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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野有些癫狂地叫着:“从那时起,我就开始留意你了。再怎么。你也比唐要强,更别说戴江南那个衰人——他竟然敢拒绝我。知道吗?他的事为什么会泄漏?都是我桶出去的!”
“你真强。”我忍住心惊的表情说:“原来只要被你看上的男人,就连想跑都会被锥一口,看来还是我这样选择享受地比较正确。唉,生活就象强奸,当不能抗拒的时候,只有闭上眼睛享受了。”
我们大学中流行多年的火星语她竟然没有听过。一听之下忽然兴奋起来,闹得更厉害了。又折腾了一会,她忽然喘着气说:“我快了——不如作个游戏吧?”
我苦着脸在四周扫了一圈,没看见可以用作SM用品的东西,心中方定,问:“什么游戏?”
她亮出了手上的腕表。冲我媚笑了一气,忽然定了两分钟的时间,浪笑道:“限你两分钟之内结束,而且一定要让我也完全满足。”
这个不难,也许她也觉得分寸有点过了,想要快点收场——我叹了口气。庆幸今天地事终于大概可以混过去,立即开始猛烈地进攻。她随即大声地娇喘了起来,我立即一把将她的嘴蒙住,生怕给外面的人听见了。可是今天的好运气似乎到头了,刚刚止住她的叫声,门外却忽然传来脚步声,两个人走了进来。一听见说话我心里就凉了半截:是小约翰。亚当斯和他的一个同伴!
“不要出声。”我抱紧了她,低声在她耳边说:“给他们发觉了就完了!”
“刺激啊。这样太刺激了!”浅野用力地扭动了几下,忽然转头在我耳边说:“我可不管,时间到了我就鸣枪示警。你看着办吧!”
“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我是认真地。”浅野把手腕抬到我面前,提醒道:“还有八十秒了。”
我靠!
小约翰。亚当斯和那个同伴好像酒喝得太多了,尿起尿来竟然绵源不绝。那个同伴好像年纪大了,还长吁短叹着“前列腺炎真是讨厌,尿个尿要十几分钟才能彻底干净”类的话题,更让我产生了绝望的情绪。怀中的这个女人确实是当真的,我完全清楚她的作风。她会不顾一切的,而且出了事也能迅速置身事外,倒是我要惹上一身抖不干净的骚。眼见无法了,我只有横下心闭眼解除了对自己地禁制,把精神力严格限制着散发了出来。
亚当斯是个达官贵人常来的地方,这里的天灾探测装置多得很。厕所里虽然没有,但门口对面的灭火器后就挂着一个。精神力这种东西比纯攻击性质的神力更难控制,要拿去大范围撒网害人不难,想精确地控制在小范围内不外泄就太难了。起码以前我从没这么干过。俗话说,有压力才有动力。在这样极其严酷的压力下,我终于超水平发挥地突飞猛进到一个新的层次,把精神力严格地控制在了厕所内部。刹那间,厕所里的除我之外的三个人都丧失了听觉。小约翰。亚当斯等二人并没有立即察觉到,毕竟酒喝得多了。有些耳鸣也是正常的。俩人直到过了两分钟才疑惑起来,揉搓着耳朵嘟囓着:“今天喝得也不太多啊。该去看看医生了。”一类的话,离开了厕所。
而格间里地我,此时已经几乎累瘫了。精神力的损耗、短时间爆发地体力冲刺,还有那种担惊受怕千钧一发的提心吊胆,终于使得我在最后一次冲刺之后便瘫在了浅野由加利身上,一手按着她的嘴不让她出声,一手死死捏住她的枪机不让她有开枪的机会。过了好一会,等小约翰。亚当斯俩人走了。她才挣扎着叫我拿开手,说:“不要担心,这个游戏你获胜了。”忽然微笑了一下:“你还是挺有能耐的,他们真没发现吗?我觉得一定还是有点声音的。”
