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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强子的醉是美色在前,酒不醉人人自醉。
唯一清醒的是耗子,虽然他跟对了人,有的是发财的机会,但是他不盲目,更不盲从,他有自己的理想和事业。不是姚明,不说明我不能打篮球;不是刘翔,并不代表我不能飞翔;不是成为贝克汉姆,但是可以成为比尔盖茨,中国的。
“凡哥,干一杯!”桃红摇摇晃晃地走到一凡的面前时,不知是不小心,还是有意,脚下一软,身子一歪,倒在一凡的怀里,撒娇道,“哥,你就不关心妹子的死活了吗?”
一凡向旁边挪动开身体,尴尬地说:“桃红妹子,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大哥一定照顾你!”
“桃红妹子,说,大哥解决不了的,我帮你!”强子右手端着酒杯,左手稳着桌子,晃动着身体表白。
“谢谢!谢谢两位哥哥!”桃红望着一凡柔情似水地说,“不许反悔呦?小妹今后就靠两位哥哥的照应了。”
“好说,呃!好说。”强子打着酒隔抢着说。
对于桃红的死缠烂打,一凡无计可施,只好含笑点点头。又不好让强子难堪,错过他一相情愿的所谓良机。
对于眼前的一切,耗子更是心知肚明,只有憨头憨脑的强子,转不过弯,回不过窍。
“三人同心,其力断金。来,干杯!”耗子端起酒杯和一凡、强子逐一碰下,一干而尽。“啊!好酒就是好酒。托大哥的洪福,喝得如此佳酿。人生有酒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耗子又来灵感了,诗兴大发。”强子钦佩地说。
“强屎吃,少作践人。”耗子毫不客气地回敬。
“我叫刘强,刘翔的弟弟。不要叫我外号!”强子吹胡子瞪眼地对耗子申明。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小心不明不白翘辫子。”
“你才翘辫子呢?我谁呀?”强子外强中干虚张声势地说。
“不怕,今晚到西湖公园试试。明天活着回来,我摆一桌。”耗子将军道。
“就怕你小子没钱!”强子不示弱地回答。
“你们说什么呢?西湖公园有什么?”对于自己在西湖惨遭杀害的事情,一凡一直耿耿与怀,苦于当事人雪儿至今下落不明,凶手是谁,为什么对他下毒手,一点线索也没有。提到西湖,一凡马上过敏。
耗子从屋里拿出市新闻晚报,头版头条登载的是《离奇命案人心惶惶》,报道说最近有四名男子都是在西湖公园离奇死掉,每个人都是赤身裸体,爬在一块草坪上,脱精而死。可笑的是在男根的下面,形成一个光滑的小圆洞,草地上一片狼藉。
“那几个男的是自虐狂吧!”一凡看完之后自言自语地说,“不对呀!同性恋——更不像,没听说找地日的。对不起,女孩子在,说粗话了。你们认为是怎么回事吗?”
“警察都查不出头绪,我们哪儿知道啊?”强子实话实说。
“耗子,你怎么看?”一凡耐心地征求耗子的意见。
“我认为是谋杀。”耗子慢条斯理地说。
“废话,我也知道是谋杀,关键是谁杀?”强子急躁地抢过话头说。
耗子白了一眼强子,接着说:“凶手一定是个女的,非常漂亮,很有诱惑力。至于她是怎么杀死这几个人我不清楚。但是从这几个男的共同特点上分析,这个女的恨大学生,长得英俊的大学生。所以,强子,你有机会呦!”
“去你的吧!我也能叫英俊,潇洒还差不多。老大才是首选,呸呸!看我这张臭嘴。”强子向地上吐了两口吐沫,甩手又给自己两嘴巴。
“也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啦!”耗子毫不手软地打击道。
“有趣!”一凡暗暗感叹道。
“老大,你不会想去吧?”耗子吃惊地问。
……
“让恼人的秋风交给警察吧!”耗子再次好心劝解。
“对,国家不能养活闲人。关我们屁事,来,喝酒!”强子词不择言道。
“喝你个大头鬼!”一凡站起身到前台去结帐。
“我又咋啦?”强字摸着后脑勺莫名其妙地说。
“闭上你的乌鸦嘴!”桃红急忙提着绅包追了出去。
“走吧,傻灯泡!”耗子幸灾乐祸地拍拍强子的肩膀说。
“谁傻啊!我不傻能显示你们智商高?”强子耷拉着脑袋跟在后面走出酒店。
今晚月黑风高,用强子的话说,正是杀人的好时候。一凡拒绝耗子和强子同行的要求。有福可以同享,但有难就不能同当。风险首先必须自己扛,否则就不是哥么,不配做老大。
第十四章 收服女鬼
西湖公园在西湖的最西面,接近郊区,距离S大就更远了,而S大是在城市的东北,是一个新的高新技术开发区。高中时,学校组织春游的时候,一凡他们班组织集体去过。当时有雪儿相伴,一路同行,一路欢声笑语。回想当年的浪漫时光,一凡心中涌起一股股暖流,泛起一丝丝酸痛。风景依旧,斯人已去。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现在已是中秋时节,穿行在公园的回廊小径,一凡感到有一丝凉意,冷风一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其实,以一凡的身体和武功修为,不应该感到寒冷,可能是最近疏于修炼,也可能是触景伤情。色字头上一把刀,仇恨是穿肠毒药,陷入矛盾中的人更是十分脆弱。
乌云飘移,月亮露出一弯新芽,透过树梢倾泻而下,撒了一地碎银。“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西湖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正是眼前美景的真实写照。
静谧的夜晚,优美的景色,一凡无心欣赏。他继续向公园里面慢慢走,不知道凶手什么时候出现,用什么手段杀人害命。他一边踟躇漫步,一边留心观察。可是,走了大半个公园,接近一个半小时,一个女人也没看见。难道我判断失误,或者是今天她没来。
又逛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一点动静。看来今晚没戏,白折腾了。前面一棵大树下有一个专门供游人休息的长凳,一凡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伸直双腿,舒展身子,做了个伸懒腰的动作。“啊”地长叹口气,闭上眼睛,想养足精神再回去。
突然,他感到有脚步移动的声音,慢慢向他靠近。闭着眼睛,一凡的神识就放开了,对于周围的一切感觉很清晰,细小的动静他都能感受到。
没有女人的体香,也没有人味,我和耗子都分析错啦?一凡心里非常疑惑,但是他没有紧张,更没有移动,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在判断。
“这位大哥,我能在这儿做会吗?”一个充满蛊惑的声音,曼妙地在一凡的耳边响起。不容分说,她就坐了下来。
一凡假装激动地睁开眼,惊喜万状地注视着一身红色连衣裙的美丽少女,两眼开始放光,色咪咪的。
女个女孩假装羞涩地低下头,娇气地说:“你看吗那么看着人家,像要把我吃了似的,我有那么好看吗?”
