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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李昱泊根本不禁挑逗,在他还来不及换呼吸的空间已经吻住了他的嘴。
他身上狂烈又炽热的气息让夏时季腿软,还好,他不用站著。
可就算这样,当李昱泊把他的一掀就扔到了床上时,他还不禁软了手臂,连抱住李昱泊脖子的力气没有了。
当他被李昱泊全部侵占,而自己的腿被置放在自己脸边时,夏时季的呻吟声越来越像抽气声……
「太深了……」他有些受不了的抓著不断吻著他前面小颗粒的人的头发,对他撕咬著他的前面,还一下比一下更深地往里狠撞的行为表示著不满。
而李昱泊没说话,他只是凶猛地不断地往内侵占。
出血了……
夏时季知道自己後面又出血了,好久没做,而李昱泊一下比一下打得更用力,体内的东西在里面不断地变大……变大……
大得他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明明他自己都没有长那麽大的……
夏时季有点欲哭无泪,只好像狂风暴雨里的叶子一样风雨起伏,一点办法也没有。
因为,看李昱泊的样子,他根本就是一点放过自己的打算也没有。
大都时候,夏时季是不能忍受疼痛的,他知道这是李昱泊过於纵宠他的结果……没有谁比李昱泊更在乎他的疼痛,小时候在他们全都幼稚的时候,他摔倒了,不比他大几个月的李昱泊都会学隔壁老奶奶宠孙子一样的打著地面帮他出气。
而这些一年一年不断加起来的疼爱,让他能为李昱泊忍受太多东西,就算是他最不能忍受的疼痛,但因为他是李昱泊,也就不那麽变得难以忍受了。
甚至李昱泊打断他的腿,从始自终,他都没有恨过一丁点的心思。
他最难过的,不过就是李昱泊不听他的话,不跟他走罢了。
对於李昱泊,夏时季已经不再去想自己未来是什麽样子,他能想到的自己的未来,李昱泊也是在的。
如果这世上的有太多人缺了谁都是可以活的,但他不能。
他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休想他会放过。
「宝宝。」李昱泊在他耳边粗重地呻吟著叫著他,尔後,一阵热烫得让呼吸都窒息的液体射在了最里面,肠子似乎都要热液腐蚀出洞来。
夏时季哭出了声,他的下面已经像是著了火,完全不像是他自己的了……不,是完全不像他自己掌控得了的。
火辣的肠壁,滚烫的液体,这些都让他的眼泪失调,就像火山上悲凄的大雨一样无力地哭泣著,明知於事无补。
「你出来……你出来……」夏时季哭著不断地拍打著他的背。
李昱泊任他打,「再让我呆会。」
他不出来……夏时季嘶哑著喉咙揪著他的头发哭喊:「你快出来,里面烫得我快要死了,你快出来……」
该死的李昱泊的东西还在里面滚烫地一跳一跳著,他要让他出来……他不要再来一次了,他都快被烫死了。
「你出来……」夏时季哭著拉扯著他头发,像是这样就能把那里给拉出来一样。
李昱泊不为所动,只是不断地吻著他的眼泪。
很显然,他没要够。
夏时季知道自己错了,不应该挑逗这个人……可是,先前他不是忍不住嘛,不能怪他的,他这麽久没见他了。
「你出来,都出血了……」不能把他拉出来,夏时季低声下气地求了起来,他里面真的好烫,那些滚烫东西在里面不断地冲击著,像是要流到他都不知道的最里面去。
他想把那些排出来,在那些东西没把他的五脏六腑都要给腐蚀之前。
「你快出来……」见李昱泊只不断地亲吻著他的耳朵,头发,夏时季生气了,他一把扯著李昱泊的头发,愤怒地用沙哑了的喉咙吼:「你别堵著我,里面快被你烧坏了……」
哪想,他这话一出,原本弹跳著的东西这下又在里面鼓胀了起来……
夏时季目瞪口呆,结巴著喃……喃语:「又……又……大……了……」
他不可思议地看著刚泄完没多久的李昱泊,天,他怎麽起得这麽快?
李昱泊吻著他的眼泪,还有额角的汗水……连他嘴角不由自主流下的口水也不放过,然後他说:「宝宝,再忍会,我再动一会。」
「一会……一会是多久……」夏时季哭著喊出来,可是,李昱泊已经运作了起来,体内的大家夥已经完全往最深处击去了。
他只好抱著自己的双腿,大力地打开,想著这样里面的空间是不是会大一点,那样就不会被那根不停地爆大的东西堵得他呼吸都觉得困难。
可是,这样的动作根本就是不管用,反而让李昱泊紧紧地抱住了他,托著他的屁股,一下比一下撞得更狠。
「呜呜……出血了……」夏时季不知道该说什麽,可是,里面真的破了,真的要出血了……
可好像,他肠壁的滚烫更让那根炙热的东西觉得喜欢,它们彼此紧紧地相贴著,似乎连一点多余的缝隙也没有。
而他身上的人更是用粗重的呼吸表明著狂野的侵占给他带来的快感,甚至汗水滴落在他眼睛里他都不在乎,他只是眯了一下眼睛,粗嘎地在夏时季的耳边问:「是谁在操你,宝宝,是谁?」
夏时季被他粗鄙的话引得又是愤怒又是难堪,只是在李昱泊一个比任何一次最大力的冲撞到那点时,他的前面完全挺立了起来……
可是,李昱泊又挺直了那种方向,只是往另外的地方冲去了,完全不让再被电击般一样了……
他不由得投降,用著满是口水的嘴像小兽一样撕咬著李昱泊的肩头,哭著说:「是你,是你……是你在操我,快给我……」
李昱泊吻著他的头发,双手一捧,压著夏时季的屁股,对著那点一顿用力的操弄了起来。
第二天夏时季醒来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下半身疼得利害,一动里面就刺骨的疼……并且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
想都不用想,李昱泊肯定又出门了。
他爬去拿了李昱泊的笔记本电脑,刚输入开机密码,还没进入硬盘里的帐本时,床边的电话就响了。
他接了过,那边李昱泊在问:“醒了?”
