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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偿失。刚开始时迟婉儿还想像两人一般,用箫声饶人心神,看来这只是宵小之道,落人下称,实不可取,便打消了如此念头。
两人曲中相斗,已过几百招。看似轻盈,但内力消耗却是不小,莫大手中长剑削向曲洋头颅,曲洋也不后躲,仍是跨前一步,缩头抚琴,右手抚过琴弦,竟如叹息一般,手过琴弦并未停留,并中指,食指向莫大‘膻中穴’点去。莫大把琴杆微微向右一移当住曲洋攻来双指,长剑已是到了曲洋头顶之上,手臂微颤,莫大的长剑又薄又窄,一晃之下剑身弯曲,刚好削去曲洋头上发簪,连带一丝白发。只听‘锵’的一声,莫大的琴弦已是叫曲洋折断,两人同时向后跳去。
只见曲洋披头散发,单手托琴,莫大琴弓交与左手,一手拿胡琴,一根断弦垂落到地,两人已是停手。琴声顿时停了下来,丑态百出的众人,都恢复了神志,面面相窥,十分尴尬。
曲洋神色叹息,并没有比武失败垂头丧气的之色,“多谢莫大掌门手下留情,莫掌门胡琴一味凄苦,引人下泪,实在美中不足呀。”曲洋自是知道莫大手下留情,那软剑若是在抖动稍是弯些,就不是削掉发簪和头发的结果,整个脑壳就会被削了去。但莫大的琴曲他是大感不快,有些过于低俗,但也不好当面点透。转身回到魔教队中,莫大也看断了的琴弦默而不语,退了回来。
刚开始莫大说是请教琴曲,随莫大比武赢了,可琴曲却是被曲洋打断,谁赢谁输却是不好说。看到曲洋自肯认输,正派众人都面带喜色,魔教弟子却是骂声不断,“什么美中不足,简直就是在哭丧,难听的要死。”“说是比试琴曲,曲长老的琴曲比哭丧的好听多来,那哭丧的什么玩意呀。”
“莫大掌门武功略胜一筹,曲长老琴曲较为优美,各有所长。已是斗过两场,东方教主可是尽了兴致。”冲虚道长有些埋怨的说道,自己登基掌门的倒好日子,被东方不败闹成了正邪对拼,他心情能好到哪去。
“冲虚道长,这怎么能尽兴呢?他两人又弹又打,乱七八糟,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我教众弟子想要讨教众位的可是大有人在,萧长老你说是不是呀?”东方不败回头问向刚才天门道长盯着看的魔教女长老。迟婉儿想到,看来刚才师傅异常的表现,东方不败也看在眼里了,不过他说莫大师叔和曲长老两人的打斗,乱七八糟却是坡和自己的心思。
那姓萧的女长老,咪咪一笑,风骚至极,“教主说的极是,我看那泰山派的天门牛鼻子,对属下好像有些意思,就叫属下配配他吧。”随是上了年纪,声音却是淫荡的很。年轻的弟子都是满脸通红,兴奋异常。
她话音一落,惹的魔教弟子都是“哈哈”大笑,正派年轻弟子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天门道长。天道道长顿时大怒,气愤至极已是顾不得场面,破口骂道:“胡说八道,放你娘的狗屁。”
打斗场面太难写了,渴江受不了,今天就这么多了。
第二十二章 箫声
迟婉儿心理纳闷师傅怎么和这妖女牵扯不清,转头看向傍边的定闲师太,似是感觉到自己的目光,定闲师太也看了过来。“你可是想知道,你师傅为何仇恨这魔教萧长老。”定闲师太小声的说道。迟婉儿点了点头,定闲师太微微一笑,“这要从你太师傅说起,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你太师傅是这魔教女长老所杀。具体情况你去问你师傅吧。”
