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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这样,裕龙饭店的晚桌他也订不到,也订不起。事实上,也许中午订桌也很成问题。
因为是吴越邀请,柳铭鹏赴约就早了点,他到裕龙吴越还在路上,问了问饭店总台,居然说没有姓吴的先生订桌。
柳铭鹏纳闷了,吴越不至于和他开这样低级的玩笑,可裕龙饭店的规矩在那儿摆着,两人坐在大厅不成?
正想着,一辆挂中央警卫团牌照的路虎稳稳的停在了门口,吴越从车上跳下来,一边拿出了手机。
柳铭鹏的手机响了,两人其实只离了几步。
“对面不相识,呵呵。柳局长,不好意思啊,让你等了。”吴越先伸出手。
柳铭鹏随即伸手一握,“小吴书记,我走了近道。也就刚到一会。”
“不错,不错,老建筑有底蕴。”吴越左右看看,“吃饭吃个环境,难怪听说裕龙饭店的生意很好。”
岂止是很好?否则这么大摊子,每天十桌怎么够开支?柳铭鹏点点头,“物以稀为贵,京都千万人,都以在裕龙饭店吃过一顿为荣。”
“哦?”吴越笑笑,“我跟天娇说,你京都熟悉,帮我找个饭店,原来这里还这么上规格。”一面问服务台,“楚天娇订的包厢那一间?”
女服务员看了吴越几眼,又低下头,“你是吴越先生?”楚天娇是裕龙饭店的常客,那个服务员不知道楚三小姐的大名,可楚三小姐为他人订桌还真是第一次听闻,难道眼前帅气的小伙子跟楚三小姐有段故事吗。
女服务强按掠住八卦的心理,引领吴越走进了包厢。
包厢在一座小楼上,据说是当年格格的闺房,里面的陈设也大致沿用了当年。
“这丫头。”两个男人在这种地方吃饭,吴越觉得有些怪怪,不由笑骂了一身,“糊弄我呢,看我不收拾她。”
听口气不像是有故事,敢用这种口气说楚三小姐,他又是哪家的贵公子?女服务员心惊不已,态度越发恭敬。
难怪啊,柳铭鹏暗自叹息,这种地方对他来说高不可攀,不过楚老爱孙嘛,订一桌饭易如反掌。
吃饭是小事,吴越也不会借此显摆什么,这一点柳铭鹏明白,他心里很好奇的是,吴越请他吃饭的目的。幼男回来说的东西,他不太敢相信,前番还当了一次对手,如今成了朋友,还是准备力助他的朋友?
“来吧,随便吃一点。”吴越举杯和柳铭鹏碰了一下。
两人备饮几杯,聊了一些官场轶闻,仿佛都事先约定好的,压根没提双诚公司的事。
“柳局长,你对东方市的班子怎么看?”
吴越突然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这是啥意思?柳铭鹏一愣,他有些摸不清吴越的思路,东方市的班子对于他而言,自然相当清楚,他甚至能报出班子里每一个人姓名、年龄以及大致的任职经历。换了其他省市不敢说这样的大话,可东方市在华夏何其重要?
(未完待续)
第299章 京都行,收获多(一)
吴越放下筷子,拿起毛巾擦了擦嘴,又点上一支烟,他不急着得到答复,而是给柳铭鹏思考的时间。。”小吴书记,梅雁的事还真的谢谢你。”
显然柳铭鹏尚未想好如何回答,他扯出梅雁争取一下缓冲,事实上他也应该感谢吴越,某种程度他比吴越更了解谷明伟,如果不是吴越从中周旋,按谷明伟眼里不容沙子的脾性是不可能仅仅让梅雁损失一点钱就全身而退的。
“洗尽铅华甘居身后的话,红袖添香也不错。”
要是梅雁肯如此,何来影视城这一出?柳铭鹏笑了笑,笑容中的苦涩还是很明显的。
“哦,小吴书记对东方市还很关心呐。”
柳铭鹏又把话题回到吴越的提问上,大而化之的讲了几句,“东方市是华夏标志性的大都市,一南一北和京都市遥相呼应,一是经济中心,一是政治中心。不过这些年来,东方市也暂时取代京都成为华夏最高层的造血机,呵呵,当今九大佬就有三位出自东方市。““是呀。”吴越点点头,“所以东方市的班子调整举国瞩目。韩天行书记上任不久,留任已成定局。刘铭度市长要去部委任职,看来中央考虑的就是这个市长人选喽?”
