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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顿时变得暖暖的,伸手拿起一个巨肥大的猪手,啃了起来。哇,真是人间美味啊!
我听到月荷和云芽在悄声对话:“什么才女啊,我看,蠢女还差不多!吃吧吃吧,吃肥了她,咱们也少一个对手。”
哼,这些女人,斗来斗去的有什么意思?就为了抢一个黑小子,这么多女人共伺一夫还有什么好得意的!如果我以后真的嫁了那黑小子,看我不管得他全世界只许爱我一个人,否则,我就休了他,和他离婚!还分他半边江山的财产!
我嘿嘿笑起来。继续大啃特啃猪手。
第三卷 第一章
“奶奶的麻花,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我一回房,就把花盆鞋甩掉了,脸朝床,屁股朝天倒在床上。该死的臭老头,什么科学家,就不欠你那一点房租吗,有必要把我送到这个古董年代来受非人折磨吗?
我想家了,哭得眼泪汪汪,虽然在现代城市,我吃得不好,穿得不好,可是也比天天练习这些繁文缛节要自由许多。
最最重要的是,满世界都是女人和不男不女的太监,我别说看不到一个帅哥,就连一个异性都看不到。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现在你说我怎么会不累?
明天,听说皇后娘娘会来秀女宫巡视。皇后娘娘也就一18岁的丫头片子,我才不睬她,她Y要是挑我的毛病,我Y的一砖把她拍成直角平面。
“小姐,小姐,今儿可有什么新鲜事情?”小绿收拾着我的花盆鞋:“可有见到皇上?”
“哪有那么容易见到他啊?就一群麽麽们像苍蝇一样在耳朵边哄哄的,真不HD。”
“HD?”
我懒得解释,倒头睡去。
我很快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见到了皇上,他摸着我的下巴,像一调戏良家少女的PALYBOY,想亲我。我死劲抗拒,回头见到一个熟悉的蓝色身影,我狂喊:“小福子,救我啊!”
“我为什么要救你?你又不是我老婆。”
“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老婆。”
“真的吗?”
“真的,比珍珠还要真啦!”
“那好!”他站到我身边,对皇上说:“我要宛如,要定了。”
忽然,一个武士冲出来,依稀就是阿木其,拿出一把刀:“对不起,皇上要我杀了你。他拿出刀朝小福子刺去……”
啊!我醒了!忽然发现自己真的见到了阿木其!
他背着我,再次腾云驾雾一般在宫殿顶上飞翔。
我猛然在他背上啃了一口。
他负痛,脸疼得变形了。可是还是一声不啃把我送到目的地。咚的一声把我扔在地上,怒目而视:“你怎么像狗一样咬人啊?”
我嘟囔:“谁叫你在梦里杀小福子?”
“谁想杀我?”一个身影手卷着一本书,站在我面前,弯下腰,扶起我。眸子清澈如水望着我。
我第一次CJ地红了脸,想起自己在梦里大喊大叫要做他的老婆,真丢人啊。
“木有什么,我做梦呢!梦见你和皇上抢我做老婆,我不肯,结果阿木其像疯了一样想砍我,还有你……然后……”我越说越不好意思,梦里可不是这样的情形。
小福子笑了笑:“你现在入了秀宫,感觉如何,可有几分胜算?”
他挥了挥手,阿木其退了下去。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我看到桌上,除开书,就是两盏清茶,还有一碟猪手。难道他一直在等我来吗?
我坐在桌旁,叹口气:“小福子,我们还是不要打赌了吧?我觉得我一定会选不上的。”
“为什么?”他喝了口清茶:“难道还有比你更加美丽动人的女子让你对自己缺乏信心?”
“这个倒未必……”我想起云芽那张脸,丢句滥俗的话:“美则美矣,却无灵魂。”
小福子含的一口茶全部喷了出来:“我可第一次听到你说之呼则也。”
“这有什么,我只是不想显示我的才华罢了。孔子曰:显摆用砖乎,照脸乎,不宜乱乎;乎不着再乎,乎着往死里乎;乎死即拉倒不用再乎也;不死者乃英雄也!”我一口气乎完,上气不接下气。
小福子笑岔了气,捧着肚子说:“我在这宫里好多年了,说真的,虽然身边人来人往,总觉得自己很孤单,清灯孤影无人可倾诉衷肠,可是,宛如,能认识你,真觉得自己以前的日子都没有白等待……你知道吗,和你见的这几次面我笑的次数,比我以往加起来都要多!”
他,他,他是向我表白吗?我的心如鹿撞,NND,我怎么这么木有出息,要矜持,要矜持,为什么我的嘴角忍不住弯成弧型?我勉强将弧型拉直,又木有出息的自动弯了,就这样一下直一下弯,烛火下,我的表情显得古怪又滑稽。
“你怎么了?”小福子说:“我是不是唐突佳人了?”
“那你为什么还希望我参加选秀,嫁给皇上?嫁给他了,我就没时间陪你这样穷教书先生聊天了。”
小福子但笑不语。
我叹气:“其实我也肯定嫁不了皇上的,说真的,每天和那些女人练习礼法,我就特别反感。倒不是觉得自己比她们未必差了去,可是你想想,就算选上了,还要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一三五,二四六这么盼望着,有什么意义?”
小福子诧异地说:“可是,在民间男人三妻四妾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皇帝有三宫六院也是礼法的规定啊!”
