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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时。已经无论如何都不再年轻了!这里的历法对应不上主星时间,虽然只能粗略计算,但也能算得出来,我三十周岁的那一天是在塞拉摩大牢深处度过的,体无完肤,奄奄一息!”
她说着说着竟然抽泣了起来,我找不到任何话可说。从某种程度上讲,即使不论那诡异地身份身世,她亦是被我耽误青春的女性之一。我伸出双臂从身后搂住她,一直等她的抽泣渐轻了才说:“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上去说吧。”
静唯没有回答。我牵着她的手来到军政大厅大楼背后,倒是不甚费力便跳上了二楼平台,未让任何人发现便又来到了她的办公室。她此时的情绪已趋平稳,但一直垂着头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在一边踱来踱去。过了不知多久,静唯忽然咬牙说出一句话来:“如我们开始合唱地那首歌一样,你的难处我都明白,可还是要说,即使被彻底讨厌也没关系。我确实是一直想着你啊!”
与她的种种过往刹那间在眼前浮现。我忽然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子究竟是不是五月已不重要,即使她是与五月彻底无关的一个陌生人,与我之间也已有了比五月更深厚复杂的交往经历和思恋之情。这么多年来,难道我就没有一直挂念着她吗,难道确实存在的感情是可以逃避和忽视的吗?我究竟还在逃避什么!为了把握眼前已有地幸福就必须要失去一些东西,我一直信奉着这个观点。但失去那些东西时对自己所爱的人造成伤害,也是我愿意看到的吗?
激情的迸发总是突然而非蓄意的。曾记得某人说过,这些事还是自然些好,刻意为之总是不美。多年来我要么独居空房,要么按部就班,不知有多长时间我没有尝试过这种突如其来的激情了。恍惚中我握住了她的手腕,彼此迅速感到了对方灼热的体温,如发生了剧烈地化学反应般迅速把我俩的理智烧得精光。我地手颤抖着沿着她的胳膊一直向上抚摸。伸入了长裙之中,静唯的身体也迅速变得柔弱无力。脚大概又踩到了裙摆,站立不稳跌跌撞撞地趴到了宽大的办公桌上,口中发出了令人痴醉的呻吟。尽管只是那么轻微的一声,却已把我的神智彻底击碎,一时间不知飞到九霄云外的哪一个去处去了。
第一次地时间并不很长。我抱着瘫软的静唯坐到了椅子上,轻抚着她的身子说了好一会闲话,不自觉地呼吸又沉重起来,三两下将她的长裙除光紧紧地抱住了她。此时却忽然发现自己似乎还年轻。体内竟似积蓄了多年的激情和力量!大概只是今晚才冲破理智的封锁找到发泄口。也不知闹了多久,终于我俩都精疲力竭地歪倒在了沙发上睡了过去。
进入睡眠的那一刻,我忽然模糊地认识到了问题地严重性,但是实在是太困了,而且今晚发生这些,不能不说已经是下了横下心来面对新事态的决心,无需现在再费心搞什么补救措施。就在自己思念多年的人旁边沉沉地睡一觉也好吧!可是世上不如意事,十有八九,特别对我这样位极至尊的人来说,想要事事顺心不但不可能,还得时刻准备着承受比其他人惨重得多的打击。没过多久就有电话声响了起来——我是没带电话,是静唯地手机在响。
我睁开了眼,发现静唯也睁开了眼。谁都不想去接这个电话。我用眼神鼓励她无视这个不知情趣的电话,又把手放在了她光滑的肩头上抚摸起来。她正吃吃地笑,忽然那手机又响了起来,实在是大煞风景!响了四次之后,静唯终于从我的拥抱纠缠中挣扎了出来,伸手从茶几上拿过了手机。一看之下脸色就变了,对我低声说:“内藤。”
我也预感到情况不妙,说:“接吧。”
静唯定了定神,接通电话说:“喂……”
寒寒的声音充满了怒气,从小小的手机听筒里震响了整个办公室:“大将军在不在你那里!”
