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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忽地停了下来,德公公望了望梅络,这梅络仿佛已睡熟般,连眼都没睁开,他走下马车,有人轻声问道:“来了吗?”
德公公轻声答:“来了!”
马车又隆隆地开动,向不知明的地方驶去……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停在了一个廷院之中,梅络缓缓的睁开眼睛:“到了吗?”
德公公点了点头,伸手想扶住他,他却揭开门帘,走了出去,站在廷院之中,梅络呼吸着空气中丁香花儿的香味,只有这里才有满园的丁香花儿啊,很久,没回到这里啦!
梅络知道,这里是西福宫,自己原来的住所,不过,如今,这里却没有了以前的热闹,透着荒凉与寂静,恐怕,主人不在了,这里便变成了一个冷宫吧!
德公公轻声道:“等一会儿,主人就会自己一人来这里,到时,你用你的独门武功听一听,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不妥!”
梅络点了点头,由德公公陪着,走进寝宫,一股灰尘的气味扑面而来,其中夹杂着少许霉味,看来,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如它地主人一般,被人遗忘……
梅络轻轻抚着绫蛸帐,这绫蛸帐用寒蚕之丝制成,不但能遮挡蚊虫,而且帐中隐隐有光华透出,富贵如比,这是他特地令朝臣从西域商人手中买来的,但如今上面却沾满了珠丝,如蒙尘的珠宝一般,又有谁会记得它原来地烂灿光华?
德公公看着身边这位络腮胡子,他的手抚着绫蛸帐,没有神采眼中看不出神情,但德公公总是觉得,身边这位听微门门主来到了这里,仿佛融入其中,给人地感觉就像…………他对这里非常熟悉。
但随之,梅门主一个踉跄,笨手笨脚差点跌倒打消了他地想法……
两人身体忽然紧绷,因为两人同时听到了外面的人声,脚步轻轻地走了过来,一声叹息在门外响起,来人却不走入门,只是在门外徘徊……
德公公拉了拉梅络的衣袖,示意正主儿到了……
梅络微微点了点头,却不敢运用灵力,怕探到的是自己不愿意的结果……
门外的人徘徊着,轻轻的自言自语:“你到底去了哪里?”
那低低的浑厚的男声带着数不清的思念,带着无尽的哀伤,梅络从来没有看到一个男人有如此多的哀伤,梅络的心随之仿佛也沉浸于这哀伤之中一般,鼻子发酸,差点落下泪来,他,终究还是记挂着自己的。
身形微微一动,却抖动了身边的绫蛸帐,门外之人查觉,猛地冲了进来,惊喜的叫道:“是你吗?你回来了吗?”
德公公迅速的在自己脸上蒙上一块蒙面巾,带着梅络,向窗边飞速的冲过去……
来人察觉到他们的企图,如电闪雷鸣般,冲向窗边,堵住窗口,看到眼前的两人,却大失所望,一位络腮胡的男人,一位蒙面老人,明显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啊!
“你们到底是谁,尽敢擅闯皇宫,不怕朕治你们的罪吗?”金铭冷笑道。
听到他的声音,梅络心中涌起丝丝柔情,他雄浑的声音还是如此的熟悉,丝豪未变,但自己,却已不是原来的自己……
德公公知道皇上的武功全部都是自己所传,战胜他应该没有什么困难,唯一困难的就是怕他认出自己。
速战速决,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摒弃金铭所熟悉的昆仑派武功不用,却用上了武当派的武功,攻向金铭,只求他让开一条路,让自己与这位梅门主可以溜走……
满以为以自己的功力,攻向自己的徒儿,他还不立刻闪开,让出一条路,却发现,自己的徒儿早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功力击在他的身上如击在绵花上一样……
德公公大吃一惊,忙摧动功力,以十层功力全力向金铭击去,金铭微微冷笑,不为所动,随手一挥,将他的十层功力化为乌有。
正在此时,却见身旁的梅络动了,手指连点,十指中射出十道光剑攻向金铭,金铭噢了一声,脸上终于露出惊异之色,忙闪身避开,光剑在空中交错,暴出灿烂光华,把金铭从窗口逼开,梅络一拉德公公从窗口中跃出,几个起落,走得远了。
金铭却没有追出去,呆呆的站在窗口,仿佛尚未从震惊中惊醒,因为,在这一片光网之中,他感觉到了灵力,属于半神人的灵力,他心中不感相信,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难道,她还没死?他又是谁?
