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曼娜痛着爽得一脸扭曲起来,大概惊呆了,一下子喊不出声音。正当曼娜尝到了快活的滋味时,贤文低哮一声,阳具在她的里面便一跳,然后就极快地射出些精液来,他的双手一松,曼娜的一双大腿便重重地摔到了床上,贤文浑身一软一个笨重的身体也压在她的身上。
曼娜一面揉着他的胳膀,朝着他啐了一口沫道:“我就知你不行,傍晚洗澡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梅姨说要给我搓背,揉搓了一会,她就脱了裤子,你不要吃醋吗。”
贤文说道。
曼娜说:“我吃她的醋,做梦吧。你既然做了,以后就别上我的床。”
说完,曼娜就背转过身去,贤文看着她曲线玲珑的一个后背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此时的曼娜嘴唇因干渴而焦躁,渴望的欲火吞噬着她的灵魂,炽热的爱火折磨着她,像她这样把一俱雪白的赤裸的身子呈现在他的面前,而他却无能不力,曼娜注意到他眼里闪烁的欲火中渗杂着自我轻蔑。
4
从那以后,她再跟贤文上床,就好像周身不带劲儿似的,什么都懒惰了。
贤文在曼娜的床上实在振作不起来,任凭曼娜一双纤纤玉手揉来搓去,口舌并用舔舐套弄,他都阳具如同僵死的蛇一样毫无生气。弄得曼娜简直哭笑不得,一个火辣辣的身子顿时冷了起来,拿他毫无办法。
这天早晨,曼娜蓬头散发脸上胭脂不施,往摆放在天井边那张藤靠椅上躺,那株挂花树无风有时也会自己摆动起来,像一把蒲扇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拂着,扇得她昏沉沉的——她就爱这股滋味。
她索性将睡袍的下摆捞起来,让这阵微风在她的大腿上柔柔的吹一下,这种轻轻的拂弄也有一种微醉的感觉,就是要这么懒懒散散的舒服一会儿。
梅姨从后面的厨房出来,扬着脸,插着腰,胸脯挺得高高的,她的双手挂着水珠子,裙角也在淋淋沥沥的滴着水,她把脚上的拖鞋踢掉了,赤了一双脚,很不逊的对着曼娜瞧。
梅姨冷眼旁观,曼娜的一举一动都难以逃脱她的双眼。曼娜闭着嘴,定定的望着她。
梅姨打量了她一下,突然间,她放纵的浪笑了起来,笑得全身都颤抖了,一边笑,一边尖叫着:“怎么像霜打了一样。”
“我那能跟你比,少了雨露的滋润。”
曼娜反唇相讥,指的是梅姨刚回了一趟家,并且带走了不少东西。
“老头子前脚一走,你就烦成这样?”
梅姨怪怪地说。
曼娜有些来气,她连珠炮似地说:“你说我店里的生意,两个女儿的吃穿,家里的这一大堆琐碎杂事,那一件不让我烦心。”
“何必说得那么狠,反正这屋里你左右看不顺眼,只有一个人你就喜欢。”
梅姨近了她说。
她见这段日子里,曼娜愈来愈像个姑娘似的,娇羞、害臊,体贴,温柔。这些对以往的她来说生疏得很,如今倒好,常能从她的脸上看出来。
“我不是喜欢他,我只是……”
可是她怎么样也想不出别的字眼把“喜欢”两个字换掉,“喜欢”听起来未免太过露骨,太不应该,然而却恰当得很,不偏不倚,刚好碰在她心坎上。好像是从梅姨嘴里吐出来的两枚弹丸子一样,正中靶心,她想躲都来不及了。
过了一会,曼娜听见外头有摩托车突突突的响动,心里头好像敲鼓一般。
“咚、咚、咚”一阵比一阵急起来,她一辈子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焦燥过。吴为送完了两个女儿,回到了她们家,见曼娜这副样子,惊讶地问道:“你怎还不去店里。”
“我胃不舒服。”
曼娜耷拉着眼皮说。
这时,换过了一身齐整衣服的梅姨出现来,她说:“吴为,你给曼娜找些药吃,我上菜市场去了。”
扭着肥大的屁股刚走到门旁,又折过身来说:“我可能要晚些时候回来的,上医院看个人。”
梅姨这一离去,曼娜的心里开始有点紧张起来,额头上的汗珠子直想向外面冒,刚刚还昐不得她走了,可是当她真的走了之后,到了这一刻,她反而心里头着忙起来,恨不得时间过得慢点才好,她需要准备一下,还准备些什么呢?
