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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文士点了点头说道:“林凌峰确实是林家庄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当年他在这里修习的时候,就曾经给过我不少的启发,但是,他属于那种亲传弟子,亲传弟子的根基都非常扎实,因为他们所学的都是最正宗、最准确的修炼方法,但是,正因为他们所学的太正统了,也就限制了他们本身的创造和发挥的能力。因此,亲传弟子往往都只能继承,而不能有所发展。林凌峰也是这样的,正统的武学已经让他失去了那种接受其他观点的能力,在他的观念中,邻家传统的武功就是最正宗、最正确的,所以木柱子上所刻的心法才让他不屑一顾,这一点,你等一下就明白了。”
“林家太清宫脱胎于武林奇学易筋经,虽然历经数代发展,但至今仍然有很多地方不完善,同易筋经比起来,还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但是,现在江湖上已经不见了易筋经全本,所以林家太清宫就成了江湖中最好的内功心法。”
“木柱子上所刻的内容,是大约九十年前一个林家庄的前辈研究出来的,他认为,太清宫虽然出自易筋经,但远没有达到易筋经那种精华的境界,练功中进境太快,以至于修炼出来的内力并不纯正,相应的威力也就小很多,在很多地方都需要彻底的改进,但是他的资质并不比发明太清宫的那位前辈高,因此,他无法修改所有的太清功法,唯一能做的就是另外研究一种补救的方法。”
“经过他几十年的辛苦研究,终于让他找到了补救的方法,但其实那位前辈年岁已高,无法亲自验证这种功法的效果,在将功法刻在立柱上之后不久就撒手人寰了。”
“当年我也不是亲传弟子,因此在练武上市非常努力的,十六岁那年,我便能打败四个看门人进入藏书楼。不过那时候我也知道,由于急功躁进,我的根基很不扎实,短时间内我能在年轻人中鹤立鸡群,但是这时间的流逝,我那根基不稳的隐患迟早会让我一事无成,因此在那段时间我到处寻找不久的方法,终于,无意中让我发现了已经深深埋在桐油下的那段秘籍。”
“这个功法的中心思想就是‘破而后立’,那位前被认为,太清宫修炼出来的内力并不精纯,因此需要对人体作进一步的改造,这套功法的第一步就是要将自己全身的武功全部废掉,然后从零开始。利用他所独创的心法重新开始疏通经络,最后从太清功第一重心法重新练起。”
“由于开始的方法太过荒诞,因此几十年来没有人愿意去尝试这一点,直到我发现以后,这套功法才有了实践的机会。”
“当时的我是非常争强好胜、心高气傲的,直到根基不稳的后果。所以我很想将根基打扎实了,看到这个心法,当时只是犹豫了片刻便毅然决定了。”
“将柱子上的心法全部背熟后,然后我就在一个酒馆里堆着一个林家庄的高手公然挑衅,结果,他一掌将我打的胸前肋骨尽断。足足昏迷了一个月才醒过来,自然的,我自废武功的愿望也达成了,不过好在我事先将那段秘籍默写了下来,否则,让这一个月怎么也就忘光了。”
“这一套心法我修炼了两年,才算将乱成一团的经络恢复了过来,随后,我从太清功的第一重心法重新开始修炼,直到十年后才再次打回了藏书楼。”
“经过这次破而后立的修炼。我感到我的内力不再像以前那么暴烈了,而且休息之间的进度也慢了不少,虽则如此,经过我几十年的辛苦,目前的内力也是非同小可的了。”一口气说到这里,那文士伸出手指对着前方十多米远的一张桌子轻轻的点了一点。继续说道:“正常情况下,如果人们想要打碎那张桌子,那么桌子势必是会四分五裂的,而且场面也势必会是非常惊人的,但是现在的我却早已经过了那个境界,我要打碎那张桌子根本就不需要大张旗鼓的。”说完,他收回手指,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
望着那张完好的桌子,再看看眼前那文士气定神闲的样子,李明不由得感到莫名其妙,那问世仅仅用手指对着桌子指了一下,却没有运功劈打的动作,如何能使桌子碎裂呢?况且现在那桌子好好的,一点也没出现像文士所说的那么玄的情况出现,难道,那文士在故弄玄虚?
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的李明顾不得自己身体的虚弱,缓缓起身走到那张桌子前,轻轻地将手放在上面抚摸了一下,忽然,那张桌子就在他眼前消失了,一片细弱轻烟的碎末缓缓地飘落在地板上,铺满了黎明的脚前。
好半天,李明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文士这轻轻的一指,居然让这张远在十米之外的硬檀木桌子化为了灰烬,而且,这堆灰烬还能暂时保持桌子的原有形状,直到黎明轻碰的时候才彻底的散架,这种匪夷所思的武功李明连想都没有想过,却没料到,现在居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文士微笑着站了起来,走到黎明面前轻轻地说到:“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内力的真正威力,平时我们修炼的内力,仅仅作为一种辅助条件,以使得我们击出去的掌力可以有更大的威力,使我们刺出去的宝剑有更快的速度,也让我们的轻功可以跳得更高、更快,但是实际上不是这样的,内力的力量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那是一种无坚不摧的力量,只要你的内力足够精纯、足够强大,你就能够摧毁世上任何东西,你看那个人桌子上的那柄宝剑,我并没有任何动作,但是那柄宝剑现在已经粉碎了。
听完文士的这番话,李明是深深的赞同的,内力是一种直接的能量,使能量就可以摧毁任何东西,因此那文士的解释李明完全能够听得懂,但现在的问题是,这种能量该如何控制,才能让一个人在不做任何动作的情况下去操纵自如呢?看来这是那文士索要传授的主要内容了。
缓缓走到那张放着宝剑的桌子旁边,李明望着依然埋头苦读的那个人促狭的笑了笑,顿时童心大起,轻轻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到:“这位兄弟,给你打个赌,我能一掌把你的宝剑震碎了,你是不是相信呢?”
