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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周一鸣轰走了。这家伙真烦人。车辘轳话来回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作主,他来操哪门子心啊!
楚云飞那晚送我回家后,就一连好几天都不见他的人影。打电话总含含糊糊地说公司事特忙,具体忙什么又说不出所以然。
楚云洁来接送涛涛时,我顺口问起她弟弟最近的情况,她的神色也闪闪烁烁的,语焉不详。
我觉得不太对劲,难道他也和戴时飞一样突然改变主意要甩我?为什么?不会是因为我迟迟不愿和他上床吧?应该不至于呀!那晚他都没有表现得很不悦,只是神色间比较扫兴罢了。
我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像被人装在葫芦里,整个人郁闷得紧。
对田静诉说郁闷,她替我出主意:“他不来找你,你找他去呀!到底怎么回事找他当面弄清楚不就完了。”
我想是这个理,与其闷在这里不如去找楚云飞。他的公司在西华路,虽然我没正式去过,但有一回坐他的车经过时他指给我看了。我让田静和我一起去,佯装我俩一起逛街时路过所以顺便进去看看他,这样不会显得太唐突太刻意。
楚云飞却不在公司,前台小姐说他这几天有事一直没来公司。这就更奇怪了,他对我可是说公司事情特别忙才没空见面的。
而且那位前台小姐说他有事时表情有些怪异,看看我又看看田静,眼神也带几分揣测:“请问你们是楚经理什么人啊?”
我迟疑了一下:“我们是他的老同学。”
前台小姐点点头不再说什么,我也不好再问什么,一头雾水地转身出门。走出去后才发现太阳伞搁在前台忘拿了,又折回去拿。刚推开门,就听到前台小姐正眉飞色舞地在讲电话。
“……是啊!我一开始还以为又有女人找上门来闹呢,原来只是他的老同学……应该只是老同学,我注意观察了她们一下,表情身材都没啥异样。不像前几天来的那个女人,一脸苦大仇深,肚子都已经大得像倒扣了一口锅……这几天楚经理一直没出现,肯定是被那女人缠死了。我看他这回再不想结婚也不行了。”
把听到的几句话在心里拼图似的拼凑一下,我整个人都傻了。
一旁的田静也不难听出所以然来,她倒并不太惊讶:“楚云飞看来又搞大人家女孩的肚子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次日在幼儿园,我见了楚云洁,直截了当地问:“听说有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来找楚云飞,怎么回事?”
楚云洁愣了一下,尴尬万分:“你都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想多说,一语带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翩飞,那个是云飞以前在广东的女朋友,他们谈过一段时间的恋爱,后来云飞和她分了手。谁知道半年后她居然会挺着大肚子找上门来,这真是意想不到的事。”
“分手前楚云飞不知道她怀孕了吗?”
楚云洁欲言又止:“翩飞,这是云飞的私事,我虽然是他姐姐也不好多说什么,要不还是让云飞自己跟你说吧。”
这天下午数日不见的楚云飞终于又来接我下班了,一脸郁闷,无精打采,显然半路杀出的怀着孕的前女友让他很伤脑筋。把我载到我们常去的那家西餐厅后,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对我解释。
“翩飞,我以前告诉过你,我在广东有过一个很漂亮的女朋友,我从来没有隐瞒过你这一点。是吧?原本我和她在一起的前两年都很开心,但是她后来一直缠着我和她结婚。我不想结她就不高兴,就经常和我吵架。这样吵来吵去我觉得没意思,打算和她分手。谁知道她察觉我有分手的意图后竟在避孕套上动了手脚,怀上孩子来逼我结婚。我当然不肯了,孩子又不是我想要的,她以此要挟我我无论如何不能屈服,所以我留下三千块给她去打胎后独自回来了。我以为她找不到我没办法自然会去做人流,谁知道她现在居然挺着大肚子找到这来了。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啊,我简直快被她气死了。”
楚云飞振振有辞的一番话,让我闻所未闻地睁大眼睛:“她怀着你的孩子,你留下三千块就不声不响走了?”
“那孩子又不是我让她怀的。本来这方面我一直很注意,我不想再出同样的纰漏,和女人在一起时我从不会忘记避孕措施。天知道她从哪儿学来的,居然在避孕套上用针扎洞。她这样做完全就是在故意设套让我钻嘛!太过分了。”
是有些耍手段玩心眼,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楚云飞也同样过分。听他的语气应该和不少女人上过床,却从未有过和她们长相厮守的打算。一旦谈及结婚,哪怕是怀上了他的孩子都会立马逃得无影无踪,完全不肯负任何责任。
“为什么要那么早结婚?婚姻很麻烦的,趁着年轻我想先好好享受恋爱的过程。”
换而言之,他目前只想恋爱不想结婚。而他和不同女子谈恋爱的最大享受,应该就是男女之间的极乐行为,只□不谈爱。
“翩飞,这件事来龙去脉就是这样了。我原本不想让你知道这些糟心事,想等我处理好了再来见你。”
“你打算怎么处理?”
“她已经怀孕超过八个月了,现在打胎是打不了,只能生。我爸妈也想抱孙子,说生下来就由他们来抚养。如果她不愿意要自己养的话也行,我给她一笔钱就是了,结婚是绝对不可能的。”
“孩子都有了,你还不肯结婚?”
“我说过,我是不会屈服的。”他大义凛然如就义前的革命党人。
我真是气得都好笑了:“楚云飞,你果然是不肯回头的浪子一个。”
狗改不了□猫改不了偷腥,亏我以前还总说用老眼光看人不对,坚持要对楚云飞刮目相看。结果——结果证明我应该去看眼科,眼力实在太差了。
服务员送上我们点的套餐,可我已经毫无食欲,对着这么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我一口都吃不下去。
拎起手袋直接走人,临走之前我一脸郑重地对他说:“求你件事成吗?”
