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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说的这种东西比较可行,我看……”
“滚。”
胖子象是没听清楚似的,更象是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语言,凑近了问:“阁下,是不是仔细考虑一下这件事,我看我们的合作……”
“滚!”我突然全身怒气勃发,蓄积许久的精神力突涌而出。如果换作旁人,定然已经昏死过去。可我加到三成力时,发现胖子只是面露惊惧之色,却没有被我的精神压迫所伤,惊奇之下竟然使出了全力。
戴俊顿时如喝醉了酒一般踉踉跄跄地地连退了几步,面露不可置信之色,忽然大叫一声,夹着公文包飞也似地跑了。一直在门口候着的巴斯克冰见情况不对,立即闯了进来,大呼小叫道:“黄二,我可是认真检查过他证件的,难道还是刺客?没什么吧?”
“这样的出力还是伤不了他吗?”我喃喃地说。
“喂,你怎么又说我听不懂的话了?”巴斯克冰紧张万分地上窜下跳着找了一回,没发现异状,才坐下来问:“刚才那死肥子跑来跟你说些什么?”
真是不愉快的回忆!我痛苦地微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才回答:“是那些很脏的东西……从他语言中的蛛丝马迹听来,恐怕已经进化得很可怕了。切,真可笑,人类总在搞着这些玩火自焚的勾当,企图可以借助不可控制的强大力量控制一切。”
“什么和什么啊?”一头雾水的巴斯克冰莫名其妙地抗议着:“说明白点让我能听得懂好不好?”
戴俊虽然溜了,可他留下的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却始终缠绕着我。我大口呼吸了两下,转过身从床头柜里取出了我的招牌武器MAGNUM54马枪,大步向门口走去:“跟着来!我得立即干掉那个家伙。”
巴斯克冰虽然也是个杀人不会眨眼的亡命之徒,可他不象辛巴那般滥杀。他对死肥子的事正疑惑不已,忽然我就要他跟着我去杀人,不由让他愈发疑惑。他脚步不停地跟上我,口中唠叨不已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除掉他?那死肥子可是南京GDI的特派人员,杀了这种家伙很麻烦的,说不定比我们吞掉阿尔法舰队的事还麻烦,你倒是说说……”
“闭嘴,走快点。”我疾步追行着,随口答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其中的利害冲突我明白得很。但我总觉得如果放这个死肥子走掉,我们以后会更加麻烦,相信我的直觉吧。”
我提着马枪,带着头上冒问号的巴斯克冰紧赶慢赶地追击戴俊。他的腿脚却忒的快,我们一直追到三百多米外的主楼才在电梯口处看到他的身影。一旦他上了电梯,那边人多眼杂,就不太好动手了。
眼见下面电梯接近,而我们距他还有二十多米,我立即脚一蹬地,飞身向前掠去擒他。谁知面前忽然疾风扑面,一股强烈杀气竟逼得我喘不过气来!心一凛,顿时身形下坠,牢牢站定在地上。后面巴斯克冰疾追上来,见我突然止步却也刹车不及,刚刚略超过我便一头撞在一堵无形的墙上,顿时摔了个仰面朝天。他还在哼哼唧唧地叫痛时,戴俊早坐上了电梯下楼去了。
死肥子不可能有这等功夫,一定是谁隐藏在墙后。我沉住心神,喝道:“谁在那里?出来!”
我话音未落,两个穿着奥维马斯舰队制服的人从墙角转了出来。奥维马斯舰队财大气粗,不屑于和我们这些穷人同伍,根本不理会三星总局的统一服装、装备的命令,早在半年前就全面更换了服装。这俩人穿的是红色为主调的高级呢料制服,看来是奥维马斯身边很重要的人,可是我和巴斯克冰都不认识。
为首的那个高个好像额外地珍惜这身狗皮,不住弹拂着袖子上几乎不可能存在的灰尘。弹了十几秒钟,终于觉得自己姿态足够优雅后方才回答:“卑职乃是奥维马斯上将阁下的首席护卫官拉格纳,这一位是梵蒂冈教皇特使皮耶尔。久仰阁下盛名,如今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妈妈的,那些西方教出来的汉语大多都是官话。当笑话听可以,听他们讲得一本正经则觉得额外别扭。我用力搓了搓被他们折磨的耳朵,问:“上将大人派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旁边那个矮个的胖墩皮耶尔一本正经地回答:“上将大人派我们劝说阁下勿要听信那个小人的妄言,但亦切勿伤害他的性命。”
我冷冷地问道:“上将怎知我有此意?”
