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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出门的活动自己都一律跟随。在其中不仅大力宣传自己不畏风雨三跑茅厕(他把最后那次没跑地也算上了)。还更宣传了来客完全是规规矩矩的商人,守规矩,不乱跑。一吃完饭就睡觉。再说,其中还有一个跛脚的。跑也跑不起来!
一饭汇报完。得意地等着主子地表扬,果然尾上举五郎露出放心的样子。叽里咕噜表扬了几句,但接着就要求一饭再去看看,确保万无一失!
听到这里,上官赫飞知道该回房了。回头来见婉儿正直直看着自己,似乎出了神,不由又是微微一笑,这孩子,在看什么呢?正准备示意离开,却听到屋上举五郎在向那名心腹道:“粮食已经烧掉,你赶快去后山通知小野君前来商量对策!”
那倭寇嗨了一声便走,尾上举五郎面色阴沉,回头来继续指挥救火。
见一饭地身影已消失在转角处,上官赫飞向婉儿打了个手势,示意跟上他。婉儿这才回过神来,突然意识到刚才地眼神好像有点花痴,看美男也不致看得这么投入嘛!幸好这美男情商够低。
别看一饭这厮继承了日本老祖宗的罗圈腿,可跑得还挺快,像个鸭子,一赶一赶就摇出了很远!但他虽然摇得快,哪里比得上婉儿和上官赫飞在屋顶走直线距离。于是婉儿趁着有空地机会把刚才探得的情况说了一下。说的时候就在一座大殿的高顶处,为了声音小不被人便发现完全凑近耳朵。
黑暗之夜,大殿之巅。只见婉儿凑近如此这般一说,上官赫飞先是认真听,到后来冷峻的眼里也忍不住流露出笑意来。于是婉儿一得意,手舞足蹈…………刺溜,就往下一滑。
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屋顶,屋顶很高,婉儿刚好站在边上,而且刚好就踩到了一块青苔。
身旁的上官赫飞伸手一捞,却没捞到,于是婉儿就直直掉下去……
完了完了,摔成八块了!死就死吧!可是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有死的很美有死得很难看,她不要死得肢零破碎很难看啊!一瞬间她的嘴就张到最大,本能的就要发出惊天大叫……
此时一饭正摇晃着罗圈腿跑到大殿下面的小路上,离大殿的距离只有十几步远。
上官赫飞一捞不中,立刻飞身下来,左手再一伸臂,便将那具柔软的身子搂在怀里,右手一探抓住檐下的一根横梁。可是怀里的人儿却还在震动中,上官赫飞感觉到了大叫的前奏………那种可怕的大叫,惊天动地,听一次就忘不了!
万万不能叫,一叫就会惊动倭寇,也就前功尽弃了!
上官赫飞想伸出手捂住婉儿的嘴,可是现在他的两只手都已经占用,一只用来抱人,一只用来吊住横梁。于是上官赫飞俯下了自己的脸。
婉儿在直线坠落中忽然感觉到自己掉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强壮的肌肉,坚实的胳膊,不用任何感觉她也知道那是上官赫飞的怀抱,让她可以完全信赖的安全的怀抱。她的精神一下便放松下来,喉间缓缓地嘘出一口气……
她终于不用担心摔成八大块,她早该知道有上官赫飞在,自己绝无人生安全的担忧!
然而她立刻就发现了自己原来极不安全,或者说她现在处在一个更危险的境地。因为上官赫飞一把抱住她,将她紧紧搂住,然后就将滚烫的唇直接压在了她冰凉的唇上!
