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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的那样,种子发芽了,而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成长着,不断长大,挂穗。
很快向阳便害怕了,因为它们在长到正常高度时没有停下,还在生长。稻穗长到正常大小,也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变大。
地球人都知道,当你拥有一件宝贝,可是却不具备保护这件宝贝的力量时,那么隐藏它吧!尽你一切的力量隐藏它吧,除非你想惹上麻烦,或者是想丢掉生命。
稻苗长高了,可以说是品种的不同,可是这稻米变大了,好像一粒粒豌豆,这就说不过去。
向阳二话不说,挥起镰刀就割,可是他割的快,十几株稻苗就长得快。而且只要收割时,有一粒落在了地上,便立即发芽生长,形成新的稻子。不仅如此,割过一茬,一回头,又开始长了,这哪儿还是稻子,根本就是韭菜,割一茬长一茬。向阳只得加快收割的速度,向阳的体力很好,在村子里他干活的速度很快。村子里没人赶得上他,就是这样一个干农活的好把式,却败给了稻子的生长速度。最后没有办法,他只得连根拔起,这才抢过它的生长速度。当然人也因此累得不轻。
好在他一开始是在自家院子里实验,如果是在田里,这生长速度,都能吓坏村人,更能吓到他自己。家里好,家里没人。刚好向妈下地了,山村女性也要下地,向家重体力活有向阳,除草之地,向妈在负责。农民根本闲不住,一闲,身子就不舒服。向爸去城里吃喜酒了,也不在家。不然吓到他们,也不好,也得骗他们,用谎言解释。
只十几株开始,最后却收了一口袋的粮食,这些稻米有大有小,看着便让人想吃它们,更不必说不断飘出的稻米的清香,诱得他口中不断分泌唾液。不过他不敢吃,爆体而亡,这可不是件多么好的死法,他要实验,要让别的什么先试试。
记得他还是学生时,看过这么一个假想。即,一种基因不太完美的生物,如果以基因完美的生物为食,那么只需要摄取少量食物,便可以了。吃太多了,反而会因为营养或能量(POWER)过剩,而无法承受。
在远古时期,植物的基因偏向完美,不然体型巨大的食草恐龙每天就只能吃了。而在现代比恐龙小的多的一头象,却要用一生他绝大多数时间去进食,以维持身体的各项机能。
现在这棵树既然被称为古树,那么便很有可能是远古的树。这样一棵树能从远古存活下来,它的基因就一定不简单。更不必说现在它的各种特异表现。
现在植物学家寻找古树,都是在其习性和当时地球坏境上下手。基因还是门新学科,虽然人类已经可以知道基因图谱,却还不知道每个基因的作用,就更不必说这些基因组合,是否完美的判断了。
为了知道这个猜想到底是真是假,那么就需要实验,他甚至在想:或许我就是第一个诺贝尔奖获得者。不,不行,如果是真的,这就宝贝,我可不能说出去。到时我把种出来的宝贝一卖,让他们吃了,他们身体变得更健康,却不知道为什么。爽!
