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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朱富从怀里掏出了两小锭银子,‘啪啪’两声,打在了两个想杀人的凶手颈□道上,钢刀应声而落。
矮个‘男子’这才放下手臂,转身至角落,扶起受伤不轻的四驸马。
这是朱富与四驸马第一次见面,没想到会是以这种形式,只不知这个矮个‘男子’是谁?
看着‘他’紧张四驸马的模样,朱富有些摸不到头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呃……他是我的四妹夫,已经成过亲的男人……”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对于成过亲的男人,最好还是敬而远之吧。
‘男子’将四驸马扶起,看来四驸马这回定是受了不小的冤屈,在狱中被屈打不说,还有人不放心,要找杀手来灭他的口,‘男子’对朱富冷冷一瞥,那目光竟然跟媳妇有些相像:
“还不过来帮忙?”她的声音有些清冷,见朱富愣着不动,才又说道:“我真不明白,皇姐到底喜欢你哪里?”
“……”朱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呵呵,他也不知道媳妇喜欢他哪里……等等,皇姐?
那‘男子’仿佛看出了朱富脸上的震惊,果断点头道:“我就是你的四妹,姐——夫——”
“……”
她竟然是传闻中的四公主?朱富咋舌。好吧,媳妇妹妹太多,他一时还没认全也不怪他吧,反正今后这一位一位的奇葩妹妹总是要显山露水的,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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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池南的警觉,击破了齐国与大王子的诡计,胡国国君在圣莲的救治下,也已脱离生命危险,醒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大王子打入天牢,将齐国使团赶出胡国境内。
这其间,令池南没有想到的是,她那眼高于顶,从来不肯向人低头的四妹竟然会偷偷的潜入胡国,换装入牢房,及时识破了大王子加害与四驸马诡计,两人一同经历生死,感情迅猛升温。
胡国国君感激池南的救命之恩,硬是从龙床上坐起,要皇后多留他们住些日子,朱富倒是十分欢喜,奈何池南惦记着萧国内政,便婉拒国君美意,于事情彻底解决的第二日便提出辞意。
四驸马被冤入狱,吃了不少苦头,满身是伤,不适宜立即赶路,四公主便说与四驸马在胡国多住几日,等他养好伤再回萧国。
朱富怕媳妇旅途寂寞,自告奋勇提出陪她坐车,池南虽不知他是何用意,但有个人陪着总是好的,最起码她使唤朱富比使唤那些丫鬟要顺手多了。
“媳妇,我怎么这两天没看见二驸马呀?”
池南横卧软座,双腿搭在朱富腿上,一边看书一边享受着相公的无上按摩手法,舒服的昏昏欲睡。
“他……还要在胡国多住几天。”池南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二驸马与齐**师互通的事她从来就知道,若不是身边人泄密,齐国又怎会那般快知晓,是朱富盗取了羽化丹和圣莲花?不揭穿是顾念他的身份,但不惩治一番,也不像是她的作风,于是,在跟齐国国君禀明之后,决定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儒学大师二驸马去修几日长陵,体验一番平民之苦,好让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朱富隐约觉得二驸马这件事上有些不对,媳妇明显有事隐瞒,但他本来就不喜欢二驸马,如今看不见他,正合他意,又怎会在媳妇面前多问他的事情呢?
“媳妇的腿又细又白,摸上去凉凉滑滑的,真好;媳妇的屁股又圆又翘,真好;媳妇的腰,滑的不得了,一点赘肉都没有,真好;媳妇的胸,虽然不大,但够软够挺,真好……”
耳旁充斥着朱富朴实中带点□的赞美,池南被车颠的昏昏欲睡,看书的心情都被他破坏殆尽了,无奈的放下书本,冷冷瞥了他一眼,却看见朱富竟然将头钻到她的裙摆之内,动手解起了她的裤头。
“你在干什么啊?”池南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才忍住了一脚踹过去的冲动。
朱富的声音自她的裙摆之中传出:
“没什么,刚才好像看到一只蚂蚁钻到媳妇裙子里去了,我帮你抓出来。”
“……”
这般幼稚的谎言,让池南哭笑不得,伸手按住腰间,不让在她裙下作恶的手继续动作,朱富这才从她裙摆中探出头来,委屈的看着池南。
“我真的是抓蚂蚁,要是一会儿蚂蚁咬到媳妇你的小屁股,我可不负责哦。”
“……闭嘴!”