迟婉儿知道问不出什么,点了点头看向比武场。什么具体情况你也不大清楚呀!什么事呢隐瞒到了你老人家的,不就是你个出家人不愿道人是非;在着叫我去问师傅,和他和好如初吗,我是个什么事都追根到底的人吗!不过还是有些为师傅担心,魔教人都在嘲笑师傅,正派之人也有小声嘀咕他的。武当山上,现在基本上是江湖中人都到齐了,这不是叫师傅无法立足江湖吗。师傅的脾气又暴躁,正中了魔教的计策,不战就败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心理却有种叫这魔教女长老教训一下这暴躁的老头子得想法,这老头子就是这性子太烂了,也是这烂脾气害了自己,真不知道他怎么当的这掌门。
天门道长显然气昏了头脑,上来就是泰山派绝学,‘五大夫剑’。‘五大夫剑,是泰山绝学之一,剑招如泰山古松,苍然有古意,每剑如古松般‘虬枝斜出,苍翠相掩’内藏奇变。而那魔教女长老手持弯刀,招数尽显妩媚风骚,出招刁钻阴毒,出招之时面带淫笑,似是呻吟一般,惹的中男弟子心急火燎,女弟子都是满脸通红,低头不敢观瞧。
迟婉儿心中好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却叫这魔教女长老发挥的淋淋尽致。说来师傅的武功之中带有浩然正气,正是克制这阴险毒辣的招数。看两人斗的势均力敌,时间久了师傅心情平静下来,取胜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心中微微一松,可是却像隔了个石头似的,有些难受,总是有种叫这老家伙出点臭的心思。
看那方正大师冲虚道长,有些赞赏的点了点头。看来自己看法是对了,那东方不败却不以为然的看这双方的比斗,好像毫不在意。难道这魔教女长老还有后招,迟婉儿皱了下眉头。
两人斗过几百回合,天门道长渐渐站了上风。迟婉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在看那东方不败面带冷笑,好像是在嘲笑众人一般。迟婉儿总觉的有点不对劲,难道说东方不败练了‘葵花宝典’,天门道长的剑法在他看来太烂了,不值一提,谁胜谁败都无所谓。也不对,他随是练了‘葵花宝典’,可现在的性情还没大变,对争霸江湖还是有野心的,不会不在乎比斗的输赢,要不他也不会来着找碴了。
手轻轻转动了下玉箫,自己也猜不出来,顺其自然吧。反正就算师傅赢了这魔教女长老,也没什么光彩的,只会落个欺负女流之辈的名头,嘿嘿。
那魔教女长老已经没先前那般轻松,脸面紧绷不在淫笑。天门道长招招使得有板有眼,似是进入状态一般。众人也没了先前的嘲笑,都是神情紧张的看这双方的比斗。要知道正派这边已经输过一场,第二场算是和局,要是在输,正派面子上就挂不住了。魔教弟子当然希望场场都能取得胜利,使正派人士颜面丢尽,那多畅快。没想到这如此关键的比武却是在,嘻笑嘲讽中开始的,到了这节骨眼都是忘了刚才的表现,迟婉儿心中不由得开始诋毁众人,为天门道长打抱不平来了,人家生死相搏,你们却嘲笑与人,现在关系到自己颜面了,开始紧张了?开始担心了?都是些什么人呀!
