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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李昱泊笑,拍了拍他肩,「兄弟不讲这个。」
潘力子也爽朗地跟著笑,倒了第三杯,「这杯,也是敬你,以後请多关照。」
李昱泊点点头,把第三杯一滴全部都喝下,往下把杯底朝地倒了一下,这三杯敬的礼数总算是完了。
潘力子敬完酒,抹了把嘴就露著白牙说:「那我去迎客了,泊哥你就先坐著,等会再给你来敬酒……
李昱泊说了「好」,微笑了一下,看著他离了开。
蛴子安排好了潘力子老婆,帮跟她来的几个姐妹也安排到了另一处,指著那些偷偷看李昱泊的女生让她们别太丢人别老往这别瞅,见著李昱泊朝著左边靠著海面那堵窗的地方看,摸了摸脖子讪笑著说,「季哥也来了?」
李昱泊点了点头,把烟给点了,抽了一口解了下口中的酒气,想著夏时季不喜欢他抽,又把烟头在桌子上给掐了灭。
「在睡呢?没睡好?」蛴子吐了吐舌头,鬼头鬼脸的他也跟潘力子一样晒得跟个黑鬼似的,也只有嘴唇是红的牙齿是白的之外全身都是黑的了,「早上早起了?」
蛴子是在李昱泊家的仓库里当送货的,跟李昱泊熟得很,早就见识过夏时季睡不饱时的暴躁脾气,这个时候一脸後怕地瞅了夏时季好几眼,想著等会可不能缺心眼地去招这个在补睡眠的少爷。
李昱泊好笑,对著提前跟他请了今天一天假的蛴子问:「你没别的事了?」
蛴子回过眼来,嘿笑了一句:「有,我今天当收红包的。」
说著,把兜里拿来装红包的袋子一掏,乐吱吱地往旁边支著的收红包的桌子坐著去了。
李昱泊随意带了他一眼,倒了杯水洗了洗口,把白酒的味道洗了些去,朝夏时季睡著的窗边走了去。
李昱泊挡著夏时季的椅子站了一会,兜里手机就响了起来。
宁星星在电话那里叫:「李昱泊,夏时季电话怎麽没人接啊?」
李昱泊淡淡地说:「可能没带。」
「哦,那你让你接电话……」宁星星老大不客气的,她知道找不著夏时季了,找李昱泊准没错。
李昱泊向来对这个别人都挺喜欢的热情小姑娘不怎麽喜欢,只是他也不会明确对谁表达不喜欢,依旧保持著平静语气说:「他现在不在。」
「你撒谎……」宁星星气愤地说著,紧接著楼梯响起了声音,一个梳著马尾的漂亮小姑娘上了楼,看著李昱泊做了个鬼脸後才看到睡在椅子上的夏时季。
「吵什麽吵?」夏时季被一阵刺耳的声音叫醒,眼睛没睁开就叫烦躁地叫了一声,等睁开眼看到宁星星,眉头更是不客气地皱了起来:「你一女孩子怎麽这麽粗鲁。」
「你在这睡觉?我说夏时季,就算你困,你就不能找个房间睡去?」宁星星叉著腰,娇声娇气地喊。
「走开……」夏时季对这个自家老妈的好姐妹的女儿挥苍蝇一样地挥了下手,拉著李昱泊的衣服起了身,睡眼朦胧地瞪了李昱泊一眼,都是因为这家夥,好不容易放个假都不能好好睡。
「夏时季啊……」宁星星想凑近,被夏时季伸出的挡她的手停了动作。
「你就站这,别往我靠,你身上涂的什麽东西,刺得我鼻子难受。」夏时季闻著空气中那阵香气觉得一阵恶心。
宁星星无语,这是她刚买的香水……味道明明很好闻好不好?
