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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后肯定会抨击CSS办事无能,每年大把经费都拿去喂狗了。
更令CSS痛苦的是善后程序,至少有三道程序——首先要立刻清查内部。二是确认CSS:。。人。
三道程序中最讨厌地当然是第一点,这通常意味着内务部门活跃的时候来临——事实上。任何执法机构和暴力机构中最讨厌的一定是内务部门。
有句话说得好:“内务部是没事都能查出事来!”
没有人愿意接触内务部的人,那个部门的人全都是严苛到极点的变态。
当然,内务部如何把CSS人人调查得天怒人怨人人自危不提。但说其他两道程序!
要说损失,其实CSS没有什么损失。被凯瑟琳卷走的情报都不是重要情报——情报司的职责范围决定很少接触到真正的绝密情报。
可麦尔斯心知肚明。CSS损失的不是情报,而是信赖。
情报界有一句话是无比地正确,同时也是每个情报机构的座右铭:“没有绝对的秘密。”
是的。没有绝对地秘密。就算再秘密的情报部门,都一定会被入侵,干这行的都知道这道理——可问题是公民们和议员们不知道这个道
无所事事地议员们和不了解详情的公民们会觉得情报部门是秘密的,不应该被入侵的。对于这种观念,只会让麦尔斯产生骂娘的冲动。
所以,CSS在第一时间就下达了新闻管制令,将此事尽可能的压在政府层面,不让其扩大到民众的范围中。
这一点,CSS倒是做到了——CSS也有权利下达新闻管制令,只是事后必须要向总统先生和司法部做出解释,要有充分的理由。
凯瑟琳逃向骄阳的消息成功被压制在上层,不过,这也够麦尔斯感到丢脸了。不论是出于嫉妒还是别的心理,FSS大力嘲讽此事,甚至隐隐鼓动议员们对此进行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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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S的心理无非就是,丫的,去年老子吃了一亏,害得咱们损失了大笔经费。今年也该轮到你们吃一亏了,看你们今年的财政还能不能那么富裕。
麦尔斯又急又怒,偏偏无可奈何。其实CSS和FSS之间隐隐定的竞争和较量,去年的小莱斯顿案更是使两大部门产生不少龌龊。
纵览星际间谍史,其实真正以掩护身份混入高层的间谍很少。相反,大多数具有传奇色彩的间谍,成功之处就在于其本身是被策反的,而不是敌国间谍以伪装身份潜伏。真正的伪装潜伏间谍,反而很少有混到高层的。
像凯瑟琳这种在情报机构里混入高层的,其实也不缺例子。近的有三百年前福克斯一名蒲公英在自由同盟的国家信息处理中心(FAC)潜伏长达六十年,在部门首脑的位置上坐足了近二十年之久才被揪出来。
正如前文所说,凯瑟琳是深度睡眠型蒲公英,这一类蒲公英是最难以揪出来的。
所以,坦率的说,CSS在这一件事上,应该承担的职责很小。麦尔斯现在却得接受国会的质询,试问如何才能令他不会感到恼怒。
但最令麦尔斯和CSS内务部感到痛苦的是善后程序的第三点,近二十年来,凯瑟琳接触过什么人,与谁走得比较近,而这些人统统要被调查。
且不论这二十年里凯瑟琳接触过多少人,展开调查的难度。单是这些人的身份,就能使CSS却步。
与凯瑟琳来往密切的人当中,有德西排行前五十的富豪,有国会议员,有军方领袖,有政府要员!
在社会中最有权势的群体中,除科学界以外,政界商界军界一网打尽。CSS这时才蓦然发现,原来凯瑟琳竟然结识那么多重要人士。
这样一来,调查的难度就可想而知了。
不要说把人带回来调查,光是人家肯答应跟CSS谈一谈,就是一个不错的结果了——毕竟FSS才是反间谍部门。
其实司南多少还是有些惊讶,CSS竟然首先找到自己来“谈话”。
作为政坛风云人士,司南当然应该,也必须“知道”凯瑟琳叛逃事件。只是对于CSS首先找自己谈有些惊讶不安,没准在CSS的黑名单上,自己的嫌疑最大呢。
虽然这些日子以来,司南和凯瑟琳刻意不再频繁见面,可他们在这半年来的亲密度,显然是人所共知的。
不过,他很快就放心了。CSS的谈话很程序化,当然,谈话结果带回去之后必定是要交给专家来分析处理。
麦尔斯对司南的问题只有苦笑以对,仗着和司南的私交不错,而且有利益来往,苦笑说:“博格,你看这事闹得。你得给我一个面子,就当给我的面子,从你开始,然后我们才能说动别人接受谈话!”
司南恍然,沉吟片刻,也好,这一来估计CSS能闹腾一阵子,顺便把别人的视线给引开。
麦尔斯的算盘是CSS无权在国内逮捕人,这单案子是CSS内部事务,必须在内部尽快处理掉,避免引来新闻界的关注。偏偏凯瑟琳结交的都是大人物,CSS不想得罪他们,又想顺利谈话,这就找到了司南。
只要小莱斯顿肯以身作则的开口,也不怕其他人找借口不肯谈话。
第二卷 德西攻略 第二百二十四章 我要回家
凯瑟琳案的影响力没有立刻体现出来!
