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妹?哼!雅儿,你说过你最讨厌说谎的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每当你对我和大哥谦称”小妹“的时候,就是打算唬弄我们的时候。”
“嗄?真的吗?”她讶异的扬眉,略一思索,似乎真是如此。“那我下次会记得改进。”
“雅儿,你最好乖乖的把事情抖出来!”雷俊冷颜威胁。
“呵呵,二哥,你不用担心啦!是好事,是好事啦!”她策马来到他的马旁,倾身朝他咬耳朵,称职的扮演“俊杰”的角色,非常的识时务。
“荒唐!”雷俊听完,难以置信的斥责。
“荒唐?”雷雅扬眉。“会吗?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决定,咱们的爹、娘都过世了,所以长兄如父,大哥做这件事是理所当然,何来荒唐?”
雷俊一顿,瞪了她一眼。“至少大哥要先征求我的同意啊!”
“喔,原来二哥你不同意啊?那好吧!我会跟大哥说,反正这事也没人知道,就当作没这回事,新郎还是大哥好了。”
“你闭嘴啦!”他没好气的说。
“好,我闭嘴,不过……二哥,你可得想清楚,如果真不愿意,大哥绝对不会勉强你的,大不了对无双姐姐说声抱歉罢了。”
雷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犹豫的开口,“她……知道是我吗?”
“她?谁啊?”雷雅故大忌装傻。
“雅儿!”他懊恼的瞪着她。
“呵呵!好啦、好啦!她当然知道是你,而且我还知道,她之所以会答应这门亲事,是因为她以为提亲的人是你,后来发现不是你之后,就希望大哥当作没这件亲事,要不是我早一步告诉大哥,让大哥……”
“好了,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你的丰功伟业了。”
他猜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
“杨铭,镖队就交由你带回。”雷俊突然匆匆的吩咐一声,便策马离开。
“嗄?二哥,你要去哪里啊?!”雷雅大喊着,却只吃进了些许烟尘。“搞什么嘛!要去哪儿也得说一声啊!”
雷俊没有理会她的叫喊,鞭策胯下骏马疾速前进。
他是很感谢大哥的安排,不过……他可不会这么简单让人摆布。走着瞧!
※※※
噶尔臧站在大殿外远远的望着静宜公主,看到她们交谈时,鲁双双不时的望向他,又被公主扯回视线。
沉重的叹了口气,他抬头仰望天际。老天爷真是开够了他们这些凡夫俗子的玩笑了!
一阵仓促的马蹄声响起,他警戒的望向来人,竟是去而复返的雷傲。
“噶尔臧,她们人呢?”雷傲看到他,立即跃下马,立在他身旁。
噶尔臧没有问他为何去而复返,“在里面。”
他指向大殿,下一瞬间,两人同时察觉不对劲。
“公主!”
“双双!”两人大喊,倾尽全力飞奔向大殿。
“噶尔臧!”静宜公主惊呼,极力抗拒突然窜出的几名黑衣蒙面人。
“雷傲!”鲁双双听到雷傲的叫唤,奋力的想要挣脱左右钳制住她的蒙面人。
只可惜,她们两人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雷傲和噶尔臧赶到时,蒙面人已经一人一个制住她们,其他五名蒙面人则围在他们四周。
“大胆!竟敢劫持公主,不怕皇上抄了你们九族吗?”噶尔臧冷厉的斥喝,却碍于她们脖子上的大刀而不敢妄动。
“既然敢做,哪有害怕的道理。”黑衣人冷哼,架在她们脖子上的大刀晃了一晃,“你要救公主吧!”他指着噶尔臧道,再转向雷傲,“而你,想救的是这个媒婆吧!”