第二天,整个京城的衙门之中同时接到来自皇上的圣旨,捉拿全城长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还附有犯人图样…………虽然皇上亲手画了一张图样出来,但经过当时并不怎么样的印刷技术印刷之后,这图样还是变形得厉害。
一时间,街上的络腮胡子的男人人人自危,代表着威风的络腮胡不再成为流行,而变成的罪犯的象征,衙役们一见到络腮胡子便两眼放光,手脚齐动,一涌而上,铁链随之上身,牢房里人满为患者,为清一色的络腮胡男子。
第二天,街上再也看不到络腮胡的男人,个个下巴发青,光滑无比,就连唇上短髭都被剃得干干净净,个个扮翩翩秀才斯文状……
十天半个月后,终于,这一场风波平息下来,络腮胡才重新开始流行,不过,要长成以前那模样,只怕要三两个月吧!
第七章 皇后遇刺
玉妃娘娘坐在去寒山寺的銮轿之中,今天,是她去给小皇儿祈福的日子,她知道外面是数不清的侍卫与宫女,全部按照最高的母仪天下的皇后的等级配制,她终于成了六宫之主,可掌握六宫之中所以人的生死,但她的心底却没有一丝高兴的感觉,皇上,对自己越来越冷淡,生下皇儿之后,虽有一年的产褥期,不能侍寝,但如果是以前,他还是会时不时来宫中看看自己的,可如今,他有差不多半年了,竟从来没有踏入过宫中,可全国各地的秀女,还是不断的被送入宫,难道,真的是因为她不知所踪,皇上才会性情大变?
玉妃娘娘想起自己向母后哭述的时候,母后那不以为然的目光,在上位者,当然不会只专宠一个,他是你的男人,但他也是皇上,是一国之主,怎么可能只守着你一个,他不是封了你做皇后吗?还有什么满意的?说罢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太后不耐烦的面容仿佛就在眼前,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自己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贵为皇后又怎么样,和皇上的相敬如冰,难道是自己铲除了所有敌手之后的结果?也许,回复以前的玉妃一样的身份,皇上会多看自己几眼吧!如果那人没有跌落护城河,在那人的帮助下,皇上是不是会多来自己的寝宫几趟呢?皇后娘娘的后位,对自己真的是如此的重要吗?玉妃第一次对自己高贵的母仪天下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玉妃娘娘抚着手上地玉琢,冰凉沁心,她的心仿佛如这玉琢一般,凉意透骨。
皇儿,柔柔软软的皇儿。现在是自己唯一地依靠了,玉妃娘娘收拾起心情,一心一意想着那小小的身子。依依呀呀地儿语,脸上终于露出微笑……
銮轿停了下来。寒山寺早就已经清场,寺内香客与俗人全部被赶出寺门,剩下的只是六根清静的和尚们。。。
玉妃娘娘在宫人的搀扶下走下銮轿,远处青山如黛;近外寺院巍峨,让人心情平静的佛唱在空中萦绕盘旋。香烛地青烟在空中弥漫着,也许只有这里,才是人间乐土,才没有数不清的争斗。
玉妃娘娘走入寺院门口,三圣的佛像摆出有求必应的姿态慈蔼的望着下跪之人,左手的莲花佛谒仿佛预示着某个不知明的希望。
玉妃娘娘合什而告,为了自己的唯一的依靠皇儿,为母后,也为皇上……
旁边地小和尚下一下的敲着木鱼。念着经文,在让人昏然入睡的吟唱声中,玉妃娘娘让贴身宫女把手中地香烛插入香炉之中。又虔诚的合了合什。才走出院门……
斋菜早已准备好了,为了迎接皇后娘娘。原来简陋地斋堂桌上椅上全部铺上了代表皇家地明黄之色。明黄丝绸软垫铺在散发着檀木香气的木椅上,桌上是线条优美地木制茶壶。晶莹剔透的的茶杯,寒山寺的主持把平日不用的镇寺之宝也拿了出来。
玉妃娘娘今天身着代表皇家身份的九凤朝阳朝服,庄严富贵,衬得她如花中之王牡丹一般艳丽,举手投足之中却带着柔媚入骨的风姿,晃花了所有人的眼睛,连六根清静的和尚们也不敢多望,微闭双眼,合什念经,怕的就是心动神摇。贴身宫女们早就将手壶,软垫摆在玉妃娘娘的手边,脚下,服侍着她坐下……
身披朝廷赏赐的金丝珈纱胡须花白的老主持殷勤的迎上前来,合什向皇后娘娘行礼:“娘娘是想先食用斋菜呢,还是先去观赏一下寒山寺的风景?”