静唯迟疑了一下,转眼向我看来。寒寒没等她说话,又恶狠狠地吼道:“不要对我说假话,到处都找遍了。除了他就只有你不见,你别逼我带着人来砸你办公室地门!”
“让我来。”我伸手从静唯手里接过了电话:“寒寒哪,什么事火气那么大啊,奥维马斯把咱们金库抢了吗?就算是那种事也可以平心静气地好好说嘛,我这正在跟静唯团长商量些……”
“你我之间的帐日后再算!”寒寒听到我的声音更是怒火万丈:“我都不知道前世欠了你什么,非要不停地给你收拾残局!你快过来,后院起火了,烧得一塌糊涂!”
我的心迅速沉了下去,问:“哪里?”
“永夜港陆军医院,有人等着你!”寒寒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十月二十一日凌晨发生的事不会记录在任何正式文件上。事实上,因为纯属我的家事,也没有被记录的必要。但既然良心有愧,总会铭记在我心中的。我赶到医院门口时就给寒寒破口大骂了一回,旁边地巴斯克冰多少还算个置身事外的清醒者,顺口数落了我两句后总算解释了事情的大概经过:陈琪昨晚一直在家等我回去,还煮好了夜宵。因为等得太困倦,在下楼时摔了一跤。尽管她这人下楼一向不小心容易摔跤,这一跤却摔得很不是时候——她自己都没发现已经怀孕了。医生检查后很惋惜地说:这一次怀孕的情况很好,以陈琪的身体来说堪称奇迹。言下之意是以后恐怕就很难说了。“按照夫人的病历记录,你们根本就不该再要孩子”医生如是之说。
陈琪不肯让医生注射任何带催眠效果的镇痛药,一直躺在病床上等我到来。听了寒寒、巴斯克冰和医生介绍情况后的我一时心头如被冰水浇过,却也无话可说,只得挣扎着走进病房看她。她的脸色惨白如纸,见到我到来竟然微微地笑了。我把耳朵凑到她唇边,方才听清楚她说:“你终于来了,内藤还以为我要死了呢,担心坏了。”
“我……”我实在找不到任何话可说。
“你也很急吧。没有准备就赶来了,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气味。”
我张口结舌。举起双手向天发抖作出被打如枉死城的冤魂状。然而心中实在有愧,嘴里的话说得也就额外底气不足:“我……没有。”
“我真希望你能象往常那样,说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准时便回来了呀。”陈琪惨笑了一下,不知是不是牵动了什么痛处,又皱起了眉头:“现在天亮了吗,你玩得很开心罢?”
我只能说:“不要担心,一切会好地。”
“身体也许会好。但心死了的话,人也就死了。”陈琪淡淡地说:“你会让我去死吗?”
“怎么会……”
“以往地事情我不管了,从现在开始,只能有我一个,你可做得到?”陈琪说到这里已经精力不支了,疲惫地合上了眼:“只怕你没办法立即回答我。这次不要你骗我,要真心实意地回答。你考虑好了再来见我吧。”
我知道这一次是当真的。没办法做到的话,虚情假意地说谎是没有任何益处的,只会带来更大的伤害。心情沉重地回到家中,却见虹翔提了一大束花候在门口,见了我大惊小怪道:“哟,竟然严重到回不了家啊。再怎么都是老熟人了。管她爱不爱见我——我去医院看看,白白。”
我心情正恶劣到极点,不耐烦地挥手道:“快滚快滚。”
虹翔哪里会吃我这些蹩气,边走边阴阳怪气地说:“哎哟,脚踩两只船,终究翻得一身湿透啊……”
我许久没跟虹翔练过了。带有情绪性的对练更不知道是哪一年的事,不过那天早晨就为了这句话我俩的确狠狠地练了一回。如果不是怕惊动得四邻不安军队哗变,说不定我们连巴哈姆特和阿修罗都会召唤出来对打。拳脚上地对打范围较小,后果却差不多同样严重。打架结束后,我俩都鼻青脸肿地跑到后院花园里开水龙头冲洗。虹鸟人这时才说了一句地道点的话:“黄二,你天生不是这块料,根本就不适合过这样的生活!以前跟洋子时搞外遇,反正两个都不爱。只是糜烂人生中的一部分罢了。可陈琪和公主二者,你究竟爱哪个人不爱哪个,或者爱哪个更多一些,自己说得清楚不?这是你第一次当真脚踩两只船罢,没有金刚钻偏去揽瓷器活,自找苦吃!”
