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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督大叔摇摇头:“你们也叫他王老二啊?我是李老大的兵。老大去了,我们就被王老头给收编了,后来我……”他说了一半,硬生生把话给吞下去了。
李老大就是老狗和小李子的师傅,小李子是师兄所以跟李老大姓,老狗是悲剧,所以得跟王老二姓,难怪王老二看老狗就跟看亲儿子一样,老狗出事儿的时候还主动打电话来。
我点点头,抽了口烟:“自己人咯?等会带你去见李老大的儿子们,去不?”
那个督察眼睛一垂:“不去了,看了心烦,你收拾一下,去把你媳妇儿带走。妈的,这事儿让海哥知道了,他得拿火箭筒炸警察局了。”
“她不是我媳妇儿!”
“差不了多少了,不然你早被他爹弄死了。”
“……”
我带着三把枪,拎着一兜子干货,打开隔壁审讯室的门,糖醋鱼正在台子上呼呼大睡,我拍她,不醒,摇她,不醒。我狠狠的掐了她屁股一下,她从凳子上一跃而起,在台子上抄了个烟灰缸就拍在我脑袋上。
烟灰缸应声而碎的瞬间,糖醋鱼也惊叫了一声,揉着屁股对我说:“怎么是你啊,你说你干什么不好,非占我便宜,我说了晚上回去以后你想怎么样都行,你又不敢。当着外人面好玩是吧?疼死我了。”
我尴尬的看了看我后面的警督大叔,他装着什么也没看见,在不停的翻手机。
我红着脸,冲她招招手“来,咱们回家。”
我们不是害虫 第二十四章 人不暧昧枉少年
回到宾馆以后,小月他们在我房间里眼巴巴的等着我回去,我抱着变成鱼尾巴的糖醋鱼拿钥匙一开门把我活生生吓了一跳,满屋子都是人,老狗在不停的给他那把枪上弹退弹,小李子在床上铺了满满一床的符纸,毕方手上的火苗时隐时现,小月一脸冷峻的坐在阳台上。房间里灯不开,一个个都悄无声息,只有老狗上弹时候的喀喀声。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糖醋鱼就开口问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去打劫赌场啊?别啊,白天去啊,我现在这样没法过去啊,不能把我一个人扔这的好不好。”
我把糖醋鱼放到地铺上,然后把灯打开,老狗离灯最近,哎哟一声用手遮住眼睛。
“我说你们都干什么呢?”我把床上的符纸挪挪位置,然后坐在床上点了根烟。
小李子摸了摸头:“这不准备过去救你,你怎么就自己跑出来了,你都上新闻了,还说没事儿?”
“哪个台?”
老狗说:“你别指望是湖南卫视,不傻逼上不了那个台。本地台。”
我打开点电视,调到本地太,上面正放奥巴马,我又把电视给关了。
“你又骗我,明明是奥巴马,我虽然很牛逼,但是比起他,我还有点的差距好吧,毕方,等会你给烤两条鱿鱼干吃啊”我把那一大兜子的海货放他们面前,还有三把沙漠之鹰。
“这有三把枪,姑娘们都来领枪,一人一把不许抢。”我把抢递给糖醋鱼小月和毕方一人一把。
老狗这时候眼睛又冒绿光,对着毕方说:“妹子啊,你也用不上这玩意,给我呗。”
小李子把他往旁边一拖:“你咋净欺负我媳妇儿呢?”
