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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大小姐!下次我请客还不行?”凌飞打了个哈哈,合上那本《圣经二》,对花月柔赔笑道。
但花月柔却轻轻收回了手,定定打量着凌飞,似乎要将他看透一样,但凌飞却有些迷茫,不知道她这到底算什么意思。
花月柔摇了摇头,笑道;“好,本小姐就原谅你一次。”
凌飞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心里却在担心起来,花月柔隐隐约约流露出的态度让他很为难,其实凌飞已经在心里告诫过自己,不要再让任何一个女人接近自己,但是现在却除去米月和慕容诗美不讲,这花月柔就是最让自己头痛的女人。
二人本来没有那么深的交情,但却因为这三年来弑魔在学校中与她接触,两人之间一定是熟悉的不得了,但凌飞对花月柔的了解,仅仅是止于她是周嫒的姐姐,还画得一手好画,其他的,就一无所知。
不过凌飞属于那种无法拒绝女人的人,以至于他欠的风流债,不止眼前这一些……
……
日本……
“舞,你真的要去?”
某家道场中……
一名身穿白色和服,膝上平放一柄武士刀的女子低着头,跪在榻榻米上,对着那身后挂着一副巨大“武”字的男人诚恳道;“是的,父亲大人,您一直教导我,做为一名武士,绝对不能让自己的武士魂染上污点,这一次,我一定要和那个男人做一个了断!”
男人叹了口气,终于一点头,指着身后那副“武”字,大声道;“记住,一定要了却所有的遗憾!才能回来见我!”
“是!父亲大人!”
女子一低头,大声回答道。
说完,女子才抬起了头,露出那张倾国容颜,唇边不经然的露出一丝微笑,看在那男人眼里,却有些心酸。
女儿长大了,要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他没有权利去阻止,但是作为父亲,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舍。
“舞,你的剑,交出来。”男人突然说了一句话,让女子花容失色,连道;“父亲,没了雪樱,我……”
“不,你拿来,我只是看看而已。”男人突然笑了起来,那张坚毅的面容如同冰山融化一样,让女子心中一暖,站起身,走上前,将那柄武士刀双手呈上。
男人一把拿过那柄武士刀,铮的一声抽了出来,在道场中的灯光下,刀身映照出耀目的光芒。
“雪樱跟了你十年,已经成了你不可割舍的一部分,但这一次,我必须要让它离开你,它已经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你了,懂吗?舞……”
男人指着那有些细微裂痕的刀身,淡淡说道。
“不,父亲大人,雪樱还可以,它还可以保护我!”女子似乎对这柄刀很是割舍不下,竟激动的顶撞起男人。
男人对女子的态度没有什么异样情绪,只是苦笑道;“它的大限已经到了,舞,你是我们宫崎家唯一一条血脉,我不可以看到你出任何,哪怕任何一点意外,所以……”男人说完,站起身来,将雪樱插在榻榻米上,转看了它几眼后,才转过身去,一把掀起那副巨大的“武”字,吓的女子连忙上前想要阻拦。
但那“武”字之后的东西让她目瞪口呆,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能。
那“武”字之后,挂着一柄武士刀,普普通通的黑木刀鞘,竟不能掩盖刀身那凌厉的气息透露出来,那是一种让人心悸的气息,仿佛面对千军万马,却手持利刃丝毫不动的气势。
这是一柄好剑!
女子心中飞速掠过这句话。
而那男人却是摘下那柄武士刀,轻轻抽出,邪魅的刀身,呈现一种暗紫色,规整的纹路斑驳而布,却给这刀身平添几分煞气!
“这把秋雨,从今天开始属于你!”
男人说了一句让女子震惊的话,彻底使女子不能言语,朝后退了两步,捂住嘴巴,浑身颤抖着。
邪刀秋雨,超越十大名刀之上的存在,传说这把刀曾经将十大名刀皆是毁去,自身却丝毫无损,但也仅仅是传说,没人见过这把刀,甚至连它是否存在无法证实,女子没想到,这把刀居然藏在自己家中。
男人回过身,将那把“秋雨”归鞘,随即双手抬起,向前一推,大喝道;“接着!”
