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萨尔浒对她有什么感觉呢?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萨尔浒的心情。
整整赶了十多天的路,终于来到开封城外,女真人进入山海关之后,为了巩固领导核心,将拥有重兵的王爷派到各大城市去镇守,萨王爷目前正是开封城最大的一股势力;其实洛隽一家人也住在此,只不过他的府邸远远不及萨王府那么雄伟壮观。
开封有四条河道,桥非常多,每座桥都像飞虹般横卧水上,桥柱上雕了海马、水兽或是浮云的图饰,沿着河岸还有很多大富大贵人家,大红朱漆镶金的门,石狮坐卧两旁,从石墙外看过去,琉璃瓦、朱栏彩棂,美不胜收。
影白和红豆惊讶得说不出话,在他们的心中,还以为自己来到了世外仙境。
进了萨王府,穿过空旷的青石练兵场,走过数个相接的长廊,来到一处庭园,花木扶疏,亭台池塘,除了有鸳鸯在池中戏水,绿茵上还可见到数只悠闲的白鹤在其中引吭高歌;再看过去,一处流泉成湖,筑堤于湖中的亭里,有数个人影晃动,影白一眼就看出,人影中有他──萨尔浒贝勒爷。
没来由地,影白感到心儿狂跳,有种奇异的暖流在她血液里奔窜。
“洛隽?影白?你们两个怎么会一起来?”萨尔浒走到堤中央与他们会合。
“我特地带我的小救命恩人来找你。”洛隽热切地和萨尔浒拥抱在一起。
“我和红豆来找我爷的。”影白和红豆同时露齿而笑。
萨尔浒和善地微笑。“神医正在午睡,晚一点再带你们去见他。”
“肚子好饿,快叫你的厨子去准备点心。”洛隽俨然是主人般的命令。
萨尔浒转过身,朝着亭里的丫鬟大叫:“小桃,吩咐厨房准备点心。”
“青青好点了吗?”洛隽和萨尔浒走在前,领着影白和红豆往亭里走去。
“好多了,这都要感谢神医。”萨尔浒回头向影白颔首致意。
红豆看了眼影白,小声问:“老大,你怎么脸红了?”
“你别多嘴!”影白用胳臂戳了戳红豆,但他们的对话没逃过洛隽的耳朵。
萨尔浒忽然想起什么似地问:“你刚才说谁是你的小救命恩人?”
“若不是影白,我差点被独臂女尼毒死。”洛隽余悸犹存。
“你没死,她应该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萨尔浒感到事有蹊跷。
“她打到一半就不打了。”洛隽点到为止,有意考验着萨尔浒的智慧。
萨尔浒陷入沉思的表情。“上次,她也是这么奇怪。”
洛隽小心翼翼地探问:“你想到原因了吗?”
“没有,你呢?”萨尔浒转过脸看着洛隽,眼角余光却瞟向后面。
“我也没有。”洛隽叹了口气,嘴角却浮现似笑非笑的诡谲。
其实他这口气叹得很有涵义,萨尔浒真该把眼睛洗一洗,居然没看出影白是窈窕女?而且他还发现一个有趣的事,那就是萨尔浒虽然跟他并肩平行,可是眼角余光却会不经意地向后瞄,这表示萨尔浒下意识对影白有着某种程度的好感。
他考虑了一下,决定不告诉他答案,这样比较有意思,让他以为影白是男儿身,等到他误以为自己有断袖之癖,跑来找他诉苦时,他就可以好好欣赏他痛苦挣扎的表情,是不是依然英俊如昔?
