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
“哎什么哎,人家这是请你去呢!你说……他这是不是有点儿趁虚而入的意思?啧,要不怎么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呢!电视上不是经常演两个好兄弟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么?”
“……收起你的想象力。”
“行,那你到底去不去?你不去我可不高兴了啊!”
“去就去,反正我也在家呆烦了,出去透透气赏赏景也好。”
“我就知道你无法忽视我的人格魅力,一准答应!”
“……”
“怎么不说话了?”
“被你的人格魅力震晕了。”
“……”
“等等,你不会把夏臣谨也招去了吧?”
“我想招也不能招啊,家属名额就一个,还给你了。”
“唐米米,你现在撒谎都不用打草稿了哈?”我站在大客车旁边,看看右手边的谨,再看看左手边的米米。
“我没撒谎啊,他又不是我招来的,是秦天把自己的那个家属名额给他了。”米米一脸无辜地对我眨眼。
我忍,“那你这也算是知情不报。”
“可你在电话里也没问我知不知道这情况啊,对吧?”
“……”我猛地扭过头去看右手边的人,“你爸不是说了让我们这段时间保持距离吗?”
他耸耸肩,“你听别人的话都不会理解一下深层含义么?我爸那么说是要让我们避嫌,现在我是和一群人一起去旅游,又不是跟你单独在一起。”
“好了,别罗嗦了,他们都上车了。咱也赶紧上去吧!”米米催促着,自己先一步进了客车。
我和谨也相继进了车厢,搜寻着空座位。
“谨,坐这里吧!”一个长得挺清秀的陌生女孩子对他招招手,示意自己旁边有空座位。
他看我一眼,对那个女孩子点点头,随即走过去坐到她旁边。
我一个人站在车厢里,突然觉得有些慌乱。
“亲爱的,坐这里!”米米喊我一声,站起来把位置让给我。
“不用了,我坐后面去就行了。”我指了指最后一排的位置。
“不行啊,你坐后面会晕车的。你就坐这里,我坐后面去。”米米停顿一下,把头凑进我耳朵,“坐夏臣谨旁边那个女的是新来的,是人都看得出她对夏臣谨有意思。他夏臣谨居然还敢坐她旁边去,你现在就给我乖乖坐下来,我猜他见你跟秦天坐一起肯定会气个半死,哈!”
我低下头看一眼靠窗坐的秦天,只见他不发一语地望着窗外,似乎根本不在意谁坐他旁边。
说实在的,虽然嘴巴上说不希望跟谨一起来,但是见他被美女一召唤就过去了,心里还是有点儿不爽。再一掂量,好几个小时的车程,要是坐到最后一排去估计得被晃得晕厥过去,于是对米米点点头坐了下来。
车子启动,出发。
一直沉默着的秦天突然转过头来看我,“要不要吃粒晕车药?”
我一愣,随即摇摇头,“坐这么靠前应该不会晕。”
“恩,如果不舒服就跟我说。”他继续朝窗外看去。
我在心里叹口气,想要跟此人聊天解闷估计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拿出MP3准备听音乐打发时间。
“可以给我听一只耳机么?”
我一抬头,见秦天又看着我。
虽然用两只耳机听的效果会比较好,但我还是慷慨地递给他一只。他微笑着接过去,我把音乐打开。
“你喜欢王菲的歌?”三首王菲的歌播过后,他问我。
“恩,你喜欢么,不喜欢的话我调别的歌出来。”
“不用了,我也喜欢。”
一听咱俩有共同爱好,我来了劲,“你最喜欢她的哪首歌啊?”
他思索一会儿,“《笨蛋》”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你才笨蛋呢,那歌叫《白痴》!”
“是么……”他居然脸红起来。
我正乐着,头顶突然被敲了一下,抬起头,见谨黑着脸站在我们的座位旁。
“干吗?”我没好气地问。
他没搭理我,直接和我旁边的人对话,“秦天,我跟你换个位子。”
秦天闻声摘掉耳机,“为什么?”
“我喜欢坐靠窗的位子。”
“我也喜欢坐靠窗的位子。”秦天的语气听上去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谨眼皮一低,手指在我头顶像弹钢琴似地点两下,“我喜欢你位子旁边的人。”
我抬手打掉他的手,他又不怕死地摸上来。
秦天的脸似乎阴沉了一些,看我一眼,站起来。
“让给你。”
“谢了。”谨笑着扬了扬下巴,又低头冲我命令道,“还不快让开。”
我白他一眼,侧了侧身体让秦天走出来。
他顺势溜进来,一屁股坐到我旁边。
我朝秦天看去,见他走到谨刚刚的位置坐下来,面无表情。他身边那个刚刚招呼谨过去坐的女孩子对上我的眼,一时间火光四溅。
我哆嗦了一下回过头,吐出四个字:“招蜂引蝶!”
“沾花惹草。”旁边的人立刻接上。
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提醒自己要淡定,不可与此人在大家面前争辩。
他一脸得意地看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袋小药包,倒出一粒白色药丸放到我手心,“吃晕车药。”
我有些诧异,“你怎么还随身带药啊,你晕车么?”
“我一个大男人晕什么车。”
“……晕车还分性别么?”
他瞥我一眼,“你忘了我们上次去清泓湖你就是一路晕晕乎乎过去的?”
“你还记得啊?”问出这句话,我的脸有些烧热起来。
“废话,快点吞下去。”他问前座要了瓶水丢给我。
“可我现在不晕,不想吃药。”
“不晕也要吃,药效发挥还要时间,等你感觉不舒服再吃就来不及了。”他说着说着嘴巴就凑到我耳边,“我带了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糖,你吃了药我就给你。”
我愣住,他这句话的语气充满了宠溺和暧昧的味道,加上呵在我耳朵上温热的气息,让我心猿意马起来。
“我都多大了,你还跟骗小孩吃药似的。”我挪了挪身体,看看手中的白色小药丸再看看他,“哎!等一下你要是拿不出桂花糖我跟你没完!”