雷傲和噶尔臧无语,默默的瞪着他们。
“这样好了,不要说我没给你们机会,我很想知道堂堂一等侍卫和鸿图镖局的雷大当家两个人,哪一个武功比较厉害,你们两个比试比试,谁赢了,我就放了他要救的人,相对的,另外一个就得死。”
鲁双双和静宜公主对望一眼,同一时间,雷傲和噶尔臧也默默相望。
“不准,噶尔臧,本宫不准你动手!”静宜公主倏地大喊。
“公主!”鲁双双和噶尔臧同时出口。
“我已经活得很累了,他们要杀就让他们杀吧!我不在乎!”她凛然道,眼睛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噶尔臧。
“公主……”他心疼的低喃。
“噶尔臧,我可以再任性一次吗?”她幽幽的一笑。“我死,绝不许你独活,知道吗?”
噶尔臧突然露出一抹笑,丢了手中的兵器,匡啷一声,响彻整个大殿。
“属下求之不得。”他微笑的回应。
雷傲望着一脸感动的鲁双双,失笑摇头。
“看来没有我表现的机会了呢!”
他笑了笑,一派与这紧张又感人的气氛完全不搭调的轻松模样。
“好了,他已经自动认输了,就放了我的女人吧!”他望着那群黑衣人,淡淡的说。
“哼!作梦!”黑衣人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发展。
“看到了没,公主,这些人是说着玩的,我和噶尔臧当然也不可能笨得顺他们的意自相残杀,所以你可以不用急着领死,会吓坏噶尔臧的。”雷傲轻笑。
“雷傲,你很惹人厌耶!”静宜公主瞪了他一眼,怪他坏了她的事。
“通通给我闭嘴!”黑衣人怒喊,“你们以为我不敢动手吗?!”
“你们当然敢,只不过你们的主子敢吗?”雷傲笑得一脸莫测高深,突然扬声喊道:“柯多隆,都到了这地步,何必躲着不敢见人呢?”
鲁双双和静宜公主一楞,望了望四周,是柯多隆主使的吗?
“噶尔臧,把剑捡起来吧,那可是一把好剑,丢了多可惜?”雷傲依然轻松的说。
噶尔臧默默的望了他一眼,弯身捡起佩剑,决定静观其变。
“我的福晋说的没错,雷傲,你真的很惹人厌!”柯多隆从佛像后走出来。
“只可惜还没惹人厌到让你离我远远的。”雷傲颇为惋惜的模样。他巴不得这些皇室的人离他愈远愈好。
“柯多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绑架本宫!”静宜公主一见到他,便愤怒的喝斥。
“闭嘴!”柯多隆二话不说的甩了她一个耳光。
“你!”她不敢相信的瞪着他。
“柯多隆!你该死!”噶尔臧怒喊道,握剑的手青筋暴凸,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呵呵!你的狗在叫了呢,亲爱的公主。”他捏住静宜公主的下巴,“告诉你的狗,只要我再听到他的吠叫,你这个主人就得受点教训!毕竟,养狗不教主人过啊!”
静宜公主咬牙,恨恨的瞪着他,不让自己痛叫出声。
“我已经忍你够久了!现在这里我最大,你如果不想受苦的话,就乖乖的给本贝勒闭上嘴巴!”柯多隆阴沉的说。
“柯多隆,如果是男人就不要为难弱女子,有种的话,就直接冲着我来!”雷傲冷漠的直视着他。
“冲着你来是不是,好,我就冲着你来!”他诡异的一笑,来到鲁双双面前,抬手轻抚她柔嫩的脸颊。
鲁双双浑身一颤,一阵恶心的感觉突地窜起,全身的鸡皮疙瘩一瞬间全肃然起敬!
她撇开头,却在下一瞬间让他用力扳回。
“你喜欢她,要娶她,是不是?”柯多隆阴沉的笑,“我偏不让你们如愿,今天,我就当着你的面要了她!”
“柯多隆,我以为你只是不长进了点,没想到你竟还是只禽兽!只有禽兽才会当众苟合。”
“哼哼!没关系,你可以再耍要嘴皮,你也只能这样了!”柯多隆怒急反笑,手已经从鲁双双的脸颊缓缓的下滑。
她颤抖着身子,愤怒的瞪着他。“你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柯多隆一楞,突然狂笑。“那就咬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坚贞!”
“住手!柯多隆!”静宜公主怒喊,“父皇不会放过你的!”
