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分院侦探社无所不能耶!他在操什么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不行还有四位高手在,上天大地也能把他挖出来。
何必把人忧天呢!船到桥头自然直。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你进不了地府。”唯一的方法是——死,
上官微笑笑得很假的一拧他的手臂。“非常不好意思,我们四分院的成员就是有本事下地府,管他大鬼、小鬼、邋遢鬼,我们小指一勾就收服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出来,本侦探社一定服务到你会笑为止。”
“事情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人死是不能重生……”暴力的丫头,她一定要用鞋跟踩他才证明他还有知觉吗?
他不是人吗?“风先生,你再下一次委托好了,下一回我亲自下地府找你以示我的服务热忱,绝不因为你的小看而任你在地府腐烂。”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是什么?”他没有小看她,只是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请款单。”他不认识字吗?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绝不坑人。
“五百万?!”她是不是填错数字了。
“太便宜了是不是,我也这么认为,毕竟一个食梦鬼害人无数,我也差点成为受害者,才收五百万是低估你的财力。
“不过本侦探社本著童叟无欺的诚信开门做生意,你要过意不去可以丢给百万、千万来砸我,我绝对不会跟你客气。”
为之失笑的风朗日发现她一提到钱特别伶牙俐齿。“你没听见什么吗?”挂心这事,他还是出言试探。
“有什么事是我该听见的?”她反问。
“呃,这……”他语拙的一嗫,心中有几许不安。
“放心,我这个人很有职业道德,守口如瓶,不可能到处向人宣扬你的鬼未婚妻叫宋云娘。”
一说完,上官微笑迳自走开,留下满脸错愕的他。
她的不宣扬已满场皆知,特意提高的音量不差一分地缭绕全场,与会的宾客全露出怔愕的神色,直往风朗日投射怪异的眼神。
等到他明白她已全部知情时,她已混入人群中四处和人寒暄、打招呼,好像所有的人她都认识,不管老少全和她很熟。
这是三色集团中关老夫人兰茜奶奶的寿宴,她是一位优雅的老妇人,具有英国国籍,和善得像自家祖母,因此受邀的他不便拒绝。
而三色分别为紫、绿、青,听说这是三位总裁挚爱的妻子姓氏,为了彰显对她们的爱而先合并再易名;由三人共同参与公司运作。
唔!她又在干什么?离那个老色狼远一些,他是有妇之夫,而且快六十了,别被他年轻的假象蒙骗。
当风朗日看到上官微笑主动亲吻一个“老”男人时,什么人鬼殊途、阴阳有别的鬼话全抛向脑後,怒气冲冲的冲上前欲拉开亲昵拥抱的两人。
蓦地一道声音响起——
“别冲动,打错了人你可会哭一辈子。”老爸,不肖子来救你了。
“是你?!”他怎么也来了?
“呵!呵!呵!继续喝醋吧,那个不老的“老不修”你可不能动。”否则他会被一群妈妈们盯上。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看下去就知道。”他言尽於此,吊个胃口打发时间。
上官可怜的笃定语气让风朗日静下心,心平气和的松开握紧的拳头,尽量以平常心去观察两人之间的互动,不让磨牙的声音太过响亮。
可是他的神情仍旧绷得很紧,仿佛拉紧的弓准备发射,谁敢轻举妄动就射谁,凌厉的目光叫人好笑又好气,以为他是来寻仇的。
而宴会的另一端正上演著连场好戏,
“小甜心,小心肝,我的小情人,你好久没来看我了,叫我想你想得茶不思、饭下想,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大概打太多小白球了,运动量过度。
“哎呀!真的吗?我好心疼哟!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别熬夜,我未来的幸福全靠你。”他不能有事,再活一百岁好了。
“好、好,从今天起我努力加餐饭,把自己喂得脑满阳肥,让你认不出我的帅样。”人太帅也是一种麻烦,瞧这全场小女生的眼神……
唉!真是罪过,谁叫他上官日飞只爱老婆呢!她们只好抱憾而归了。
可别太肥!七月半还没到。“不好啦!我最亲爱的老帅帅,你要是变丑了我可不认你喔!我是美貌保护协会的会员之一。”
“我的小糖果,你几时加入美貌保护协会,我这跟你关系密切的人怎么不知情?”世上哪有什么美貌保护协会,瞎掰。
“因为我怕你为了让我的美丽永垂不朽,私自贿赂会长“保存”我。”她不想当木乃伊。
“小乳鸽爱调皮,来,让帅哥香一下。”白嫩嫩又香喷喷,好想咬一口。
上官微笑的脸凑过去,一只男人的手挡在两人中间。
“她是我的,麻烦你另找对象下手。”不能揍他是吧!他把自己的女人捉回来总成。
中年帅哥不悦的板起脸。“错,她是我的,你这小子才给我放手?”
““老先生”,我记得你已有老婆、小孩,别再残害年轻小姑娘。”休想他会放手。
“你叫我老先生,我有多老?”真是不识相的小子,一点都不懂什么叫敬老尊贤。“小蜜糖,你千万别和不三不四的家伙搅和,快到帅哥怀抱来。”
不信他的小亲亲会站在那小子身边,他可是她的爱。
“呃,他也很帅耶!我很难抉择。”不是她不过去,而是她被扣押了。
“你不爱我了?”上官日飞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想争取她的注意。
“我当然爱你,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她不能不爱他,这是天性。
“微笑。”警告的声音低沉,风朗日不承认出自嫉妒。
她从来没说过爱他,却对一个老男人“爱”不停,她实在令人生气。
“不愧是我的小宝贝,我也爱你人心肝,早也爱,晚也爱,天天爱。”上官日飞满足的笑了。
“我也一样,帅哥……啊!你干么咬我?”很痛呐!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小肚子小肠子小心肝,气量狭小,
“惩罚你,满嘴疯话。”略带怒意的风朗日用力地吻上官微笑,宣示主权。
“喂!小子,你尊重我一些,你敢在面前欺负我心爱的小女人。”唉!女大不中留,没想到这一天这么抉来临,好舍不得。
“微笑是我的小女人,我爱她,你这老小子给我滚一边去!”他愤怒的一吼,
左一句心旰,右一句宝贝,再来个心爱的,他以为他是闷烧的火山没火气吗?一大把年纪还为老不尊,真替他的儿女感到羞耻。
风朗日没发现他吼完之後,所有人都笑了,而且差点鼓掌叫好。
“丫头呀!他叫我滚,我要不要滚给他看?”上官日飞打趣的朝女儿眨眨眼。
“你还滚得动吗?万一闪到腰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怕你老婆拿刀追杀我。”对喔!她的妈呢?