我哼了一声:“在我的老家,男人别说三妻四妾,就是想偷看一下路过的美女,也要偷偷摸摸的,否则被老婆打成个残疾,下半辈子的生活就权靠自理了。”
“哦,你的老家?是杭州吗?听说鄂硕将军是在杭州娶的你母亲,夫妻情深,你母亲在杭州过世以后,朝廷把鄂硕将军调回京城。让你在宫里和格格阿哥们一起耍了一年,后来朝廷又让你父亲重新去杭州任职多年。杭州美女如云,不过,我记得,你母亲,也非正室啊?
啊,他倒是对鄂硕将军的家事了解不少。真有侦探的天分,傻小子,看来果然不假,知道男女交往以前要把对方的家世了解的一清二楚。他到底有什么居心?
见我皱眉不语,他忙不迭道歉:“宛如,我说话是不是伤了你的心了,其实庶出正出并没有什么,就像汉人也好满人也好,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人,就行了。”
“我说的老家不是杭州啦,说了你也不知道,总之,如果我宛如要嫁的男子,敢朝三暮四,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我扔掉猪手的骨头,像扔一只飞镖,扑的一声飞出窗外。又听到阿木其的惨叫:“哇,又是猪手……”
不好意思,再次砸到了阿木其。
小福子微笑着说:“其实,一夫一妇,游于山水间,也是我所望。古人云,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宛如……”
我皱眉头:“如果你要吟诗呢,我就不作陪了。我还得回去休息呢!明日皇后娘娘还得来巡视新入宫的秀女,怎么着我也得滥竽充数一番。”
小福子说:“我也不留你了,不过,我们的赌约不得食言。皇后娘娘历来喜欢听话温顺的女子,你且记得,那日,问什么就答什么,规矩一些,宁可平庸一点,断不可出格,否则,第一关,就得被刷下……可别让我笑话你啊!”
趴在阿木其宽厚的背上,我纳闷地想,这小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他暗恋我吧,又总是推着我去选秀,叮嘱我一些注意事项;你说他不喜欢我吧,言语间又分明都是暗示……难道,他心理BT,只喜欢勾引女子婚外恋?切,这都什么人嘛!真不HD。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就被小绿给拖起来,描脂抹粉,打扮得像一只华丽丽的粉粉猫,只差头上没戴个蝴蝶结了。
我随云芽站在一起,她不屑地对我说:“知道吗,月荷又花了银两,让管事的太监把她的位置排在最前面去了。”
果然,我看到月荷花枝招展地站在队伍的最前头,冲我得意地笑呢!
“这不好的东西啊,放到哪里都不出色。”云芽也冲她回了一个微笑,但是却语言轻蔑地说。云芽一直看不起月荷,认为她容貌平庸,才智也平常,根本没当她是自己的对手。
第三卷 第二章
我们入队站好。等了半天,方见一行人逶迤而来,在华盖伞下,站的那黄装美女,大约就是皇后娘娘了。她容貌倒也算端庄,可惜眉目里藏着戾气,令人望而生畏。
这个皇后娘娘,是蒙古人,听说是太后哥哥的女儿,性格BH的太妹一个,和皇帝常常大打出手,闹出了不少宫廷笑话,可惜在母以子贵的后宫里,她偏偏无一子半女所出,所以皇后地位岌岌可危,如不是太后娘娘保着她,早被皇帝踢入冷宫了。
这些话,都是云芽告诉给我的。
云芽艳压群芳,她的野心勃勃,我怀疑她的目的其实是皇后的宝座。
皇后今天要在众多的才人里选择一位,赠送一条明黄色的手帕,得此手帕的人可以在参选的时候得到皇帝的垂青,也就是相当于超级女声的直通证。
“所谓选妻选德,选妾选色,”月芽低声对我说:“那条手帕,绝对非我二人莫属。”
我不置可否,对于自己能否获选上,我其实胸有成竹,才不要那条手帕呢!
皇后走到我们面前,麽麽们跟随她的眼光,要求被她目光所碰触的才女们转圈,站定,行礼,露牙,做出种种姿态。
皇后走到月荷面前,月荷谦卑地低下头行礼,皇后果然是太嫩了,眼睛里竟然藏着喜意,谁都看得出她们是“自己人”。
我身边的云芽不禁发出一声冷笑。声音很小很小,却被一BT的麽麽给听见了,马上凑请皇后:“这小奴婢竟然敢嘲笑您。”
“哦?”皇后慢慢走近云芽,脸上盛满怒气:“抬起头来!”
云芽吓得脸色发白,慢慢抬起头来。
“嘿嘿,哀家说怎么你这小小奴婢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占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像你这样的狐狸精,还不把皇上给迷了心性,简直就是大清的祸害。来人呀,给哀家掌嘴。”
那五大三粗的BT麽麽窜了出来,举起厚厚的手掌,啪啪地打了下来,云芽的脸顿时肿成了刚蒸出来的馒头。
我看不下去了,看到脚下有块小石头,轻轻一勾,飞起一脚,踢中了麽麽的腿,麽麽啪地跪在了地上,向我们行了个“大礼”。
“是谁是谁?”麽麽爬起来,大喊大叫:“皇后娘娘,这些小奴婢简直是反了,有人暗算我。”
所有的秀女全部跪了下去,我也只好跟着跪下去。
“好哇,反了你们了,哀家就不信惩治不了你们!来人呀,除开月荷,统统给我掌嘴!”
院子里顿时响起哭嚎声。都是千金小姐,谁曾受过这样的苦楚啊!
我不想让大家陪我一起受罪,立起来,说:“启禀娘娘,是我暗算了麽麽,和她人无关。”
“呵呵,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葱?这次主事太监是何人啊,都选的什么人来伺候皇上?”皇后走到我面前,端详着我,旁边有人回话:“她是鄂硕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