→第六十一节 … 雨夜相拥的后果←
眩晕的感觉,天上人间都分不清的感觉!婉儿迷惑了,似乎这已经是在梦里思想里发生过一千遍的事,那滋味那么美妙而又熟悉……就在那个夜里,自己梦到成了上官赫飞的新娘,他那么深情地一吻,然而后来梦境就断了,醒来后她那么惆怅那么留恋。。而现在,那炙热的唇就覆在自己的唇上,有点颤抖,却又充满坚决和霸道。天上还下着小雨,他们俩的衣衫早已湿透,此刻透过冰凉的衣衫,一股强劲的热力袭来,让人的身子不觉地就发热。而上官赫飞结实强健的胸肌如此紧密地贴着她的背部肌肤,更将那热力源源不断输送过来。
他的唇,那坚决霸道的唇,就那样执著地覆盖在她的上面,让她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上官赫飞的手坚决地环在婉儿的腰上,紧紧地,不留一点缝隙,他把她向自己贴得更近了。他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想止住某种叫声,………他在心里申辩。然而一旦沾上那柔嫩的花瓣,立刻的便变成了无法控制的渴望,他突然变得紧张而僵硬。
她一定察觉到了,或者说感觉到了他的莫名的惊恐,可是她没有多想,她只是出于一种本能就伸出两只手臂把他环向她,拉向她,和他靠得更近。这一无声的鼓励立刻让上官赫飞冲昏了脑袋,他的唇在她的唇间探索起来,品味着,舌尖有些笨拙地轻轻挑逗她,诱惑她张开。他的吻是笨拙的然而也是最原始的,她立刻就迷失其中。颤抖着为他打开了自己……
两人都是第一次,然而这个吻却热烈激情,缠绵悱恻。仿佛要到永远……
上官赫飞的一只手还吊在横梁上,支撑两个人地重量。这样动作的时间稍稍长点恐怕很多人都承受不住,然而他竟一点也没感觉到不适。他的手部等感觉器官已经完全失灵,但是别地地方的感觉却格外敏感起来,比如他地胸口处。
…………那是一种特别柔软的感觉,就在他的胸口处。他和婉儿紧密接界的胸口处。由于两人都已湿透,衣服的隔离显得那样微不足道,他突然察觉到这一次仿佛和以往有点不同。
究竟是什么不同,他也说不清,只知道以往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感觉到过。他地心里忽然生出一种疑惑来。就在此时,他注意到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就在屋顶下面,小径上,一饭还在踢踢踏踏直跑,而且已经跑到后院的门口。再差一小段路。他就要跑到婉儿他们本来应该在的小屋前。
似乎为了提醒屋檐下的两个人,他甚至哼起了小曲…………一首日本的小曲。
于是理智终于回到上官赫飞脑海里,来不及细想。他脚尖在壁上轻点,抱着婉儿跃上屋顶。放下了她后才发现。要在一饭前面赶回小屋已经来不及了。
一饭还在唱歌,离小屋只有几步之遥。那几间小屋都黑漆漆的没有点灯。屋里静悄悄,一饭已经准备好前去敲门了。赶快完成任务好回去睡觉,一饭加快脚步。
谁知就在此时,脚底下却突然踩到一颗小石头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就是脚下一滑,于是一饭身子前倾,屁股后坐,结结实实就坐在了院门处的泥地里。下了大半夜地大雨,泥地里已经泥泞不堪,这一坐下去便全身披挂。
一饭发出叽里咕噜的咒骂声,大致是咒骂那一块巧得不能再巧的小石子。可是当他挣扎着爬起来,不知怎么又踩到一块什么,又或者是两块,于是又是结实地一跤。这一跤比先前更厉害,他完全以狗啃屎的姿势匍匐在大地母亲地怀抱里,满眼满嘴都是泥浆
屋顶上,上官赫飞心情复杂地拉住了婉儿地手。第一块瓦片是他扔的,只是为了阻止一饭地脚步,方便自己和婉儿顺利回小屋。而第二块瓦片则是婉儿所扔,并且俯身捡了第三块。上官赫飞握住她的手,把那块瓦片拿掉,望向她。黑夜里,她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但是他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
他是气愤得发抖么?因为我的不应该的行为!一种痛苦的自责涌上上官赫飞心头:我究竟还是伤害他了,…………我应该视作兄弟的小虎!他该恨我了罢!
