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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蜜穴里出入着,没有技巧,完全是实打实的真实实力,张奇峰很快就感觉到严珍麒阴道一阵猛力收缩,一股股冰凉的阴精涌出,侵润着自己那已经摩擦得火烫的鸡巴!
本来已经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是连续作战后,精力体力都降到极点,严珍麒的意志力终于彻底崩溃,被张奇峰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的性欲的巅峰!一直是威猛示人的她,此时只觉得自己是那么弱小,张奇峰的大鸡巴在自己身体里搅得天翻地覆,在击碎自己最后的意志的同时,更加让雷噬般的酥麻感越来越多的在自己阴部汇集,已经有过经验的她心里清楚,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被那积累到恐怖的快感一下子击倒的!但没有选择,严珍麒完全是一副挨打相儿!张奇峰以鸡巴做武器,威风凛凛的在她身上驰骋,白皙丰满的身体就是自己的战场!而严珍麒的惨痛呼叫求救,只让他更加觉得自己是那么威武那么强大!
越来越不解气!张奇峰站在鞍凳两边的脚蹬上,双手扯开严珍麒的双腿,用力的向两边一分,如同一字形大开,接着,将大鸡巴向下一挺,「嗞……」全身重量都通过大鸡巴压在了严珍麒的蜜穴里!「哇……不,大,啊……太大!」不怪她惨叫,张奇峰的鸡巴已经胀到了最大尺寸,每次侵入严珍麒的阴道,不仅龟头会将花芯拱开,进入子宫,从表面看,严珍麒那平滑紧实的小腹也会鼓起来,如有孕一般!一双修长健美的大腿,被张奇峰完全控制在半空,那有力却圆润硕大的大屁股也自然的向上高举,张奇峰的大鸡巴每次肏入都是自上而下,力道也就更加的强劲!
「撑破了,哇,穿了,疼,啊,不要,呃……」严珍麒嘴里还不时的冒出抗拒的字眼,可这些都毫无意义,因为她自己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叫好!她被张奇峰肏得已经泄身四五次,只是无论如何大泄特泄,却总是停不下来,因为张奇峰的大鸡巴还是生气勃勃的在她蜜穴里进出耕耘。每次她泄身后,神智恢复一些,却连心跳还没降下来,就又被张奇峰肏得高潮迭起,不知身在云里雾里!严珍麒已经眼冒金星,费力的睁开眼睛,却看见张奇峰的动作依旧勇猛!「嗯……嗯……不……要了,呃……」含混不清的吐字,恰如此时她迷迷糊糊的心绪,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反抗还是该应纳!她想反抗,堂堂的大元帅,竟然被一个年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小子反复奸淫,让她颜面上如何能过得去?可身体不会说谎!张奇峰那粗大丑陋的鸡巴,在她蜜穴里肆虐,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充实感,当粗大坚硬的鸡巴侵入时,轻易的填充了阴道里每一丝空间。但抽出时,由于吸力巨大,也会将自己花芯都往外揪,恨不得把心都要揪出来似的,在苦与乐的边缘交替浮沉!
「哦,喔,啊,哇……」突然,严珍麒呻吟了一阵无字真经后,猛地身体向上反弹,接着声震屋瓦的一声惨叫,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冰凉,醇厚的阴精泄出,张奇峰当然清楚,这是其高潮泄身的表现,忙将大鸡巴死死的抵住花芯,敞开精关,运功吸纳那宝贵的元阴!没有用采补心法,生生采尽严珍麒的功力,更没有过度采伐她的元阴,只是吸纳了随着阴精泄出的部分,功力采尽则严珍麒必如废人,不利于自己日后行事。采尽元阴则更加麻烦,会让严珍麒很难再受孕,即便受孕成功孩子也是极为羸弱,这都不符合张奇峰的意愿!但即便如此,严珍麒自己泄出的元阴也是极为醇厚,这更加让张奇峰心生疑惑,当日第一次奸淫严珍麒时,发现她似乎是处女,除了处子血外,浑厚的元阴也是一条侧证。但秦冲该怎么说?秦守仁与张啸林不同,年轻时也是风流之名素著,难不成二人真的也是利益驱使才假作夫妻?