夏时季闻到刺鼻的气味,一下子就清醒了好多,赶紧地走了开,往另一头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对宁星星说:「你别跟过来啊,别跟我坐一起,难闻得要死。」
宁星星深受打击,连句话也说不了出来,呆站在那。
李昱泊低下头,嘴边闪过一丝笑,跟在了夏时季的身後。
夏时季挑了南面的一个窗子,下面种的巴蕉树正升到了窗子口,他伸手去摸了摸,在阳光下晒了半天的叶子很烫,他摸了一下就收回了手,探出头去看了看太阳,发现阳光刺眼得很,不禁眯著眼缩回了头。
李昱泊帮他倒了杯水,他也没喝,要去拿李昱泊一直提著的装牛肉干的袋子拿牛肉干出来嚼,哪想李昱泊不给,摇头说:「等会就要上菜了,你早上就喝了点豆浆,等会吃点香米。」
「没胃口,」夏时季皱眉,很不高兴,「给我一包,不让睡还不给吃了?」这李昱泊敢不敢再对自己坏一点?
「等会就回去睡,你吃点饭,咱们就回了。」李昱泊看著夏时季因为没睡够满脸的不舒服,心也不舒服了起来,想著让他吃点饭等潘力子的爸妈一来,跟长辈打声招呼就走。
「哼。」夏时季哼了一声,懒得相信李昱泊的话,他眼睛往阁楼下瞥,就看见潘力子带著一大帮人往这房间来了,里面有好几个人是熟人,不是以前小学的同学就是认识的人……要走?在这个一到了桌面上不喝倒了就决不放人的地方能这麽轻易走人吗?
李昱泊顺著视线去看,也看到了那些认识的人,笑了笑,没再多说什麽。
饭点一到,人很快就坐了齐,夏时季他们这桌坐的都是他们同年龄的人。
李昱泊早就端著酒杯去跟长辈们打招呼去了,夏时季强打著精神,跟著桌面上跟他说话的人回著话。
他平时本来也不是太热情的人,这下实在没睡够,跟人说话也提不起什麽劲来,强打精神的结果是别人说十句话他也就能回个一两句。
等李昱泊拿著酒杯回来了,夏时季顾不得生他的气了,立马眼带希望地看著他……神呐,总算回来了,这下自己可以不用陪聊了。
李昱泊看了他一眼,在他身边站著,没有落座。
正当夏时季疑惑抬头要看他时,他听到李昱泊说:「家里有事得先走,来,咱们喝一杯……」
「啊,这就走?」桌中有人惊呼了一声。
「这才开席几分锺啊?」立马,那些等李昱泊回来说话的熟人和几个朋友就七嘴八舌了起来。
「真有事,得走,来,把酒杯抬起来,跟我喝的都抬起来啊……」李昱泊笑著吆喝著,举起了手中的杯子。
夏时季低下头闷笑了一下,拿起酒杯,半抬起头,朝著李昱泊懒懒地一笑。
李昱泊没看他,只是在等人站起来跟齐齐跟他碰杯时,手不著痕迹地往下打了一下,把夏时季抬杯子的手挡了一下。
於是,这杯,夏时季没有喝成。
夏时季在心里哼了哼,嘴角却犹自挑起了弧度。
夏时季上了车,长长地吐了口气,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放低了车位,赤裸著瘦削的上半身就闭起了眼睛,没几秒,就睡著了。
李昱泊把车窗放到中间,让外面的风吹在上半空不直接吹到他身上,又打了电话回去,让帮他们家煮饭的芬姨帮他做点饭。
从小溪地开到镇上,也花了1个多小时,把车开进了院子里,把车门打开,刚推了一下夏时季,像是知道回到了家似的,一路睡著的夏时季半闭著眼睛就下了车,熟门熟路地推开纱门上了楼梯,走到了李昱泊的卧室前,脚一踢把门踢开,走到床边就倒了下去。
从头到尾,连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过。
跟在他身後的李昱泊见状摸了下鼻子,笑了一下,把卧室的窗户全推了开,让清新空气吹进来……又把夏时季的鞋脱了,裤子脱了,把薄被盖到了夏时季身上。
干完这些,那个困得不得了的宝贝疙瘩连哼都没哼一声,看样子确实是困得不行了。
李昱泊无奈地笑了一下,下了楼去吃饭,他一肚子的酒,没吃什麽东西,现在有点难受了。
夏时季醒来时,已经接近黄昏了,太阳吊在西方要下不下的,他饿得够呛,衣服也不穿,就著身上的小短裤就往厨房奔。
厨房里电饭煲的灯显示著保温,一掀,就是一锅熬得浓浓的八宝粥,香味扑面而来,弄得肚子跟著咕咕叫了两声。
夏时季忙拿碗舔了一碗,不够热著就著碗就吃了一口,把舌头烫得拿著没来得及穿上鞋的脚板在冰冷的地上乱踩了几下,又忙著拿勺挽了一勺吹了几口就送到口里,这样顾不得烫舌头连吃了半碗,才没那麽饿得厉害,总算可以慢著吃了。
看了下时间,快6点了,这李昱泊也快要回来了吧?
