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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无法承受。酸痛的腰似乎马上就要断掉。随着
刘卫凌乱地舞动着,他渐渐地就失去了意识。
先是彦章说要去洗手间。
然后姨父说进去打一个电话。半小时之后姨父出来了。彦章却一直没有出来。
一个小时之后孟飞终于觉得不对劲。
姨父和姨妈都露出惊慌的神色,然后陪着他一起进去乱找。结果终于一无所获后孟飞垂头丧气地要去报警。却被姨父拦住了。姨父说你还是回省政府去找找吧,说不定彦章有事先回去了。报警的事我来做。
虽然觉得彦章不会是那种不告而别的人,可是孟飞还是依言去了省政府。结果秘书告诉他省长没有回来。
孟飞的心口几乎喘不过气来了。难道———说——彦章失踪了吗?
回到寝室已是月色清明。本来以为没人,因为没开灯。一开门才发现那抽着烟的高大的黢黑身影。
孟飞啪地开了灯,看见坐在床边的于江,和于江脚边的一大堆烟头。
看见孟飞,于江嘲弄地抬起漆黑漂亮的眼睛。“最后他是不是昏死过去了?”
“什么?”孟飞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莫名其妙地抬起眼睛。
于江冷笑道:“装什么蒜!今天你跟我老爸干过了吧?他一定被你弄得昏过去了对不对?”
“你——你胡说些什么!”
于江冷笑道:“我哪里胡说了?他昨天被我狠狠地虐待了一整夜,今天又要满足你,就算是天生的荡妇也死过去几回了吧!何况他那身子又一向娇滴滴的——”
“你这混蛋!——还敢虐待他!”孟飞怒火中烧,扑过去就要揍于江,却被他一把架住了拳头。
“你气什么?”于江冷静地问。“我的父亲背着我跟我同宿舍的同学通奸,我都没说什么,你居然还有话说?”
孟飞说不出话,只能讷讷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于江面无表情道:“开学第一天。”
“那时候你就知道了!?”孟飞大吃一惊。他一直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于江淡淡一笑道:“因为你上他的时候,我就在门外。只是不想打搅你们。”
“你——”孟飞无言以对。
“我爱他,可以容忍他有别的男人,却不能容忍他不告诉我这些事。”
“你爱他——你、你爱他,你爱彦章?”
孟飞结巴了。——他知道的事实是于江经常强迫于彦章发生关系和虐待他。以及在自己怀里哭泣的于彦章痛苦地诉说“小江他讨厌我”。
于江短促地笑一声道:“这没什么奇怪。我爱他,也厌恶他。”
“……”
“因为他那可憎的肉体讨厌他,可是却控制不住地爱他。尽管……他是我父亲。”
“……”太过诡异的事实,孟飞还是说不出话。只听到于江续道:“我不停地拥抱无数的女人,想忘记心中奇怪的感觉。可是越抱着她们就越要想起他,越想起他我就忍不住要越虐待他,越虐待他的结果也就是使自己的心越痛。”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
孟飞只能吃吃。他实在不了解这个看来狂暴的男人。
于江又点燃了一枝烟道:“今天我一直在后面跟着你们的车。一直看着他和你。”
“那又怎样?”
“把他还给我。”
“不可能。”
于江陡地站了起来。眼露凶光。“孟飞,你最好不要惹我。你应该明白我不是好惹的。”
“当然。”孟飞冷笑一声。他又岂是被吓大的。“彦章爱的是我。他对你只有恐惧,根本不会爱你。”
“你真的确定?”
于江也冷笑:“那为什么你每次在他面前诋毁我的时候,彦章都会生气?”
孟飞答不出来。无精打采地看了一眼。突然惊跳起来。
“糟糕!我忘了告诉你!彦章突然不见了!”
“什么!”于江也吃惊地跳了起来,随即暴跳如雷地叫:“那你有空在这里瞎叫!”
“是谁先找着我瞎叫的呀!”孟飞气得吐血。
☆☆☆莹川于2003…05…19 23:35:29留言☆☆☆ 删除 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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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过去问了姨父后知道已经报警。再打电话去问了警察局后却毫无消息。
没过几天就在报纸上登出新任省长无故失踪的消息。
警察局梳子一样地蓖遍了全城的各个地方。说是并没有找到尸体。所以可以确定省长还在人世。
是不是被谁给绑架了,或是监禁起来了?
由于没有收到要求赎金的电话和信件,所以被绑架的可能也可以排除。
看来只可能是被人监禁起来了。——可是,新上任的省长,性情也很平和,能力中庸,之所以当上省长全是因为他过世父亲的至交好友——一位中央要员的特殊眷顾。不可能有什么仇家。当成过激分子跟政府捣乱也太牵强。
“省长无故失踪事件”从此成为悬案。开始还是人们嘴头津津乐道的话题,过了半年以后就没人记得了。上头迅速地派下了另外一个省长下来,虽然表面上说是代理。
故事就到这里结束了。大部分的人对此是好奇,或者有点叹息。唯一悲伤的大概是于省长的公子吧!至少大学里的校园里,有无数的女生可以做证,于省长的公子于江这几年彻底的堕落和颓废。
只是她们不明白,为什么和于江同住一个寝室的白马王子孟飞,这两年也如此消沉和颓废。
虽然省里的警察局据说是从来没有放弃过努力,可是前任省长于彦章一直没有找到。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何况新省长未必同意他们这样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卖力。估计是削减了警察局的经费。反正在过了几年以后,你去警察局,问一声“于省长失踪事件”保证十个人有九个人已经彻底忘记。
大学毕业那年,孟飞和于江在寝室里收拾东西。
两个人都想起四年前,第一次相见的情形。
“保重。”于江苦笑着对孟飞讲,然后把他的行李交给前来帮忙的小弟。
“江,真的打算混黑道了吗?”