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那件粉红的睡袍恰到好处,既不敞露而又松软贴身,裙裾齐膝一截小腿雪白细长。她觉得整个身体都给吴为的眼光罩住了。曼娜感到头有点晕,她嚷着这大清早的太阳就这么太毒辣。
吴为说还是进屋,我替你揉揉。
“你会揉吗?”
曼娜斜着眼睛俏俏皮皮的说,那种轻浮的带着风情姿态,她应付起来丝毫不费力气。
可是这回不同,她对吴为这份感情如同埋在她心头的火焰一样,经过一段的压抑,慢慢磨慢慢炼,已经浑圆浑熟了,这时骤然间迸出火口,烧得她实在有点支撑不住,她觉得心里热一阵酸一阵,翻江倒海似的,竟说不上是股什么滋味来了。
曼娜躺倒到了客厅的长沙发上,吴为就蹲在她旁边,他轻轻地在她的胃上来回揉着,曼娜的喉咙兴奋得发干,她凑近了光可鉴人的壁柜,看见自己两团腮红得发润,这么些天她第一次感到这么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给她一点爱抚,她觉得疲倦得很,疲倦而又无力,好像爬山涉水走了很长的路,完全精疲力尽了。将手从胃部一她需要休息一会儿——她实在需要靠在一个男人身上静静的躺一会儿。
她要将头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温柔的偎贴一下,她需要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上轻轻地抚慰,轻轻地揉搓。曼娜从来没有尝拭过这种滋味,可是她知道只要她的脸一触着吴为的胸膛,她一定会快乐得颤抖起来,直抖得心里发疼的,她一想起前一天早晨的事,她的心已经跳得有点隐隐作痛了。
吴为的手渐揉渐是有力,渐搓的范围渐是扩大,渐渐直揉到了小肚子上,再往下,往下。隔着一层织物,他的手徘徊在她大腿间隆起高阜的那一处地方,他分不清曼娜的呻吟是叫好,还是叫不好,反正他不知疲倦地旋转着手掌,越来越执拗地向下移。
等到他的手从她的睡袍下摆伸进去时,触摸到了她沾霜带露的那些毛发,当他的手指点戳着那肥厚湿润的肉唇时,停止动曼娜已经像虾子一样弯了起来,仿佛被什么东西烫着似的一个劲地尖叫,为了害怕那尖叫声传出去,吴为十分果断地将搁在床边的一只绣花的丝绒绵垫,捂到了她的脸上。曼娜的脸上只剩下一双骨碌碌转的眼睛。
霸气书库(WWW。qi70。COM)好看的txt电子书
可是她一抬头看到吴为敞开上衣正解脱着裤子时,她的心里又慢慢地躁热起来。吴为的下身白皙光滑,唯有两腿间那丛毛发浓密茂盛,一根阳具粗大坚硬,如蛇吐信一般正慢慢逼近。
随着吴为一个身子的一沉一压他的两只手臂一起一落,阳具便深深地插进了曼娜的阴道,他快速地抽动,敏捷而有节奏。
下腹部击在她腿间发出阵阵沉重的声音,每当他奋力挺凑着下身的时候,他手上的青筋就一根根暴胀起来,沿着手背一条一条蜿蜒伸到颈脖上。
肩肿的肌肉拱得都成了弓形,一个弧连着一个弧,整个背上全起了非常圆滑的曲线,汗水一条条从肩膀流到腰际,有些就在他宽阔结实的胸上结成了一颗一颗汗珠。
“叭、叭、叭”吴为的阳具抽插得飞快,像是穿花蝴蝶一般在她的肉唇间来回纵动,曼娜的眼睛也跟着一上一下地眨着,她喜欢男人这个动作,可是她心里却激动得厉害,那燃烧起来了的情欲使她无所顾忌地呻吟起来。
曼娜为了不让自己高潮来临时的尖叫声传得太远,她死死地咬住了吴为的衣服。吴为的衬衣上被她咬得到处都是牙印子,没有黑暗的幕帷,即使是绝对的安全,吴为也不敢过于放纵,他要分出心警戒着,羞着,内疚着,自责着,再也集中不了注意力享受那种奇异的快乐了。