女子瞳孔略微一缩,也是慢慢恢复冷静,怀着激动的心情,走上前接过秋雨,定定的看着这把“传说之刃”。
“宫崎舞!”男人猛的喊出了女子的名字,吓了女子一大跳。
原来,这女子名叫宫崎舞,是日本赫赫有名的“剑族”宫崎一家唯一的血脉传人,年纪轻轻,就掌握了一手强大的剑术。
“是!”宫崎舞连忙收回目光,恭敬的看着男人。
男人点了点头;“这次如果你回得来,那么宫崎家的荣耀,将由你继承下去,你就是我剑族第十代传人!”
“父亲大人!”宫崎舞听到这个抉择,显得有些慌乱,她没想到,只不过是要离家一段时间,父亲居然会做出这么多重大决定。
先是“传说之刃”再是家族族长的位子,一个又一个的冲击,宫崎舞已经有些无法接受了。
“我已经老了,我们家族的荣誉,必须要有人继承,舞,去吧,找到了你的幸福,就回来吧!”男人庄重的将手搭在宫崎舞肩头,沉声道。
第七卷 地狱现
第二十四章 大难临头,凌飞的旧情人?(二)
自宫崎舞出发前往中国两天后……
时间;星期六,中午十二点整……
“老师,今天晚上宴会就开始,你来吗?”
凌飞还在家里睡觉,刚刚充好电的手机便响了起来,米月正趴在床上看电视,不时看向依旧打地铺的凌飞,嘴角露出会心的微笑,但电话响起让她不得不起身去接听,刚刚按下接听键,司徒惠的声音便从中传了出来。
米月微微一愣,柔声道;“你是他的学生吧?他还在睡觉,要我叫醒他吗?”
本来不怀好意的司徒惠听到这道温柔的声音,立刻愣住了,坐在床上的她险些跳了起来。
女人!凌飞家里有女人!
这绝对是一件大八卦,女人都喜欢八卦,这是什么年龄都改不了的毛病。
司徒惠沉住心神,深吸几口气,才让自己那蠢蠢欲动的心安分起来。
“你好,……呃,我……我叫……我叫司徒惠,是……是凌老师……凌老师的学生……我……我……咳……你是哪位……是……是师母吗?”
司徒惠结结巴巴的将一句话讲完,当说到师母二字,她那颗砰砰乱跳的心脏险些飞出胸膛。
这种刺激的感觉实在太棒了,司徒惠恨不得现在就杀到凌飞家里去一探究竟。
不过米月那一头却是面红耳赤,被司徒惠这一句师母叫得心里甜滋滋的,但还有些不好意思。
“恩……我是他朋友。”米月最终还是拒绝了“师母”这个极其诱人的称号,为了不给凌飞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哦!只是普通朋友吗?”
司徒惠又不傻,自然是听出了米月那么一瞬间的犹豫,踌躇了一会,追问道。
米月笑了笑,“你不是要找他吗?我帮你叫醒他。”说完,米月也不管司徒惠是否还有什么问题,便走到凌飞身边,轻轻蹲了下来,看着凌飞披头散发,倒在地上睡得正香,微微一笑,伸出手来,温柔的帮他整理嘴角,额头和脸颊的头发,才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
“飞……凌飞,醒醒。”
那亲昵的称呼险些脱口而出,想到手中电话还没有挂断,急忙改口叫出凌飞的名字。
凌飞睡的死,米月叫了三四声才缓缓转醒,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嘴里还发出轻声的呻吟。
“恩?”