池南低喝一声,未免自己声音太大,惊扰到车外的护卫,朱富见她有所顾忌,便放心的笑了,将媳妇腿一抬,自己换了个姿势,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掀起裙摆,便往里钻,池南猝不及防之下,亵裤便被某人扯了下来,连同鞋袜,一起被抛下了豪华软榻,□一阵清凉。
感觉朱富的手指碰上了她的敏感地带,池南不住挣扎,想让他不要在车里放肆,双腿夹住朱富的脖子,不让他继续前进,奈何这种程度的挣扎,对朱富而言,比任何□都要来的刺激。
朱富从裙摆中出来,黑溜溜的眼睛在池南身上转了转,才略带责备的说:“媳妇,你不乖哦。所以……”
池南打定主意朱富不敢乱来,也就没有防范,但就在这没有防范的一瞬间功夫,自己的腰带被扯了下来,双手被腰带的一端绑了起来,另一端被朱富抓在手中。
只见他得逞一笑,对池南扬了扬掌心的腰带,足够无耻的说道:
“嘿嘿,这样媳妇就没法动咯。”
池南被他拦腰向下拉了拉,从舒适的软枕上平躺而下,发丝散乱一榻,想要推开挣扎,奈何双手被缚。
而那个始作俑者竟然掀开了她的裙摆,继续着先前的猥琐动作,池南被弄得意乱情迷,只觉双腿被大大分开,裙摆之下,两腿间□无遮,一颗头颅忽上忽下,在她的敏感中心深入浅出,乐此不疲。
两人虽夫妻这么长时间,但如今日这般羞人的事情,却是从未做过的,朱富将头深埋在她的腿间,□盎然,仿佛那里是人间仙境般,让他流连忘返,将池南弄个气喘吁吁,狭窄的空间里,连低喘与呻吟都要克制才行。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朱富才心满意足的从裙摆中探出了头,看着媳妇满面潮霞,心中别提多满足了,借着势头,拉开了媳妇的衣襟,并蒂鸳鸯肚兜映入眼帘,美景当前,朱富反而不急于一时了,如一位品尝美食的饕客般,总要将食物留到最为鲜美的时候才去享用。
一寸一寸的沿着媳妇的腰肢落下细密的吻痕,或是轻咬,要是轻舔,总要将媳妇弄出娇喘才肯罢休,苍劲的手指不急着按压揉捏,却是学着媳妇调戏他时的模样,顺着那两点茱萸的位置不住打圈,池南被他逗弄的娇喘连连,想出声却又不敢的心态让她平白多了几分禁欲的滋味。
朱富将唇舌送上前去与媳妇纠缠,一只手缓缓扯下了胸前的最后遮盖,媳妇的娇俏双峰随着车马的行驶,两颗白嫩嫩的馒头前后摇晃,震动着朱富久旱的心,再也忍受不住般,埋入了其间,揉捏啃咬,总觉得怎么亲,怎么咬都不够。
池南双腿不自觉的环上了朱富的腰,□没有亵裤的遮掩,只觉得空荡荡的,与朱富身上的衣服摩擦,更是春水泛滥,敏感得使人尖叫。
将纤长的五指插入朱富发髻中,抱着他的脑袋,池南媚眼如丝,娇艳欲滴的唇瓣微张,露出内里的粉色小舌,如此美景,朱富怎还忍耐的住,落下狂风暴雨般亲吻的同时,将自己的火热送入了梦寐以求的圣地之中。
胡国到萧国的路还很长很长,这一次总没有人再来打断他们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ps:呵呵,火热之旅,开始鸟……
☆、30驸马戏水
因为是回程;所以池南命车队可以将速度放缓一些行走;午时一到,车队便停下生火休憩。
朱富将池南扶下马车;见媳妇如花美颜上红潮还未褪去,暗地里捏了下她的柔嫩的手;给她递过去一抹玩味的笑;暧昧之色让池南再一次红了脸颊。
先前马车里的那一次,几乎用尽了池南所有的气力,朱富的攻击与马车的晃动,无一不是在考验着她的本事;双腿大大叉开,小腿还要紧紧勾住朱富的腰肢;才不至于被前后晃动的撞到脑袋。