渐渐地,张奇峰感到严珍麒阴道里传来的震颤趋于平静,他狞笑着说道:「娘子可是乐够了?没够,为夫只有再疼爱娘子一下了!」严珍麒此时头发乱蓬蓬的,一脸潮红之色,四肢软软的垂在坐骑两侧,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如何能回答?更何况严珍麒也清楚,张奇峰没有发泄,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自己的!张奇峰再次发动起来,连败之身的严珍麒如何能抵御,不一会儿已经是气喘吁吁,身体痉挛。好在张奇峰也发泄得差不多了,便趁着严珍麒再次泄身的工夫,也敞开精关放出欲火,同时,将充满生命力的阳精送入严珍麒的玉道内,甚至直接挤开花芯,送入子宫!灼热的精液冲击着子宫壁,烫得严珍麒手舞足蹈,螓首狂摇,浪叫好一阵后,却戛然而止,脑袋一歪晕了过去!张奇峰也是气喘吁吁的,他射了四五股精液,才将存货射完,伏在严珍麒丰满健硕的肉体上大口喘着粗气。枕着肥大的奶子做枕头,耳朵里听着严珍麒胸膛中有力的心跳,自豪感难以言表,这个跟母亲齐名的女人终于再次被自己降服!自己的种子再次被深深的注入到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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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良久,严珍麒才悠悠醒转,天色已经大亮,恐怕过去有个把时辰的光景。一阵凉风袭来,严珍麒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在麒麟背上,而是在一处背风的巨石后面。身上盖着自己的披风,身下垫着的似乎是裘皮一类,可没有看,她也能感觉出来,自己身上是赤裸裸的,衣服肯定都被张奇峰剥光了!「你醒了?」张奇峰的声音响起,严珍麒如受了惊吓般,将披风裹得自己严严实实地,瑟缩着靠向背后石头。如同受伤的小鸟般无助,哪里有一分叱咤风云大元帅的痕迹?」你……」她刚要骂,张奇峰抢先淫笑着说道:「你要是再敢骂,别说为夫的再让你领受家法!」听他说「家法」,严珍麒吓得不由自主的一个哆嗦,硬是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看她不甘的看着自己,眼神狠毒里还有着一丝难以言表的幽怨,张奇峰得意的捏了捏她的下巴,说道:「从今以后还是乖乖的做本王的女人吧!只要你听话,本王绝对会疼你的!」说着,双臂神速的伸出,将严珍麒高大丰满的身体抱在了怀中,如欣赏玩物般放肆的看着。严珍麒不敢再骂,想挣扎更加没力气,只有倔强的闭着嘴,歪头看向别的方向,不理张奇峰。张奇峰却好整以暇的搂着她,拨过她的脸,双眼与她对视一会儿,突然的亲了下去,粗糙的大嘴再次将严珍麒的樱唇封住,仔细的品尝起那丁香美味来!「呜……呜……」严珍麒左躲右闪的,无法摆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张奇峰才放过那可怜的舌头。
「难得看见麒帅流泪,这怕是第一次吧?」严珍麒心里气苦,终于忍不住,留下了热泪。听张奇峰这么一挤兑,她更加觉得自己委屈,索性痛哭起来。张奇峰明白她这是对自己无可奈何,无能为力,而发泄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唯有耐着性子,将这个一向以强横一面示人的大元帅,如孩子一样抱在怀里。不时的亲吻她的红唇俏脸,偶尔的舔舐那微咸的泪珠儿,当然手上也没闲着,搂着那富有弹性的大屁股,肆意的揉捏把玩,偶然点两下那娇嫩的菊花蕊,更加点得严珍麒不由自主的收缩屁眼,人也会因此而哆嗦一下。