拉格纳说:“上将昨夜见过此人后亦有此念,可谓英雄所见略同。今日得知此人又来游说阁下,恐阁下一时年轻气盛,冲动之下惹下难以收拾的局面,特令我二人来劝阻阁下。”
就是这样吗?我长笑一声,说了声:“明白了,失陪。”转身就走。
巴斯克冰给莫名其妙地撞了个头昏眼花,本想找这二人生事,见我走了也只得紧赶慢赶地跟上。他憋了好一会,直到我俩走回贵宾楼,再看不见那二人了才问:“黄二,奥维马斯派俩洋鬼子就把你吓住了?这可不象你啊。咱们三拳两脚把那俩家伙揍趴下,不一样的可以追下去杀那个死肥子吗?”
“下面人多眼杂,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机会,只能说天意如此了。”我叹了口气:“至于那俩家伙,深不可测。你我断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这句话对全副武装地站岗的巴斯克冰不谛于一种巨大的侮辱。他立即跳起来喊叫:“怎么可能?你有我这样一个强人支援,还打不过那俩死样活气的?”
我白了阿冰冰儿一眼:“就是因为有你这个废柴在侧,我不但打不过他们,连逃都逃不利落。和他们这种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上的争斗,你明白不?”
虽然胖子还睁大着眼用无辜的眼神表示他内心的不满,但我已经无意对他多作解释了。
戴俊自那天与我见面后便销声匿迹。我对他仍心存忌惮,令巴斯克冰闲暇时多在亚当斯走动,争取能在哪个妓院小巷里把他堵住截杀。巴斯克冰依计而行,每日值完他的班后便去花街柳巷访谈,却始终不寻得戴俊的踪迹。
此次前来亚当斯的高级干部只我、巴斯克冰和郭光夫妇。他夫妇忙着谈判和结交重要官员,并不知道我的这种神经质举措。如果是在雷隆多上给寒寒、虹翔、提都斯等人得知,定然要大大讽刺我一回。
亚当斯回合谈判的最终成果是阿尔法向雷隆多支付十一亿作为舰船动迁费用,几乎相当于阿尔法舰队那些家伙价值的一多半。虽然会给阿尔法财政造成极大的困难,但总比完全重买要来得又快又省。我是恨不得他们找不到那么多钱给我,好趁机就彻底吞了那些战舰啦。可南京的那些大佬们虎视眈眈,明显不允许我再这样过分下去。所幸阿尔法比较穷,给我们打击了一次后经济愈发困难,一次性给不出那么多钱来。反正他们给多少钱我就还多少舰,拖呗。
第八卷 暗流 第七章 集龙计 中篇
(更新时间:2005…12…29 17:28:00 本章字数:8325)
大佬们调解完了纠纷,马不停蹄地赶往雷隆多去“看看”。我实在不知道他们要看什么,只得心里不住犯着嘀咕的同时把最忙的大忙人寒寒抽过来一起陪同。不知是受戴俊谗言诬告还是怎么的,他们对我的态度更加冷漠恶劣,一来就立即挑不对的。看了寒寒送交的情况简报后,赵源民竟问了个令在场所有雷隆多陪同人员都傻了眼的问题:
“黄少将,你任用这么多日本人干什么?还嫌他们势力不够大?”