孟飞迟疑地问。于江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再见了。祝你事业有成。你已经打算‘孟氏’继承家业了吗?”
孟飞也点点头。
“那,后会有期!”
两人紧紧握手,彼时仇敌,此时却早已犹如挚爱兄弟。
只因有共同的爱恋,和共同的悲伤,以及共同不曾放弃的希望。
于江走了之后,孟飞也开始收拾行李。突然一把水果刀掉到脚边。
水果刀!——立即想起四年以前,一个人握着它,慢慢靠近自己的床铺,却被自己敏捷地抓住了手腕。
心中一动,俯身捡起它。
那时亮光闪闪的水果刀,此时已是锈迹斑斑。
惟有记忆却还清晰得犹如昨天。——对了!当时自己还以为彦章要杀自己,然后彦章惊慌地否认。那他当时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这世界上不可能会有人喜欢握着水果刀跟别人打招呼的。
——当时彦章,到底想干什么呢?
孟飞想了半天,却还是失望地丝毫想不出头绪。他应该不是要杀自己。自己床边并没有水果,也应该排除拿来削水果的可能。这寝室里虽然比较旧了,可是倒也清洁,不会有什么老鼠之内的东西,也可以排除彦章拿着它捕杀老鼠的可能。——既不是要刺杀人或动物,也不是要削水果,可是当时彦章手里却确确实实地拿着水果刀!——当时他到底想干什么?
“少爷!”正想着孟家的下属们就来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孟飞,终于放弃地扔掉了那把生锈的水果刀,提着行李走出了寝室。
……………………………………To be continue
莎·Salome 3·31
CHAPTER11
孟飞大学毕业后,先在“孟氏”帮助兄长打理家族事务。两个月后,受父母兄长委托,派他去美国的分公司暂时代理一阵业务。
正好父母一位商界朋友的女儿也要去美国进修,所以委托孟飞带她同去。她的名字叫何芝。
其实父母本意,孟飞岂会不知。他如今已经24岁,正是适婚年龄。女朋友从来是走马灯一般换来换去——条件优异如孟飞,怎么会缺少自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怎么会!
可是就是一直定不下来。——父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不好催促这个其实跟自己并无血缘关系的儿子。——那天孟飞听到母亲悄悄在向姐姐打听自己大学是否有过什么情伤。
听得孟飞好笑。情伤!但是转瞬就有伤感上来。啊,没有情伤。却有一段难以忘怀的往事。
开始只是同情。只是同情对不对。
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你的样子还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前任省长于彦章——在孟飞大一那年离奇失踪,如今四年去也!还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孟飞一直没有放弃过对于彦章的寻找。可是警局方面,似乎已经无意继续。
每次打电话去催问,都只是“目前还没有线索”!那声音冰冷的接线员说道,然后碰一声挂了电话。
一直没有和于江联系过。也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真的知道,自己和于江之间,唯一的关系点就是他父亲——那个曾就任本省省长的男人。一旦把这层关系去处,彼此就只互看不顺眼的陌生人。
四年都去!——始终想不通四年前那一天,为什么于彦章会从姨妈店里无故失踪!
他到底去了哪里?他到底遭遇了些什么?他是不是在承受苦难?他在睡梦中是否还记得自己?
去美国前夕,孟飞来到姨妈家告辞。
一想到于彦章当年是从这里走上离奇失踪之路,想到他此时也许就正藏身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里——就心里如猫抓般的难受。
迎出来的只有姨妈。随意地问:“姨父呢?”
姨妈说:“他出去买菜去了。”
孟飞大奇。记忆那个拥有端正冰冷相貌的姨夫,可不是这等居家好男人啊!——他、居然、去买菜?
就见姨妈露出羞涩笑容道:“咳……也不知怎么回事,你姨父他这几年对我特别好,也不出去找女人了。真是……早这样不就好了……”
快到四十岁、一笑眼尾就有粉粒往下掉的女人,露出这种十几岁女生的羞涩表情,可是不是什么动人风景。不过孟飞还是由衷地为姨妈高兴。难怪这几年也没见姨妈来家里哭诉了。
“哦!那挺好呀。”孟飞说捧场话,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怎么了?小飞,你精神不太好。”姨妈关心地道:“上次姐姐打电话来说,你老是换女朋友,却从来不肯定下来,她好担心你呢。”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男人嘛,事业要紧,所以暂时不想成家。”孟飞故做开朗,眼角却无意中瞥到饭店里那张桌子——四年前那一天,和彦章最后一次见面,还记得自己夹了一尾鱼给他,还记得他最后一句话是颤抖着问“洗手间在哪里?”,还记得那天自己本来是准备和他重归于好,还记得那天姨父姨妈却偏偏也坐过来搅掉了自己的如意计划,还记得姨父也给彦章夹鱼,还说他跟彦章是老相识——
对了——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姨父认识彦章,他的原话是“还关系匪浅”。
彦章很害怕姨父,还记得那天他见到姨父的反常。
那天彦章先去了洗手间。十分钟后姨父说有事也离开了姨妈和自己。
然后不久之后姨父回来了。彦章却再也没有回来。
——孟飞的心脏被恐惧和哆嗦占据了。——四年前他竟没有这样联系起来考虑!竟没有注意到这样的可疑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