「你是心里不服气被我击败,还是不肯做本王的女人?」看严珍麒渐渐收声,张奇峰严肃的问道:「若是不服气被我击败,我可以让你回去领兵再战!若是不肯做本王的女人,等我平定天下后,也可以让你自行离开,而从此以后,我也保证不再碰你!」「你……你故意的吧?」严珍麒瞪着张奇峰,冷声道:「我与司天凤决一死战,你帮她自然无话可说,可本想与她最后分个高下,你却也要横加阻止,这么费尽心力的击败我,会那么好心?」「你要和我娘还是我女人拼个生死,见个高下,我如何能不出手?」张奇峰反问道:「在你看来我是无情寡义之人吗?」「哼,你能跟亲母乱伦通奸,也算不上好人!」严珍麒忽然醒悟,自己此时还被他抱在怀里,他那只讨厌的怪手,正在下面自己臀缝徘徊着,更加让严珍麒难堪的是,面对张奇峰这么赤裸裸的「侮辱」她竟然第一反应是害羞……
「凭什么跟我娘上床就不算好人?」张奇峰道:「我与我娘是两情相悦,别人管得着?自帝国建立之时,这样的事情就经常爆出,而没被发现的有多少?镇国公家世子,也是江皇后的娘家侄子,将自己亲姨娘纳做妾室不算,还将姨娘所生表妹明媒正娶了!又有几人管了?帝国开国皇帝木怜星登基之初,不是有人说他的皇后陈氏其实是他嫡亲姑母,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改的名字吗?怎么没人说木怜星不是英雄啊?」「再说,严家祖上,好像也有兄妹婚配事情吧?」张奇峰突然「啪」的一声,轻轻的拍了严珍麒大屁股一下,说道:「当日入宫朝见,是我成人后第一次见你,不瞒你说,当时我心里就立誓,今生无论多大阻力,也要让你做我的女人!无论你说什么,找什么借口,其实,我都是要定你了!嘿嘿嘿嘿……」听他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严珍麒一时无语!
「我,我是你姐姐的婆婆,你敢做你堂姐的公公?」严珍麒忽然说道:「日后你姐姐每天对你都要一日三问安了?」「我是第一个进入你身体的男人,你的处子血都是我弄出来的,秦冲会是你儿子?」张奇峰拧了严珍麒的粉臀一下,「哦……」严珍麒吃痛,却又被抓到尾巴,唯有将脸躲在张奇峰怀里,不好再出来。「不过娘子,你倒是要告诉我,秦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与秦守仁成亲多年,他风流之名也不是假的,该不会是天阉吧?」说着不老实的,将右手绕到严珍麒两腿中间缝隙,大拇指轻轻探入那还湿腻腻的肉缝之中,中指却另辟蹊径,强横的钻入菊花穴里!「哦!」前面还好说,后门被突然侵入,严珍麒禁受不住嘴里惊呼一声,人也要窜起来。张奇峰岂能让她如愿?硬是死死的抱住。「说不说?不说实话,为夫还有更厉害的家法教训你这个骚妇!」
「你欺人太甚!呃……」严珍麒正要骂,突然,张奇峰大拇指射出真气,透过身体隔挡,竟然与后庭的中指相互关联,奔流不止,一下子让严珍麒没了力气!「啊……你,你个害人的东西,呀……饶了我吧,哎呀,里面啊痒啊……」严珍麒只觉得下面如千百只蚂蚁在爬,很快这种酥麻的感觉就爬上她的阴核,下面淫液如开闸的洪水般奔流而下,在身体下面形成了一个小的水潭,说不出的淫靡!「说不说?不然为夫又要对你下狠手了!」说话间,那粗壮有力硬如铁杵的大鸡巴已经跃跃欲试,顶住了严珍麒的大屁股,只是顶住的位置是在臀缝,难免让人有颤栗的想法!「啊,别,我说,我说!哇,你别,别啊。」严珍麒反应这么大,张奇峰都没有料到,看来当日自己第一次奸她时,还有些细节没有注意到!
「快说,不然为夫还有更厉害的家法伺候着!」张奇峰的鸡巴不再挺动,手上也不再用真气催发严珍麒的情欲,严珍麒喘了几口气,说道:「他是秦守仁跟外面野女人生的孩子,我讨厌秦守仁,所以从来不让他碰我身体,为了让我帮他对抗你们永安王府,他也不敢惹我。」「讨厌他?那你还嫁给他?」张奇峰多少也猜到一些,可毕竟二十年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