晚上把他们都遣散之后,小月留在我房间,说要单独和糖醋鱼聊聊,把我也赶了出去,我百无聊赖的就想钻到老狗的房间里跟他们一块玩枪去,小月的枪给了老狗,但是小李子从他那抢过来了,所以这屋子人除了我,其他人都有一把猛枪。
我走进去的时候一头冷汗,毕方正用枪指着小李子的头恶狠狠的说:“你给我说清楚,你身上怎么有香水味儿?不然我弄死你。”
老狗见我进来挤眉弄眼的跟我说:“是我喷的,我下午买了瓶,然后刚才他洗澡的时候给他衣服上喷的。”
“你够坏啊,弄不好小李子等会就脑浆迸裂了”我说话也是声音很小,生怕被毕方听到错过一场好戏。
老狗指了指毕方拿枪的手:“手不在扳机上,保险没开,这要是还能打的响,***沙鹰都改河南造了是吧。”
说实话我突然挺后悔把枪给毕方了,原先毕方折磨小李子还是有古代酷刑,现在直接改枪毙了,跨度也太大了,直接跳过了冷热兵器交替时代。
最后就在毕方快把小李子脱光吊起来打的时候,老狗跳出去给毕方做了解释,然后老狗被毕方和小李子吊起来打了半天。
我懒的跟他们瞎闹,热闹也看完了,老狗完全是自作孽的,我也就懒的看了,在他的惨叫声中我退出房间,一个人走到露台上看星星看月亮。
像我这种极具浪漫主义气息的酒吧服务员,放到哪都是一颗璀璨的明星,可惜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今生共相伴的姑娘,糖醋鱼的话,说起来凑合凑合也能过,可人家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看她说话就知道,丫有没有把我当成男人都是个问题,如果我没猜错小月就在跟糖醋鱼交流这个问题,我可是知道小月想要个嫂子比我想媳妇儿还急,说什么自己毕竟不能照顾我一辈子,要我赶紧找个温良娴熟,秀外慧中的老婆。可我怎么看这些个词都不能拿来形容糖醋鱼啊,要是娶了这个活宝,下半辈子我估计没一天能消停的。
我点着烟在露台上站着,海风吹着真***惬意。
我烟快抽完的时候,小月从我房间出来,径直走到我身后,一把搂着我的腰:“哥,你以后结婚了,要经常带孩子来陪我玩。”
我:“?”
“我去睡觉了,晚安。”说完就快步往房间走。
我摸了摸脑袋,叫住她:“什么事儿啊?你给我来这么一下子,说话说利索好不?”作为一个有强迫症的人,我最忌讳就是说话说不明白,不问清楚我晚上睡觉都不安稳,还得做噩梦。
小月转过头:“没事儿,我也就突然想到的,就跟你这么一说。”
我:“……”
我知道,小月不想说或者说不出口的事儿,怎么严刑逼供或者怎么套话都没用,她可不比毕方跟老狗,毕方说着说着不自觉就全给招了,老狗会主动找人倾诉,小月可是能藏事儿的姑娘。
来到房间,糖醋鱼正撑着脑袋趴在床上看音乐节目,尾巴在床上跟着节奏轻拍,看到我进来,她大方的拍了拍床:“坐。”
我挺诧异今天糖醋鱼说话怎么这么简单明了,这不像她一贯的风格,反常即为妖,有妖气!
有点心慌慌的我坐在床边,要看看糖醋鱼到底要干什么。
她翻了个身,把尾巴压在我腿上:“还是这个姿势舒服,哎,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就放一下腿嘛,你随便摸,我不介意。”
好吧,我承认我误会她了,她一点变化都没有,我看了看她粉红色的尾巴:“你这鳞片会掉不?揪它你会疼么?”
她看着电视,心不在焉的回答我:“新的长了旧的就掉了,撕你皮你疼不?”
“不是一批一批掉的啊?跟狗换毛那种。”
她用尾巴狠狠甩了我一下:“你怎么说话呢?不会说话别说,有你这么比喻的没?我要是狗那也是吉娃娃,拉布拉多那个档次的,你就是一中华田园犬。”
我挺好奇这个新名词的,就问她:“中华田园犬?”
“土狗。”
我又一次被她弄得无言以对,我把手放在她尾巴上,冰冰凉,还香喷喷的,估计是洗完澡以后沐浴露的味道。
这时候她又翻了个身,坐了起来,把尾巴从我腿上拿了下去,然后用她尖尖的下巴顶着我肩膀在我耳边说:“你说,以后万一,我说万一我要是嫁给你了,我怎么敢带你出门啊?你完全配不上我嘛。”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我?你这不给自己找不自在嘛。”我配不上,你还嫁我的话,那肯定不是我脑子有问题了。
她说着在床上滚来滚去:“我迟早要嫁人的嘛,你是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该干的不该干的,你全对我干了,你让我找谁说理去?”