这次东方市市委班子调整涉及多人,吴越独独把市长一职提出来说事,不知是啥意思。
而且谈论这种事,柳铭鹏觉得很有些不适宜。
他的位置敏感也不允许他随便就重要地区的重大人事问题发表个人看法和评价。
“这是当然的,东方市的重要性想必小吴书记也知道。”柳铭鹏总感觉有些奇怪,以吴越的背景,有些东西应该了解的比他还清楚透彻,根本无须来问他。
…}不老和楚老、弘老也很关心。他们认为韩天行书记具有极强的开拓性、远瞻性,不过作为一个完整和谐班子,能确保东方市在新世纪稳妥前行的具有战斗力稳定性的班子,东方市缺少一位内敛守成的副班长。”
这一点柳铭鹏相当认可,“东方市是一艘超级巨轮,任何的偏差都会造威不可估量的损失;船大难掉头嘛。”
“柳局长,吃菜,吃菜。这丸子不错。”
吴越吃了一个宫廷秘制四喜丸,手指指请柳铭鹏也尝一尝。
柳铭鹏用调羹舀了一个,笑着应景解说,虽然以前没来过裕龙饭店,可久居京城听就听得多了,“四喜一年四季皆欢喜,我舀的是冬丸子,自如雪,是用北海十几斤大鱼的腮边肉捣碎,一个丸子只怕就要十条以上的大鱼。”
“看来这个顿饭价格不菲啊。”吴越笑了笑,摇摇头,“追求太过,就失去了本意。我也听过这样一个故事,说是古时有个大财主,家中池塘养了一群鹅,池塘中间架铜桥,桥分两层,下层放炭火,上层涂抹香油,等到火旺油热,手底下的仆从赶鹅从桥上过,鹅掌心的那块肉就留在了桥面上,威了大财主的腹中美食。”
,“小吴书记,这么说,你我今天也当了一回大财主?”柳铭鹏呵呵一笑。
“难得无妨,怀老常说大方向正确,小节不必苛求。花自己的钱吃饭,最多被人讲一声奢侈。喝民脂民膏,那就要被戳着脊梁骨,万人唾弃的。”
吴越就随便一说,柳铭鹏却如芒在背,脸不由一红,“我也险些踏错失足。”
“一分为二。”吴越摆摆手,“大环境使然,改变非一朝一夕。”
吴越说话的口气,就像是他站在远比柳铭鹏还高的位置。按理说,柳铭鹏应该不容易接受,也许还由此产生反感。不过柳铭鹏丝毫没流露啥不舒服,相反他希望吴越说得越多越好,吴越并不是他的老友,也无须请托他办事,当然请他吃饭也不是闲着无聊,那么也就意味着吴越说出的话大半带有更高层的意思,能透露给他更多的重要信息。
“惭愧呀,家父时常告诫,我呢,也时时警醒,人啊,有时候总是难以把握自己。”
“柳局长,怀老他们很看好你呀。““啪嗒!”柳铭鹏手里的筷子掉了一根,他赶紧捡起用纸巾擦了擦,一面又说,“失态、失态。”
“柳局长,当年刘皇叔也如此呀。”吴越笑了笑,帮着柳铭鹏解围。
柳铭鹏摇摇手,“小吴书记,你太抬举我了。”
能人怀老的法眼,预示什么不言而喻。只是华夏像他这样的副部要过千人,自家老爷子当年离怀老还差几个层级,彼此极少交集,怀老不可能会关注他这个后辈,再说他也并没有干出啥轰轰烈烈的大事。
他自然见过怀老,那也是难得几次远远见过:尽管只隔了十几米,可那十几米他自问一辈子也跨越不了。
是谁在他和怀老之间架起了桥梁,现在答案已经很明确了。柳铭鹏也点了一支烟,透过烟雾看着吴越,心中感慨万千,完全不因一件事而彻底否定一个人,哪怕这事曾经影响过自己,这样的胸襟和处事观竟然为一个年轻人所拥有实在非同小可。