“美!”一凡的口水哗哗地往下流,“仙女!我要——”说着他伸开双臂搂抱过去。
少女突然鬼魅样在他眼前躲过,仿佛受惊的小鹿,忸怩作态地说:“人家又不认识你,只想在你这儿休息一会儿,你就这样欺负人家。我可是正经清白的女子!”
一凡好象中了邪,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女孩,崇拜地说:“你就是我梦中情人,天上的仙女下凡,与我缘定三生的。”
“你说的是真心话吗?”女孩妩媚娇柔地说,“你们男人都会说谎话骗人,我不相信!”
“如果你愿意,我把心掏给你看。”一凡解开上衣,露出宽阔的胸膛发誓。
“真的?我来看你的心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女孩半真半假地伸出右手向一凡的胸口摸来。一凡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洁白晶莹,细腻柔软,只是有点冰凉。
“你别急吗?人家还没脱衣服呢?”女孩更加卖弄风骚,惺惺作态地诱惑一凡。
一凡纂着女孩的手大声说:“恶鬼,还不现出原形!”
“啊!你怎么?——”女鬼惊慌失措地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东点真格的你不知道马王爷长三只眼。一凡第一眼就认出她是一个怨鬼,只是不晓得她是怎样坑害人的,才假装上当受骗,来个将计就计。
一凡通过刚才的把脉,又试探出女鬼的道行深浅,所以他放心的松开女鬼的手,释放出自己隐藏的鬼王气息,并且幻化出鬼王刀,怒视着女鬼说:“再不如实招来,我就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鬼气?你是也不是人?”女鬼感受到相同的气息,底气十足地说,“我们来到人间,各取所需。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
一凡差点肺都要气炸了,我竟是鬼类,与她同流合污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自古人鬼殊途,妖孽难容。我决不会放过你的。“鬼王斩第一式排山倒海——”。鬼王斩出鬼神惊,一道霸气无比的黑色刀气山呼海啸般地向女鬼卷去。
“死老鬼,啥时候出关了,咋比我还快呢?”蜀山的一个封闭的山洞里一个老道惊奇地自言自语。
“不好,南方有邪气出现,看来事情又添变数了。”北京某处地下室里一个苍老的声音感叹着。
“来得好!”女鬼临危不惧,身体原地滴溜溜地直转圈,越转越快,最后形成一个黑色的念珠,鬼王斩的气息竟然都丛念珠中间空心的地方穿过,不留一点痕迹。
“米粒之珠也放光芒,看我不收了你!”一凡冷哼一声,运用五成功力使出鬼王三味真火。黑红蓝三味真火凝聚成一个小球,就像是压缩的太阳,散发出炽热地能量,以光的速度向黑色的念珠冲去。念珠不甘示弱地迎上前,想做最后的一搏。
“啊!”黑色念珠顿时炸裂,女鬼现出原形,面目狰狞,神情委靡,身体哆嗦个不停。她喘了几口气后,哀求地说:“大师饶命!”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残害多少无辜的人命,还有什么脸要求活着。”一凡正气凛然地说。
女鬼听了这话,立刻跪到地上,苦苦乞求解释:“我吃的都是坏人,男人中的败类,他们好色成性,糟蹋多少纯洁少女。我是为民除害!”
“呵呵!杀人还有理由,找借口也不看看对方是谁?”一凡一脸正气,严厉地说。
“我说的都是事实,不信你就杀了我吧!”女鬼眼睛一闭,毫不畏惧地说。
“还真有不怕死的鬼!”一凡虽然修炼的是鬼功,身上杀戮的暴戾之气很重,但是他的良心未抿,身体里一直有一股强大的浩然正气在压制着。他见女鬼确实不象说谎的样子,就运用精神力进入女鬼虚弱的神经查看一下究竟。
原来女鬼叫秦艳,爱上一个高中时的男同学,本来两人都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可是由于他们家都是农村人,高原缺水,地不保收,家庭十分贫困。为了支持男友上大学,她主动选择放弃,并且承担了男方的所有家务劳动,赡养男孩的父母,每年到县城打工挣钱供男孩上大学。开始,男孩很感动,又贪恋她的年轻美貌,早早就占有了她的身子。可是四年过去,男孩在临近毕业时给她来封信,说他们没有共同语言,要一刀两断。欠她的以后挣钱补偿。秦艳如同五雷轰顶,当时就昏了过去。四年的辛勤等待,七年的缠绵恋情,到头来,一纸空文,所有的心血情义,都化为泡影,付之东流。醒来后,秦艳还不敢相信,认为是男友骗她的,或者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第二天,她就做汽车、转火车赶到A市唯一的全国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