我用手一抹脸:“我怎么就干了不该干的,你别乱造我谣行不?就你得嫁人?我也得娶老婆的好吧。”
她开始耍赖了,用尾巴盘住我腰:“你看,你现在就在猥亵我,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女下身一丝不挂的被一个猥琐大叔把玩,你说说,这还不算是不该干的?”
我被她说的怒火攻心,抓着她尾巴就把她提了起来,她大头冲下尖叫起来,手还死死按住T恤的衣角,不让自己走*光。
“流氓,你个流氓!放我下来,不然我咬你啊,救命啊!怪叔叔非礼未成年啦!”
我学电视里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那种笑声:“小妹妹,你尽情的叫吧!大声一点啊!”
偏偏在玩的最开心的时候,我踩着床沿的那只脚一下子踩空了,因为手上还提着糖醋鱼,所以只能眼看自己和糖醋鱼往地板上倒去,如果这时候放手,糖醋鱼最少是个脑震荡,我应急能力还算可以,一瞬间就把糖醋鱼抱了起来。
随后我便和糖醋鱼一起摔在了地板上,出一声巨大的声响。幸好我是糖醋鱼的垫背,不然这一下就得把她摔倒宠物医院去。
这时门被敲的砰砰直响,就听老狗在外面叫:“开门,开门,姑奶奶哟,他对你再怎么样,也别动枪啊,实在不行让他娶啊,都是一家人,床头打架床位合……”
我躺在地上听到老狗的话哭笑不得,得赶紧制止他,不然等会他就得破门而入了:“没事,没事,我摔了一跤。”
“你摔了啊?不早说,扫兴不扫兴。”他说完,门口的人呼啦一声就散了。
我躺在地上,糖醋鱼掐着我的脖子趴在我身上,尾巴乱拍,一看就是受惊了。
我拍拍她:“起了,没事儿啦。”
她从我胸口抬起头,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就不起来。”
“赶紧起,你占我便宜”其实我要起来还是很轻松的,但是毕竟糖醋鱼身上香香的软软的,这么好的占便宜的机会可不能白白浪费。
她还是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让我趴一会,一会就好。我给你钱。”
其实我明白糖醋鱼,我绝对不会相信那个没什么表情凌大叔能给一个失去老娘十年之久的小姑娘多少细腻的感情,糖醋鱼用心理学的解释就是极度没有安全感,并且极度需要存在感。
糖醋鱼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尾巴轻轻拍动,感觉她很放松,然后我眼看着她眼睛慢慢闭上,好像是开始睡觉了。
这下可苦了我了,被一条美人鱼搂着睡觉的感觉没人享受过吧,那感觉,真***痛苦,翻身不能,想上个厕所都得硬憋着。
我就这么看着天花板一点睡意都没有,不过我的一只手还是能活动的,我掏出手机,拨电话给小月,求助场外观众。
“月月,糖醋鱼趴我身上睡着了,我怎么办?”
“哥,你好艳福。”
“你就别逗我玩了,赶紧想办法。”
“好啊,你搂着她,给她哼歌。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就是你的了。”
“说正经的!”
“我小时候你怎么哄我的,你现在怎么哄她呗。”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看着用脸紧紧贴在我身上还时不时蹭蹭的糖醋鱼,觉得她又可恨又可爱又可怜,就拿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她可能觉得痒痒了,就把掐着我脖子的手放开了,挠了挠头,可挠完之后她两条胳膊就环上了我的腰,就好像抱着泰迪熊睡觉的小萝莉一样。
为了能从地板上蹭到地铺上,我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在地上蠕动,再加上我身上的糖醋鱼,我突然感觉我好像一只在海滩上漫步的王八,背着一个重壳儿,步履艰难,我当时就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