连吃了两碗粥,又拿著个苹果啃著往楼上啃,他对著窗户看了看,发现远方的街道没有什麽身影,只有几辆车飞驰而过……他就这麽看著,等把苹果啃完,去衣柜拿了李昱泊的衣服,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了,李昱泊也没有回来,他干脆拖著夹拖就往隔壁自己家里钻。
他一进他家大门,他家狗就狂叫,叫得夏时季冒火,脱下自己拖鞋就砸他家二黄:「靠,李昱泊来了你不叫,老子回来了就鬼叫个没完,你谁家的狗啊你?」
他骂著,这时夏爷爷探出了头,手里还拿著他的磁耙,和善温和的老爷子露出掉了一颗门牙的牙门,说:「孙儿回来了啊……」
「爷,」夏时季叫了一声,走向他,问著:「你今天吃几个了?」
「两个,就两个,这是第二个,还没吃完……」夏爷爷看了手中的半个磁耙一眼,有点可怜地说:「省著吃,要不晚上没得吃了。」
夏时季无奈地看了把话说得可怜兮兮的他爷一眼,牙都快要掉没了,这磁耙能天天好几个的吃吗?他让他每天吃两个都是顶著会被他爸发现了要揍一顿的巨大压力的。
夏时季正跟他爷有一搭没搭说话时,李昱泊进了他们家。
在门口一看到他们就走著过来边问:「吃了没有?」
「我吃了……」夏时季看了下厨房,「玲婶帮我爷做饭,等会再陪他吃点。」
夏爷爷刚啃完半个磁巴不饿,想说不吃,被孙子瞪了一眼,赶紧拿著蒲扇随著吹来的风和著煽了两下风,什麽话也不说了。
「你吃了没?」夏时季看著已经坐在了他椅臂上的李昱泊。
「没有,我也跟爷吃一点……」李昱泊说著。
「嗯,好,好……」夏爷爷总算可以说话了,连著说了好几声「好」,那摇著蒲扇的频率简直就是恨不得李昱泊把他的晚饭全吃了才是好。
李昱泊看著也挑食的老小孩笑著摇头,这祖孙,都挑嘴得厉害……他的夏时季老了可不要像夏爷爷这麽干瘦才好。
吃完饭,夏爷爷自己就著收音机去听曲去了,老人家睡得早,吃完饭休息一个来小时就去睡了。
在夏时季的房间,李昱泊压著夏时季,在他脸上及脖子上落下一长串吻,问他:「下午睡饱了?」
「饱是饱了……」夏时季扯他的耳朵,「不过,今晚不做了,腰还是累。」
「嗯,不做了。」李昱泊吻他的嘴,依他。
「别老压著我啊。」夏时季推他。
「我喜欢。」
「你喜欢也别老压著,我喘不过气来。」夏时季又推。
「毛病。」李昱泊皱了下眉,不满,但还是起了身,不过随即换了他躺下,拉著夏时季压他身上了。
「是你毛病成不成?」躺他上面的夏时季舒服了,「你比我重好多好不好?」
「谁叫你挑食。」李昱泊冷下眼。
「又说,老说你烦不烦啊……」夏时季翻了下白眼,年年都说他挑食,说了十几年了,说得他都烦了。
李昱泊看他一眼,忍了,不说了。
「今天生意怎麽样?」夏时季知道今天下午李昱泊是去店面收帐去了。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