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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活得不耐烦了。”其他人也纷纷响应,个个都显得义愤填膺。这不仅是大领主的耻辱,也是他们每一个人的耻辱,这种耻辱必须要用血来洗清。
“站住!”古斯诺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威严而变得有些干涩沙哑,“你们都认为是魔鬼杀了他们?”
“不是他还能是谁?”众人七嘴八舌的回答道,却不禁有些纳闷,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莫非大领主认为其中另有隐情?
“那他为什么要杀我们的人?尤其砜亜,如果要杀,为什么不上次杀,还把他放了回来?”古斯诺冷冷的质问道,凌厉的目光从他们一个个身上扫过,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与他对视。
“这个谁知道?这些异族原本就嗜杀成性,根本就不能用常理来推断。也可能是知道咱们杀了他的其他同伴,所以以牙还牙,向我们报复。”
“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可我却认为他不会这样去做,因为他是一个聪明人,知道怎样做对自己才最有利。而杀了这些人激怒我们无疑是最为愚蠢的行为。”古斯诺并没有见过马健尧,可却像是对他非常了解似的,笃定的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大领主对这个“魔鬼”如此青睐,甚至可以说信心十足,倘若不是对于大领主盲目的信从,他们几乎都会认为大领主是不是疯了?
“当然,也是时候去拜访一下我们这位尊贵的客人了。”古斯诺嘴角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屠扬,你和我一起去。其他人将我们的勇士收敛了,给予最为隆重的葬礼。告诉他们的家人,他们都是我古斯诺最为忠诚和英勇的士兵,我以他们为荣,更不会让他们白死。”
屠扬就是刚开始闹得最厉害的那名将军,他愣了一下,然后连连摇头嚷嚷道:“大领主,这怎么行?你怎么能轻易犯险?”
“怎么,你怕死?”古斯诺笑着说道。
屠扬闻言就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涨红了脸说道:“我屠扬才不怕死呢,能为大领主战死,是我的光荣。可大领主你的安危关系到整个联邦,就这么去实在太危险了。干脆我去把这个魔鬼抓来让大领主发落好了。”
“叮”的一声脆响,古斯诺手指弹在已经扭曲变形的大剑剑身上,就见大剑犹如魔术一般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原样。古斯诺粗糙有力的大手在锋利的剑身上摩挲了一番,然后平淡而又霸气十足的笑着说道:“我的大剑好久没有饮血了……”
还是当初那间粗糙简陋的石屋,大祭司突然睁开双眼,眼瞳中居然射出红中透金的光芒。顷刻之后,他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双眉皱在一起默不作声,过了许久才轻叹了一声,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还是太冒失了,根本就不应该自作主张杀掉这些人,他们根本就微不足道。”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失望之意。
“但凡对神庙不敬的,都必须得到惩戒。”大祭司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暗影,面对大祭司的指责,他并没有任何的愧疚,反倒是振振有词的说道,脸上更是露出了无比狂热的表情。
“这段时间死的人已经够多了,不是吗?”大祭司摇头道。
“对神的亵渎,必须要鲜血来冲刷,他们只是开始。”暗影傲然道,面对至高无上的大祭司时,不仅没有应有的恭谨,反倒是透出一种隐隐的居高临下的气势。
大祭司似乎也知道和对方根本就讲不通道理,于是话锋一转,淡淡问道:“见到他了吗?”
“见到了,的确是个奇怪的家伙,我看不透他。”暗影默然片刻后才说道,语气却不复刚才的桀骜,脸上也隐约出现了一丝郑重其事的神色:“不过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还是可以替你杀掉他。”
“你确定你能杀掉他吗?”大祭司淡淡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信不过我的能力?”暗影脸色阴沉至极,双眼死死的瞪着大祭司,仿佛大祭司所说的话对他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大祭司却笑了,像是笑得很开心似的,“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你打败他不难,可要想杀掉他却并不容易,否则你已经动手了,不是吗?”
暗影顿时就语塞了。大祭司说得不错,他是曾经动过杀掉对方的念头,可当他看到对方时,却隐隐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惧意。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以对方的实力,按理说根本就不会对他造成任何的威胁,可偏偏这种惧意却怎么都挥之不去,他甚至有史以来第一次做噩梦,醒来时浑身冷汗淋漓,心悸不已,甚至就连身子都情不自禁的颤抖。
最终,他还是没能战胜自己内心的恐惧,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那里。但由此带来的屈辱感却犹如一根刺一般深深扎进他的内心深处,那火辣辣的刺痛感觉险些让他发疯。正巧此时碰上了回程的那行人,于是毫无例外的,这些原本对于他来说无足轻重的人成为了他泄恨的对象。也只有血腥的杀戮,才能让他忘掉一切,沉浸在那种变态的快感中。
“其实对付他并不难,不论他多厉害,有一个致命处却是无法弥补的,那就是饮用水。我们的水并不适合他们饮用,只要毁掉他们的饮用水处理装置,他就必死无疑。不过现在留下他还有用,倒是这些人,应该送他们去见神了。”大祭司轻描淡写的说完之后,手在虚空中一点,虚空顿时就泛起一片涟漪,犹如平静的湖水一般。然后一点亮光在他手指点过的地方出现,飞快的钻进暗影的眉心。
暗影瞳孔骤然收缩,然后缓缓展开,恢复了原状,却难以掩饰惊讶的说道:“你没有发疯吧?一旦这些人都死了,整个国度立刻就会陷入混乱之中。”
“我就是需要混乱,越乱越好。”大祭司诡异的笑着说道,脸上的表情让暗影不禁有一种一拳打爆他鼻子的冲动。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内心对大祭司的厌恶感,质疑的问道:“这也是得到批准的?”