我自然无法对她解释这些。匆匆侦察了外面没人后,我让她先离开了。对着厕所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头发,忽然心中涌起了一种非常难受地感觉:这样的鸟事,我以后还要遭遇多少次?是该想个办法结束这一切了。
可是该怎么结束呢?这女人已经把我吃死了啊……
叹息着回到席桌上。龙二他们责怪了两句“怎么去得那么久,便秘啊?”,然后就逼我罚酒。心情很不愉快,体力又损耗过多,很快便醉趴下了。静唯把我搀扶到了房间里休息,忽然问:“刚才是不是又跟那个女人搞什么去了?身上全是她的味。”
“我已经快疯了。你就不要再来逼我了。”我疲惫地回答:“若不想个办法,迟早有天会死在她手上。我也很苦啊……”
见我沦落至此,静唯也没再责备我什么,只是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睡了也不知多久,冥冥中我忽然感觉附近有人,不但不是静唯。而且不是常人!顿时一股冷气从心底冒起,一边想着“静唯这死女人跑哪里去了,放了这样的高手进来?”一边徒劳地伸手到枕头下去掏枪。忽然听到了风萝的声音:“是我,不要那么紧张。”
“是你啊。”我这才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吓死我了,以后进来前敲个门或者差静唯通报一声还好啊?本座这样的高官梦中好杀人也。”
“呵,人家可是无忌军的公主呢,只有你这样死不自觉地人才会真把她当佣人差来唤去的吧?”
我闭着眼沉默了一会。问:“我们多久没见面了。”
“是有好久了。”
“回去述职了吗?”
“不,一直在三星。”
“那为什么不来见我?”
“你也不想来见我啊。”
交锋了几个回合,我终于睁开了眼,喟然叹道:“没错,虽然你救了我一命,但救命的时机却是你创造的。对于某些人,你们的提前投资也未免显得过于匆忙了……我为此确实对你有些看法。后来比较忙,到恺撒皇宫去过两次又没见着你,就一直搁下来了。不过,我们双方的合作还是一直在正常进行嘛,你们派来地技术官员在造舰计划上给予了我们很大的帮助,这些我都一直铭记在心。”
“仅仅只记得我的好处吗?”风萝忽然露出了寂寞的微笑:“你就算不说,也不必刻意隐藏我们之间的不快。”
“当然不止有好处,有不快是正常的。人生本来便充满风风雨雨,有了你之后只是变得更加精彩些罢了。我从来不认为与你相识是一种错误。”我慢慢坐起身来,说:“过去地事,我们暂时放在一边吧。过了这么久,你突然前来见我,想必不是为了道歉或解释什么而来。我们彼此应该都很明白对方的立场了。”
风萝点了点头:“是的,我是为了更重要的事而来。不绕弯子了,直说吧。最近我一直在注意你的行动。”
“包括今天的宴会上?”我有些心虚地问。
“具体的细节,我们就不用讨论了。”风萝面上露出了些许古怪的笑容:“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地?”
“要跟她断掉。”我断然出口后,又后悔不该说得那么确切,支吾道:“还是麻烦,很麻烦。”
第十一卷 第三章 反目
“关于在三星建立统一工会组织和人权保障机构的事,我觉得已经刻不容缓。自由民主化的思想已经在全球范围内深入人心,我不认为三星可以漠视这种先进文化和制度发展的方向,以什么军事管制为由拒绝进步。”
“不是我危言耸听。各位总督、将官们可得仔细想想,好自为之。在太空范围内,目前你们还手握重权,什么不好听的话都可以不听,还可以让说这种话的人闭嘴。可是,目光不能那么短浅!要认识到人类进步的必要性和紧迫性——话都说了这么多了,诸位是不是表个态?”