“怀老有意让你离京去东方市,柳局长你早作准备吧,估计最近弘政局会找你单独谈话的。”
吴越还是淡淡的语调,可听在柳铭鹏耳朵里不亚于石破天惊,幸好他有了前次的经验,没让筷子再次掉地上。他终于承认儿子幼男的判断是正确的,不能以看寻常人自勺8艮光看待吴越。
“请小吴书记转告怀老,我作好准备,如果威行,必不辱使命。”感激话没必要说,相信怀老他们也不需要听这些。柳铭鹏的目光刚毅起来,处于他的位置,一旦想通了问题所在,气度就不知不觉散发出来了。
吴越的眼里也多了一些欣赏,正要说几句,手机响了,朝柳铭鹏点点头,出了包厢听电话。
电话不长,十分钟不到,就这么点功夫,又上了好几道大菜。
柳铭鹏望菜兴叹,“小吴书记,太多了。
这里的规矩是订桌不点菜,你来十个人还够吃呢。”
“柳局长真乃诸葛亮也。”吴越看到柳铭鹏一愣,笑道,“还真有人要过来。”
“你我开吃了,这礼貌?”
“没事,都是熟悉的,一个是我县里的县长,另一个是我青干班的同学,在劳动部工作o他俩还准备请我去吃饭昵,我说还是你们过来吧,我这儿才开始。”
“合适?”柳铭鹏说的合适,是指他在合不合适。
“柳局长在,说不定事情就容易多喽。”
见柳铭鹏有些不解,吴越解释了一番:劳动部有个疗养院的I页目,是县长孔立联系的,大半年前谈过,可一直没有敲定,昨天说最近要拍板了,所以孔立就赶了过来,争取抓住时机落实到位。
京都,某宾馆。
孑L立和夏伟站在门**谈。
“老孔,吴越书记手笔不小啊。你看你,来来去去也几趟了,愣是跟个铁公鸡一样。”
,“啥?”孑L立一时没有会意,“该吃吃,该喝喝,我啥时办事小气过?”
“裕龙饭店你领咱们去过?不低于十万一桌啊。”
“啥?”孔立险些咬了舌头,“十万?”
“十万还是小事,京都花得起十万吃一桌的没有一万也有五千,问题还在于订桌困难。
我跟你说件事,上次我们部请一个重要外宾想上裕龙饭店,部长亲自打电话,人也找了不少,愣是没排上号,说最早得几天后,你说几天后客人都归国了,还有啥用?”夏伟捅捅孔立,“老孔,你别拿刚才的电话糊弄我,说啥吴越书记刚好在裕龙饭店吃饭,是不是你早就安排了?”
“没有,没有。我来京都吴书记还不知道呢。”不过孔立也奇怪,虽说吴越是有钱,可不至于两个人就花这么多吃上一顿吧,平时也没见吴越在饮食上过分讲究过。
“得了,我不追问了。”夏伟拿起手机看了看,“早知道在裕龙饭店,我就通知规划财务司的祁宜中副司长了,项目在他手里过呢。”
“现在打也不迟啊。吴书记那边才开始,我请他等等就行了。”
“吴越书记没说他请了谁?”
“说是部委办局的一位同志,没啥大事,两人就是闲聊。”
“好,那我打。”其实夏伟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进一步探探吴越的底细,上次在青千班学习,孔立请客那次,他可见识了吴越的厉害,乖乖,京都六虎的邬君豪见了吴越就像个小猫。只是孔立确实看起来啥也不清楚,他也就失去了探究的兴趣。
这个电话他是乐意打的,能请祁副司长去裕龙饭店,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