忽然见那魔教女长老嘴唇一动,好像跟天门道长说了句话,迟婉儿顿觉不好!天门道长竟然一愣,剑招一缓,这样的高手过招,胜负就是刹那间的事,师傅这老糊涂,竟在这关键时刻脑子又进水了,真是个白痴,迟婉儿气得都不知道骂这老混蛋真么好了。那天晚上真该一剑杀了这老杂毛,竟给人丢脸。那魔教女长老瞅准机会,弯刀猛向天门道长的胸前砍去。
众人都是一惊,这一刀下去,天门道长不死也剩半条命了。方正大师冲虚道长都站在众人前方,武功又高,可是事出突然,两人都正欣赏的看着天门道长打的魔教女长老节节败退,那会想到这种事情。想要出手营救已是来不及了。东方不败看到那女长老对天门道长说话,似是知道天门道长会愣神似的,仰天大笑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忽听一声箫声响起。箫声中似含有无比的愤怒,怨气,叫人感觉一头狂暴的老虎,张牙舞爪的向自己扑来,是要吞噬自己,撕烂自己一般,惊恐之意猛然升起。箫声一闪既失,那魔教女长老被这惊魂的箫声,镇的心头一慌,刀势缓了一下,而天门道长却是被惊醒,看到刀已到胸前,猛然后纵,却也是晚了些。弯刀在胸前留了一道半尺=长的口子,鲜血顿时喷了出来。
天门道长胸口中刀,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样子极其狼狈。那魔教女长老想要上前要了天门道长的老命,可见方正大师冲虚道长已到了天门道长身后,挥起的刀有落了下来。“天门你和你师傅一样蠢,竟想吃老娘的豆腐,哈哈。”那魔教女长老又淫荡的笑了起来,众人都鄙视的看向天门道长,天松道长愤怒的骂道:“放屁,你这妖女,假扮正道中人,叫你那些魔教妖邪追杀你,我师傅仁慈出手相救,你趁机偷袭,伤我师傅性命,却在这大言不惭,胡说八道。”
那魔教女长老也不争论,怨毒的向刚才箫声传出的地方看去,可是人数众多,刚才她正在打斗,那有心思主要别的,却是找不到那吹箫之人,冷冷的‘哼’了一声退了回去。迟婉儿抬头却见东方不败正盯着自己,扭头看向天门道长,只见他已被建心建除扶到后边修养去了。
自己刚才看到天门道长就要中刀,气愤不已,心中怨恨自己怎么贪了个这么糊涂师傅。手握玉箫,请不自己的吹了一声,心情激动竟是用上了内力,没想到却叫师傅有了躲避的机会。随是一闪失,在场的人都在紧张的看着两人比武,没几个人知道是自己吹的,可却也躲不过东方不败的眼睛。叹息一声,低头不在管他。
“婉儿,还不给你师傅送些‘天香断续膏’去。”定闲师太说道,看迟婉儿很不情愿,“既然吹箫惊醒你醒你师傅,怎么还不愿去给他送药疗伤呢。”恒山弟子都是怪异的看着迟婉儿,她们随是知道迟婉儿并没有拜入恒山派,却没想到天门道长竟是他师傅。看到众人都看向自己,迟婉儿很不情愿的向天门道长走去。虽然他很不是东西,可他毕竟是自己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来到天门道长近前,众泰山派的都是围在他身边,看不到什么情形。“各位泰山派的师兄,定闲师叔叫我给天门道长送药来了。”迟婉儿哭丧着脸说道。
为天门道长疗伤的弟子都转身看向迟婉儿,天松道长说道:“谢谢定闲师姐有心。”说着接过迟婉儿手中的‘天香断续膏’。当众人转身之时正好看到天门道长,只见他鲜血染红了胸脯,脸色煞白,激动的看这迟婉儿,张了张嘴,但没有说出什么话。看着这年过半百的老人,迟婉儿眼睛一酸,几乎落下泪来。众泰山弟子看师傅似是想和这姑娘说话,在仔细看向迟婉儿竟是自己来武当那天,瞪这自己的那个女孩,心中都是纳闷。
“姑娘,这…”天松道长救人心切,听到有恒山圣药,就像立马给天门道长使用,却也忘了问,这药怎么服用的发子,药到手了才想起来,只好不好意思的问向迟婉儿。
平静了下心情,“我来吧。”说着拿过天松道长手中的‘天香断续膏’俯身,轻轻的扯开天门道长的衣衫,半尺长的刀伤呈现眼前,痛惜的看向天门道长,只见他激动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轻轻的把‘天香断续膏’涂抹在伤口上,那天么道长竟是没有知觉般仍是看着自己,没有一丝疼痛一般,这叫迟婉儿心中难受不已。
涂完药膏,建心建除脱掉天门道长的上衣为他绑扎好伤口。迟婉儿拿出‘白云熊胆丸’蹲到天门道长身前,伸手送到他的嘴边。天门道长看着迟婉儿纤细柔滑的小手,用只有迟婉儿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城儿,师傅好想你在身边呀!”
迟婉儿似是不耐烦的把药塞进天门道长嘴里,转身就走。刚回过身来,眼泪就像不