看了看微微泛红的手腕,池南有些埋怨的看着朱富,只见后者无耻的笑了笑,抓住媳妇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当做赔罪。
池南被他这不分时宜的亲昵弄的羞红了脸颊,佯作发怒般在朱富肩膀上狠狠打了两下,这才转身离去。
随行的伺候下人都是宫里出来的,身经百战,在宫中早练就了一身非礼勿视的功夫,判断系统无比精准,都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所以,对于公主与驸马的当众亲昵,真正‘看到’的人还真没几个。
他们为池南找了一块平地,铺上鹿皮锦缎,一盘盘时鲜的果子被摆在银盘之上,于山水石林间显出了奢华的雅致。
池南揉着手腕在锦缎上坐下,朱富比较自觉,拿起一颗水晶般通透的葡萄,剥好了皮送到池南口前,脸上露出敦厚善良的淳朴微笑,看的池南心头直冒火。
这厮的无耻旁人不知道,但她却知道的相当清楚,刚被‘整治’一番的她,此刻看朱富很不顺眼,连带看他剥好的葡萄也不顺眼,偏过头去,很不给面子的嘟起了嘴,看得朱富心中又是一阵骚动。
唉,刚才不过就做了一次,媳妇就喊累,可是一次对于他而言,怎么够啊?
“咦?”朱富将被媳妇嫌弃的葡萄塞入口中,将媳妇裙边一角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池南不解他为何忽然发出疑惑的声音,见自己的裙摆在他手中,便凑过去看了一眼,可谁知,就这一眼,却再一次让池南觉得无地自容,脸红到了脖子根,心头一虚,四处张望起来。
原来裙角上竟沾上了一些白色粘液,什么时候沾上的,不言而喻。
一把抢过自己的裙角,池南对朱富狠狠的瞪了一眼,鼓起脸颊,表现不满,这一可爱的动作,让朱富笑得前仰马翻,不能自已。
池南越发觉得此人欠揍,抬手就像教训教训他,却被朱富一把抓住了发狠的小拳头,捏在他厚实的掌心中揩油。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朱富知道这个时候,做相公的就一定要主动承认错误,他四周看了看,对池南说道:“媳妇,那边好像有溪水,我带你去洗洗,这总行了吧。”
池南被他强行抓着手,本来心中很是不爽,但念在他改正错误的态度还算不错,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看,她只看到一片丛林,根本没有看到什么溪水,正怀疑之际,却被朱富一把从锦缎上拉了起来。
“走吧走吧。我都听见溪水流淌的声音了,相信我。”
“……”
池南被牵着向前走,心头纳闷,怎么自己就听不到任何声音呢?
不过,走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后,池南就知道,朱富没有骗他,在风景如画的丛林后头,还真的有一弯溪水,自山顶泄下,阳光下闪耀着纯净的白色光芒,溪水汩汩,顺流而下,汇聚在不远处的一汪天然石潭中。
池南没有想到,山野之地竟然会这般清幽水墨,先前对朱富的恼火瞬间一扫而空,像个孩子般跑到水边,掬水玩乐。
此时正值七月,天气不错,但总带着一些闷热,池南像个从来没有玩过水的孩子般,用手玩了用脚玩,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