与会者的是当前三星范围内的众多高级官员。事情来得比较急,许多大员召集不来,就直接用非加密信道的视频会议方式进行。按说这等重要的事,都得先进行内部酝酿。可是这位发动会议者坚持不用,那是存心想让这些内幕消息泄漏出去,给我们造成压力。
坐在会议室里的人也不少,但真正与他说的这些话有关的,就我和永尾二人。提都斯在视频会议屏幕的另一头不停地做着笔记,叫他发言总是以“下官还没考虑周全”这样的话搪塞。会议发起者终于有些按耐不住了,转过头来以充满火气和威胁的口吻对我俩说:“两位总督,我都说了这么久了,你们倒是该表表态了吧?难道在外面做藩镇大员久了,就可以对来自中央的精神置若罔闻?”
永尾愁眉苦脸地看了看我,嘴里用日语嘟囓了一阵,正想开口,我举起了手掌竖在嘴边,示意他暂停一下。全场的视线立即全转到了我身上。我不负众望地开炮了:
“请问这是哪门子的中央精神,小亚当斯先生?”
亚当斯上庆祝会的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接到通知,说主星来的中央干部要开会传达重要文件精神。可舍弃了懒觉跑来一看。居然是小约翰。亚当斯主持,当时就让我有点不爽。要不是迟到了两分钟不太好意思。我可能根本连话都不会等他说就捣乱了。
此时开炮,虽然于我而言已是给足了他的面子,对小约翰。亚当斯来说,则更象遭到了一种蓄谋许久之后的炮轰。他眉毛立即倒竖成了反八字,怒气冲冲地朝我瞪来。我才没心情看他的眼色,用力敲了敲桌子反瞪过去,大声说:“这里是GDI名下产业,军事禁区。我不记得有谁邀请过非GDI成员身份的你给我们作这种报告。”
台下顿时议论了起来。小亚当斯急忙大声呵斥道:“黄。你最好搞清楚形势,你胆敢跟中央对抗吗?”
“哪门子中央?”我耸了耸肩说:“本座就是GDI全球联合会的中央委员,却从不知你在其中是什么角色,难道你地那个中央跟我的中央定义不一致?既然如此,拿出些证件啊、介绍信什么的出来,看看你是从哪个中央来的。”
小亚当斯立即哑了火。这家伙六五年开始在老亚当斯身边干活,但一直没入过GDI的军籍,因此凭借其“民间”身份游走各实力间,倒也算是声名显赫。可他跑到这里来发飙,未免也把三星看得忒地无人。永尾见小亚当斯脸上尴尬得很,连忙出来打圆场:“黄部长啊,我看这也是个误会。众所周知,亚当斯先生一直以来为GDI做了不少贡献,这个……”
“那么他是你邀请来的?”我立即转过身看着永尾,咆哮道:“居然事先不请示我?请来个瘟神开训诫会,那是你自找没趣。可还造出多么大的势,把本座也蒙骗过来,你胆子倒不小!”
“部长,这不关我的事啊!”永尾给我吓得面如土色。忙不迭地把小亚当斯贱价出售了:“下官事先也毫不知情。”
“那么,事情就清楚了。亚当斯先生,我非常感谢你向我们陈述了一些你个人地观点。但就我本人看来,你的观点没有丝毫说服力,对我们也没有任何法律和道德上的约束力。”我转过身去,一本正经地对小亚当斯说:“宇宙舰队及其物资主要补充要塞三星是GDI单列的部门,直接向GDI全球联合会负责。总司令亚当斯阁下已经将诸事全权委托与常务副总司令奥维马斯阁下。奥维马斯阁下出征后,这里的最高负责人就是我。在本座权限内的事。一切都在正常运行,轻易不会劳烦亚当斯总司令操心。此外,即便是四大国总长、中央部局首长前来,也无权对本座提出越权要求,更不用说某些挂着高级领导名声招摇撞骗之人。宪兵,请他出去,并严加约束,不得让其擅入GDI管制区域。”
小亚当斯目瞪口呆地接受了这一切,给架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