确切的说,凯瑟琳案目前只体现出对CSS的冲击。至少司南不清楚,各国情报机构全都在得知凯瑟琳案爆发的第一时间,就震惊了,只要有一点儿效率的机构几乎都进行了内部清查行动。
凯瑟琳案也许不是百年来最大的间谍案,但一定是近百年来曝光的身份最高的蒲公英。
CSS情报司的副司长是什么概念,这与某某顾问之类的不容,能坐到这种行政职位,就是真正的进入了高层。即便是脱离CSS,在中央政府中,也绝对够格做一个中高层官员了。
当然,间谍史上曝光的蒲公英们掩护身份比凯瑟琳高许多的也绝对不在少数。但百年来,的确独此一例。
很多年后再回头来看,正是凯瑟琳案提醒了各国正沉溺在和平主义精神中的情报机构,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内部清查行动,揪出了大批潜伏间谍和秘密特工。
也正是这批蒲公英和秘密特工的失陷,使得各国在行动结束之后,更是一举加大在境外的活动——如果放在历史来看,其实就是凯瑟琳案成为了未来十年中越演越烈的情报战的导火线。
CSS的行动也有一些催化的效果,凯瑟琳案使得CSS大跌面子,而且很要命的是这件事还得封锁住,尽量不要给公众和媒体知道。
为此,麦尔斯倒是聪明的下令反情报(反间谍不等于反情报哦)部门和内务部门将视野中的蒲公英和特工逮捕。同时,下令行动司发起报复行动。
于是,CSS逮捕了一批早就被盯住的蒲公英和特工。远在SIO总部的葛岩和于大伟庆幸。幸亏没有骄阳地人,不然的话熊猫大概又要发疯去救人了。
情报界很流行报复这个词,譬如说,你逮捕了我的蒲公英,那没什么,老子明天就逮捕你的特工。如果实在没有这方面的信息,就驱逐你的外交官。
通常情报界的报复定义是以同样的方式,要敌人付出十倍的代价。
这一次CSS很难,且不论CSS在总参谋情报部有没有像凯瑟琳这样高级的蒲公英。就算有,他们也不可能傻呼呼地自动曝露——如果真这样干。那就太白(痴)了。
要是在战时,不必说,最次也一定是搞搞爆破什么的作为报复。可现在不是战时,所以凶猛的CSS在境外,不论是强迫还是自愿,总之,联合了索尔等国的反间谍局行动,在境外扫荡骄阳不少半公开的情报站。
如此一来,好象大家都心安了。
司南在一旁默默关注此事,一边向练一感叹:“你知道。我突然发现,情报战原来就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事。就算再强大的情报部门。也绝对不可能做到稳赢不输,最好的结果,就是损失得少一些。”
只是他同样也不明白:“为什么情报部门总把间谍和特工当做消耗品使用?”
当然,司南的说法有点夸张了。但在很多时候,情报员失陷,却很少会得到营救,这确实是一种消耗品的体现。虽然说这其中有一个八千年来,就算顶尖数学家都算不出来地人命数学公式。
“为什么?”练一其实没有答案,他想了想历史,慢慢的说:“也许是因为人命本来就是最没有价值地。同时也是最有价值的。”
时光匆匆而过,2889年814日,骄阳某颗星球发生一起闹市爆炸事件,伤亡不下五百。MSS亡羊补牢,逮捕了至少四名东突分子(东南武装突击组织)。
司南这时大感懊恼,他当初应该把泰伦斯安插在东南委员会(职权范围为骄阳方向的三个星域)。而不是物资委员会(职权范围是银沙星河以外的两大星河)。如果泰伦斯在东南委员会,也许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次爆炸事件。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泰伦斯在物资委员会任职,的确给骄阳带去了巨大的好处。
司南知道物资委员会以前的行动,现在的行动,和未来计划。知道物资委员会一直在向什么恐怖组织,什么反政府武装提供援助。只要骄阳愿意,这些随时都可以变成巨大的政治利益。
相比之下,能源部地博纳德反而是司南收获最小的。司南仅仅通过博纳德获得了银沙星河部分地区的能源和矿产的详细分布图——在骄阳还没打算吞下整个银沙星河之前,这些分布
在意义不大。
休伯特在司南的活动下晋升大校,陆续吞下司南以赠送或者其他方式得到的近三亿元后,也就是吞下了司南地诱饵,成为司南在德西军中第一个内线。
至于被泰伦斯拖下水的那位国会议员,司南只是暂时网罗了对方的把柄,以各种方式给了对方两亿元,给对方安置了一个位置。暂时没有急于启动这位议员先生为内线的打算——这家伙太贪婪了,司南总觉得不够可靠。
科学家和军人常常是最难收买的,因为这两种人的职业性质决定这两种人的执着和坚持程度都是世界之最。所以,司南能收买到一位科学家,就觉得很满意了,虽然这位科学院没能提供什么太了不起的东西,但总归是一个内线。
转眼间又是半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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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了!”司南感慨万千:“一年了!我想他们一定很庆幸选了你。”
卡内森政府举办的新年晚宴,着实邀请了不少政要名流。卡内森总统先生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笑道:“希望他们满意。”
满意是谈不上,可也不至于不满意。毕竟卡内森做州长的时候,很善于经济政策。虽是凭着战争策略赢下大选,可在经济方面,他倒也没有松懈。
只不过,在国家安全方面,他比其他的总统要更多的依赖幕僚长和安全委员会的意见。这也是他任命司南为总统特别助理顾问的原因——他觉得司南在这方面有一定的实力,可以给他一些帮助。
老实说,司南多少有点后悔,也许不该捧卡内森上台的。要知道,卡内森上台这一年来,前半年没有什么成绩,下半年经济措施开始出现效果,比上年同期增长了两个百分点。他不得不说,卡内森在经济上的确有一套。
打仗打的无非就是经济和科技,司南打赌,卡内森在经济上绝对强过艾罗德。这一来,将来战争时,没准德西的实力能变得更强。
而且要命的是,德西有这样一位对外强硬的总统,这会使德西人对战争做足心理建设。这显然很不利将来的局势。
不过,想一想自己获得的好处,他还真难计算到底此举是对还是错——如果不是卡内森长于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