想到这,他摇了摇头,说:“我这是在干什么。”
从胡思乱想中清醒过来,向阳一眼便盯向了自己家的鸡。这么大的向家,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用鸡好。虽然他也觉得有些对不起鸡,可谁让这些鸡全都围着他,那一双双眼睛全都直勾勾盯着他手上的稻子。
这样的表现,根本就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向阳不用它们,还能用谁。
虽然是用鸡做实验,但是这鸡是家养的,已经死了一只,他可不想全都弄死了。为此他特意挑选了一只最健壮的。
可是这只鸡不过刚吃了一粒米,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向阳看着手中的稻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这稻米,他是一点儿都看不出剧毒的样子,可这鸡却死了。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知道还要不要再试下去,他开始怀疑那个假想。他又想到远古空气中含有大量有毒气体,或许这树本身就有剧毒。
这不是向阳的心不坚定,而是在农村,一只鸡可不仅仅是一只鸡,是家人,是救命的恩人。那种特殊的感情,是只有生活在贫困中的人,才能感受到的。
正当向阳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那只鸡动了一下。向阳睁大了双眼,仔细盯着看。没错,它动了,不仅动了,更是站了起来。原来它刚才根本没死,只是一时承受不了这么多的营养和基因改善,进入了假死状态,以能更好的进行营养吸收。
它一动,向阳便乐了,他立即又用其它的鸡做实验,而其它鸡早围着他,眼睛盯着向阳手中的稻米,就等他撒下来。向阳不撒,一粒粒的喂,这样才好记录。根据吃的米粒大小不同,鸡的假死时间也不同,从一个小时到三个小时不等。
向阳这样想着,也开始了新的实验,即人吃后的反应。向家现在就他一个,他也只能用自己做实验。
稻米去壳在农村可以用兑窝子,这东西在农村很常见,特别是这样的山村。去壳机买不起,走上百十里为稻米去壳,走远路不说,到了地方还得花钱,这就没有多少人舍得了。
这在无形中,就帮了向阳的忙,要知道他这米个头不正常,如果机器去壳,光向机主解释,就不容易。现在好了,他全部都是自己动的手,就不需要向外人解释了。
为了安全,向阳用来蒸饭的米全是挑选最小的米,而且只蒸了一小碗。就这,他都不敢吃。好容易他豁出去,打算吃了。
“婶,你家做的什么,这么香。”
没有吃的米饭,却把刚从地里农忙回来的四嫂子引来了。
她看见米饭,也不客气,端起来就吃。
向阳愣愣看着,拦都拦不及,她狼吞虎咽之下,简直像个饿死鬼投胎。看到她吃完了,碗里一粒米都没有。向阳问道:“四嫂,你觉得怎么样?”
“我……啊!”
第六章、野猪到来
向阳在四嫂吃米饭时,就不断观察她,现在她突然脸色煞白,他立即问道:“四嫂,你怎么了?”
“向子,纸。”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才从牙缝中挤出话来。
“哦,这。”向阳回身拿出几张草纸。山村入厕用的都是草纸,而不是卫生纸。向阳虽然上过大学,但是他现在在家乡,不可能那么浪费,去用卫生纸。
四嫂从他手中抢过草纸,便向茅房跑去。一路上跑得太快,口袋中的零食,晒干的西瓜种子都掉落了一地。
倾刻间,一股冲天臭气便弥漫在空气中,刚刚因稻米而产生的清香,三两下便被冲击的一干二净。
“向子,好了,没事,我先走了。”四嫂解决完问题,便想离开。
“四嫂,你不是找我妈吗?她还没有回来,你多等一会儿呗。”向阳还没有看见她假死,当然不想放她走。
“我?我找婶?”她很奇怪。
“对,就刚才。”