此时的婉儿的确充满仇恨,只不过是对一饭而不是上官赫飞。眼看吻得那样甜蜜,再持续一会儿多好,为什么要来打扰本寨主的好事!NND倭寇,于是她挣扎,想再给一饭几块瓦片,最好把他打得浑身是包,可是就是那样也难泻心头之恨哪!
然而上官赫飞温柔而坚定地握住她的手,她动弹不得,待要再挣扎,上官赫飞却已沉默地把她拦腰一抱,跃下屋顶。趁着一饭两眼还糊着泥浆睁不开眼时,一闪就进了房间………他的房间。之前一饭走的时候为了弥补自己没有好好陪客人跑茅厕特意多安排的一间房间。
他直接抱着婉儿溜进被窝。
婉儿重回那温暖的怀抱后又是一阵眩晕,轻飘飘就随着上官赫飞回到房间。她的意识又回到刚才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中,只是闭着眼睛紧紧搂着上官赫飞,然后她忽然就感觉到了床。
硬硬的木板床,简单的被子,正是寺庙里简陋的床。
这床睡着一点都不舒服,那里及得上我自己的床,铺了一层又一层的褥子,在上面睡着简直就像是睡在云端上,软绵绵的不知道多舒服。然而她忽地大惊………
…………上床!他抱我上床!天,这么快!我们才刚进行了第一步而已,不是还应该再有别的很多步骤才能洞房花烛么?虽然我的目的是要勾引你,而且最终花好月圆,可是,我不要这么快啊……她伸出手来欲推开上官赫飞然后起床。
手还没碰到上官赫飞,上官赫飞已然直起身子,婉儿陡地就松了一口气。
可是下一步上官赫飞的动作就变成了脱衣服,悉悉簌簌,脱得飞快。
“大哥!”她再度大惊,一下就想跳起来。可是她快上官赫飞更快,一把把她的手捉住,将她送回被窝同时给她盖上被子。顺便悄声说了句:“快脱,把衣服脱了!”
→第六十二节 … 走不掉←
还要脱衣服?
不干,坚决不干!紧紧捂住衣领,准备进行淑女捍卫。。
可是貌似上官赫飞已经快脱光,而且感觉他好像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
…………停停停!大哥,可不能再往下脱了,再脱就……但上官赫飞却在忙里偷闲低声喝道:“你怎么还不脱,等会儿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什么来不及?脱了我就后悔不及了!于是准备趁其不备跳下床,溜之大吉。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
婉儿忽地回过神来,…………一饭!这厮来查房了。哎呀!刚才全心全意停留在那个吻带来的感觉中,还以为……红晕一下子就从头部到脚跟。我真是太……想入非非了!
怎么办,衣服是湿的一看就露馅,早知道刚才就听上官赫飞的话脱掉。咳!………可是怎么能脱呢?她迅速缩进被窝,把被子拉得老高遮住全身,只露出一张脸来。
一饭还在敲门,并且加快了速度,嘴里在喊:“施主!”
吱呀!隔壁两间屋子的门同时打开了,只听得陆汝吟的声音在微笑道:“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大师,此非月夜,有什么事值得半夜更敲门呢?”
“这个……呃,这个……我有个东西掉了!”说话的时候看见嫣然也在门边探出头来。这两间屋子有人而另外一间没动静,一饭便准备走过去再敲。
“哎呀,大师!你怎么弄得像个泥菩萨,快进来擦擦脸!”陆汝吟知道上官赫飞已经回来,只是不知道该处理的处理完没有。所以只有拖一刻算一刻。顺便关切向嫣然道:“夜深了,你先睡吧,我会招呼大师的!”嫣然紧张地看了看那间紧闭的房门。奈何目前的情况下自己帮不上忙,但是她相信婉儿和上官赫飞。也相信眼前微笑地陆汝吟。她慢慢关上房门。
“大师,快进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陆如吟还在热情招呼。
“不用!”一饭晃动着罗圈腿疾速到了上官赫飞的门前。
屋子里,上官赫飞跳下床,把手里的衣物包成一团塞进被子里,小声道:“快藏好!”说完就向门边走去。
门吱开一条缝。上官赫飞堵在门前道:“大师,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