“嗯……”夏时季轻哼了一声,就算没醒,接了电话也是醒了好不好?
“餐桌上有稀饭,先把冰箱里的牛奶喝了。”
“哦。”
那边沈默了一秒,然後那人又接著说:“晚上要晚点回来。”
“知道了……”夏时季干脆全回答了:“我不会自己出去,等你回来,这样你放心了?”
他说得讥俏,李昱泊听得无动於衰,还是照样淡淡地说著:“中午会有人送饭过来,下午要出去的话给我个电话。”
“不关我了?”夏时季哼了一声。
“自己去买几套衣服……别乱跑。”李昱泊没再多说就挂掉了电话。
惹得夏时季对著没人听的电话咒骂出声:“我操了,我还以为你好心放老子出去呢……敢情是没空陪老子买衣服才放人的,我操你李昱泊,你他妈真把几十天不当日子……”
骂完,心里爽利了些,输入进去帐本的密码,发现不对,又想了想,这才进了去。
他粗略地浏览了一下帐本里的数目,发现比前面他看见的时候多了几笔巨额的银行贷款……夏时季看到这里是当真翻了白眼的,这些贷款是抵押的是他们镇里李昱泊早几年前从爸手里挣到的那几家店铺和土地而来的,他那李伯伯也真狠,儿子开拓事业他居然让他去贷款。
夏时季皱了皱鼻子,越是翻到最後,越觉得李昱泊胆子大得让他担心……最後那笔数目饶是在某些地方见惯了大笔款项的他也不禁微微张了口,有些受惊。
那几项工程……真他妈烧钱,夏时季看著帐本发起了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得连後面都忘了疼了,身体一僵硬,不小心就一个往外倒的动作就从床上摔到地上……
“我操……”一摔疼痛立马不打招呼在身体里拼命地往外钻,夏时季重重地骂了一下,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把自己再次放到柔软的床上,期望疼痛会减少一些。
一到床上,他看著电脑里的数字……这下是身体也疼,神经也疼,脑袋更他妈的疼。
难怪李昱泊不敢乱动手脚只敢耗在这里跟厂家耗……拿不到机械材备,工程误一天,他妈的不知道得损失多少钱……
夏时季真觉得他後面疼得快让他崩溃了,一摔之後那疼痛更是如影随形得一秒也不消失……如果不是没心情,他都想去打电话跟李昱泊抱怨一翻。
可眼下他连哭著跟那人喊疼的心情也没有了,只能抱著他带来的笔记本对著李昱泊笔记本上的资料,看找出的跟他查出来的那个跟李昱泊作对的人的某些交差点能不能对得上。
夏时季是从来不信谁没弱点的……无论是重金请来教他们经济的老师,还是他爷,说到这个问题上意见总是一致的,没有打不垮的对手,有的只是你没找到对方的破绽。
成家这次是大范围打击,本来还是生意夥伴呢,哪想,都不顾面子给夥伴家的儿子使绊了……就算没吃到不该吃的食,也不能这麽霸道啊?
他不仁我不义……夏时季默默地念著,再次觉得李昱泊他爸太能折腾儿子了,他还差几个月才成年,居然让他儿子一个人单打独斗!
他边念著边调出那个跟厂家关系密切的老板的资料,原本他是想跟上次一样让别人在国外用查不到的IP栽赃的,不过一想边续两次这麽干太没创意,他干脆把资料「不小心」地让那位老板的死对头公司知道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嘛……夏时季在心里视那家公司为盟友,他黑进了对方公司的电脑,很是慷慨地把他连续几天通过不同手段得到事情在几秒之内就以不著痕迹的方式让对方得到了……
他想,用不了明天,那家同样有一些背景的公司丢出这麽「重大」举报,而接到那家公司夜间排气非常严重超标的环保局就会去查厂家了吧……现在关於环保可是个重大问题啊,并且超标的不是一点半点,而是几倍近十来倍。
厂家要是再压著货不给,环保局再一查,再加上对手公司的压力,这厂家这不得亏损了麽?
他还是乖乖出手吧……财大气粗是可以用几种理由压货,可再财大气粗也禁不往环保部门勒令停业整顿吧?
货出来了,至少都是钱啊……比压在仓库里不知要好多少去了。
夏时季趴在枕头上耸了耸肩,坏事干完後他撇了下嘴,把手放到屁股上,「真疼……」
他嘟了嘟嘴叹了口气,再对著电脑婉拒了大洋那边跟他同是黑客身份的朋友的「帮助」……他可实在不想欠人情了。
尽管身份从来不想让李昱泊发现,但事情这麽多,自己也不得不出手了,老是拜托别人太损自己的「威名」了,只要慎重点,别让李昱泊发现就好。
反正自己这几年不是也从没让他发现过麽?
嗯,往死里瞒,绝不让他知道就好。
要是被李昱泊知道了在他没空管他而自己闲著没事就到处在网上「乱逛闯祸」,他这辈子就休想再碰电脑一下了。
啧,有时候控制欲太强的人就是这点不好……让自己不瞒都不行!
作为一名闲暇时间在网络上偶尔会在别人的电脑里到处乱走的夏时季手脚从来都很干净,这当然得益於从小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