她想了一下,这才记起她是说过。不过她不是有事找向妈,而是受米饭的香气吸引而来。基因不好的会受好基因的吸引,这是天性,没法解释,就像鸡们一开始盯着稻子一样。可是她不知道原因,她还以为这一切都是她嘴馋的缘故。这样一来,她反而不知说什么好了。
“啊!向子,你家什么时候种的瓜秧,长得真好。”一低头,看见爬在地上的西瓜苗,她便转移话题道。
向阳一低头,可不是吗。刚才掉的西瓜种子,竟然长出瓜秧来,而且看上去,它还在生长着。“哦,四嫂,我知道了,等我妈回来,我会告诉她的。”现在变成向阳催她走了。
她还很奇怪,因为她完全不记得她说了什么。怀着不解,她离开了向家。
她一走,向阳销上门,这才松了口气。当然他根本不知道要转达什么,他只是想骗她走。巧的是,她也想走,一点儿都不想暴露出她是为了吃而来的。虽然这是实情,可是却不是多么光彩的事。
她前脚刚走,瓜藤便爬满了地上。看到长得这么快的瓜藤,向阳是大松了口气。这可不能让人看见,看见了,就解释不清了。
瓜藤生长着,蔓爬着,不是知道这不过是瓜藤生长过快,肯定会误以为这是动物,是个爬得很慢的动物,比如是蜗牛。不久,西瓜藤上长出了小花,一朵朵,非常漂亮。
花香招来了小虫子,它们在花上爬进爬出,花朵中心结果了,青青的,小巧玲珑的西瓜顶掉了上面的花朵。西瓜藤结瓜了。
这边瓜藤上结上了瓜,那么就有人敲门,向阳以为是向妈回来了,一打开门,几道黑影便冲了过去。他再定睛一看,哪儿是向妈?分明是一群野猪。
这次的香味没有把人招来,却招来了一个新的家族,野猪一家。爸爸妈妈,叔叔婶婶,舅舅舅妈,还有一群孩子。大野猪六头,小野猪十二头。
中国人都知道好东西必有灵物看护,家鸡不是什么灵物,现代社会又哪儿还会有什么灵物,早绝种了。但是家鸡也知道这地上长出来的西瓜是好东西。它们一只只都昂着头,围着西瓜打转,仿佛是守卫王宫的卫士一样。
鸡做护卫,那根本就是样板货,一来了比它们狠的,它们就蔫了。
家鸡这么缈小的存在,野猪们根本毫不在意,一头扎进西瓜藤里,大吃大嚼起来。
“别吃我的瓜。”向阳抽起一根扁担,就向野猪冲了过去。
野猪们,这时走出一头最大、最壮的,看上去,它似乎是个首领。它转身对着向阳,其它的野猪则继续在吃。
山里的熊瞎子和野猪群是不能招惹的,每个山民都知道。自从十余年前,不再让村民上山打猎,说是保护生态环境后,向阳便再也没有见过野物了。
向家庄的村民也一致以为这山上再没有大型野物,却没有想到,今天这野山猪竟然跑到家里来了。来的还不少,大的六头,小的十二头,看上去似乎是一个族群。
向阳紧了紧手中的扁担,他看着野猪那两颗锋利的牙齿,心里有些发慌,不太敢冲上去。因为他知道一旦被野猪撞到,绝对不亚于被车子撞了。
一人一猪这样僵持的,过了好一会儿,野猪首领笑了。向阳觉得是他眼花,眨眨眼,再张开。
原来其它野猪吃饱了,顶替了它的位置。它摇着尾巴,转头去吃瓜。
看着它摇晃着的猪尾巴,向阳觉得这是嘲弄,彻彻底底的嘲笑。猪嘲弄人?一股无名业火,腾的一下升起。向阳火了,他大叫一声冲了上去。什么野猪的危险,全都抛之脑后。
野猪们见这个人冲上来,它们也都低下头,准备对他发起冲锋。
眼见一场人猪之战即将开打,却见野猪晃了晃身体,仿佛醉酒一般,一头头全倒在了地上。
向阳这才想起假死的事,不由松了一口气。
家鸡们见野猪们倒了,才一只只跑了过来,跳上野猪们的身体,又蹦又跳,仿佛是它们打赢了这场战争,虽然在向阳怒火上头,向前冲的时候,它们连声欢呼的鸣叫都没有。
“哼!吃我的瓜,那我就吃你们。”靠山吃山的山民,山上的野物,谁捉到就是谁的,这是千万年的规则。向阳是上过大学,不过他可不是学动物保护法。更何况这些野猪糟踏了他这么瓜,即使学了动物保护法,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它们。
人类糟踏了别人的东西,要经济赔偿。野山猪没有钱,根本不能进行经济赔偿,那就只好用肉赔还了。
果树那边正好是以前的鸡圈,向阳把野猪们全都丢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