他轻笑一声,双手枕在脑后不再看我,“骗小孩的招数对付你还是很有用的。”
我刚喝下一口水,听到他的话差点噎死。
章节48
终于到达目的地,我刚一下车,还没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就被后面的某人重拍一下,差点一头栽进地里去。
米米奸笑一声,“大自然的规律是一物降一物,他夏臣谨再有定力还不是得乖乖弃械投降?”
我拍拍胸脯顺了口气,“大自然有没有一条规律是说力大害死人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高兴起来下手就重!”她反应过来,连忙陪笑脸,“不过这也充分证明了我的理论是有实际可操作性的。”
“别扯了,快点儿跟上去。”我眼看其他的人已经走出一小段路了,拉着米米跑进大队伍当中。
“现在这时间刚好可以去吃午饭,咱们先去饱餐一顿吧!”小倩提议道。
秦天点头表示赞同,“我们去预定好的酒店,顺便可以把行李放好。”
秦天说的酒店就是我和谨以前来住过的地方,装潢风格一点儿没变,富丽堂皇中透着股俗气。
大家各自放好行李后下楼来用餐,从下车到现在我和谨没搭上半句话,那个公司新来的女同事倒是一直在他身边乐此不疲地说着什么。从米米的口中我得知她叫钱琳,大学刚毕业,据说是因为她爸有钱人脉又广所以才能走后门进公司。米米在讲到“走后门”这三个字的时候对着空气抛了个特鄙视的眼神。我没好意思提醒她,其实咱俩也都是这样过来的。
到了包厢后,米米拉着我坐下来。谨很自然地坐到我旁边的位子,我权当没看见,继续和米米有一搭无一塔地海扯,眼神的余光瞟见钱琳坐到了谨的另一边。
菜一盘盘被端上来后,肚子空空的众人都食指大动,目光灼灼,继而女的顾不上淑女形象,男的记不起绅士风度地抢食盘中餐。
“谨,先别吃。”
我闻声看去。钱琳掏出一张纸巾细心地擦了擦谨的筷子,然后再递给他,“这样就比较干净了。”
我转过头和米米对看一眼,相对无语,继续埋头吃菜。
过了一会儿,听到一个男同事问道:“小钱,你怎么不吃啊?”
我和米米抬起头来看钱琳。
她微微摇头,轻声细语地回答:“我从小到大都不在外面吃东西的。”
那个同事一愣,“你不饿吗?这里的东西挺好吃的,你吃吃看。”
她又摇摇头,“我爹地说外面的东西再好吃也不能吃,我上学的时候就从来不吃那些路边摊的东西。”
我和米米又对看一眼,我估计她和我一样想起了我们一块上学那会儿吃的尽是路边摊的铁板烧、炸年糕,于是俩人又相对无语。
“这里的东西跟路边摊怎么能一样呢,很卫生的!”男同事继续劝说。
她再次摇头,“你们没看新闻吗?有个农家乐给客人吃的菜不干净,结果害得好多人都食物中毒进医院了。”
此话一出,饭桌气氛骤然变冷。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对眼前的一桌子美味无从下手。
“没事儿!我娘说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米米干笑两声,继续动筷子。
大家也附和两句,又吃得热火朝天。没办法,我们毕竟不是活在五千米高空上的人,面对如此佳肴,岂有不吃之理?
“谨,你也少吃点吧。”钱琳一脸温柔地提醒。
嘿!敢情在她眼里,就谨的命是条命呐!
身旁的男人没说话,一抬手夹了只大鸡腿丢进我碗里,“多吃点。”
……
这顿饭就在一片奇怪的气氛中结束。随后有人提议去玩双人皮划艇。这项游戏是景区在奥运会后新开的,以两人为一组,一共五组同时参赛,胜出者可得到酒店洗足房的饮料券两张。我在心里感叹果然是无奸不商,要是赢的人想用掉这饮料券,还得自个儿掏钱去洗脚。
“哎!等一下你可得机灵点,别让钱琳有机可趁。”米米攀着我的肩说,顺便带出一个气味复杂的饱嗝。
到玩皮划艇的地方时,那里已经有不少人了。春日和煦的阳光洒在清泓湖上,水面波光粼粼,煞是好看。一艘艘皮划艇出发,船桨打出高溅漂亮的水花,一时间呐喊助威声四起。
我们一群人手捏着票子等候着,终于等到管理人员放行,因为在我们之前还有三组人,所以只能从我们之中找两组人出来先玩。我、米米、谨、钱琳四个人正好排在前面,于是就被编进这一轮的比赛中。
钱琳抓住时机想要和谨组队,没想到“谨”字刚说出口就被米米截住话头。
“钱琳,咱俩一组吧!你看我和你身材差不多,等一下玩儿起来肯定会比较协调。”米米笑得一脸诚恳,暗地里还掐我一把。
我吃痛地轻呼一声,“对对,比较协调……”
“那好吧……”钱琳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
谨一直没说话,跟着我走到一艘皮划艇前穿好救生衣。
“你坐前面,我坐后面。”他突然发话。
“哎?可是我在动作方面反应有点儿迟钝,还是你坐前面好了,我好跟着你的节拍。”
“你跟得上么?”
“……”
我掂量掂量,还是听他的话坐到了前面。
哨子吹响,五艘皮划艇一起出发。我拼了老命用最快的速度摆动船桨,虽说咱不是争强好胜的人,但一到这种时候心里想赢的欲望总是格外强烈。
“不用勉强自己,按你自己觉得适合的节奏划。”后面的人对我说。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