曼娜被情绪紧张的他弄得神魂颠倒,像丝瓜藤那样死死地缠着吴为,没完没了死去活来。吴为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盯着门外,唯恐有人突然走进院子,他机械地动作中,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干什么。
等到曼娜突然紧紧地搂抱住他,一口咬痛了他的肩膀的时候。他才发出动物般的吼声,本能的瘫倒,一个身体狠狠地压住了她,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那阵绵长的娇吟也突然中止了。
雄性的阳具,将要喷射种子的霎那,带来无可抵御的兴奋,她终于忘记了身上重压的他,有一阵子,任凭那欢愉的快感占据了脑海。就那样死死地缠住了吴为,没完没了死去活来。
第12章 闻噩耗贤文客死他乡
(1)
曼娜经过了吴为的一番激烈肉博,她食而味有一种不敢想象的胆大,然后深陷其中滥情放纵不能自拨,本来她并不属于那种色胆包天的女人,但年青力壮的吴为却让她着迷,虽然他们偷欢纵情的时间还很短,然而她的狂热,她的放纵,比任何一个成熟的女人不可同日而语。
外面渐渐沥沥地下起了雨,而在她的床上却正热情高涨淫兴正浓。吴为挥动着的阳具一阵比一阵重了,撞击在她的小腹下面,那阵酥麻麻的快感让她沉醉。
一阵昏眩,曼娜觉得房屋顶好像要压到她头上来了一样,她喃喃的叫了一声说:“吴为……我不行了……”
她的眼睛也愈来愈模糊,看来看去,看到他的脸向她渐渐凑近来了。他两个太阳穴上的青筋暴得老粗,刮得铁青的两颊变成了猪肝色,曼娜一直看见他的喉骨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地移动着。她的身子抖动得愈来愈厉害,她撮着嘴唇把他微吐出来的舌尖含住了,舌头在她的口腔里快活地伸动着。
房里漆黑,窗外开始起风了,天井的桂花树叶子竜竜窣窣乱响起来。窗子没有关好,打得劈劈啪啪,闷雷声愈来愈急,一阵凉风吹了进来,直逼到曼娜赤裸的身子,她感到浑身无力,如同漂在水面上一样,软得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曼娜转过头去,她看到男人削瘦的轮廓,侧映在枕面上,颧骨高耸,鼻梁挺直,像刀斧凿过一般,棱角分明:一头丰盛的黑发,蓬乱的覆在他宽朗平滑的白额上,透着一丝沁甜的清新香味。那根阳具还坚硬地竖立着,极其诱惑地刺激着曼娜刚平息了的欲火。
她全身的血液欢腾般地跳动着,并且一齐凝聚到了她的小腹那儿,她连忙把散落的头发抿了一抿,将手背额头上的汗揩干净,跨过一条腿,就墩坐在他的上面。阳具坚挺不屈地让握在手中,她摇晃着屁股准确地将它吞纳进了。
吴为撑着双臂扶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曼娜那副迫不及饥渴难竭的样子让他震惊。插进了她里面的阳具让热烫的淫液包裹着,还有一阵轻轻地像小儿吮吸乳房似的抽搐。他的心激动得已经快跳出来了,热辣辣的一股血液在他身里化成了一团热气,一面翻腾,一面直往上涌。
曼娜一上去便显得热烈狂乱,她起落套动扭摆筛磨十分奔放自如,弄得吴为跟不上她,显得有点笨拙。只见她仰起头,垂着眼,眉头皱起,身子急切的左右摆动,好像一条受魔笛制住了的眼镜蛇,不由己在痛苦的舞动着,舞得要解体了一般,不一会,她脸上挂满汗珠,一络头发覆到脸上来了。
房间里又热又闷,空气浊重得很,纱窗上不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