想着、想着,他们已走到了湖亭里,一个脚盖着毯子的美丽少女坐在椅上。
影白和红豆眼睛为之一亮,他们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孩,还以为她是仙女。
洛隽油嘴滑舌地说:“青青,好久不见,|奇+_+书*_*网|你越长越美了。”
“洛贝勒,我才不会被你的甜言蜜语所骗。”青青娇声甜笑。
“天可明鉴,我说的是真心话。”洛隽举起手发誓。
“这两位是……”青青不理洛隽,她的目光注视着影白。
“我是神医的孙子,孔影白。”影白并没因青青的眼神而感到不自在。
“我是影白的朋友,我叫红豆。”红豆一副不知所措似地胀红脸。
“你们两个应该跪下向格格请安才对。”洛隽真拿这两个土包子没辙。
“千万别行礼,你们别听洛贝勒的。”青青显得相当平易近人。
洛隽灵机一动,又做了一个小测验。“坐吧,站久了腿会酸。”
“来,影白坐我旁边。”果然不出洛隽所料,萨尔浒要影白坐他旁边。
“你家好漂亮。”影白羞怯地坐下,随便找了个开场白。
“欢迎你和红豆住下来。”萨尔浒大方地邀请。
“贝勒爷,你需不需要打杂跑腿的仆人?”红豆赶紧毛遂自荐。
萨尔浒想了一下之后点头。“我会叫管家替你安排工作。”
“谢谢贝勒爷。”红豆身子一滑,跪在地上叩谢。
萨尔浒做个手势要红豆起身。“影白,你有什么打算?”
影白咬了咬唇,眼里流露出些许的无奈。“爷到哪,我就跟到哪。”
萨尔浒默默不语,他没理由反对,而且神医再三表明,一治好青青就会立刻回山上。
回想起这一年的时间,他总是向北方遥望,思念着相隔千山万水的影白。他也曾想过派人捎信给他,但该写什么呢?男人思念男人成何体统!
虽然他的表情看起来是那么平静,可是他的心湖,在见到影白的那一瞬间,仿佛掀起惊涛骇浪,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有多激动,但是这样的心情却无法告诉别人。
他甚至有个很坏的念头,希望青青的病不要太快治愈;但他不能这么希望,他的心情很矛盾、很复杂,连他自己都弄不懂。
沉闷的气氛,除了红豆之外,其他人都显得心事重重,所幸丫鬟适时端来热腾腾的糕点,红豆就像个丑角,一会儿狼吞虎咽,一会儿卡到喉咙,活络了气氛,也将其他人的烦恼暂时抛到脑后,一起快快乐乐地品尝精美的糕点。
之后,小桃领着影白和红豆到房间休息,影白的房间被安排在神医隔壁,这时孔陀正好午睡起来,看到影白,如同见到鬼似地脸色丕变,强拉着她进他房间,关上房门,用力地跺了跺拐杖,以责备的语气问道:“你跑来贝勒府干什么?”
“来玩啊,不是来找爷的。”影白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辩解。
孔陀声音严厉地命令。“你立刻给我回去。”
“我不要。”影白嘟着嘴拒绝。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孔陀仿佛全身爆出愤怒的火花。
“爷,你讲讲理,我为什么不能待下来?”影白眼眸里浮现一层薄雾。
“我不希望你跟女真人做朋友。”孔陀叹了口气,把怒气排出体内。
影白手背在眼前一抹,带着倔强的语气说:“不是每个女真人都是坏人。”
“女真人杀了无数的汉人,算是我们的仇人。”孔陀话中有话地暗示。
“那爷你为什么要救女真人?”影白觉得爷说的和做的全都自相矛盾。
孔陀抹黑地说:“我不救,贝勒爷会杀了村民。”
“他不是这种人。”影白完全不相信。
“我说他是,他就是。”孔陀虚张声势地大吼。
“我不信,我要去问他是不是真有这回事?”影白站起身。
孔陀赶紧抓住她的手。“你不想活了,这种事问了会被砍头的。”
“爷,你常说做人要诚实,对不对?”影白感觉到爷的手又冷又抖。
“说谎是为了你好。”孔陀有苦难言地叹了一口气。
影白好奇地问:“爷,你不让我待下来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孔陀摇了摇头。“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爷,求你让我留下来陪你,没有你的日子好难过。”影白苦苦哀求。