“啥事?”
“以后别再来找我,也别告诉人家你认识我,更别说我曾经和你拍过拖——我、丢、不、起、那、人!”
回家时周一鸣又在我家坐着呢,我板着一张脸不理他,径自进屋。他不知趣地凑过来问得鬼鬼崇崇:“你……和楚云飞咋样了?”
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他已经收到风声了,一定是田静这个小喇叭广播。我气呼呼地一扭头:“关你什么事啊!”
他觑着我的脸色:“看来是玩完了,是不是刚摊了牌?哥早说过了,防火防盗防浪子,你还不肯听……”
我嗷的一声大叫起来:“都是你的这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我想撕你的嘴呀!”
一边说,我一边扑上去欲撕他的嘴。他赶紧用双手护住头,我撕不着嘴就重重拧他的两只手。痛得他呲牙咧嘴:“啊——燕翩飞没你这样的,你说你有什么理由打我呀!又不是我抛弃了你。”
我不讲理,照打不误:“我现在火大,见谁打谁,谁让你送上门来给我打。就打你就打你就打你……”
7 7、
记得以前在BBS上看到过一张帖子,内容如下:
活了二十岁,拒人三次,被拒两次,人生上半场一球领先。
我活了二十五岁,谈过两个男朋友,被甩一次,甩人一次,人生上半场算是一比一打平。
戴时飞和楚云飞,这两个和我一样名字中有个“飞”字的男人,都不是命中注定与我比翼双飞的人。白白投入了时间精力感情,却连个美好回忆都没落着,真是运气欠佳。
不过再细想一想,好在与他们相处的时间都不长,既非良人,能早日看清这点总强过年老色衰时被人冷淡遗弃,也不算运气太坏。
楚云飞从那后也再没找过我,只是发来一条短信:我以为你是一个洒脱的新女性,会懂得怎么享受生活享受自我,没想到你脑筋却那么守旧。我和前女友上过床有过孩子竟让你那么难以接受,我就不信你和前男友谈恋爱时纯情到只牵牵手亲亲嘴。
这厮真是没救了,连我为什么甩他的原因都还没弄清楚。我也懒得费那神去教育他,直接把他的短信和电话号码一起删除了事。
和楚云飞玩完了,楚云洁再来幼儿园接送涛涛时见到我总是一脸尴尬讪然的表情。其实我都没什么,冤有头债有主,我和楚云飞怎么样是我和他的事,我不会恶劣地迁怒于他姐他外甥。可不知是不是所有当妈的人都那么多心多疑,楚云洁居然去找园长要求给涛涛换班。
我被园长找去谈话时得知此事,气得直想骂娘:他娘的,她凭什么这么置疑我的职业操守?
园长告诉我,她已经同意了涛涛换班的事。当然,绝对不是因为她不相信我的职业操守,而是为了避免孩子家长不必要的顾虑与担心。而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为我省却不必要的麻烦。涛涛如果在我的班上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只怕不关我的事也会变成我的事。与其将来生事,不如现在换了班对大家都好。
园长一番话虽然说得句句是理,但我还是觉得窝囊透顶,下班回到家一肚子气都装不下饭。
正郁闷着,周一鸣和田静双双找到我家来了。不等他们表明来意,我先声夺人:“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人打麻将。”
“三个人怎么打呀!”
“爱怎么打怎么打,规矩咱们定。”
牌桌支起来,麻将牌稀里哗啦搓起来。我霸气十足,谁要敢和我的牌就立马瞪过去:“姐今儿心情不好,谁敢赢我的钱我要谁的命。”
田静叫苦连天:“上回一鸣哥心情不好,让我输了好多钞票给他。这回你翩飞姐也心情不好,我的钱包又要遭殃了。”
“我知道,你们不就是来安慰我的嘛!别说口头的漂亮话,多多输钱给我就是莫大安慰了。”
打了一晚上麻将,我赢得盆满钵满,乐得合不拢嘴。周一鸣则苦着一张脸:“上回哥赢的那点钱今天连本带利全吐出去了还不够,这个月的奖金还全都贴给你了。他娘的,小胖妹你真狠。”
我想了想良心发现,把赢他的钱退一半给他。这回我没完全彻底地栽进楚云飞的温柔陷阱,一鸣哥功不可没呀!如果不是他,我已经鬼迷心窍地和楚云飞回了他的家上了他的床。
若两人真心相爱和他上床也无妨,可这家伙却是只想□不想谈爱,我要真和他上了床那肠子都要悔青了。
周一鸣自是眉开眼笑:“小胖妹你有良心,不枉哥平时疼你。”
田静不服我厚此薄彼,让我也还一半钱给她。我不肯,她就神秘兮兮地说:“把钱还我,我自有好事告诉你。本来今天来就是有好事要顺便跟你说的,一进门你就叫打麻将倒给忘了。”
一听有好事我的好奇心就上来了,我还能遇上啥好事呀?田静把回归的钞票放进皮夹子,一五一十地细细对我说来。
原来田静有位同事的姐姐在市电视台当主持人,这年头相亲节目风靡一时,市电视台也顺势推出了一档《一起约会吧》的相亲节目。小城市这类节目比不得卫视台那么红火,报名的嘉宾也一直很有限,她姐姐就四处找人推荐合适的嘉宾。这样藤藤蔓蔓地传到田静耳中来了,她立马想起了我。
“怎么样燕翩飞,有没有兴趣上电视亮相?他们这档节目搞得比较活泼,嘉宾们不是坐在录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