高音量:「你到哪里去了?」
日风后退一步,眼底有着防备。「回、回皇上,我方才到御医那儿,请他看我的小兔子,它生病了。」
他低下头来,像其它人一样不敢迎视他的目光;他不再喊他的名字,像其它人一样卑微地拉出距离,与他之间隔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他面无表情,不再率直坦白地显露出所有喜怒哀乐的情绪,像其它人一样,以一张虚假的面具面对他。
有什么堵在烈天寒的胸口,闷闷的,极端酸涩难受。
他就是喜欢他的与众不同,想到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不怕惹怒他,不当他是一国之君看待,而如今,他的一时冲动把日风对他的信任给毁了。
「结果呢?御医有没有治好你的小兔子?」
「回皇上,御医只懂替人看病,不懂如何为兔子看诊。」
这教烈天寒的面子往哪儿搁?身为御医,全弋沙最厉害的大夫,竟然连只兔子都治不好,又如何能为人治病?
「传御医!」
「皇上不必麻烦了,我自己会想办法。」
日风躬身告退,走进潇湘阁,轻轻关上的房门掩去他冷漠的身影,隔开两个人的世界。
烈天寒受到打击般僵立在原地,日风拒绝接受他的帮助,也没有提起月瑾的事,没有再问他是否会饶过那个孩子一命。
日风对他感到彻底的失望,不再对他抱着期待,当然也不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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