我心里还是有火,顶了他一句道:“你少说我,你的无双妹妹看你眼神可不一样,小心着点!”
虹翔才不当回事,大咧咧地说:“嗨,我可是忠贞顾家的好男人,你这样的青头小伙子可是无法望本阁项背地。”
当天晚上,寒寒给我打电话通知幕府内阁开会——所谓内阁,就是本府诸重量级人物组成的议事裁决机构,负责帮我分担大部分的特急以下重大以上的事务。我和奥维马斯两边都有这种建制,但因为人员一直不齐,直到寒寒、辛巴和虹翔从主星赶来,我手下的这个机构才算真正开始运作,以往只是由内阁主席寒寒代行专断罢了。不过寒寒显然余怒未息,通知我的同时还专门嘱咐了一句:“你可以不来。”
那当然最好,我心情正恶劣得不想动弹,随口便回答道:“议出了什么,你直接找秘书处取章盖了印发,扔一份到我办公室就行了。这一阵我不想管事。”
满脑子都是烦心事,一夜睡得也不甚安稳。到了凌晨五点钟地样子,我忽然感觉卧室的门被打开,立即不假思索地从枕下抽出了magnum54,却听到静唯的声音:“是我。”
我把枪放回了原处。困意尤浓,又不知道她为什么来这里,我又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只得继续闭着眼问:“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你睁开眼看看就知道了。”
我睁开了眼,只见站在门口的静唯全身恶魔甲装束,正是一副出征模样。不由为之一惊:“你这是干什么?”
静唯淡淡一笑:“昨晚内阁会议连夜通过了军队改编方案。给了我原来的剑士团、一万木精灵和第九军地编制,立即向玛斯库东大陆进发。准备配合奥维马斯夺取暗面基地废墟,建立根据地。”
“别!”我立即从床上跳起来,扑上前去把她抱住。她身上的恶魔甲冰凉,可我却几乎感受不到:“为什么要这样!我还有很多话没跟你说,还有好多问题没有解决……”
静唯微微地笑着把我推开了些,说:“我是武将,总得打仗才有饭吃啊。”
我恶狠狠地叫道:“这是谁下的命令,我找他去!”
静唯提醒道:“是你授权内阁自主研究决定地。”
“不行。这样的方案我不能同意。既然是连夜决定地,这时公文应该还没发出去。就算发出去也不要紧,我有权力否决这个议案……”
“你的确有,但让天下人知道是为了私事这样做的话,会失去人心地。”静唯轻轻地把头靠在我胸膛,说:“而且我也不要你否决这件事。外出作战的事,是我主动向内藤提出的。他们也都很赞同。很对不起,只是一时任性,却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和困扰。”
她的话听在我耳中,我只觉得手脚逐渐冰凉,到最后终于忍不住抓住她肩膀吼道:“你说什么,一时任性?你胡说什么!”
静唯摇头说:“确实是一时任性。内藤和王冰告诉了我很多关于陈琪地事。听了之后我也无话可说了。她确实比我更需要你,包括我的徒弟王冰在内的绝大多数人都是那么认为的。我们活在世上,总不能什么事都只考虑自己那么自私,总得为别人想想是吗?你我都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能为了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