米月无奈一笑,轻道;“你的学生。”说完,便将手机送到凌飞眼前。
凌飞沉默了七八秒,才揉了揉眼睛,对米月感谢的一笑,接过手机,坐直了身体。
“喂……”
凌飞懒懒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到司徒惠耳里,却莫名的让她脸上一红。
凌飞这么帅,平时又很冷淡的男人是绝对会激起这些少女春心的毒药,而凌飞此时的声音显得有些疲倦,其中不乏一丝很好听的轻柔,这让司徒惠忍不住遐想起来,凌飞昨天晚上究竟干了什么……
……
昨夜……
“再和两杯!”
弑魔大喊大叫的拿起酒瓶,和凌飞撞了个杯,然后才朝肚子里灌起酒来。
司马可儿在一边皱眉道;“少喝点,不然晚上叫你睡地板!”
“哎呀,今天高兴嘛,你难道不高兴?”弑魔嬉皮笑脸的说着,但嘴里却不停的吐出酒气。
司马可儿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进屋里去和米月一起看电视。
凌飞却坐在那儿,一点都不像喝醉的样子,但桌子上,加上地面摆着的酒瓶,可以见得,两人已经喝了一箱半左右的啤酒,即使不会醉,这些液体灌进肚子,也是极其难受。
凌飞看着弑魔,缓缓道;“你决定好请谁了吗?”
原来,弑魔今天来找凌飞是因为婚宴的事,但是却不知道该请谁,所以只好来找凌飞商量商量。
凌飞一开始听清弑魔的来意,也是显得有些呆愣。
自己的婚宴居然不知道该请谁,还来问他,这实在是有些让人忍俊不禁。
但其实也不怪弑魔,本来就是一个克隆体,没有父母,唯一亲近的人只有凌飞,如果凌飞不叫他去学校任教,恐怕他到现在连一个朋友都没有,更别说能和司马可儿结婚了。
“请谁倒是无所谓,不过,我想还是把婚宴办得热闹点比较好。”凌飞摇了摇头,其实他也没辙,只好先敷衍一下。
弑魔却点了点头,喝口酒后,道;“成,全听你的。”
凌飞也是一点头,两人便继续喝了起来。
……
谁知道昨天凌飞居然和的酩酊大醉,倒在地上连衣服都没脱就睡了过去,不过他即使是清醒着,也不会脱衣服,米月更不会帮他,因为凌飞说过,不管如何,他睡觉只能穿衣服睡。
不过米月却是知道,凌飞这么做是要保证自己的清白。
这让米月心里异常的温暖,但却有些失落……
“老师,老师?”
凌飞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说了一声“喂”便再没有说话,司徒惠以为凌飞又睡着了,只好大声喊道。
这一声大喊,使凌飞的大脑中多了几分清醒,连是回答道;“恩恩,怎么了?”
“老师,你忘了要来参加宴会吗,今天晚上就开始,同学们都去,怎么样?老师要来吗?”
“当然,我不是答应过你了吗。”面对司徒惠的鸿门宴邀请,凌飞自然不可能退却,不过他却忽略了一句话,就是司徒惠那句“同学们都来。”
同学们,是哪的同学?有多少同学?
如果只是一年特班的学生那还好办,可是凌飞却没想过,如果有其他的学生去,那事情会变成怎样。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哦,晚上八点,我们等你!”
司徒惠匆匆结束了对话,电话中便传来一阵盲音。
凌飞呆呆坐在那里片刻,抓了抓头发,将手递给米月,苦笑道;“有点站不稳,拉我一把。”
米月微微一愣,不过还是伸手拉起了凌飞,笑道;“谁叫你喝那么多。”
“哎,人逢喜事精神爽吗!”凌飞打了个哈哈,随即摸了摸已经抗议的肚子,红着脸尴尬道;“那个……能不能做点饭,我有点饿了。”
“恩,等一下。”米月连忙点头,之后就走出了房间为凌飞连带早饭和午饭一起做好。
凌飞等米月离开,才叹了口气,低下头,看着整齐的衣物,西装外套虽然脱掉了,但凌飞其他衣服却连动都没有动。
不知不觉,凌飞眼中闪过一道愧疚,和米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