那人猛然抬起头,愤怒的目光直逼李明,看到那个人李明吓的急忙后退了几步,摇手解释道:“这位兄……不……这位姑娘,误会,我没想到你会穿这一件衣服……。”
没等他解释完,那个被他打扰了的姑娘就狠狠地瞪着他,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宝剑,却没想到,她手中抓住的却是一堆细细的铁末子,立即,她连连跺脚娇嗔道:“师傅!你怎么又在戏弄我!看到有人轻薄我你也不管管!”
第二百七十七章噩耗
那文士呵呵一笑,走过来恋爱地望着那个气鼓鼓的女孩子,道:“姗儿,师傅可不敢故意戏弄你,刚才只是为了给李公子演示一下武功,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师傅晚上再补偿你,满意了吗?”
那个叫姗儿的小姑娘立即转变了神色,拍手道:“这可是师傅亲自说的,我要吃师傅做的素宴全席,你答应我很长时间了,今天不许再说话不算了。”
那文士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道:“好,今天我真是没办法逃脱了,李明,既然老厨子把你交给了我,那么你以后就住在我这里吧,今天我们不练武,也不谈武,我们轻松一下,尝尝我亲手做的素宴全席,嘿,你真是好口福了,好了,我们走。”说完,一只手揪了一把姗儿的头发,一只手拉着李明的手臂便朝着楼梯口走过去。此时此刻,那文士没有一点高手宗师的风范,倒像是一个年已花甲的老人在同自己的孙女闹着玩笑一般。
那姗儿噘着嘴,伸手将那文士的手拨拉开,然后非常不悦地白了李明一眼,口中低声咕哝着:“哪来的人,怎么这么不知道害臊,叫你去你就去啊,真是的,全沾了我的光。”口中虽然不满,但她脚下却并不慢,跟在李明和那文士后面,很快的便走下了一楼。
一楼的藏书也并不多,稀稀疏疏的几个藏书架靠在了角落里,两三个人在那里非常认真的翻动着书籍,现出一片宁静的气氛。
突然,从前院远远的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虽然相隔很远,但是李明等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李明对此事很奇怪,按照他一路的观察来看,这确实是一个圣地,所有来这里的人都小心翼翼,可此时却出现了不和谐的喧闹声,其中必有非同寻常的理由,因此,他很快将目光投向那文士,想要询问他的看法。
而这时候,那文士的脸上已经变了颜色,李明望向他时,他已经迈步冲向了大门口,显然外面的事情要比他想像中的更为严重。心中一紧,李明急忙跟上,想看看究竟时怎么回事。
那文士显然对李明的跟随显得颇为赞同,因此行走的脚步并不快,李明勉强也能跟得上,倒是旁边的姗儿依然是那么不乐意,在她看来,眼前的李明脚下虚浮,气息凌乱,显然是一个全无武功的人,这样的人向来都是她看不起的。再加上刚才抢了她的风头,现在又压住了她的脚步,望向李明的目光更是白眼珠居多了。
前方的吵闹声似乎越来越响了,间或的还夹杂着几声打斗,这让前面行走的那文士再也慢不下来了。急切间,他猛一回身抓住李明的腰带,然后象毫无重量似的腾空而起,转眼间便越过一排排的参天大树,轻飘飘的落在了正在吵闹的那一群人旁边。
看到他的到来,现场吵闹的众人全都闭上了嘴巴,有几个人很明显的后退了几步,紧张的戒备了起来,堵住后院门口的那四五个人急忙靠近了文士,其中一个人开口汇报道:“楼主,他们几个刚才追着几个全身鲜血的黑衣人进来了,然后抓住了他们就要带走,这下造成了院子里众人的众怒,大家一起将他们堵在了大门口,没想到,他们居然带着那几个受伤的黑衣人要闯进后院,我们为了阻止他们,就同他们交手了。”
那文士的目光一下就变冷了,他顺着那个手下的手指找到了刚才动手的那几个人,冷笑道:“你们倒真敢在这里动武,哼,这里的规矩你们不会步知道,敢在这里寻衅闹事、寻仇伤人的,一律要废除全身武功,现在,是你们自己动手呢,还是要我亲自来?”
那几个人的眼上顿时露出绝望的神色,他们看着眼前的文士,脚步不停地后退着,突然,他们同时转身,将挡在他们身后的那群人推开,接着便朝让众人挡在身后的那些黑衣人飞扑了过去,这一瞬间,李明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他全身不由自主地颤动着,高声大叫道:“住手,不许对他们下毒手!”那几个全身鲜血的黑衣人居然就是他手下的亲卫队员。
那几个人的想法当然是非常狠毒的,既然已经不能逃脱被废武功的命运,那么他们就干脆在此之前将他们所追捕的人杀掉,藏书楼虽然是一个严禁私自寻仇打斗的禁地,但在这里得到的最严厉的惩罚就是被废掉武功了,这几个人并不担心他们的生命受到威胁。但是,他们也太低估那文士的武功了,没等他们扑到那些亲卫队员的身前,那文士便对着他们的后背虚按了几掌,顿时,他们一个个就象喝醉了酒一样,脚下变得漂浮虚晃,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那些亲卫队员的眼前。
看过老厨子的武功之后,李明对于那文士的表现也就并不感到如何惊奇了,既然老厨子同这个文士交情那么毫,那么他们两个的武功肯定相差不远,都是属于那种世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