那群婆婆妈妈肯定辟室密谈,看如何处置她。
“哈……不可能,我身体硬朗得不输年轻人,抱著你满场飞都行。”因为他名字里有个飞字嘛!
“老先生……”他爱抱谁都成,就是别招惹他的小女人。
“该改口了,老叫老先生不觉生份吗?”瞧他的心肝都偏向外人了,他怎能不放下身段。
“什么意思?”
风朗日的不解很快的获得解答,而且表情尴尬得无地自容,婉柔的女音带著谴责的笑意响起。
“你们父女俩还没玩够呀!想把咱们的客人吓跑不成?”一个比一个还不像话。
父……父女?!
是他听错了吧!
“老婆。”
“妈。”
老婆?妈?那不就是……
脸上出现三条黑线的风朗日脸部微微抽搐著,嘴角扭曲得往下垂,发怒的神色一转恭敬,手脚不知该往哪摆放才适当。
这么年轻又具知性美的女士,怎么可能有一对二十四岁的双生子女,是不是有人搞错了,还是恶意玩笑?
他真的把胡涂了。
这一家人……
他不得不承认,非常出色。
“风先生在哪高就呢?”
“我开了一间人力资源公司。”
“听来挺有意思的,有没有考虑转业?”
“目前无此打算。”
“养我女儿很辛苦的,她是出名的小钱精,也许你该考虑换个高薪的工作。”
有这种出卖女儿的母亲吗?青翡翠说得一点也不心虚,只差没直接拍卖她。
“我养得起。”多少才叫高薪,他月入数百万算低吗?
已经被搞得头晕脑账的风朗日忘了他是阴间守将,一心想从焦头烂额中脱身,被一群虎视眈眈的妈妈们包围,他怀疑自己为什么还没散掉。
“这不是养不养得起的问题,而是你必须扛起的责任。”一袭紫衣的美丽妇人慎重的说道。
“责任?!”这又关责任什么事?
“养儿防老这句话你听过吧?”
“嗯。”他以为早就没这观念了。
“我们也不指望她来养,反正女儿大了终究得嫁人,她该负的责任相信你不会推卸才是。”女婿半子,算计他也是应该的。
这是陷阱。
当思考能力严重受到考验的风朗日正在点头时,一道似有若无的微妙电波忽然窜进脑海中,他感觉到四周磁场的变动,似有人以外的灵气波动侵入。
一闪而过的灵光乍隐乍现,他倏地起身眯起眼,掌心的光剑呼之欲出。
那是叛鬼的气息。
很淡,仿佛从遥远的地底传来,又像近在眼前,混杂在人的各种气味之中,不甚明显却刺激他敏锐的感应,五指间隐隐浮动杀气。
九十九。
这个数字清晰的出现在眼前,风朗日心里涌现不安,谁是下一个受害者?
关键在於处女。
“微笑呢?!”一阵心惊拢上他焦虑的眼。
他怎么没想到她会成为第一百名牺牲者,以叛鬼的个性不可能饶过曾经错待过他的人,他的报复心一向较常人旺盛。
“怎么一时半刻也离不开,她刚内急上了楼。”她(奇*书*网。整*理*提*供)看是怕遭围攻,脚底抹油先溜了。
“好像江家那小鬼也来了,我看他跟著丫头上楼。”紫衣美妇眼中闪过诡谲的眸光。
江?!“你是指江达?”
“不就是他嘛!那小子最近挺红的,连眼睛也红得像血。”她不忘补充这点。
“啊!槽了。”他又被附身了。
一心急就慌了的风朗日挂心女友的安危,像无头苍蝇似地在宾客之中寻找上官微笑的身影。
“请上二楼左手边第一间房。”这小子……不,应该说阴间守将吧!怎么都当了鬼还这么莽撞?
风韵犹存的紫琥珀啜饮著香茗,神情轻松的望著急奔而去的身影,不由得感叹岁月催人老,娃儿都找到归宿了,他们也该放手了。
可是和她父亲一样怕鬼的丫头,怎么爱上一名鬼将呢?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是命运的滑稽安排吧!让两个完全搭不上线的男女有了交集,即使阴阳的距离遥如一根线,拉拉扯扯总会聚头,不用老一辈的他们操心。
接下来是他们的故事了,几个老女人插不上手,安心的喝茶吧!
一道撞门的声响骤起,她笑得平静。
“不许伤害她!”
戛然而止的声音忽然多了一丝岔气,愤怒的黑瞳由充满杀气转为难以置信,握著长剑的手忽地处软无力,像被蛇咬了一口。
眼前的一幕只能用傻眼形容,风朗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许是出自幻觉吧!如此离谱的事怎么会发生?
深吸了口气,他将长剑握紧的走近,眼神凌厉的注视令他心神不宁的人儿,再三确认她并未遭害才安下心,戒慎地防著正呜呜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