玉妃嫣然一笑,戴着镂空黄金甲套的左手在发鬓上优美的抚了一抚:“弘一大师,既然到了您的地界儿,就由您作主好了。”
弘一大师恭敬的合什:“娘娘,不如就由老纳带你观赏一下寒山寺的佛光圣景吧!”
寒山寺的后山上,山顶悬崖,护栏新砌,玉妃娘娘与弘一大师并肩而立,宫人与侍卫们在身后护卫,前面是奔腾翻涌的白云,皎洁的白云遮盖之下的是无底的深渊,太阳在白云上放射出万丈光芒,那光芒是如此的耀眼,真如佛光普照一般……
玉妃娘娘久居宫中,很少看见如此的佳景,不禁心旷神怡,衣带飘飞,真有一种将千山万水踩在足下的感觉。
她望向足下翻滚的白云,虽然踏在坚实的土地之上,整个人也有一丝不真实的感觉,真如神仙飞翔在空中一般啊。
风起风灭,白云在身边围聚散拢,发鬓上沾了一层薄薄的水气,玉妃娘娘示意身后的贴身宫女拿来一方丝帕,轻轻抹去发鬓的水滴……
忽然,翻涌着的白云之中,一个身着白衣的人影倏地翻滚着来到玉妃娘娘的脚下,刀光忽现,蒙着白巾的杀手直飞起身,手中的利刃直刺向玉妃的酥胸……
玉妃连连后退,嘴角噙着冷笑,纤手慢挥,一条细若微丝的光芒从镂空的黄金指套中直刺入杀手的胸口,杀手眼望玉妃,现出惊诧之色,那眼眸之中,竟带着微微的蓝色……
玉妃脸上却现出惊慌之色,腰若柳摆,踉跄后退几步,眼看就要跌倒,后面的宫人早就涌上前来,扶住玉妃,更有宫人誓死如归,用身体抵挡着杀手的攻击,因为她们知道,如果玉妃损伤一丝一毫,连累的不仅是自己,还是自己的家人……
杀手眼见不能得手,胸口所中之处气血翻涌,几个起落之后,竟向万丈深渊的悬崖边上跳落……
弘一大师面色惨白,发生在自己寺中的谋杀,不知要牵连多少无辜的寺人,从此,寒山寺又将掀起涛天巨波,血雨腥风,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他身边侍候的一位小和尚目光茫然,口中喃喃念着阿弥陀佛……宫人们早就扶着惊慌失措的皇后娘娘回到了斋堂……
侍卫们在全山警戒,搜索着那落入悬崖的杀手,但悬崖下面是万千深渊,看来那杀手完成任务不成,投崖自杀了。
玉妃娘娘听完禀告嘴角微微浮起一丝冷笑,却没有说话,摇了摇手,让侍卫们退下,心中却存疑,是谁,胆敢行刺皇后,朝政大权被太后劳劳控制在手中的今天,还有人如此大胆,六宫之中,稍有谋逆之心的人都被一一铲除,剩下的全是无权无势的宫妃,看来,这杀手的幕后指使人来自宫外啊!
蓝色的眼眸,来自塞外,难道又和那个小国扯上了联系?想到那个小国血流成河的尸首,玉妃娘娘心中不禁微微有些悯然,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