“你先答应我,我一治好格格的病,你立刻跟我回山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影白露出开怀的笑容。
一年不见,孔陀发现影白变得更美了,完完全全是个美人胚子,有着光泽亮丽的肤色、大而明媚的黑眸、甜美的唇线。他很庆幸萨尔浒没有看穿她的伪装;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赶快治好青青格格的恶疾,他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心情太好了,影白一夜无法合眼。
寂静而清朗的夜空,闪烁的星星仿佛在招她一起来夜游。
她穿上褂袍,但懒得缠布条,偷偷溜到红豆的房里,把红豆摇醒,以老大的身分命令红豆陪她四处走走;红豆不敢违抗,他精得跟猴一样,他知道他能留在王府,完全是因为影白的关系。
贝勒爷很喜欢影白,这也难怪,影白和贝勒爷同样是小白脸,物以类聚,只不过他感觉到他们两人之间的眼神似乎有点暧昧不清……
但这不关他的事,贝勒爷有断袖之癖,影白好像也是,他真搞不懂男人喜欢男人有什么乐趣可言?男人就应该喜欢女人才对,他在走进王府的那一刻,早已留意到王府里的丫鬟都长得不错,男人本色,其实这才是他要求留下来的主要原因。
王府里的侍卫不少,不过看到影白和红豆,却没人上前盘查,因为贝勒爷有令,视他们为上宾,所以没人敢管他们的行迹,两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参观王府的庭院,只要他们不走到禁地,随便他们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一阵莺声燕语传入耳里,两人好奇地循声而去,来到一丛竹园外,两人从竹缝间偷窥,看到七、八个裸女在热气氤氲的水池里,还有萨尔浒和洛隽也在。这是洛隽这个色魔提议的,他懒得动手,所以要萨王府里的丫鬟们侍候他们洗澡。
影白羞红了脸,她想拉着红豆火速离开,却踩到石子,发出微响。
“是谁在偷看?”一点不寻常的风吹草动声音都瞒不过洛隽的耳朵。
“是我。”红豆探出头,色胆包天地想看个更清楚。
“你怎么还没睡?”洛隽感觉得出影白就躲在竹园后面。
红豆老实地说:“是影白睡不着,把我挖起来,四处闲逛。”
“要不要进来一起玩?”洛隽故意提议,想证明影白的真实身分。
“要。”红豆答话的同时,影白也不遑多让地说:“不要。”
“大家都是男人,玩玩无妨。”洛隽这家伙坏透了。
影白赶紧转身。“我要回房睡觉了。”
红豆不识趣地拉住她。“老大,不玩白不玩。”
“你放手,爷说过非礼勿视。”影白拚命地想甩开红豆。
“这是你从男孩变成男人的大好机会。”红豆色迷迷地怂恿。
“你自己去变,我没兴趣。”影白沉声说道,但她的手却不停地颤抖。
“老大,你怕什么?”红豆百思不解,是男人都不会错过鸳鸯戏水。
“谁说我怕了!”影白当然怕,她有一对和裸女相同的乳房。
“可是你的手抖得……”红豆话还没说完。
影白气呼呼地大叫:“你别管我,要玩你自己去玩。”
“红豆,放开影白。”萨尔浒站起身,赤裸的身体露出水面。
“是。”红豆赶紧松开手,影白转过身想道谢,但整个人却僵住了。
“影白,你怎么了?”萨尔浒由丫鬟替他穿上罩袍。
“我没事,我要去睡觉了,晚安。”影白飞也似地逃跑。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洛隽忍不住哈哈大笑,但没人知道他发什么疯?
第五章
王府太大了,影白找不到自己的房间,迷了路,来到白天的湖亭,气喘咻咻地坐在石椅上,回想着自己刚才看到的景象。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但她却清楚地记得萨尔浒的身体,他的皮肤在月光照射下呈现雪白色,他的身材是修长的,不过他的胸膛看起来却很结实,最奇特的是他的两腿之间……
那是什么东西啊?怎么看都像过年吃的腊肠?
她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