“那是当然,你总不会以为我敢自作主张吧?”大祭司咧嘴笑着说道:“放心吧,我虽然年龄大了,却还仍然没有活够。这不过只是一个庞大计划的开始,当然,你级别还没到,因此我不能告诉你更多。”
“我也不想知道太多,知道的越多,负担就越重。”暗影转过身去,身影渐渐消失在空气中,可声音却留了下来:“不过杀人却是我最喜欢的,只要上面同意,你让我所有人都杀光我也没意见。”
当屋内再一次恢复宁静之后,大祭司脸上的笑容渐渐敛起,皱纹刻得更加深邃了,就象是缩微的山峦地带。
第11章 乱流
血顺着粗岩砌成的阶梯漫流而下,无声无息地抹平了路途上大大小小的坑洼。
厮杀仍在继续,惨叫声不绝于耳,到处都可以见到血肉模糊的尸体,却鲜有手无寸铁的妇孺。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战争似乎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今天这个领主打过来,明天那个领主又夺回去,谁成为统治者并没有不同。他们能做的就是回家关上门等着战争分出胜负,同时祈祷自己家不会受到殃及。
诺曼兴奋的走进这座他一直渴望拥有的卡玛城,虽然全身是伤,可他仍然兴奋不已的四处打量,热血似乎在燃烧。
他只是一个从部落崛起的小领主,励精图治,带着一帮子班底东征西讨,经过十几年的努力终于才有了点像样的成就。只要打下这座拥有数万人的卡玛城,以此为起点,他才有可能真正进入领主的行列,踏出征战天下的步伐。
战斗虽然还没有结束,但历经苦战,他已经击溃的卡玛城的精锐部队,厚重高大的城墙也被攻破,手下的精兵强将也已经攻入进去,大势已定,用不了一天就能清剿完剩余的残兵败将,彻底将这座城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下。
城内四处都在激战,虽然大势已去,可对方却仍然在殊死抵抗。双方已经打了很多年,早就结下了仇恨,几乎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不论是哪一方都从来不会留俘虏,即便有伤重不支被抓的,通常都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后悔为什么当初没能死掉。虽然队伍已经被打散,勇气和鲜血也无法阻挡占据了绝对优势的敌人,可他们仍然利用各种地势舍生忘死的发动攻击,即便身边带有护卫的诺曼也未能幸免。
不过在神所眷恋的国度,每一个领主都是用拳头打出来的,诺曼能够成为领主,战力自然也非同一般。虽然现在他很少身先士卒,可每次战斗仍然会亲手斩杀不少的敌人,包括对方的悍将,他身上的伤就是这样来的。而也只有浑身伤疤的领主,才能得到下属的信服和爱戴。
诺曼的攻击很简单,仅仅是简单的横挥竖斩,却毫不费力的将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敌人逐一斩杀,许多倒下时,惊愕的表情依旧凝结在脸上。他身上虽然还流着血,可心情却极为舒畅,仿佛就连手中的重质砍刃都轻了不少,脚步也异常沉稳,一步步往城里走去,几乎走不了几步就会留下一具尸体。
可就在此时,他身体猛然绷紧,刚下意识的想要闪避,却清楚的听到了“扑”的一声轻响,就像是餐刀切入奶酪中一般,紧接着肋下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甚至比起自己全身所有的伤加起来都还要令人难以忍受。他余光看到,一把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宽刃短刀正插在自己肋下,刀刃精准地贴着骨头的缝隙刺入体腔,给自己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啊!”诺曼发出一声受伤野兽般的咆哮,嚎叫着要给对方一个惨痛的教训。他打仗作战那么多年,就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可任他四处看过去,身旁到处都是死战的士卒,却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刀是谁刺来的。他勃然大怒,挥刀砍死几个敌方的士兵之后,继续大步向前走去,可没走出两步,肋下又是一阵剧痛,在他大惊失色下,那把插在肋下的宽刃短刀居然被抽了出去,握住刀柄的手细嫩白皙,明显异于常人。而随着宽刃短刀的抽离,诺曼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量犹如决堤的水,源源不断的从伤口流逝。
而令他更心寒的是,宽刃短刀刚刚抽离自己的身体,又以极快的速度再一次插了进去,仍然没有触及到坚硬的骨头,就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几乎只是眨眼间的工夫,刀子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就不下十次,每一次都带出大蓬的鲜血。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快的速度,快到让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还击了。他那还算彪悍的身体此时就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无助的摇摆晃动,全部的生机都被切得支离破碎。
诺曼忽然抽搐了一下,重质砍刃挥舞的半空中却再没有力气劈砍下去。他看着仍然在自己体内不断进出的宽刃短刀,喉头咕哝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嘴里涌出的却是大片大片的血沫。在宽刃短刀再次拔出体内时,他像只破口袋一般颓然倒在地上,瞪大了双眼看着还在厮杀中的士卒,还有这座他梦寐以求,几乎已经到手的卡玛城,目光中全是愤怒和不甘。
……
包括诺曼在内,短短几天时间内7个领主,19个手握重兵的将军相继离奇死亡,他们有的莫名其妙的死在战场上,有的吃饭时中毒而亡,有的被魔鬼吞噬灵魂,有的甚至死在女人的床上,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如果是换着普通人,死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