这一句话便把寒寒气得脸色苍白。我翻了翻白眼说:“赵总长,你这话太狭隘了吧?三星是属于全人类的,又不是专属中国一家或者是全球几大国瓜分了的势力范围。本官职权范围内,有能者用之,爱用谁就用谁。用错了也是我自己的事,不用您老来多费心。”
这回,脸色苍白的又变回了赵源民。他气狠狠地瞪了我好一阵,郭光和他的随从打了半天圆场才化解了凝固的气氛。虽然老赵嘴里还不住嘟囔着“忘本,忘本!”,可在夹道欢迎的步兵和机械化部队面前,那声音微弱得变成了次声波,估计在场的只有我和虹翔听得见。
赵源民自打下飞机第一句话开始就摆明了是为找我麻烦而来,也不知是否因为我在南京时骑车无意中轧死过的那条衰狗有五万分之一的可能是他家的缘故(其时南京居民二百二十万,家犬登记在册五万),莫须有吧,姑且妄之,姑且妄之。虹翔听了我的分析,觉得我们雷隆多能提供的招待规格远超过百狗宴,他还这么执着地来找麻烦,那就多半与狗无关,而出自派系仇恨。我深以为然。
好家伙,虽然料想到了老赵会对我方不满,也没想到会不满到那个地步。他虽然吃了我们的糖衣炮弹才开始检查,但却挑刺得格外厉害。虹翔看得气闷无比,发牢骚道:“这死家伙吃糖衣炮弹的本事倒强,把糖衣吃了,炮弹原样地打回来!”我只管默不作声,静观他们还要怎样瞎整。反正这是我的地盘,胡来得很了,收拾他们再简单不过。主星上坐办公室久了的老爷们大概想不出我们这里修理人的办法吧。
南京检查团吃了中午饭后就开始四处检查,查获枪支管理不善、机密公文随处摆放等毛病无数。直到把雷隆多所有文字机构的工作都查得陷于瘫痪时,他们才浩浩荡荡地开往军事设施和制造工厂。一直查到了下午六点半还不歇气。
雷隆多的军事设施和相应制造工厂实在太多太多,一个个检查要个把月也搞不完的。他们却象是计划好了一般地冲进宇宙战舰制造工厂,开始四下观察挑起了刺。没过好一会,赵源民把我叫了过去:“黄少将哪,你的军容可谓鼎盛。可是怎么造舰工厂没见开工呢?”
虹翔立即接口解释:“哦,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已经决定停止制造护卫舰以下小型舰艇,全力制造中型以上战舰。造舰平台正在改造中。原来的平台只能造一百二十米以下小船舶,现在的预计可以造四百米以下船舶,并且有进一步扩展的……”
“住口,问你了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假日本鬼子。”赵源民狠狠地瞪了一眼连上校都还没混上的虹翔,转头向我说:“黄少将哪。打仗是打仗,可也要注意收敛锋芒啊。这么急着扩充舰队是不是过了?比如你这回向阿尔法要的那些补偿费,如果就那么收了,是要招致人怨的。不如你跟青少年基金会谈一下,捐个一半啊、八成的给西部扶贫工程吧。”
这老家伙真想得出来!想用言语杀人吗?我瞟了一眼旁边气得冒烟的虹翔,口中答道:“前方最吃紧了,您如果愿意把扶贫资金减个一半八成的投到这边来,我非常愿意接受。那时候就可以建造现代级制造平台了。”
赵源民大概没想到我这样一毛不拔地当场拒绝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说:“你你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那边对你的舆论可差得很!我好心好意给你提供个提升评价的机会,你竟然这么对我!你也对得起那些自幼贫困失学、穷困潦倒、人生一片黑暗的儿童吗?”
“别扯到儿童身上去了,总长。”我平静地回答道:“如果我们不在这里尽最大的投入,主星的安全没有保障,那么什么形式规模扶贫都是没意义的了。再说,你们那些贫,扶与不扶,效果简直大不一样,不扶还好些——明人不说暗话,咱可是落后地区长大的,从小都明白这些。扶贫扶贫,越扶越贫。”
赵源民给我气红了眼,嘴角颤抖着想跟我说东说西。忽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