他望向她,蓦地露出一丝阴诡的笑。
“皇上?呵呵,公主不用替我担心,皇上不会对我怎样的。”
“柯多隆,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今日的所作所为,皇上会不知情吧?”雷傲脸上带着笑,眼神却已变得森冷无情。
“知情?皇上当然会知情,不过事情绝不会张扬出去,毕竟皇室丑闻怎好大肆渲染呢!自个儿教出来的公主竟然不守妇道、红杏出墙,在与奸夫私奔时不慎跌落断崖一命呜呼……我是可怜遭背叛的驸马啊!皇上体恤我都来不及了,不是吗?”
“你……”噶尔臧怒不可遏,却被雷傲即时制止。
“你不会想要公主受皮肉之苦吧!到这地步,柯多隆是无所顾忌的。”雷傲低声道。
噶尔臧闻言,只得咬牙忍下。
“怎么?你这只狗要叫吗?”柯多隆嘲讽的挑衅。
“我在这里只看到一只黄毛狗,从头到尾拚命的叫嚣!”雷傲微笑。在场,只有柯多隆一人身着黄色的衣物。
“雷傲,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柯多隆咬牙怒道,一把扯住鲁双双的发,让她迫不得已的仰起头。“我现在就让你瞧瞧,侮辱我的下场!”
“不要!”鲁双双愤怒的叫着,不顾头皮的疼痛,躲避着柯多隆靠近的嘴脸。
“双双!”雷傲突然大喊。“记得我教过你的吗?那日在马车上教你的事,记得吗?”
柯多隆停下了动作,侧头望向雷傲。
“怎么?难不成你们早在马车上做过了?”他邪佞的笑。
鲁双双回想那日的情景,他指的是……那件事吗?
“柯多隆,不要因为你有颗龌龊的脑袋,就把别人也想成如你这般龌龊!”雷傲冷笑道。
“龌龊是吗?哼!你就睁大眼睛看我和鲁双双做龌龊的事吧!”他阴沉的说,又重新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鲁双双在雷傲的示意之下,将所有的怒气集中在右脚上,趁着柯多隆忙着的时候,她狠狠的,使尽吃奶的力气抬脚往上一顶……
“啊——”柯多隆惨叫一声,抱着下体倒在地上哀嚎着。
雷傲和噶尔臧趁着黑衣人错愕分神之时,快速的冲上前,一剑劈倒一个,眨眼间,鲁双双和静宜公主就回到他们身边了。
“你没事吧?”噶尔臧心疼的抚着静宜公主红肿的脸颊。
“没事。”她对他一笑,抱着他的腰埋头在他怀中,幽幽的低喃,“不要再推开我了。”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低语的保证。
另一对……
“哇!没想到这招真的灵光耶!”鲁双双惊叹不已,看着依然在地上哀嚎不止的柯多隆。“好像……真的很痛喔?”
雷傲轻笑。“不是很痛,是非常、非常的痛,非人的痛!”
“接下来呢?”
“接下来嘛!”雷傲看那护着柯多隆的几名黑衣人。“你们还想打吗?”
黑衣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看来是不想打了,是吧!那就把他们押到皇上面前吧!”他拍了拍手,对着空气喊,“玛罕,你可以出来押人了。”
众人讶异的望着他,没一会儿,就见玛罕带着几名御林军出现。
“耶?他怎么会……”鲁双双讶异的看看玛罕,再看看雷傲。他先前说派玛罕办事去了,难不成……“这一切该不会都在你的算计下吧?”
雷傲偏头,轻笑道:“哦,我是预料到柯多隆没那么容易罢休,所以为防万一就让玛罕回宫里向皇上请命,带些人来助阵,不过关于谎报镖队遭劫的事,倒是在我意料之外。”也因为如此才会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两位姑娘受惊。
“真是方便,把进皇宫说得好像逛大街似的,想逛就逛,要什么就有什么。”
鲁双双嘀咕着。
雷傲失笑的将她揽进怀里,她连忙挣扎开来。
“你干什么啊?”
“你啊!真不解风情,就不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